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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躺赢,清冷妖皇带崽追杀我(沉渔儿)


脚下果然是洒了一地的酒,可丢入小黑蛇的那方酒坛却是消失不见了。
苏岁竹先是蹲下身子,将那卷布包小心翼翼的捡起来,轻轻拍了拍,又四处检查了下,确认有没有掉落任何东西。
“岁岁,酒坛不见了,想来苏大叔已经处理好了,别想太多,稍后我就多带些雄黄粉来撒在你们房门外,不会有事的。”
苏岁竹点点头,捏着布包却并未归还。
“哥,这个弄脏了,我明日再还给你。”
林清寒本想说不用了,可看着她那般爱惜自己的东西,心中一下似被填满,呼之欲出的雀跃,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幸福感。
他不想拒绝。
稍后,舒映月叫上几人一起围坐吃饭。
苏声声满腹牢骚,不时飘过阵阵怨念深重的目光直落在苏岁竹身上。
“你瞪我干嘛?是爹把人放你房间的,又不是我!”
苏岁竹的伤口扯着拇指,使不上劲,夹了几下,都没能成功夹起一片肉来,正有些生气。
苏声声并不敢去质问苏烈,只是依然瞪着她,压低声音说道,“那也肯定是你说的!不然这人怎么不放你房里去!”
“声声,姐姐是女子,男女有别,怎可如此?若你不习惯与他人同住,不如今夜就去我家住一晚。”
林清寒刚刚不声不响的离座,此时进来手中却是拿着一个小勺贴心地放入苏岁竹碗中。
“哥,你就老护着她,以后我姐若是嫁不出去,干脆你就好人做到底,也把她娶回家得了。”
话音刚落,眼看着林清寒似是被戳中了心事般,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下意识却是看向苏岁竹。
反观自家女儿倒是不以为然的模样,丝毫不影响她进食的动作,连头都没抬一下,更别说注意到林清寒明显在期盼着她的表态了。
咳咳咳,苏烈再也无法坐在一旁静观其变了,也是瞧出了些名堂出来,有意点了点。
“臭小子,胡说什么,女子的终身大事哪能如此儿戏?你姐若是要嫁人,那也得是她自己称心如意的!”

苏岁竹只顾着看弟弟吃瘪的样子嘿嘿直笑。
林清寒也在苏烈的话里和苏岁竹的态度中理出了些头绪出来,因着一句玩笑话,似乎很多东西都变得更明朗了些。
“苏大叔说得是,岁岁的性子最是爽朗洒脱,又天真烂漫,若是要嫁,除了称心如意,必还得会照顾她,珍惜她的才好。”
满目的柔情和专注,是个瞎子也看出来了,而这言下之意,可不就等同于表了态。
舒映月笑着打圆场,“还是清寒最了解岁岁的性子,不过我看呢,儿女婚嫁也不必着急,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就好,缘分到了方知适不适合。”
苏岁竹十分认同地点点头,满眼得意地对着苏声声挑了挑眉。
她也向来心大,比起嫁人,她还是更愿意待在自己家,爹娘疼爱又不约束,她便更多了些宽松和自由,十分自在。
所以对于这种话题,她还是明智地选择尽量少说,只管埋头吃饭,不参与也不搭话,免得把自己给带进去了。
饭后,林清寒带了许多雄黄粉,特意还在苏岁竹房外洒了许多,连窗框边缘都未放过,很是稳妥。
家里本来还有一家空房,连着前面厅堂,在苏烈夫妻二人房间的对面。
可自打苏岁竹记事起就是常年关着的,说是放祖上牌位的,也从不让任何人进。
而姐弟俩的恩怨也就是从这间空房子来的......
这会家里突然多了个人,本来苏烈的安排是母女和父子各一间来住的,这会苏声声被林清寒好心领走了,也是省得折腾了。
房内烛光暖黄偶有跳跃,苏岁竹打了盆水,已是将布卷清洗干净。
脚下一方小炉里两三块炭火通红,上面正放着一方小砂锅,她将擦拭过的银针和布卷一起放入煮沸的热水中。
待忙完手中的事宜,夜也渐深了。
苏岁竹蹑手蹑脚偷偷溜入苏声声的房间。
别说她小心眼,实在是这人白日里差点打了她,现在还能好好躺在她家,又确实胆肥得很,连黑蛇都敢养,她当然得去探探底。
倘若能找到证据最好,看爹娘还信不信她说的!
揣着林清寒给的一大包雄黄粉握在手心,苏岁竹来到了床前。
再看一次还是不禁要感叹一次,长得是真好看啊!
怎么会有男子美得跟个妖精似的,看了就想......
苏岁竹看了眼自己已经鬼使神差之下伸过去的手,着实有些过分的诚实,忙收了收神及时缩了回来……
从上往下扫视一圈,也并未看到什么异样,苏岁竹尽量避免触碰他的身体,只是指尖随便摸了摸他的腰间和衣袖,也空无一物。
不对啊,话本里说的养蛇人不是还会带什么哨子之类的东西吗?
当下一无所获,苏岁竹有些失望,只能无奈先回了房间。
凌晨熟睡之际,一道黑影毫无阻碍便直接穿过了房门。
男子来至床前,一双若黑曜石般的明眸透着阵幽深寒光,紧盯着熟睡的人儿。
杀心既起,果断抬手,汇聚灵力于掌心,重重打了下去。
“啊!啊啊啊!爹!娘!”
天才刚蒙蒙亮,一连串惊叫声,就把苏烈夫妻俩从睡梦中立时惊醒。
二人以最快的时间赶到女儿房间,只见苏岁竹正立在床脚边叫边跳,哭得梨花带雨。
而床边正挂着一只几乎手腕粗细的黑蛇,蛇尾却是拖在地上的,看着似乎又是不动的。
舒映月忙一脸心疼地跑过去一把将女儿接在怀中抱着安抚了起来。
“岁岁别怕,没事的啊,娘在这里。”
苏烈却是一言不发,转身就出去了,随后却是带着一个采药的竹篓子进来。
三两下就将黑蛇小心抱在手中盘起,缓缓放入里面,接着还用一块干净灰麻布盖住,倒似是生怕伤到这东西一般。
苏岁竹指着黑蛇大声控诉,“那黑蛇是来报复我的!它一定是想杀了我!”
苏烈一脸端肃,“岁岁,这次交给爹来处理,只是你要记得日后莫要再招惹黑蛇了,知道么?”
这更像是一种略带严厉的告诫。
见女儿含着泪点了点头,苏烈才果断背起竹篓子出了家门,直往山上去。

黑蛇的风波似是暂时告了一段落。
可那日奇怪的是,那个玄色衣衫男子也随之很是突然地从家里消失的彻底,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自那之后,苏岁竹甚至干脆都不再跟着苏烈一起上过山了,也的确没有再见过黑蛇了。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时的平静。
可今日却是当地比较重要的一个日子,祈愿节。
在这一日,全村人都会带着贡品上山祭拜,苏家自是也不例外。
苏岁竹早早就起来和舒映月一起忙着准备祭品,苏烈在院里砍柴,就连苏声声也格外乖巧地坐在灶下烧火。
锅盖一经揭开,热腾腾的锅气立时一股脑冲上来,一蒸笼粉里透着红的大寿桃甚是喜人。
这是当地常见的蒸米糕,用米粉和花汁调制而成,逢年过节和祭拜必少不了的东西。
苏岁竹将蒸笼小心取下,将水全部舀出,趁着锅还热,又烧起了热油。
鱼下锅一阵劈里啪啦煎炸,待两面金黄翻边,爆了葱姜蒜调汁,一道红烧鱼很快就出了锅。
舒映月已是开始收着食盒了,将盆里先煮好的白斩鸡换到盘中装好,放在食盒底层,再依次放入鱼和一盘寿桃米糕。
收拾好贡品,再就是香烛纸这些,全家人每年都是一起去的,今年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一出门就见各家都在陆陆续续出发了,苏岁竹远远就对着两个也提着食盒的人招手。
“哥,琴姐姐。”
“苏大叔,婶婶。”
林清寒和方宝琴笑着走近先是跟长辈打招呼。
苏烈夫妻二人回以和善笑意,也如常宽松,提着东西先是跟村里的叔伯婶子结伴走了。
苏岁竹两手空空,对着二人吐吐舌头,“嘿嘿,这下又是我偷懒了,琴姐姐,要不我帮你提吧。”
方宝琴摇摇头,很是自然地拉上她的手,“你都还比我小,不用你提的,一起走吧。”
“岁岁,岁岁!等等我!”
身后一前一后又来了两人,跑在前面气喘吁吁的是一个小姑娘,跟苏岁竹年纪相仿,手中还握着一个包子。
“岁岁,这是我娘蒸的肉包子,给你。”
孟雨柔伸手就把包子怼到了她眼前,十分强势又带点别扭的姿态。
后面跟着的则是她哥哥,本来不急不缓的步伐,突然加快也过来了,目光不自觉飘向苏岁竹身旁。
方宝琴默默向林清寒靠近了些,孟林轩眼中的光亮瞬间就暗了些,便只能开口先替妹妹说话。
“岁岁,你俩这好好的怎么还闹起别扭来了?”
“谁说我跟她闹别扭了?不传谣不造谣!”
苏岁竹一把接过包子咬了一口,连连点头,爽朗笑着。
“嗯,到底是三姑的手艺,真香!”
说着一把搂住孟雨柔的肩膀,边走边压低声音小声强调道,“我再最后跟你说一次,那是我哥!你要是再敢乱说,我就把你嘴给缝起来!”
孟雨柔抿着嘴轻哼,“死鸭子嘴硬,不说就不说,反正不信你就看!”
“啊呜~咬你信不信!”
苏岁竹龇牙咧嘴故作凶态,张口就凑脸过来。
孟雨柔一边躲着,一边嘿嘿直笑,二人前些时日谁也不理谁的小别扭,眼看着就又和好了。
林清寒看她那副样子,不禁好笑跟上,方宝琴面上的笑意也是更多了些。
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又从小熟识,林清寒算是里面最大的,同几人的大哥哥一般,一路同行不免天上地下的一番闲聊。
苏岁竹性子最是欢脱,这孟雨柔也一个样,二人一路都是追着在打闹。
前方便是一棵参天古树,一圈都砌着围栏,另一边已是聚满了人。
苏岁竹一个跃身就绕到了右侧,踏上围栏,掌下扶着古树再一个回头,准备吓一把孟雨柔。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所有人竟诡异地全部消失在了她眼前......
鬼......鬼打墙?

苏岁竹僵在了原地,惊慌地扫了一圈,更是有些头皮发麻。
不止这四处的人不见了,她此时扶着的,也不再是古树,而是一处墙壁。
她掐了掐掌心,心里默念着不要怕不要怕。
今日他们来祭拜的既不是神像也不是祖先,可是神树!
传说这参天古树起码有千年的造化,看不见顶的上面还住着老神仙呢!
苏岁竹想着既是有老神仙的地方,还有什么小鬼敢来?
可这会自己这境遇,莫不是三姑做的包子里误放了什么不得了的菌子?
不过中菌毒不是该看见很多小妖精才对吗......
苏岁竹扫了扫置身的这处奇怪山洞,光线也似是恍惚间切换成了夜里的暗色。
身后红烛中的灯芯呲拉呲拉偶有跳动,墙壁上的黑影也跟着一起跳动着诡色,那是她的身影。
苏岁竹下意识回头,本来空无一物的山洞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方矮榻。
上面还放着一个小桌,一方黑不溜秋的螣蛇香炉正升起袅袅青烟。
而藤麻编制成的姜黄色蒲团上竟盘着一条足有手腕粗的黑蛇。
苏岁竹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就想起来那天咬她的大蛇来。
不会这么巧是同一条吧......
黑蛇缓缓立起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阴寒双眼立时就锁定了她。
“你看我干什么?这地方又不是我想来的,可能就是走错了,我......我就先走了。”
苏岁竹对着那双眼睛鬼使神差下就开了口。
说完就觉得自己有点傻,当下也是死死盯着黑蛇,全身戒备,默默后退。
与此同时,黑蛇也在缓缓逼近而来,那两个竖瞳,黑得直渗人。
苏岁竹只觉手好像又开始疼了,这该死的黑蛇绝对是跟她有仇!
最主要的是,她扫了一圈好像发现这山洞貌似就没有洞口?!
鬼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
苏岁竹顿下脚步,眯了眯双眼,看来逃是逃不过的,那就......
黑蛇望着她突然很是怪异的两头跑跳,甚至还开始围着它绕起了圈,便停在了原地。
苏岁竹甚至都有种错觉,好像是被它当成傻子般的眼神注视着。
可那又怎样?它懂个屁!
苏岁竹眼看着这条蛇头顶渐渐升起诡异的丝丝金光,却也来不及多想,一把抬起手中握着的棍子,很是突然地就甩在了黑蛇七寸之上。
金光顿时消失不见,黑蛇也好似在一瞬间被定在了原地。
苏岁竹屏住呼吸,咬着牙又再次抬起了棍子。
可这一次还未落下,黑蛇便倒头而下,跟死了一样不动了。
苏岁竹大口大口呼吸着,一朝被蛇咬,十年长记性!
幸好随手在路上捡了一根棍子,就是防止再遇到这玩意,还真是派上了大用场。
“岁岁,岁岁!你怎么啦?”
手腕隔着衣衫有些微凉,苏岁竹感觉到身后有人正抓着她的手腕,还在唤着她。
一回头,只见林清寒正立在她身后,一脸关心的神情。
恍惚间回归白昼的郊外,苏岁竹惊魂未定的模样,一把丢下棍子抓住他的衣袖,顿时委屈地苦着张脸。
“哥!你们去哪了?我刚刚差点就又被蛇咬了!”
“对不起岁岁,都是我来晚了,没事了!别怕。”
林清寒并不忍心责怪她,抬手就用衣袖帮她擦了擦鼻尖的丝丝细汗。
刚刚只见她玩笑躲藏,却一下就不见了人。
几人拿着贡品就先过去了,而他还是不放心就先来找了。
没想到她竟来了这处四下无人的树下,手中还高举着一根棍子,也不知在做什么。
原来是又遇到蛇了,这次好像是真的吓着了。
林清寒拍了拍她的背极力安抚着,随后转身弯下腰。
“来,岁岁,我背你回家。”

“哥,我都长大了,你怎么还背我呢?”
平日里倒是不觉得,可经小姐妹一说,她自己倒还好,而林清寒也到了婚娶的年纪。
苏岁竹想了想,她其实也该适当的跟他保持一些距离了,再亲近也总不是亲生的。
省得别人在后面说闲话,对他总是不好的。
林清寒不在意的笑笑,依然保持着要背她的姿势。
“在我心里,你始终都还是个小姑娘,我比你大,照顾你是应该的,来吧。”
苏岁竹绕到他身前,拉他起身摇摇头。
“真不用了,哥,我没事,别忘了今日上山的正事,我们还是快点先去祭拜吧,他们都已经过去了吧?你的贡品呢?”
林清寒又上下打量着她,直到确定她真没事,面色也是好了些,才放下心来。
“我的贡品交给宝琴了,我就是怕你迷路,下次可不要独自乱跑了,知道么?”
“嗯。”
“这个给你,知道今日来山上,本来特意给你准备的,谁知一路上也没给出去……”
林清寒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素色绣有清荷样式的香囊,缀有水蓝色流苏。
稍稍垂眸,有些羞涩地递到苏岁竹手中,顿时一阵药香扑鼻而来。
“这会虽然有点晚,但有备无患,里面除了雄黄,还有几味驱赶飞虫鼠蚁药草,戴着总是好的。”
苏岁竹没有拒绝,想都没想就低头系在了腰间。
主要她再也不想遇到那该死的黑蛇了,简直阴魂不散!
“谢谢哥,你也太细心了,日后谁要是能嫁给你,那肯定是天大的福气了。”
苏岁竹随口说着,可抬头就看到林清寒眼神有些不大对的样子,忙后知后觉补了一句。
“我是说谁会有这个福气当我嫂子呢?到底是琴姐姐?还是那个小表妹娇娇呢?”
苏岁竹挑了挑眉,突然八卦了起来,她也同样有些试探意味,早点问清楚也好。
林清寒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有些不高兴地望着她。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对宝琴和雨柔都是一样的,都同妹妹一般,而娇娇,我更是只把她当做妹妹!”
唯独你,不是。
这句话林清寒是在心里说的。
苏岁竹听来却很是郁闷,明明同样都似妹妹,为什么就只有她被误会......
那她不就更得跟他保持距离了,苏岁竹只觉有些无奈。
“岁岁,其实我......”
“岁岁!你怎么在这里?”
林清寒不知她此时在想什么,冲动之下很想说出自己原本的心意,可还未说完,便突然被来人打断。
苏烈匆匆而来,神色复杂看着苏岁竹,可当着林清寒的面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她快点过去祭拜。
三人一同再来至参天古树下,祭拜的村民似是已经换了几茬了,烧过纸的灰烬也是留下了多处,四处都弥漫着股香烛古檀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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