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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侍寝当日,说好的太子不近女色呢(展虹霓)


叫晁哥儿。
近一年逢上进宫就爱同曜哥儿玩,曜哥儿也愿意带着这个小堂弟玩。
孩子们亲近,槛儿与宣王妃来往也早不像刚认识那会儿那样拘礼了。
瞧着槛儿双胎的肚子这么大,宣王妃打心底里替其捏了把汗,为此甚至专门跑了趟寺庙替槛儿祈福。
就在这种关切与热闹的气氛中,十月十三这日用了早膳没多久。
槛儿发动了。
虽说良娣主子已经生过一个,跳珠等人也算熟悉流程了,不至于像当初大公子出生时那般慌张。
可双胎生产风险更大,大伙儿自然也更紧张,所幸这回还是韩稳婆接生。
中途也没出什么岔子。
骆峋得知消息从京营赶回来时槛儿已经生下一个了,是个小郡主。
没进院便能听见她震天的哭声。
郑明芷、曹良媛、秦昭训在院里陪产。
一见太子回来,三人齐齐起身见礼,然刚有动作便被太子抬手打断了。
近些日子一直留意着宋良娣的海顺上来,禀了良娣主子目前的情况。
又说了说生产前的情况。
骆峋颔颔首,垂眸看着面前红着眼睛的儿子,“曜哥儿怎生在此?”
海顺:“奴才没叫人去学宫告知小主子这事的,但许是母子连心,小主子上着课心发慌,便同先生告了假。”
这话是陪曜哥儿去学宫的小喜子回来说的。
“奴才方才也劝了,想让乳母带小主子去别处,可小主子担心良娣主子。”
“爹爹……”
曜哥儿走过来,抓住太子的手。
两包泪在眼眶里要掉不掉。
骆峋抱起儿子。
曜哥儿抱住爹爹的脖子,啜泣着,“娘不会有事对不对?我不要娘有事……”
骆峋看着产房紧闭的门,眸光沉凝。
“嗯,不会有事。”
曹良媛与秦昭训在一旁看着,心思各异,郑明芷眼底闪过一抹晦暗。
骆峋带儿子去沐浴更衣,出来时才过了不到一刻钟,父子俩便坐在院里等。
槛儿生得还算顺。
父子俩坐了没半刻钟,产房响起了第二道婴孩啼哭,接着是稳婆的声音。
“恭喜良娣主子,是位小皇孙!”
曜哥儿两眼圆睁,“腾”地从小椅子上站起来,“娘没事了?!”
槛儿没什么大碍。
但连着生两个着实耗费了她不少体力,也疼得慌,她甚至连俩孩子都没看便因着脱力晕了过去。
瑛姑姑小心将其嘴里的参片拿出来,又紧着喂了小半碗补气血的药。
槛儿恢复了意识,可终究太累了。
等宫人将产房收拾好,骆峋领着儿子进来时槛儿已经在暖榻上睡了过去。
父子俩在榻前站定,曜哥儿轻轻握了握槛儿的手,“娘,您辛苦了。”
他的声音很小。
没有惊醒熟睡中的娘亲。
过了会儿,父子俩到暖阁看新生的两个孩子。
跳珠报了两位小主子的体重,说小郡主有五斤二两,小公子四斤八两。
曜哥儿瞅瞅妹妹,再瞅瞅弟弟。
“弟弟好小。”
骆峋想到的却是槛儿怀着两个孩子时,临近生产那大得异常的肚子。
“长长就大了。”
他软了眉梢,摸着儿子的头顶低声道。
“嗯。”
曜哥儿点头。
“弟弟妹妹这样刚刚好,出来了慢慢养大,娘也就不用那么辛苦啦。”
说完,他趴到摇车边上小声说:“你们要乖乖的哦,不可以打扰娘坐月子。”
骆峋:“……你还知道坐月子。”
曜哥儿仰头。
“……我听瑛姑姑她们说的。”
其实是娘生了他坐月子时他就知道坐月子了,也知道娘坐月子要休息好。
骆峋睨眼儿子心虚乱转的黑眼珠,没拆穿他,“走吧,让他们先睡。”
曜哥儿跟着爹爹出了暖阁,临走前不忘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宋良娣诞下了龙凤胎,消息先后报到乾元殿与坤和宫,随着帝后的赏赐下来,前朝后宫也陆续知道了。
虽说双胎在现今的皇家不算稀奇,宣王府也已经有一对龙凤胎了。
可龙凤双胎毕竟是吉兆啊。
尤其出自东宫。
如此一来太子便有了两儿一女。
长子天资聪颖,二子、小女龙凤呈祥,于国本社稷而言可谓再吉利不过!
因着这份寓意,除了个别人的小心思,阖宫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直到龙凤胎的洗三、满月宴结束,宫里宫外的热闹气氛才渐渐褪去。
槛儿之前不确定俩孩子是不是晞哥儿、瑭姐儿,于是她跟当初确定曜哥儿一样,等着太子给孩子起名。
殊不知太子早知晓前世两个小的的名字,他也不确定这俩是不是那俩。
于是他又把起名的事甩给皇帝老子了。
这回先帝爷没托梦,但冲着龙凤胎的吉兆元隆帝也乐得给孙子起名。
就是多少有些纳罕。
太子又不是没主见、阿谀逢迎之辈,他一个当爹的,就没想过自己给孩子起名?
元隆帝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骆峋:“儿子不善此道,有劳父皇。”
元隆帝见多识广,知晓有些学问好的人在某些领域确有不善之道。
儿子不擅长给孩子起名,倒也说得通。
于是元隆帝大笔一挥。
朝濯发于汤谷,晞余发兮九阳,曜为九阳光源之本,晞为光之所出。
一曜一晞,一兄一弟。
瑭者,玉也。
蕴藉光华,是为光华内敛,厚德载物。

第268章 郑明芷的梦,太子不肯给她孩子!
“要我说她那太子妃当得也忒窝囊了,谁都知道东宫后院的女人不多,她嫁进来东宫连个庶子都没有。
这在皇家简直就是稀奇!
偏她是个不中用的,好好的机会愣是连个嫡长子都没生出来,反倒让自己推出来的一个奴才抢了先。
这不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太子妃做到她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御花园。
琼苑附近一处没人的假山后,两个太监正凑在一道小声说着闲话。
胖太监说完嗤笑了声。
一副很是瞧不上的神态。
旁边的瘦太监一面听一面赞同地点头,跟着嘲笑道:“谁说不是呢。
宫里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主子不少,可像她这样什儿的,自己一颗蛋没下倒是让别人接二连三地生。
咱就是说平头老百姓娶个媳妇儿,五六年屁没放一个,没准儿婆家早拽着女方家里人闹到官府去了。
咱这太子妃还是福气,也是个厚脸皮的,你说,她一点儿不急吗?”
“你都说她厚脸皮了,她能急啥啊?”
胖太监嘴里叼着根草道。
“当初说的是奴才自作主张谋害宋良娣跟大公子,她啥也不知道。
呸!主子日里要没那些个心思,奴才能没事找事?又不是活腻了。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看她也是活该。”
瘦太监掩嘴笑:“这一年跑坤和宫倒跑得勤,人都说太子妃至孝呢。”
“屁的孝!”
胖太监啐道。
“场面话罢了,那位打的什么主意凡长了眼睛的早看出来了。
不就是想要博个好名声?生不出来就想用名声来稳固自己的位置。
要我说啊那就是痴人说梦!”
“你见过哪个太子妃是靠装贤德做成皇后的?历朝历代的贤后谁只靠装就装了个名留青史出来啊?
狗鼻子里插葱装象,葱掉了还不是狗?”
“哈哈哈!这比方打得好,咱那位太子妃不就是狗鼻子里插葱,哈哈……”
“放肆!我看你俩是活腻了!”
瘦太监的笑声未落,从两人身后的假山后面猛地蹿出一个人,厉声斥道。
俩太监一惊。
“腾”地转身一看,吓了一跳。
那从大宫女身后走出来的,一身华服满头珠翠的人可不就是他们口中的事主。
太子妃?!
不过这俩也是胆大的。
背地里议论主子被主子逮个正着的,通常要么是吃一通板子发配到低级杂役所,要么是拔了舌发配。
一般这种情况,奴才们都是想方设法跪求主子开恩,谁知这俩倒好。
郑明芷就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确实被吓得不轻,可之后他们非但没跪着求饶,反倒一溜烟跑了!
他们跑了!
刚刚呵斥两人的霜月直接懵了。
反应过来她忙不迭指挥随行宫人:“愣着作甚!还不赶紧追!两个烂嘴的奴才连主子都敢编排,我看他们……”
“追什么追!”
郑明芷暴喝,一巴掌甩到霜月脸上。
霜月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嘴角渗出血丝,却是不敢擦,忙爬起来跪着。
“主子息怒。”
一众随行宫人也齐齐跪了一地。
今天裴皇后在澄瑞亭招待几位公侯夫人赏雪,太子妃自是要来作陪。
只因着双胞胎的满月宴刚过了十天,那几位公侯夫人方才便当着裴皇后的面夸俩孩子多乖多有福气。
说着话题又拐到大公子身上。
说宋良娣有福,羡慕皇后娘娘有这么乖巧聪慧的孙儿,这也就罢。
毕竟子孙在上了年纪的妇人当中是老生常谈的话题,她们要以这种方式拍裴皇后马屁也无可厚非。
可郑明芷不乐得听啊。
尤其其中两个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说什么太子妃也是好福气。
有这么三个伶俐可爱的儿女。
郑明芷早先觉得,宋槛儿那小蹄子生的孩子再如何都必须尊她为嫡母。
哪怕将来那孽种成了太子,日后荣登大宝,也是要尊她为母后皇太后,那贱婢只配一个圣母皇太后。
前者重正统地位,后者强调生育之功,所以说宋槛儿这辈子别想越过她去!
如此一想,郑明芷心里痛快极了。
可想归想,每当听到别人夸那贱婢生的崽子,她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厌恶。
刚刚那几个夫人虽没明说,但郑明芷总觉得她们在讥讽她生不出来。
将来只能靠别人的儿女。
郑明芷气憋听不下去了。
便找借口请示了裴皇后,来这边找清净,谁知一来便听到两个奴才编排她!
厚脸皮?
狗鼻子里插葱,葱掉了还是狗?
郑明芷自诩这几年心性已经练出来了,这一年多她也的确没发过脾气。
却没料到让两个奴才激得破了功!
试问若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是裴皇后,那两个狗奴才还敢跑吗?
说白了俩狗奴才就是看她不得太子的宠,看她没个一儿半女才敢这般狗胆包天地编排她!不敬她!
可她能叫人去追吗?
若不然事情闹大了死两个狗奴才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丢丑的是她!
郑明芷瞪视着霜月,胸口剧烈起伏。
她衣袖一甩,转身直接回了东宫。
而随着他们一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不远处的凉亭后闪出两道人影。
正是方才的两个太监。
“主子说得没错,东宫这两年顺得有点过了,是时候给他们添点儿堵了。”
胖太监呸出嘴里的草渣,哼笑道。
瘦太监:“万一她不上套咋办?”
“你看她那像没上套的样子?”
胖太监白了他一眼。
“甭管啥仇啥怨都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咱的这位太子妃能容忍那位宋良娣得这么几年的宠。
明显已经是极限了,现在就需一根火线。”
瘦太监:“咱就是那根火线?”
“咱哪有那资格啊,东宫的二公子小郡主才是火线,咱顶多是个点火的。”
胖太监说得没错。
郑明芷自认打从宋槛儿得宠、怀上曜哥儿开始,她便一直在忍。
甚至禁足的那两年半,她都忍下来了。
而她之所以从去年解禁到现在还能忍下来,甚至任由姓宋的把双胎平安生下来。
一则源于她时刻谨记不能犯错。
她要保住太子妃的位置。
二则便是她时常拿“自己是那男人的发妻,姓宋的生的孽种要叫她母亲,姓宋的永远也越不过她”这种想法,来安抚自己不要恼怒。
郑明芷觉得自己这回也能忍下来。
她也不得不忍。
若不然便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结果。
她在心里这般劝慰自己,然而那句“狗鼻子插葱”却仿佛咒语也似。
在她脑海里久久不散。
以至于她好几晚梦里都是这句话。
这便罢。
最让郑明芷无法接受的是另一个梦。
梦里太子遭幽禁,那大的孽种养在她名下,某天发烧一直哭一直哭。
她没心情管他。
索性把心里的不安和怒火全撒到那孽种身上,没让人给他请太医。
谁知一个奴才的种倒是金贵,不过烧了一晚,便把脑子给烧坏了。
幸好太子那时被幽禁了,他安排在孽种身边的人手似乎也被清理了。
她只需把乳母和那孽种身边的几个小宫女处理了,便没人知晓是她不让人给那孽种请太医的事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外人都当是乳母伺候不尽心,夜里睡死了过去,没及时上报消息。
才导致那孽种脑子被烧坏了。
甚至太子都没查出来。
她就这般继续养着那孽种。
可她养一个傻子作甚?
傻子又没什么价值。
于是,她命人把那孽种扔井里了。
好巧不巧。
办事的那太监是睿王的线人。
她侥幸逃脱。
可惜,后来东宫的孽种一个接一个地出生,太子却始终不肯给她个孩子!
她以为太子打算废了她,抬举哪个贱人取代她的位置,但是幸好……
幸好彼时的太子变了。
他终究还是把那个位置给了她,她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之母!
日后不管哪个孽种被立为太子,登了基,都要尊她一声“母后皇太后”!
梦里的她身心痛快。
做梦的郑明芷也笑出了声。
可她没料到的是,梦里宋槛儿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开始处处与她作对。
关键庆昭帝也一味袒护那贱人!
她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被废。
被赐了鸩酒!
那时她才知道,宋槛儿做的一切原来是为了替骆曜那个孽种报仇。
宋槛儿是怎么知道当年那件事的真相的,梦里的“郑明芷”已然懒得追究。
她穷途末路,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她死了。
梦却没有结束,郑明芷看到宋贱人在她死的那一年年底被立为后。
那贱人的儿子成了储君!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庆昭帝就守着她过日子,甚至到死都想着那贱人!
“主子?主子醒醒,主子!”

霜月将她搀起来,喂她喝了几口温水,关切道:“主子是做了什么噩梦?”
“是啊,一场噩梦……”
郑明芷靠在床头喘气,安慰自己只是一场梦,然而梦里的一切历历在目。
她不要被废。
现实中她没有害那孽种,她跟宋槛儿那贱婢没有仇,可她没有孩子。
没有儿子。
没有儿子即便成了皇后,被废的可能性也极大,名声再好终归是虚的。
要稳固自己的位置,还得是儿子。
“去,把抽屉里的东西给我拿来。”
霜月愣了愣,反应过来后面露踌躇。
“主、主子……”
她知道主子要她拿的东西是什么。
就是四年前端午刚过那会儿,夫人进宫来探望主子时给主子一种香料。
这东西本是庞嬷嬷在保管。
但庞嬷嬷对永煦院那边下手之前估计也是做了死的准备,便把东西交给了她。
也同她说了效用。
霜月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跟霜云说这事,谁知她还没来得及做决定。
就出了霜云叛主的事。
后来这东西一直没用,她便将其放在了妆台抽屉里一个带锁的小匣子里。
这匣子是太子妃的陪嫁,里头装着太子妃从娘家带来的保养身子的药丸。
但说是保养身子,霜月其实并不知道太子妃的身子具体哪方面需要保养。
太子妃不说,霜月以前和霜云也不敢问,且匣子的钥匙之前也在庞嬷嬷手里。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郑明芷眼神阴郁地盯着霜月,沉声道。
霜月被她的这个眼神吓到了,不敢多言,忙去妆台前取了匣子过来。
郑明芷从中拿了那枚小香囊,旋即目光落在匣子里几个粉彩釉小瓷瓶上。
从她知晓自己跟祖父得了一样的病开始,她屋里便一直备着这药丸。
对外说是她日常保养身子用的,实则是为有那方面念头时压制本能用的。
她陪嫁时带进宫的前两年已经吃完了,前年她娘又让人送了些进来。
因着对外是保养身子的药,典玺局没查出什么,倒也没把东西扣下。
也可能是太子知道这是作何用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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