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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小姐孕吐后,首长夜夜哄(西小西)


季如梦斜着睨了他一眼。
还能随谁呢~
“媳妇,你猜猜咱闺女和儿子,以后会是谁先开口说话?”
随着孩子越长大,当爹的越来越憧憬期盼。
做梦都是听到孩子喊爸爸的那场面。
季如梦抱着宁宁,跟安安贴了贴脸颊,“我才不猜,不管他们谁先开口,我都开心。”
裴铮野挠挠头,“嘿,我猜肯定是闺女,闺女随我,一看就聪明。”
“你的意思是儿子随我就不聪明了?”季如梦娇嗔的瞪他一眼。
某人立马抬头看天空,“咳咳,我不是那个意思,时间快到了,我继续回去看火。”
小饼干出炉的时候,飘着一股浓浓的奶香。
两个小家伙立马被勾起胃口,流着口水,四只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妈妈。
季如梦对他们摇摇手,“还不可以哦,现在太烫了,要先放一会儿,等凉了才能吃。”
裴铮野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小饼干,“没事,爸不怕烫,爸先替你们尝尝。”
结果就是,招到了两个孩子一致的嫌弃。
等他得意完,过来想跟孩子们玩的时候,小家伙们头一扭,当场上演‘冷暴力’。
这时候,大院门被推开。
何玉兰红着眼眶,出现在一家子面前。
季如梦站起来走向她,“玉兰姐,这是怎么了?”
裴铮野见状,换了件衣服,把孩子们抱回屋内,“媳妇,你们先聊,我带安安宁宁上楼玩。”
很识趣的给两人留下空间。
何玉兰坐下后,双手捂着脸呜咽了一阵。
看样子是又跟徐青山吵架了。
季如梦没着急询问,在一旁给她递纸巾,擦眼泪。
等她发泄一阵后,主动开口,“小季,我家老徐又跟我吵架,我跟他简直是没办法沟通了。”
“过年那时候,我托了以前的朋友,在我父母下放那地方工作的,让他们帮忙弄了几件旧衣服给我爸妈,被老徐知道了,劈头盖脸就骂了我一顿。”
“我又没做什么,更何况,也不是用我们夫妻俩自己的名义,这件事七拐八弯的,跟我们扯不上一点关系,我不懂他为什么还要发这么大的火?为人子女,我无法救我爸妈于水火,但我难道还不能尽我所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吗?”

何玉兰这一年来发生的变化,大院里人人都看在眼中。
从一开始的独来独往,到现在逐渐融入大环境。
她平常也会偶尔跟别人家走动一下,学着做各种礼数。
只有何玉兰自己知道,做出这样的改变是因为得到了谁的启发。
当初季如梦跟她说的话,让她在反复回想下,琢磨出了一些道理。
她努力试着去做到,更加理解徐青山,更加体谅他,更为他着想。
这些日子来,他们的婚姻好像又回到了最初时的美好。
何玉兰感觉自己又拥有了幸福。
两人之间的沟通问题越来越少。
唯独这一次,因着她私下找人帮忙,给下放到农场里的父母送了两件破棉袄,就被他训斥责骂了。
还是前所未有的凶!
何玉兰心里委屈极了。
作为子女,她一刻都不敢忘了孝道。
哪怕现在没办法为父母平反,她也时刻牵挂着,想念着他们。
她只是想为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怎么就被骂了呢?
难道要她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吃苦,袖手旁观,自己没心没肺的过好日子吗?
何玉兰扪心自问,她永远都做不到那样。
天底下有良心的人,都不能做到。
除非狼心狗肺之辈。
在这件事情上,夫妻俩出了严重的分歧。
徐青山怪何玉兰太肆意妄为,她一直是被保护的那个人,不知道外面险恶,轻易行事,万一被人抓到马脚,一定会有数不尽的麻烦缠上来。
何玉兰被他责备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
甚至冲动之下,说了一些狠话。
直接就从家里跑出来。
季如梦听完来龙去脉,一时间默然。
如果徐青山是为了他自己的位置和事业考虑,也情有可原。
这时候做那样的事,确实等于在红线上疯狂试探。
何家人身份多么敏感,一个弄不好,别说把徐青山拉下去,可能他们一家子都要遭殃。
可是……如果真的让何玉兰不管不顾,那跟与父母断绝关系有什么区别?
诚如她所说,她无法冷漠的旁观。
季如梦自问,如果身份对调,她也做不到。
这件事可真像是个无解的难题。
双方都有自己的顾虑和坚持,以及迫不得已。
“这些年,我已经尽可能的在明面上,不跟我娘家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几乎已经完全断绝了。”
“当初我爸妈下放之前,为了我们的家庭,他们瞒着我做了登报断亲,所以才没连累到我们。”
“小季,我真的觉得好累,每每感到生活安好的时候,就有无尽的愧疚感把我整个人笼罩住,你能理解吗?”
“我吃好的喝好的,生我养我的人却在农场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让我觉得我像个冷血的牲畜一样……”
“我没办法,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这样……”
季如梦真的不知道该从何安慰她才好了。
遇到这样的事,现如今大部分被下放的人都是无辜的,遭受了时代带来的无妄之灾。
她知道过几年开放后,很多人都会平反回来。
作为家属,何玉兰又是这样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人,这些年她心里肯定煎熬难过。
但徐青山这个大老粗,她也不能对他诉说。
只能自己将情绪深埋在心里。
一时间,季如梦同情又心疼。
轻拍着何玉兰的背,缓缓开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徐师长的错,是这世道导致的。”
“再坚持坚持,或许这是黎明前的黑暗,迟早有一日我们总能再次见到曙光的。”
何玉兰越说越激动。
一开了这个头,她就忍不住将心底深处多年的悲痛委屈发泄出来。
她把季如梦当做大院里唯一的朋友,现在也只有她可以倾诉。
最后哭的双眼肿的跟核桃一样,都快看不见路了。
季如梦赶紧去找东西过来,给她冰敷。
何玉兰手按在眼皮上,声音嘶哑,“谢谢你小季,愿意听我说这些。”
“今晚真是麻烦你了,打扰到你们一家。”
季如梦摇摇头,“这都没什么,我知道玉兰姐你是拿我当朋友,才会跟我说这些心里话。”
“难过就要说出来,全部吐出来之后,才不会把人憋坏。”
“独自承受了那么久,这些年你也一定很辛苦吧,玉兰姐。”
她一说起这个,何玉兰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险些又要奔涌落下。
好在她坚强的咬牙,生生忍住了。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辛苦不辛苦的,都没那么重要。”
“但你说的对,不管如何,只要坚持熬下去,才能有那么一丝丝希望。”
那些撑不住,选择放弃了的人,下场无非就是一个字,死。
最坏也坏不到哪去了。
“你回去还是跟徐师长好好沟通一下,夫妻之间不要把隔阂留下来,不管怎么样都要把堵在心里的话讲清楚,再不济,让对方知道后,你也不会那么难受。”
季如梦只能给出这样一个中肯的建议。
外人夹在中间,总是不能偏向任何一方的。
何玉兰眼中隐隐含着几分悲伤,“可能我变了,也可能是他变了,但……你说得对,我再试试吧。”
天色已晚,眼看着马上到九点了,大院里有些人都已经歇下。
平常这个点,何玉兰也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她自知叨扰了季如梦很久,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告辞。
季如梦送她到门口。
回到楼上,季如梦不知是被何玉兰的情绪影响到,还是怎么的,也有些心情低落。
或许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个压抑的世道。
尽管知道,黎明总会到来,但在这之前,每个人都活得战战兢兢,很不容易。
季如梦靠在男人温暖可靠的怀里,再次轻叹一声。
裴铮野抬起她的脑袋,关切的道,“媳妇,你们说啥了,怎么一回来就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的?”
说着,嘴唇轻轻印在她眉间,替她拂去眉宇间的愁绪。
“别皱眉,看的你男人心疼。”
季如梦被他这粗糙的话逗得情绪散了几分。
她也需要跟人倾诉一下。
于是便把何玉兰跟徐青山今晚吵架的事告诉了裴铮野。
没想到,裴铮野还真知道一些内情。

季如梦抓着他的手指,急切的问,“是不是有内情?”
“嘿!”裴铮野无奈道,“本来还想跟你一样,卖卖关子,但是谁让我媳妇那么聪明,居然猜到了。”
季如梦:……
还用她猜吗。
某人的表情都已经说明了一切。
“快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不是她想插手别人家的事。
只是有时候气氛都到这了,难免比平常更好奇一些。
“其实徐师长这些年也默默的做了很多,表面上看他从不过问,袖手旁观。但实际上,他一直有暗中帮助何家人。”
“何家人原本下放的地方更偏远,更乱一些,是徐师长当年暗处使劲儿,才把他们安排到了现在的地方,可以说要没有人帮忙,何家人在原来下放的地方,现在估计都已经没命了。”
徐青山并非看起来那么冷漠,不理会何家的事。
正因为他深爱着何玉兰,所以才会爱屋及乌,爱重她的家人。
哪怕两家已经登报断亲,但那份亲情,冥冥之中依旧连着他们。
徐青山也知道,当年二老那么做,完全是为了他的前程考虑。
现在的制度就是如此。
说严厉也严厉,说松泛,也有松泛的地方。
犯了错会坐连,但也会视情况,祸不及外嫁女。
一旦登报断亲,也能彻底斩断社会上双方之间的所有关系。
所以这么些年来,徐青山安然无事。
他不能帮二老平反,但是物资补给这些,偷偷的安排了很多次。
才让何家人的日子,稍微好过那么一点点。
至于他做的那些事,从没跟何玉兰说过。
他也是为了保护她。
这世道的太多黑暗面,她还是不知道为好。
两人的感情肯定是毋庸置疑的,唯独就是在沟通上,双方都觉得,要为了对方好,想保护对方,所以总是会阴差阳错的出现一些问题。
听完后,季如梦陷入了沉默。
她不觉得何玉兰作。
毕竟她们每个人,都不是站在上帝视角的。
站在自己的角度,能看到的都不一样。
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换做是她,可能也会跟裴铮野产生类似的问题。
“果然,夫妻之间,还是不能缺少沟通,沟通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裴铮野立马坐直身子,像是立誓一般,对她保证道,“媳妇,我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我的心都是你的,你想知道啥,不用问,我一定会主动告诉你。”
季如梦笑着看他,“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我想问什么,然后主动告知。”
“不过我觉得,咱们的沟通方式是没有问题的,你的行事作风,跟徐师长也不一样,我们之间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矛盾。”
裴铮野像个得了夸奖的大狗狗,骄傲的尾巴甩了起来,“那必须的,我从上到下,每一根汗毛都只听你的,指哪打哪,绝不违抗。”
一瞬间,季如梦眼神变幻,像是突然化身会勾人的小狐狸,瞳眸透着令人无法抵抗的魅惑。
“你的心是我的,那你的身体呢?”
男人凸起的喉结滚了滚,眸光赫然变得火热。
让季如梦无处可逃。
翻身把她压住,刚想亲一口。
结果被她灵活的逃开了。
季如梦嘻嘻笑着,狡黠的不行,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指了指旁边。
“咿呀~”宁宁露出了凶狠的眼神,像个小小狼一样。
安安又圆又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爸爸,仿佛有一丝警告,“哇~呀呀呀!”
爸爸,不许欺负妈妈。
不然咬你了!
裴铮野刚解读完儿子的眼神,下一秒他就噔噔噔的爬到自己跟前,抱着自己的手,嗷呜一口咬了下去。
现在安安也冒出下面的小乳牙了,长势甚至反超宁宁。
这一下可半点都没收着。
裴铮野被啃的一激灵,疼倒是不疼。
他赶紧把儿子抓起来,掰开嘴检查他的牙龈和牙齿。
“傻小子,你咬我干啥?你爸我一身金刚铁骨,也不怕把你那颗小牙磕没了。”
季如梦笑得眼角挂泪,“哈哈哈,我们安安这叫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快放下他,不然要跟你生气了。”
好像是发现爸爸欺负哥哥了,宁宁一骨碌也爬了过来,速度之快,堪比小神兽。
同样的动作,换了个目标,这次变成在爸爸的大腿上咬一口。
裴铮野上楼之后就冲了一桶水,换了件短的裤子,刚好露出一点点大腿,坐下的时候裤子往上缩,暴露的肌肤更多了。
宁宁力气大,咬的他冷不丁嘶了一声。
“嘿!”刚放下儿子,又把闺女抱起来,咧开嘴露出白牙,嘚瑟的跟她炫耀,“不疼, 一点都不疼,毛都没长齐的两个小家伙,等你们长出像爸爸这样优秀的铁齿铜牙,再来挑战我吧。”
“媳妇,我闺女真厉害,力气真大!”
前后完全两副不同的面孔。
季如梦停住笑,严肃的教育他,“裴振业!”
“到!”某人立马跪着立正。
“不许区别对待,更不许在孩子犯了错之后纵容他们,一丁点都不行。”
“媳妇,那不是我想着,儿子是个男子汉,不能总是夸,会飘的嘛。闺女不同,闺女那么娇弱,责怪她,容易受伤自卑。”
在裴铮野眼里,男孩心理承受能力总归强一些。
所以他更愿意宠着闺女,当然,不代表他不爱儿子,两个其实都是一样的重要,就是嘴上表达的多或少。
季如梦现在发现了,裴铮野偶尔会有一丝丝区别对待。
好像就是传说中的重女轻男。
“哪有那么脆弱?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和思想观念一样,都要靠父母培养,我相信在咱们的教育下,等他们长大,一定不会比别人差。”
“但你不能养成重女轻男的习惯,不管是重女轻男还是重男轻女都不可取。虽说一碗水不可能完全端平,可是我们得尽力做到对待两个孩子一样,这样他们才不会有落差,不会失望难过。”
“这对孩子的教育很重要,你要及时改正你这份错误思想,听见没有!”

第239章 吵架,人不见了
在季如梦‘色厉内荏’的教育下,裴铮野卑微又认真的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犯。
倒不是说他现在已经犯了错,只是季如梦发现了这个苗头,选择立马掐断。
避免以后这种情况出现。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确实在及时纠正,努力的当一位合格好爸爸,季如梦很欣慰。
在何玉兰来倾诉的第二天,她提着一些腌菜来给季如梦。
还悄悄的塞了几罐香膏。
贴在季如梦耳边小声说,“等晚上孩子不在你们身边的时候再用,效果挺好的,用的都是我家里以前留下来的香料,现在都买不到了。”
季如梦被这话弄得从脸颊红到脖子,她轻咳一声,努力散热。
这话题,可不能往深了聊。
“玉兰姐,你今天心情不错嘛。”
何玉兰笑起来时,眉眼不再那么沉重,显得很轻松。
“是啊, 昨晚跟你聊过之后,我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回到家本想直接睡觉,不理会他,过了再说。”
“谁想到,他大半夜自己跑进屋里,蹲在我床边嘀嘀咕咕的念叨了一大堆,我这才知道……”
说着,何玉兰忽然顿住,左顾右盼一会儿,觉得这样的话说给季如梦听不好,万一有个什么,还会给季如梦带来负面影响。
于是用眼神示意她。
季如梦火速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到了。
徐青山昨晚憋得心里也不好受,对待这份感情,他这个大男人其实比何玉兰还要内耗。
所以他半夜里按捺不住,才悄悄的跑进房间,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本来他还试探了一下,确定何玉兰睡着了才说的。
那些事压在他心里这么多年,他能好受到哪里去。
总觉得亏欠妻子,亏欠岳家,什么都不能为他们做。
所以他一直有尽力做一些弥补。
何玉兰是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被吵醒了。
她平常睡得沉,这点徐青山知道,但她昨晚哭了那么久,眼睛酸痛,睡眠就变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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