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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躺赢,清冷妖皇带崽追杀我(沉渔儿)


我夫君平日里对我还算不错,也就偶尔那张嘴厉害,他可不敢惹我呢!”
苏岁竹说着不在意地摆手笑着,她既然不想多提,孟雨柔也不好再追问什么。
夫妻之间的感情总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天色渐暗下来,苏岁竹压根就没把林墨止先前的话放在心上,丢到他书房的东西是一样也没动,更别说复位了。
孟雨柔也从二人的话里知晓,这间房本是夫妻二人的住处,这会不管岁岁怎么拉她一起在这里,她都只管摇头拒绝。
就算换了被褥都没用!
苏岁竹又没法跟她解释抢占房间之事。
可今日也是她要压下林墨止嚣张气焰,重新找回林夫人威严的第一日!
若是这会再把房间让出来,还跟孟雨柔一起挤在偏房,那不全垮了,这段时日她还怎么在林墨止面前抬起头来?
“岁岁,小孩子夜间总起夜会要喂奶,我们一起睡也都难免休息不好,日后有的是时间相处,还怕话说不完吗?”
孟雨柔看出了她的些许为难,本就是打扰了,更是不想影响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关系,这会嘴上说着和好,只愿她说的是真的。
苏岁竹无奈之下也只好妥协了,只有先稳住自己的家中地位,才能更好的照顾雨柔!
入夜,苏岁竹如愿占有了房间,正要褪下衣衫上床,门口突然来了阵敲门声。
“睡了。”
这会除了那位林大公子,谁还会不长眼的来敲门,苏岁竹随口不耐应声,身子稍稍前倾却是细细听着门口的动静。
“夫人,还请您先开下门,公子似乎身子不适。”
门外似乎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苏岁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相对应的名字,“云九”。
哦,对,他是林大公子身边的随侍。
“身子不适就去找大夫啊,我又不会看病,别吵,睡了。”
这也不像他的做派啊......

第一百零六章 这分明是在伺机报复
苏岁竹其实还是有些不安的,毕竟以记忆中林大公子往时对待她的态度,这会也并不会还风平浪静的样子。
总觉得会生出什么么蛾子般,多少有些反常。
“夫人,这是老夫人的吩咐,她说你们二人是夫妻,劳您照看一二。”
哦哦,对,明面上他们还是夫妻来着,经云九提醒,苏岁竹才想起来这回事。
这毕竟是二人的婚房,除非今日林墨止自己滚蛋,若是被她拦着不给进,似乎真的有些说不过去......
苏岁竹不情不愿地走到门口将门打开,瞥了眼被云九架在身上的林墨止,双眼半闭着,人似是真的有些迷糊的样子。
要是真病了就病死最好!薄情寡义的臭男人!
她要是能马上守寡,正好还能少个完成任务路上的绊脚石,那可太快乐了。
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试问谁家老母亲看着儿子都病了,还这般不痛不痒的把人送进儿媳妇房里呢?
以苏岁竹根据以往记忆中对林老夫人的了解分析,八成是想成就一番好事的打算,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她可记得,似乎上一次就是因为这样才有了阿辞那个好大儿的......
“进来吧。”
林母对她可好的没话说,这番好心怎么都不能辜负了,苏岁竹没有拒绝。
云九手下很是麻利地就将人放到了床上,低着头忙退了出去,还顺手帮忙带上了门。
苏岁竹坐在床边,随手拍了拍他的脸,“喂,醒醒,别在这里装死!”
本来打算先试图叫醒他再私下赶人,可这家伙似乎真的吃了什么特别有效的好东西,迷迷糊糊,嘴唇也是动了动,可那双眼就是死活睁不开。
只怕晚些时候他自己醒了,她可就清白不保了。
苏岁竹扫了一圈房间,砰的一声将林墨止硬生生拽到了地上。
那张好看的脸上眉心也随即皱了起来,很显然是摔得不轻。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难不成还指望她把人好好扶下来吗?
可是人依然没醒,就嘴唇轻吐出什么听不清的话,太过细微,苏岁竹无语地挪开头,耳朵都快贴上他的唇了,也还是没听清。
“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还不醒,我就给你一棍子,你就干脆别醒了!”
苏岁竹起身,再走近时,手中提着一个冰裂青瓷水壶,对着林墨止的脸哗哗就是浇。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呛水咳嗽,林墨止的双眼才沉重地抬起了些。
即便是一条比小缝稍微大了些的眼缝,也足以让苏岁竹双眼亮了起来,这人总算有了些清醒。
“苏岁竹,你竟敢......咳咳咳......你......”
苏岁竹抬掌就覆上了他的唇。
“行了,看你这副弱鸡的样子,还是多给自己留口气吧。
废话少说,我现在可是为了你好,不然晚点你的清白若是又折在我身上,你就是再怨我也都来不及了!”
林墨止眼里的神色多了些不解,这会迷糊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多了些呆萌之态。
到底是长相上乘,容貌出众啊,跟墨止一般无二的脸......苏岁竹忍不住动了动指尖。
“你娘送你过来的,你该明白......现在清醒了没?”
苏岁竹说完这才拿开了手,唇上的温热突然消失,林墨止心中闪过丝不可察的异样之感。
林墨止抬手覆上额头,只觉还有些发晕,身上也更是疲软无力。
“扶我起来。”
苏岁竹一个冷眼扫过,“你自己不会起吗?”
林墨止极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没好气地回道,“我都这样了,你看不见吗!”
“真起不来了?”
苏岁竹微微侧头,跟他确定。
“是!”
林墨止当下也顾不得跟她在此消磨时间,他知道苏岁竹说的不假,软沸散和合欢散的药效会先后到来,身体是诚实的......
而且,记忆中这也的确不是第一次了,同样的坑,他可没忘!
现在也只能忍一口气,先让苏岁竹将他扶起来,再让她快点滚出去!
可下一刻,林墨止突然一声闷哼,整张脸都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而皱成一团,上半身直接弹起了一半又落了下去。
苏岁竹手中正握着一把从头上拔下的银簪,在烛光中闪耀着别样的银色光芒,那尖锐的末端竟还沾染着丝丝血渍。
“哟,这不是能起来嘛,看来还是有点效果的嘛。”
苏岁竹唇角微勾,眼里的狡黠闪烁着别样的兴奋光彩。
这个狠心的女人,他都这样了,她居然还要趁机报复,竟用簪子来扎他大腿!
还不等林墨止缓过劲来张口。
苏岁竹紧接着又推着他的身子侧过去了些,一下狠狠扎在了他的股上位置。
额头和鼻尖上的汗珠笃然细密氲出,林墨止这次弹起的身子就比刚刚更多了些,甚至还用手臂撑住,没有再回落下去。
“苏岁竹!”
林墨止咬牙切齿,眼里的愤怒值到达巅峰,只恨不得把她生吞了。
苏岁竹不禁打了个冷颤,扭动了下双肩来掩饰。
“怎么了嘛?我这是在帮你知道吗!我们之间既然没什么感情,也是不必非要凑在一起的,强扭的瓜,我也没兴趣。”
“你这分明是在伺机报复!”
苏岁竹瞥了他一眼轻嗤,“你看,心虚了吧,你自己也知道平时里对我太过分了些吧,不然又怎会觉得我在报复你?”
就当替原主讨回些利息了。
若他不愿就该一早不愿,可如今既然娶了人家又生了孩子,就算是出于一个男人的担当,也不该还要如此薄情苛待原主!
林墨止抿唇不言,眼里的愤意和怨念却也未减分毫,就只是死死盯着苏岁竹。
“行了,没工夫跟你耗,能起来就快点自己起,否则,我下手可是会一次比一次重!那你就只能不得不起了。”
苏岁竹半蹲着身子,不急不缓地将簪子在林墨止眼前晃了两圈,半垂着眼睑,不耐地揉了揉太阳穴。
“天色也不早了,我劝你还是快些离开我的房间,别影响我睡觉。”
“苏岁竹,你搞清楚,这可是我的房间,要走也是你走!”
这摆明了就是威胁!
墨止并不肯轻易向她服软,凭什么?
“行,那就都别走了,夫君,我就先去床上等你了,你收拾一下自己上来吧。”
苏岁竹沉默了一瞬,转而笑意盈盈,起身就向床榻走了过去。
死鸭子嘴硬,有本事就留下啊!

第一百零七章 任务里可没有这样的要求
林墨止极力撑起软绵无力的身子,疼痛也确是冲散了些许药劲,这会子也是清醒了些。
走是不可能走的,他还能被一个小女子赶出去不成?
林墨止慢慢挪步而来,在苏岁竹的注视下径直就躺在了她身侧。
“哎,压我手了!你瞎啊!”
苏岁竹忙从他身下抽出手来,没好气叫道。
林墨止唇角微动,缓缓将身子翻转,正面对着苏岁竹。
“既是药效作用,也不差这一次了......”
墨止那双黑曜石般的深瞳里,此时就似生出了一道暗涌旋涡。
苏岁竹心头一紧,这家伙什么意思?
妥协了?
不对啊!他不是很厌恶她吗?还能在知道的情况下接受得了跟她......
不不不,苏岁竹不信!
敌不动,我不动。
苏岁竹脑中默默盘算着这家伙突然转性的可能性,一圈下来,还是决定赖在这里不走。
管他的,反正房间必须争到,不到最后一刻,都休想让她先出去!
苏岁竹干脆闭上双眼,随手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一阵温热突然包裹而来,苏岁竹蓦然睁眼。
药效说发作就发作了......
墨止不仅靠过来抱住了她,脸都快要贴上她的颈窝了,气息喷洒间,苏岁竹顿时泛起阵阵轻微酥意。
“你可想清楚了,这一次还想再跟我生一个孩子吗?”
“你以为我会让你生下来吗?”
温热气息转移到了耳廓,低沉的嗓音,从他口中说出似乎总是带着些许威胁意味。
苏岁竹不禁想起在无妄山汤池那晚,墨止在得知她怀孕时,口口声声说她不配的情形。
手腕突然翻转,苏岁竹的清醒只在眨眼间便恢复,手中紧握着的银簪果断就扎在了林墨止的腰间。
任务里可没有这样的要求!
就算二人现在还算是夫妻关系,可就这样的夫君,她凭什么自我轻贱委身于他?
再说了,这又不是她的夫君!
苏岁竹当然知道他是吃了好东西会有药效,刚刚她既然敢与他一同躺在这里,便就不会毫无准备。
若是他敢逼迫于她,那这手里的家伙也不是吃素的!
“苏岁竹!你这小女子怎么会阴毒至此!”
林墨止重呼一声,那副好看的眉眼顿时就拧在一起了,手下也抓住了她的手腕抬起。
凶器还是刚刚那把银簪,她还扎上瘾了!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薄情之人,你既然对我如此厌恶,就该保持该有的距离,而非说一套做一套,让人觉得无耻和恶心。”
都到这份上了,苏岁竹自觉也没必要跟他讲客气了。
轻易就挣开他还未恢复过来的无力指尖,不急不缓将银簪搭上了他的脖颈。
“苏岁竹,你敢?别忘了,这可是林家,而我......”
“嘶~”
林墨止话还未说完,脖颈上就一阵轻微刺痛,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是我夫君嘛,可那又怎么样?孩子都给你生了,我欠你的吗?
日后这个家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不管你,你也别干涉我的任何事,我苏岁竹不喜欢惹事,但也从来不怕事!
听清楚了吗?”
苏岁竹唇角微扬,面上转而带着几分无辜笑意,手中的银簪在林墨止脖颈间划动了两下便收了回去。
林墨止望着说完便若无其事躺下再闭眼的苏岁竹,眼中多了些许复杂探究之色。
好一会的沉寂,苏岁竹都并未感受到身侧之人的挪动。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还不走?
银簪扎人,伤再深,表面看着也就一个小孔,苏岁竹赌他不会拿自己的颜面去宣扬出去。
伤敌一千,更是自损八百,林大公子应该还没蠢到这种地步。
“家中那么多房间,为何你就非这间不可?”
林墨止突然开口,打破了此时的寂然,苏岁竹甚至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几分嘲讽。
“因为我在这里只要是林夫人一天,这属于女主人的房间就得是我的,而你,生也好死也罢,我都不在乎。”
苏岁竹睁眼,淡然无波的双眸里,林墨止看不出任何一些其他情绪。
到底是她装得太好,还是也许是真的根本不在乎......
林墨止轻笑,“你也说了,是林夫人,这里也同样是男主人的房间!既是不在乎,那这床就一人一半,井水不犯河水。”
床......一人一半?
苏岁竹着实被他的话给惊到了,这么没有边界感的吗?
都这样了,还能躺在同一张床上?
“你放心,我对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女子毫无兴趣,只怕有的人表面上撇清关系,实则是阴谋改成了阳谋。”
阴阳怪气说谁呢!
苏岁竹听着就很不爽,犀利眸光扫过,“呵,那就试试看!”
林墨止眼波流转,侧头移开视线平躺闭眼,将被子拉起盖至胸前就再没了动静。
这......
苏岁竹后知后觉,刚刚似乎被激了那么一下,怎么还答应了他这么无理的提议呢。
这才刚来第一天啊,难不成任务完成前的日子里,自己还都要跟他同床共枕了?
苏岁竹指尖扎了下掌心,真是胡涂啊!
而且今晚会不会太危险了些,这家伙的药效到底还在不在?被她扎醒了,等会不会再来一波,突然抱住她吧......
啊啊啊,苏岁竹五官随着思绪乱飞,紧盯着林墨止,心里更不踏实。
“我的定力又岂是这点药效可以左右的,苏岁竹,你大可不必期待什么,只会是一场空。”
被盯着的薄唇轻张微合,唇角甚至还带着丝讥讽弧度。
苏岁竹咬牙切齿,“谁稀罕!你就是脱光了,在我眼里也同村口杀猪没什么两样!”
这跟村口杀猪有什么关系?
林墨止想起偶有见过的屠户,通常都是赤裸上半身光膀子的样子,可大多粗犷奔莽。
她居然拿他跟那些屠户相比!
“粗鄙浅陋的女子!”
“我不想跟猪说话。”
苏岁竹猛地拽过被子,身子卷起一翻,大半都被她带走了,整个就背对着。
林墨止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她说的杀猪根本不是将他比作屠户,而是被宰杀前拔毛的......猪。
她说他是猪?
岂有此理!
“苏岁竹,你敢再说一次?”
苏岁竹头也不回,只扬了扬手中的银簪,无声地警告和威胁。
身子疲软,到底还未完全恢复,林墨止恨恨地瞪着她的后背,心不甘情不愿还是闭上了眼。

第二日清晨,苏岁竹醒来,身侧空空。
也不知道昨晚在什么时候睡过去了,居然连那家伙走了都不知道。
苏岁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急忙去看孟雨柔,确保她无事,才算是安心了。
嘱咐平儿好生照看着人,苏岁竹便乘坐着马车外出了。
未免节外生枝,她找的车夫是在林家多年的远叔,为人老实,也不多话,再适合不过。
远叔只照着吩咐就将人送到指定的地点,便停了下来,安心在此处等着人稍后再回来。
苏岁竹从孟雨柔口中得知的献祭处,于她下车之地并不算太远,不过一刻钟的脚程便到了。
粗壮的大槐树严严实实遮住顶上日光,投射出一大片带有凉意的密集阴影,所到之处似乎连光线都变得暗了许多。
下方约五步之遥,的确有一口井,上面刻着三个红色的字“万婴井”,字体的笔划上流着几道深红色的汁液已然凝固干透。
怎么看都怎么像用血写上去的。
苏岁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禁搓了搓两侧手臂,这一会功夫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果然是故事来源于现实,话本里杜撰的阴气重的地方还真是这样的,不止常年不见光,更是靠近都觉得凉飕飕的。
苏岁竹深吸一口气,凭借修炼之时的功法记忆,先牵动护体灵力,在周身结下一道屏障。
这还是因为那次被墨止放到的小蛇吓到,苏岁竹才翻遍典籍,特意去学的护身之术,这会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慢慢靠近那道阴森可怖的井,苏岁竹屏住呼吸,手扒在井边,低头就望了下去。
随着视线往下,原来暗不见底的深井逐渐开始有了些微光渐渐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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