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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骂她搞擦边,她转头嫁大佬(爱吃泡芙的我)


“话说有谁知道倪漾为什么和祁槐屿分手了?”
“我知道,听说是祁槐屿看不起倪漾的工作,觉得她当助眠博主丢人。”
“神金,本来就是祁家高攀了倪漾,放下碗就开始骂娘,好下头。”
中午十二点,倪漾和鹤斯欲在鹤老爷子的主持下,签下老爷子亲手撰写的婚书,戴上戒指。
台下的宾客有个格外突兀的男人,深灰色高定西装,领口微敞,手指擦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大声地朝两人喊:“亲一个!”
熟悉的声线,鹤斯欲寻声望台下看去,垂着眼帘,静静睨着说话的那个男人。
今天才回京市的季沉诏,此时漾着笑,天知道鹤斯欲要结婚的时候,他有多高兴,国外的工作还没处理完,连夜赶回来,他嫁不出去的兄弟终于有人收了。
倪漾小幅度地拽了拽鹤斯欲的手,男人扭头看向她。
“要亲吗?”
她小声地询问着。
“愿意吗”
鹤斯欲垂眸,静静看着女孩眨动的眼睛,睫羽卷翘,像蝶翼震颤,她今天的妆很美,绯红的唇微微抿着,牵着他的手晃了一下。
“总要尝试。”
意思就是愿意。
鹤斯欲唇角笑意加深,单手托着倪漾的脸,低头垂睫,缓缓靠近那张早就想夺取的馨香。
“不可以!漾漾,推开他!”
急切的脚步,刺耳的男声打断宴会场的喧闹,所有人目光从台上看向红毯尽头突然闯进来的祁槐屿。
男人嘴角挂着伤,身穿黑色的礼服双眼通红地看向台上依偎的两人。
倪漾听到祁槐屿的声音,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冷冽的雪松香在鼻息缠绕。
鹤斯欲微睁的眼睛与倪漾对上,女孩踮脚抬手扣着他的后颈,他顺着她的力,压下她的唇。

第10章 “帮我踹一脚垃圾。”
季沉诏搙起袖子:“不可以你大爷,你们亲,把嘴亲烂,气死他。”
宾客们看着祁槐屿要哭的样子,纷纷扬扬地开始交头接耳。
“他来干嘛,抢亲?这不是自不量力吗?”
“他被打了?谁打的?”
“早干嘛去了,现在这副要死要活的德行。”
“我靠,你们快看微博,祁槐屿在和倪漾谈恋爱期间,出轨了八个女人!”
“屌都烂了吧,男人不检点,出门烂屁眼。”
“就这还好意思来,女娲补天不应该用石头,应该用祁槐屿的脸皮。”
“祁氏凉了,刚刚警方发通告,祁氏偷税漏税二十亿,涉嫌诈骗洗钱,祁逐风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六了,这抓马的一天,我就是瓜田里的猹。”
浅尝辄止的吻后,倪漾的口红印在鹤斯欲的唇上,她用指腹帮他擦了擦。
软软的触感让她想起刚刚的吻,很轻很浅,她被鹤斯欲的气息整个笼罩着。
“没事,不用擦。”
鹤斯欲拉下倪漾擦他唇的手,朝她淡淡一笑。
唇上不属于他的红,绮丽暧昧。
倪漾红着脸眨眼错开视线,转头看向红毯上破碎狼狈的祁槐屿。
男人廉价的泪糊了满脸。
“漾漾。”
他哑着嗓音唤着她。
鹤斯欲注视着倪漾的神情,淡漠疏离,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爱恋。
倪昊和凌晞自然也看到了微博,气得不行。
让安保进来把这个闹事的男人丢出去。
“漾漾,漾漾,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嫁他,求求你了。”
两个安保拖着他的胳膊往外拽,他歇斯底里地朝离他越来越远的倪漾喊。
鹤斯欲低头在倪漾耳边说了什么,女孩强压着恶心,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纱裙。
她抬头眼眶通红,咬牙切齿地对鹤斯欲说:“可以帮我个忙吗?”
鹤斯欲笑着:“当然,你说。”
“帮我踹一脚垃圾。”
笑意加深,“愿意效劳。”
鹤斯欲牵着倪漾朝祁槐屿走去,抬手示意安保放开他。
祁槐屿双目猩红,死死盯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他像是被背叛的那方,怨怼地看着倪漾。
“漾漾,你是不是早就看上他了?”
倪漾气笑了,“祁槐屿,你指甲盖大的脑仁是不是装的都是那些龌龊事,你真让我恶心,跟你在一起的两年是我最大的污点,鹤斯欲动脚。”
鹤斯欲一句话也没说,抬脚踹在祁槐屿左腿膝盖上。
用看狗的眼神睨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胸口,黑色西装上映着鞋印。
祁槐屿吃痛地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
他恨死鹤斯欲了,如果没有他,倪漾怎么会不要他。
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垃圾,倪漾盖在裙子下的脚跃跃欲试。
想到鹤斯欲刚刚跟她说的话,她又恶心又生气,比吃了十斤屎还恶心。
一只手提起一侧的裙子,露出一截小腿,连踢了几脚祁槐屿的腹部。
尖头的高跟鞋踢得祁槐屿额头升起层层冷汗,阴狠怨怼地瞪着倪漾。
鹤斯欲在倪漾动脚时,挑眉诧异,转瞬就是爬上脸的欣赏。
他扶着倪漾,避免她摔倒。
台下的宾客看得目瞪口呆,先是整个京市最绅士有礼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动脚,而后是京市最乖巧软糯的千金提着裙子不顾形象地开始动脚。
鹤斯欲含笑扶着倪漾的身体,没有一点阻止的意思。
倪昊,凌晞,闵滟,季沉诏:“干得漂亮,给我踢,使劲。”
祁槐屿被丢出礼月庄园后,就被警察带走。
倪漾跟鹤斯欲换了一身衣服,带着身份证,去民政局领证。
车里,倪漾看着热搜,问身旁的鹤斯欲:“是你的手笔吧。”
这么不给人喘息的手段,只有鹤斯欲才能做出来。
“嗯,小野交代的,要帮你报仇。”
“小野?”
倪漾迷惑。
“嗯,昨天在你家时,小野委托我的。”
鹤斯欲坦率,白衬衫黑裤子,他靠在椅背眼神如狼似虎地盯着倪漾的唇。
尝过一点甜头后,他压制的欲望如撤闸的大坝,滔天骇浪的水花侵蚀着他骨头,细胞,灵魂。
喉结缓缓滚动,春潮路的别墅还在装修倪漾的工作室,同床的事情还需要再等等。
领完证后,鹤斯欲拍了照,加上订婚宴上摄影拍的两人合照艾特倪漾发了一条公布婚讯的微博。
倪漾见鹤斯欲发了微博,她也艾特他发了一条。
俗称的官宣。

下午鹤斯欲带着倪漾去春潮路520号看房。
车子驶入别墅铁艺大门内,停在别墅门前,管家站在门前等着。
倪漾在手机里见过别墅的大概布局,却还是被现实的景色惊到。
坐落在市中心湖畔的隅棠别墅,黑窗白砖两层洋房,二楼有个很大的露台。
从铁艺大门到别墅区域是长达两公里左右的蜿蜒沥青路,路旁种着法国梧桐树,下午三点多,晚夏的阳光透过枝丫,斑驳落在地面。
门前是三层天使喷泉,别墅侧方有一大片的草地,玻璃亭式温房,里面种植着许多花卉,温房旁是欧式凉亭,凉亭下是白桌铁艺靠背椅。
这套别墅听鹤斯欲说是他很早就买的,一直没有来住过,所有家具都是新的。
管家是鹤家老宅调过来的,倪漾在别墅里简单巡视了一番,不得不说这套房子完全长在她的审美上。
二楼有靠里有一间房在施工,倪漾还未问,管家就回答了她的疑惑,“先生让装修出来当夫人的工作室,还有两天就可以完工了。”
倪漾讶然,鹤斯欲倒是上道。
她又去看了主卧,主卧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月枝影纱帘透过窗外的光,斑驳了黑色的地板。
床很大,也很软。
婚前就答应了鹤斯欲,夫妻生活不能少,但她也需要缓冲,让她跟一个不怎么熟悉的男人睡觉,太难为她了。
和祁槐屿恋爱期间,他们最大的限度就是抱了抱。
倪漾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争取早点吃上肉。
晚上两家人一起吃了顿饭。
席间,小野背着小黄鸭挎包,迈着短腿小跑到鹤斯欲身旁,茶色的大眼睛笑着仰头望着男人。
鹤斯欲微微侧身,垂眸含笑,“怎么了小野。”
“姐夫,谢谢你帮我教训坏蛋。”
说着,低头从挎包里拿出一个水晶小汽车,大眼睛写满了不舍,但还是毅然决然地塞到鹤斯欲手里。
“这是我最喜欢的小汽车,是姐姐买给我的,现在送给姐夫。”
鹤斯欲看着手里的小汽车,是布加迪威龙的模型,他怔愣着,这是给他的报酬?
明明眼睛都挪不开,喜欢得不行,却为了姐姐愿意把挚爱割舍给他。
掌心冰凉的水晶汽车此时宛如炙热的真心,烫得他嗓子都梗着。
他笑着把小汽车放回小野的挎包里,并拉上拉链。
“小野,我并非帮你,你姐姐是我的妻子,身为她的丈夫,我理应帮她护她,这是职责。”
小野错愕,他看着小汽车回到了自己的包包里,他睁着懵懂的眼睛看着鹤斯欲。
“那姐夫会一直护着姐姐吗?”
鹤斯欲唇角勾起,抬手摸了摸小野的发顶,“会。”
小野大眼睛转了转,“爸爸妈妈说,不要听别人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姐夫我会一直监督你的。”
男人失笑着:“好。”
眸光望向挎包,“小汽车明明那么喜欢,为什么要选这个送我呢?”
“因为越喜欢的东西越珍贵,珍贵的东西是小野的真心。”
姐弟俩一个比一个真诚,他们对人的心真挚热忱。
他想起倪漾说的,我希望我有的那份偏爱,我的丈夫也要有。
偏爱吗?他只想要她一个人的偏爱。
倪漾从洗手间回来,看到小野站在鹤斯欲身旁,两人说着话。
她坐回鹤斯欲身旁的椅子,拉过小野问:“是你让鹤斯欲帮我报仇的?”
小野:“是又不是,姐夫说,姐姐是他的妻子,他理应帮你护你,这是职责。”
倪漾抬眸看向鹤斯欲,对上他平静的眼神,翕动着唇,浅笑道:“谢谢。”
“不客气。”
男人倒是坦然自若。
鹤家老爷子老太太很喜欢小野,第一次见面就给他塞了个大红包,让倪漾有空就带上小野去老宅陪陪他们两个老家伙。
年纪大了,总是喜欢热闹,尤其是有个小孩吵吵闹闹的,他们才觉得日子还有盼头。
晚上回到隐霜庄园,倪漾和闵滟躺在一张床上。
闵滟侧躺着,用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倪漾的头发。
“漾漾,你还喜欢祁槐屿吗?”
毕竟两人谈了两年的恋爱,不可能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倪漾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目光幽深沉寂,“做了那么恶心的事情,喜欢不起来,下头是一瞬间的事情。”
闵滟盯着倪漾的侧脸继续问,“那对鹤斯欲呢,他今天当众踹祁槐屿把我们大家都惊呆了,他可是出了名的绅士,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是从未有过的,听说之前他父亲在苡安给他找茬时,他都是一副淡淡的神情。”
“今天他看狗一样的眼神把我身后那些千金小姐迷得嗷嗷叫。”
倪漾当时并没有在意鹤斯欲的表情,被气得只想暴揍祁槐屿。
“我让他踹的。”
闵滟:“啊?”
她惊讶地绕发丝的手一顿,撑起身体看着倪漾。
女孩扭头与她对视,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脸。
“当时我是他快领证的未婚妻,他理应帮我。”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人设看着不像听话的人。”
倪漾把小野跟她说的话又跟闵滟复述一遍。
闵滟:“啧啧啧,有待考察,我昨天在网上刷到说鹤斯欲27岁都没有谈恋爱,传绯闻,怕是个gay。”
倪漾皱着一张脸,不太相信地说:“应该不是吧,可能人家就是洁身自好。”
闵滟撇着嘴,想了想,“那你有没有想试试他的实用性,男人嘛,实用性很重要。”
倪漾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先不管实用性,这种事情我觉得还是要有感情做才愉悦,没有感情上床,不就像街边两条刚碰头的狗狗,突然做起来,动物无感情地繁殖。”
闵滟嘴角扯了扯:“……宝贝你这个比喻太糙了。”
“可是很形象啊。”
“但是男人就能把爱和性分得很清,他可以心里爱一个,身体睡一个又一个,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在两人都健康无传染病,避孕做好的情况下,女人也可以追求性带来的快乐。”
闵滟说出的话让倪漾陷入深思,这个社会对女性一直很残忍,自爱的标签让她们无视自己的需求,活在大众希望的样子下。
倪漾把脸往闵滟胸口又埋了埋,“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越正经越觉得刻意,这种状态会很紧绷,不会舒服。”
闵滟笑着摸了摸倪漾的脑袋,“我说是这么说,漾漾你的感受最重要。”

市中心平层,季沉诏吊儿郎当地坐在客厅的黑色沙发上。
茶几上摆着一瓶刚刚拆封的珍藏版威士忌,两个玻璃杯的底部残留着薄薄一层橙红液体。
鹤斯欲坐在侧边的沙发上,白色衬衫解开两粒扣子,白皙精致的锁骨在冷光的映照下,性感涩情,半挽的衣袖,小臂的青筋一路凸起延至手背。
季沉诏瞥了一眼低着头的鹤斯欲,唇角微翘,“怎么新婚夜跟我待一块不高兴?”
鹤斯欲直起身白了一眼男人。
“你心里没数?”
“我挺高兴的。”
“滚。”
打趣完,季沉诏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坐正身体。
“按照你的意思,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父亲把手插到了伦敦那边的分公司,管理层换了几个他的人进去,你什么时候有空去收个网?”
“就这两天吧。”
鹤川寒在国内被他压着,走投无路只能对国外的分公司下手。
这几年他在苡安交上去的投资方案全部被他驳回去,老东西自诩清高,用自己的名义投资了他看好的项目。
结果就是投一个亏一个,他现在手里哪还有什么闲钱。
季沉诏神情凝重地看着鹤斯欲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样子。
鹤老爷子和老太太这辈子只有鹤川寒一个孩子,小的时候格外溺爱他,把他养成了一个废物,等鹤老爷子再想把人纠正过来时已经晚了。
鹤斯欲是鹤老爷子用最严厉的方式,一步步教出来的。
老爷子不允许他交朋友,不允许他抽烟,玩游戏,早恋,更不允许他像他的父亲一样卖乖装可怜。
所有时间必须用来学习管理企业,如何在商场上过关斩将。
鹤斯欲没有童年,陪伴他的只有戒尺,看不完的经济学。
从在他刚上大学时,老爷子就把他丢进苡安底层开始锻炼。
今天这个地位全是鹤斯欲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才到达的。
可是在鹤川寒眼中,鹤斯欲什么都没做,就被老爷子无障碍地越过他一手举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大学刚毕业就完完整整地继承了苡安集团。
被儿子压在下面,身为他父亲的鹤川寒觉得很没面子。
想尽一切办法在鹤老爷子面前证明他才是苡安最好的继承人。
可是每次的投资都以失败告终。
鹤老爷子甚至很不留情面地跟他说:“多吃点脑子补补。”
这句话让季沉诏想起刚认识鹤斯欲那会。
他跟鹤斯欲是大学同学,上学的时候,鹤斯欲是京大出了名的高岭之花,特别多的女生慕名来学校偷偷看他。
他不住宿舍,成天一个人背着包独来独往,很少跟人交涉,听到他的声音都是课上教授让他讲解金融商业案例。
那时的他跟众多同学一样,很崇拜他。
鹤斯欲是京大的神话,他打破了京大几十年前鹤老爷子金融管理系第一的成绩。
他在神坛之上,无人敢靠近。
直到有天傍晚,在学校的体育馆,他看见鹤斯欲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台阶上,双眼失焦地望着被光照耀的篮球架。
他从体育建材室拿了一个新的篮球,不要脸地去跟高岭之花搭讪。
死皮赖脸地让鹤斯欲陪他打篮球。
明明从未见过鹤斯欲打过篮球,而他这个京大篮球队队长被他碾压式打得完败。
最后一个三分球完美落幕,鹤斯欲白色短袖被晚霞映入橙光,微分碎盖的刘海被他随意撩到发顶。
光洁的额头上是层层薄汗,一双褐色狭长的瑞凤眼看垃圾一样看着他。
唇角扬起一抹淡笑,张口就是让人有1.5的话。
“多吃点钙片补补。”
他没有鹤斯欲高,但也矮不了几厘米,被人这么说,他非但没有生气,还像只舔狗去求他加入校队。
那是第一次,他见他笑,来体育馆找男朋友的很多女生,也无意看到了鹤斯欲转瞬即逝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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