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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富婆:穿成炮灰小跟班(糯米猫)


再返回车上时,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
“不走了,我们回去吧。”
方黎懊悔万分,她就不该执意要离开。
这下好了,不仅车开不动,还连累傅行洲淋了雨,罪过啊罪过。
方黎在一楼的公用浴室洗澡,热水一冲,瞬间驱散了身上的黏腻感。
她决定等下熬一锅姜汤,将功补过。
忽然,余光瞄到置物架上整齐摆放的浴巾,方黎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紧接着她的视线缓缓移动,最后落在地板上不拧就能滴出水的衣物。
良久,脸上露出了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大意了,这下连浴室都出不去了。

此时此刻,方黎真的要被自己蠢笑了。
她怎么就没想起来,洗澡之前先找两件干净的衣服呢,这让她怎么出去。
总不能把那身湿漉漉,海带一样的衣服重新裹到身上吧,那这澡还不如不洗了。
倒不是不可以找傅行洲求助,可问题是她刚进门时,随手把手机放在了玄关的橱柜上,过去拿要穿越一整个大客厅。
这无疑是勇气和运气的双重挑战。
虽然她可以向梁静茹借那么一点勇气,但鉴于她今天的运气实在差到爆,她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哎,早上出门应该看黄历的,上面绝对写着今日不宜出行。
方黎深刻反思。
她就不该喝了张总的茶,更不该被前台拦住时还铁了心的要进去,更更不该一时头脑发热来吃火锅,更更更不该冒雨也要出这个门。
也许,一开始便都是错的。
方黎哀怨片刻,而后打起精神。
她鼓起勇气喊了傅行洲几嗓子,可是无人回应。
呵呵,本以为也就这样了,再倒霉还能倒霉到哪里去,可没想到的是,更倒霉的竟然还在后面。
正当她裹着浴巾一筹莫展的杵在浴室头脑风暴时,突然啪的一声,房间刹那间陷入一片黑暗。
是的,屋漏偏逢连夜雨,竟然还停电了。
方黎绝望的闭闭眼。
今天这一天,她的倒霉buff简直叠满了。
怪不得早上吃早餐时好端端的咬了舌头,原来冥冥之中自有暗示。
此刻,她真的很想求求老天爷:别再搞我了,我错了!虽然不知道错在哪里,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可惜,老天爷顾不上她。
正所谓轻舟已撞大冰山,船到桥头自然沉。
都已经这样了,衰神也不能一直逮着她一个人薅羊毛不是?
绝望之际,方黎决定自救。
恰好,天空一道雷电劈过,歘的一下,将她卡壳的脑袋陡然劈开一道希望之光。
俗话说,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
现在停电,反而刚好给她创造了一个绝地逢生的好机会。
她只需要趁着停电,屋里黑黑的状态,以最快的速度冲到玄关拿回手机,然后再冲进卧室即可。
拿到手机接下来就好办了,她可以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用微信向傅行洲求助,虽然是临时住处,但总能找出件干净的衣服给她。
再不济,直接呆在卧室先睡一觉好了,反正现在也走不了,总比困在浴室寸步难行要强的多。
对,就这么办!
时间就是生命,方黎打定主意后,果断开始行动。
谨慎起见,她先悄悄探出脑袋,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大喊了几声傅行洲的名字。
很好,依旧无人回应。
方黎猜测他可能还在洗澡,也可能已经洗完了,在房间待着。
即便他要下来,下楼梯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况且现在黑灯瞎火的,指定比平时下的慢。
理论上来说,她是有足够的时间来拿回手机的,此方法可行性非常高。
一不做二不休,方黎迈开步子飞速冲出浴室。
于是乎,偌大的房间内只见一妙龄女子,赤脚裹着浴巾,借着幽暗的光线,以百米冲刺的姿态奔向门口的方向。
一秒,两秒,三秒,命运的齿轮正在轰然转动,胜利的曙光尽在眼前。
手机,触手可及。
就在她即将抵达终点时,突然,门锁响起诡异的“滴滴”声。
方黎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傅行洲竟然从外面推门而入。
同一时间,雪白的光线随着“咔嚓”一声,瞬间填满整个空间。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方黎直接眼前一黑。
该死,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电了?
而且,本该在楼上的人怎么从外面进来了?
世界为何如此魔幻!
此时此刻,她真的无比希望有一道善良的雷能精准的劈在她身上,让她和这个操蛋的世界说再见。
试问,一个人到底要做多少孽才能造就此刻的修罗场,方黎严重怀疑自己现在去跳楼都能卡楼缝里。
事已至此,还能咋滴。
方黎还没忘了此行的目标,她用尽毕生的演技对傅行洲绽放出一个自认为得体且自然的假笑。
“我来拿手机。”她把手机拿进手里,轻轻晃了一下。
傅行洲半晌无言,喉结浅浅滑动了一下,嗓音沙哑道:“哦。”
虽然他已经极力克制了,可是眼前的一幕实在太有冲击力,以至于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
虽然很不礼貌,可他的视线根本无法从眼前的方黎身上移开。
她刚洗过澡的皮肤温热湿润,在光线下看起来柔软而细腻,白色浴巾裹着她纤细的腰身,湿漉漉的墨色长发披散在肩头。
出水芙蓉一般,清丽又脱俗。
而她小鹿一般的眼睛,含着水一样,愕然又羞怯的看着他。
方黎简直要窒息,她张张口,嗓子发紧:“我,那个……”
尽管极力说服自己要表现的自然一点,可她的耳朵还是不可抑制的红透了,几乎要滴出血来。
过于尴尬的场面让她双腿灌了铅一样,死死钉在原地,大脑又开宕机,整个人混乱的话都说不连贯。
那个完了后,气氛再次沉默。
傅行洲也是去拿手机的。
他洗完澡才发现自己手机落在了车里,下来的时候听见浴室有水声,便没有打扰方黎,独自去了趟地下停车场。
谁知,取完手机刚从电梯出来,就停电了。
担心方黎一个人会吓到,于是他加快了脚步。
没想到,开门就看到她裹着浴巾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原本是想解释一下的,可视线触到她光洁白皙的脖颈和肩膀,以及精致好看的锁骨时。
突然就哽了一下。
实在受不了如此令人窒息的气氛,方黎深呼吸一口气,反正人就在眼前,干脆直接求助好了。
她努力把舌头捋直了,说:“那个,能借我一套干净的衣服吗,我的衣服不能穿了。”
“哦,好。”傅行洲回神,顿了顿又补充道:“那你先去卧室等一下,我拿好衣服给你放在门口。”
“好的,谢谢。”
不错,很自然,很大方,勉强得体。
方黎呼出一口气,庆幸自己总算化解了这场编剧都写不出的尴尬场面。
结束对话,她转过身去。
咬紧嘴唇,刚准备快速冲向卧室。
谁知,咔哒一声,满室的光亮瞬间又消散不见,房间再一次陷入昏暗。
方黎心中顿时一沉,直觉不妙。
事实证明,果然不妙。
被不知什么物体绊住脚步,即将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的刹那,方黎已经对今天的自己不抱任何希望了。
黑暗中,是一个小女孩轻轻碎掉的声音。
命运的齿轮是在转动,但它还不如不动。
死了算了,方黎想。
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意思,真的。

不过,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电光火石间,有什么物体摔在地上响起清脆的破裂声,与此同时,她被一股强势力量猛的拉入一个温暖又宽阔的怀抱。
方黎在错愕中抬头,对上傅行洲在昏暗的光线中灼灼发亮的眼眸。
这大概就是劫后逢生的感觉,她万分庆幸自己没在他面前摔个大马趴。
那样实在太不雅观,也太尴尬了。
看来,霉运已经积累到一定的峰值,开始触底反弹了,老天爷终于是大发慈悲,不忍心看她再出什么洋相了。
方黎露出释然的表情,感激道:“谢谢,多亏你出手相助,不然我就摔惨了……”
话音越来越小,她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身体好像猛的一凉,但奇怪的是托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温度却很高,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出掌心的干燥和灼热。
方黎刹那间呼吸都停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人是不可能倒霉到这种地步的!
她的浴巾明明在身上的……
没有人说话,房间内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
直到傅行洲把不知掉在哪里的浴巾迅速捡起来,胡乱的裹在她身上。
方黎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虽然心脏还在跳动,甚至扑通扑通的快要蹦出嗓子眼,但她其实已经处于一种活人微死的状态。
人生果然就像豆腐脑,甜咸无所吊谓,反正都是稀碎。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还是那句话。
事已至此,还能咋滴。
方黎拿起手机,攥紧浴袍。
不知道此刻要说什么,但不说点什么又好像更尴尬,嘴和脑子好像分家了。
以至于她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智障发言:“少侠好身手!”
傅行洲看着她,始终没说话,目光从她姣好的身体曲线上移开,微微偏过头去,呼吸有点紊乱。
此情此景明明不该笑的,可他嘴角抽了抽,最后到底还是没能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方黎刚刚才努力恢复如常的脸蛋,顿时烫了起来。
面子里子掉一地,她也顾不得礼貌不礼貌,转身就跑,急于离开这个恐怖社死之地。
结果,人倒霉的时候,是真的很倒霉。
没跑两步,脚下突然猛的一疼,有什么东西直直扎进了她的皮肉里,方黎浑身一颤,额上刹那间疼出冷汗。
“别动!”
傅行洲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
再次落入这个温暖的怀抱,方黎总算学老实了,索性闭上眼装死。
是的,她已经不打算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因为她现在根本不确定自己倒霉的尽头到底在哪儿。
每当她觉得轻舟将过万重山时,才发现乌蒙山连着山外山,一山更比一山高。
躺平才是真理。
傅行洲抱着方黎,直接上了二楼。
书房有备用光源,打开后,他把方黎放在沙发,扯过毯子盖在她身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急救箱。
随即,他单膝半跪,低头握住她细白的脚腕轻轻抬起来,借着光线,能看到一小片碎玻璃扎在她绵软的脚掌中央,正在往外汩汩冒血。
幸好,伤口不是很深。
“我先帮你把碎玻璃取出来,会很疼,忍耐一下。”他提示道。
“嗯。”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方黎实在没想到会这么疼。
都说十指连心,没想到这脚掌也连心。
傅行洲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了,可她还是被疼的一哆嗦一哆嗦的,嘴角都绷紧了。
纯纯生理性的疼,咬紧牙关也克制不住,整个人疼的直打冷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只有几分钟,方黎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傅行洲抬起头对她说:“血暂时止住了,我先简单包扎了一下,等下会有医生过来帮你处理。”
方黎感觉自己的脚已经疼麻了,她低头瞅了瞅,发现傅行洲手法很利落,包扎的也很漂亮。
一想到等会儿还要再经历一遍痛彻心扉的消毒步骤,她连连摆手。
“别别,你弄的就很好,现在还停着电,就别麻烦医生来回折腾了。”
她顿了顿,在毯子下面攥着手指,不好意思道:“能先弄套衣服给我吗?”
虽然裹着毯子,可没穿衣服实在没有安全感。
“酒店有干净衣服,我让人送过来。”
“太好了,谢谢。”
傅行洲走出书房打了客服处电话,了解完酒店的基本情况后,吩咐工作人员送一套干净的女士衣物过来,稍后让医生也来一趟。
约莫过了五分钟,门铃响起,工作人员将物品送达。
傅行洲拿着东西上楼。
路过主卧,他停顿了几秒,而后转身进了自己的衣帽间。再出来时,手里的衣服已经换了成了一件白色衬衣和一条男士休闲短裤。
傅行洲将衣服放在沙发上。
“换好后叫我。”
门关上,方黎拿起那叠衣服。
没想到还挺全,竟然连内裤和文胸都有,白色的,样式简洁又好看,拆开后还有淡淡的香味。
不愧是大酒店,服务就是到位。
方黎比划了一下,大小应该合适。
不过,在她拿起那件一看就很过于宽大的白色衬衣时,不禁有些疑惑,既然酒店连女生内衣都有,怎么会没有一件普通的棉T呢。
但眼下她想不了那么多,迅速把衣服穿上,总算找回一些安全感。
只是在穿休闲短裤时,不小心把受伤的脚踩到了地毯上,疼的她直接嗷了一嗓子。
“还好吗?”
书房外,傅行洲听到她凄厉的叫声有些担忧。
听到方黎回答没事后,才问:“我可以进去吗?”
得到应允后,他重新走进书房。
方黎踮着受伤的那只脚站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白色衬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下面则他的一条灰色休闲短裤,虽然是抽绳款,但对于她来说还是大了很多。
柔和的橘色灯光映在她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有种纯洁又慵懒的美。
“抱歉,不小心把你的地毯弄脏了。”
方黎指指脚边的那片血渍,鲜红的颜色在白色的地毯上格外突兀。
这地毯方黎认得,意大利纯手工制作而成的某奢侈品牌联名款,属于花钱也不好买的那种。
自己已经够添麻烦了,现在还又弄脏了这么珍贵的地毯,方黎歉疚极了。
傅行洲眉心皱了皱,示意她坐下,然后再次握住了她细细的脚腕。
血已经染红了纱布,看起来就很疼,而她还在因为一块地毯而紧张。
“真的对不起,我……”
“好了,一块地毯而已,没什么要紧。”傅行洲将她受伤的脚放在沙发上。
眉头微微蹙起,语气有一点严厉:“别再动了,不然伤口还会流血。”
方黎点点头,彻底老实了。
过了没一会儿,医生来了。
重新帮她处理了一下伤口,又给她打了一针破伤风,然后留下了需要换的药,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离开了。
折腾来折腾去,方黎看看手机,才发现半个下午都快过去了。
而窗外的雨依旧没有要停的迹象。
伤口处火烧火燎,很疼。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累的,她觉得脑袋莫名也有些昏沉。

看来今晚大概率是回不了家了。
她冷静的思考了一下,认为自己坚持要走的话,路上指不定还能再出点啥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是真的不敢再有一点侥幸心理了。
想了想,方黎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雨太大今天晚上借住朋友家,叮嘱她睡觉前一定要关好窗户。
云明月正担心呢,一听这话放心不少。
她们家在老城区,地势低洼排水系统也跟不上,她刚从店里回家,路上碰到好几个骑电动车摔倒的。
就怕方黎回家路上也摔了。
母女互相叮嘱了几句后,才挂了电话。
方黎放下手机,出神的看着天花板,心道改天一定得去庙里拜拜。
今年是她本命年,虽然红裤头红袜子都安排上了,但依旧摆脱不了厄运缠身,老祖宗的玄学,不得不信。
想着想着,不料眼皮越来越沉,没一会儿她便睡着了。
傅行洲去阳台接了个工作电话,再回来时,就看到方黎枕着一只胳膊躺在沙发上,长长的睫毛安静的闭着,已经睡熟了。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她。
记忆中的小姑娘长大了,也更好看了,只不过模样依旧纯真,笑起来的样子漂亮又俏皮,可爱的跟精灵一样。
但因着今日一番折腾,脸色似乎更苍白了一些,大约是疼的,睡梦中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傅行洲伸手抚在她的眉间,而后向下移动,碰了碰她眼下的小痣,点了点她翘翘的鼻尖。
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昏黄的灯光下,那淡粉的唇瓣不知为何看起来那么诱人,像两片娇嫩欲滴的花瓣,莹润而又饱满。
他的心跳倏的漏掉一拍,喉结不自觉滚动。
脸上惯常清冷的神色消失不见,眸中晦暗不明,隐忍的欲色悄悄在燃烧。
如同一只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傅行洲想,如果她此刻醒来,一定会被自己眼中疯狂的占有欲而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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