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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骂她搞擦边,她转头嫁大佬(爱吃泡芙的我)


“祁槐屿,你没有资格搞职业歧视,别忘了没有我倪家,你们祁家早就倒了。”
“你真的爱我吗?爱的怕是我的家世,我的身份,你玷污了爱这个字。”
倪漾一声声地质问,如刀一片一片凌迟着祁槐屿的心。
他呆滞惶恐地望着倪漾氤氲的双眼,心底的声音告诉他,漾漾不会原谅他,她对他很失望。
倪昊和凌晞听着倪漾带着哭腔地质问,心痛得不行。
“滚,你们一家都滚出去,投资我会立马撤回,祁氏永不合作,你们好自为之。”
倪昊直接喊安保把祁家人丢出庄园,光是撤资怎么能让他解气,那些说漾漾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凌晞抱着倪漾,她的眼眶也红了,她的宝贝被人这么欺负,那人还好意思上门祈求原谅,真把他们当天使投资人吗?
夜里,夫妻俩看着倪漾睡着后,小心翼翼从她房间出来,直接进来书房,报仇的事情怎么可以隔夜。
一夜间,祁氏股价大跌,倪氏隐禾直接发微博通告声明,祁家和倪家联姻取消,永不合作。
那些说过倪漾的人,家族企业也遭到打击,合作商跑了大半。
隐禾集团的口碑在国内数一数二,帮国家在国外拍了很多遗失在外的古董送回国家博物馆,大大小小的自然灾害,捐款送物资,隐禾永远在第一位。
得罪隐禾等于自寻死路。
凌晞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国画大师,她直接用自己的账号发了一条拒绝职业歧视的微博。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网上力挺倪漾的工作,在她的字里行间都是对女儿的骄傲。
在他们夫妻俩心里,倪漾就是他们的亲女儿,谁都不能欺负她,
倪漾的大粉头子就是凌晞,倪昊因为没有抢到粉丝头头的位置,懊恼了很久,在打赏方面总是跟凌晞较真,非要争个高低。
倪漾可以说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弟弟也是她要求叔叔婶婶生的,小野从小就黏倪漾,张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
刚从浴室出来的鹤斯欲,慵懒地靠坐在床头,滑动着微博推送的头条。
#倪氏隐禾撤资祁氏#
#祁氏股价大跌#
#国画大师凌晞拒绝职业歧视#
#倪家和祁家联姻取消#
排头的几个热搜全是倪家和祁家,鹤斯欲表情淡然,看着倪家做得那么绝,他要再去添一把火。
他不由得想到倪漾会不会难过地掉眼泪,茶色的眸子含泪,瓷白的脸布满泪水,脑中闪过画面,心里悠然升起一阵烦躁。
突然很想联系倪漾,看着时间,她应该睡着了,算了,明天会见到。
祁氏乱作一团,祁槐屿整个人沉浸在暴风雨中,浑浑噩噩地处理着工作。
本来被倪昊赶出倪家就很丢人,祁逐风根本没有时间来气愤,一整夜他都在公司打着电话,恳求卑微地让合作商不要解除合作。
一夜就把祁氏打到即将破产的地步,林玉琅不舍得把自己的珠宝,包包收拾出来换取资金。
奈何缺口太大,她卖首饰的钱投进去,看不见水花就没了。
祁逐风还不让她向娘家求助,这种时候她不懂他在好什么面子。
翌日一早,倪漾被小野戳醒。
一睁眼就看见一张稚嫩的小脸对着她笑,大眼睛巴巴地看着她。
“姐姐,早上好。”
倪漾刚醒懵懵的,笑着哑着嗓音回应小野。
“小野,早上好。”
男孩爬上她的床,窝在她边上,给自己盖好被子。
床头的手机乍然响起铃声,一下子把倪漾的睡意吓跑。
小野体贴地把手机拿给姐姐。
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她好闺蜜的名字。
刚接听,闵滟的声音炸出听筒。
“倪小漾,发生什么大事,你跟祁槐屿取消订婚了?祁氏都快破产了,要不是看见微博,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受委屈了,我刚下飞机,马上到你家,你最好老实交代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祁槐屿那个贱人出轨了?我就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个好东西。”
倪漾从床上坐起来,靠着,她原本想等今天鹤斯欲来拜访她父母,尘埃落定再跟闵滟说,省得她在国外担心。
看来昨夜她睡着后,叔叔婶婶对祁家下手了。
她把这两天的事情简单跟闵滟说了一遍,女孩气得快从手机那边跳出来。
“爸了个根的,他吃了他爸的屌吗,嘴这么贱,还好意思跪下来让你原谅他,他膝盖皮比他脸皮都厚,等着,我回来必须找人捶他一顿。”
“你确定要跟鹤斯欲订婚?他出了名的工作狂,不近女色,外界都传他阳痿,虽说长得是很不错,但也不能不考虑一下你未来的性福啊。”
倪漾由着小野玩她的手指,拧眉说了一句,“看着不像啊,他昨天还跟我说婚后夫妻生活不能少,不可能阳痿吧。”
闵滟:“可能是治好了。”

第6章 “鹤斯欲,你要试试吗?”
上午九点,鹤斯欲的库里南后跟着数十辆商务豪车,数不尽的礼品往隐霜庄园搬。
价值连城的字画,瓷器,珠宝,有市无价的私人酒庄酿的葡萄酒,房产,烟草成箱搬进别墅大厅。
客厅里坐着六个人,一侧五人,一侧一人。
倪昊和凌晞经历祁槐屿的事情后,看任何男人的眼神透着强烈的抵触。
闵滟作为娘家人敛着眉,仔细打量着对面坐姿板正,神情严肃的鹤斯欲。
凌小野迈着短腿,走到鹤斯欲身旁,坐下,大眼睛死死盯着气场强大的男人,明明怕得要死,咬着唇都要盯着男人。
倪漾不好意思地朝鹤斯欲笑了笑,用眼神告诉他,挺住兄弟!
倪昊:“鹤总,心里有没有白月光,身体有没有殢云尤雨的情人?”
鹤斯欲不假思索,礼貌微笑:“没有,伯父,这是我的体检报告,无任何性病,身体健康。”
把手机里的体检报告调出来,手机放在茶几上推到夫妻俩面前。
倪昊看了一眼鹤斯欲,拿起手机,眯着眼睛仔细看着报告。
凌晞:“鹤先生,如果一定要联姻,鹤家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你的身份地位想必不会让我的漾漾受委屈。”
鹤斯欲处之泰然道:“伯父伯母,倪漾在两位心里的地位想必整个京市没有人不知道,没有人敢让她受委屈,我的身份地位只是给她再加了一层保护罩,你们才是她的底气。”
鹤斯欲的话说得很漂亮,倪昊和凌晞面不露色,内心对鹤斯欲的认可度高了些。
两人又问了他家中的情况。
外界流传,鹤斯欲的母亲是未婚先孕生下的他,月子里被人网暴,自杀身亡。
在他母亲离世一个月不到,他父亲就把新女友接到鹤家。
这是大众流传的故事情节,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鹤家人才知道。
唯一清楚的只有,鹤斯欲是跟爷爷奶奶长大的,鹤老爷子又是出了名的商业鬼才,鹤斯欲在他的教导下继承了他的衣钵。
鹤斯欲:“我是爷爷奶奶养大的,平时只有必要的时候我才会回老宅,大部分是都住在自己的房子里。”
“我名下房产很多,婚房可以让倪漾自己选喜欢的。”
闵滟:“你能做到尊重漾漾吗?尊重她的工作,尊重她的一切决定。”
鹤斯欲狭长凌冽的眼睛缓缓看向倪漾,唇角勾起,声音低沉。
回答闵滟的问题,也是跟倪漾做出承诺。
“即是要组成家庭,尊重信任是必修课,倪漾的工作很好,她热爱这行,我能做的就是支持她,维护她,虽然跟她认识不久,但也了解,她是个懂得自己想要什么的女孩,她不会委屈自己。”
“在感情方面,她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这是很正确的事情,爱人先爱己,她值得所有人的尊重。”
鹤斯欲看着严肃深沉,说的话却格外好听,他认真的态度不会让任何人觉得他在说大话。
倪漾心里有所触动,冲着鹤斯欲莞尔一笑。
一个老一辈悉心教导出来的继承人,三观又岂会歪。
经历祁槐屿的事情后,倪昊和凌晞不再听信男人的一面之词,他们更相信自己看到的。
联姻可以,他们要求,倪漾无论什么时候想结束夫妻关系,鹤斯欲必须无条件服从,完完整整地让倪漾回家。
鹤斯欲答应了,答应得很爽快,他甚至没有思考一秒,在夫妻俩说完后,他便一口应下。
让苡安的律师拟了合同,他当着倪漾家人的面,一笔一划地签下他的名字。
娶了人家的宝贝,真诚用心是最基本的礼仪。
订婚宴很多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但鹤斯欲说,那是祁槐屿准备的,他不喜欢。
他让人连夜准备了新场地,昨天他要走了倪漾的三围,礼服也是全新的。
一辈子唯一一次订婚,怎么可能用别的男人布置的地方。
中午吃饭之前,凌小野鼓足勇气,抓着鹤斯欲的手指。
用着他最厉害的语气跟男人说话。
“大哥哥,你是我的新姐夫吗?”
鹤斯欲扬了扬眉,笑得温柔,“嗯,是你的新姐夫,也是唯一的姐夫。”
小野眨着大眼睛,恶狠狠地说:“你要对我姐姐好,对她不好,我会揍你的,用我沙包大的拳头。”
说着他还扬了扬他蒜头一样大的拳头。
鹤斯欲失笑着,倾身,抓着小野细细的手腕,带着他的拳头砸在自己的胸口。
“好,我要是欺负你姐姐了,你就用你沙包大的拳头揍我。”
凌小野被鹤斯欲的举动,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嘴巴O着形状。
“疼吗?”
小野皱了皱眉,他怕砸疼了他的新姐夫。
鹤斯欲怔愣了一瞬,胸口的那只小手摊平,轻轻抚摸刚刚砸的位置。
“不疼的。”
“那就好,我喜欢新姐夫,比昨天来的那个坏蛋好一百倍,他让姐姐哭了,姐夫可以帮小野教训那个坏蛋吗?小野还太小了,打不过他。”
昨晚他偷偷躲在角落看见姐姐哭倒在妈妈的怀里,他刚想出去教训那个坏蛋,爸爸就让人把他们赶走了。
他在自己房间里待了好久,等外面终于安静了,他悄摸摸地进了姐姐的房间,趴在姐姐床边,亲了亲她的手。
鹤斯欲眼底翻涌着暗潮,嘴角噙着的笑,他轻轻摸了摸小野的发顶。
“好,姐夫帮你教训那个坏蛋。”
小野很高兴,笑得眉眼弯弯。
“谢谢姐夫。”
她竟然真的为了一个垃圾哭了,呵,一个垃圾何德何能让她掉眼泪。
他准备了一份大礼明天送给垃圾。
中午吃完饭,倪漾带着鹤斯欲去参观了她的工作室。
二楼一间单独做了超强隔音的房间,墙体雪白,未做什么特殊的装修,工作台上的电脑,话筒,人头收音麦,打光设备,以及墙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情景布局。
角落有一个柜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麦。
倪漾几乎每个视频的情景布局都是她一手置办,从写剧本,到买材料,布置,剪辑,录音,全是她一人完成。
各种物品的触发音,在正式录前,她用在自己身上,到达效果才会发到网上。
她的视频没有一处是跟擦边扯上关系的,她不否认有人通过这行干擦边的事情,获取更多流量,目光,粉丝,她能做的就是守好本心。
倪漾大方地向鹤斯欲展示她的工作环境,这是她热爱的行业。
鹤斯欲视线扫视着房间里的布局,看着桌上摆放了各种奇怪的道具和手写的台本话术。
她新录的视频,主题应该是森系少女,墙面和贴墙桌面的陈设清新活力。
他在想现在住的平层里有哪间房间可以做成这样的工作室。
这套平层没有合适的房间,就换到合适的,他不能让倪漾嫁给他,连间像样的工作室都没有。
倪漾站在他面前,拿起桌上的鹅毛棒,注视着他,粉唇弯了弯,她轻声说道:“鹤斯欲,你要试试吗?”

“我技术还可以,会让你舒服的。”
这话刚说完,倪漾就觉得哪里怪怪的,怎么白话变黄话的感觉。
鹤斯欲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让他体验一下她的采耳技术。
注视着女孩期待的眼神,他眸子浸着的墨色暗涌,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用着似是勉强的状态,在倪漾的视线下,两步到工作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背脊挺直,扭头漠然又带了一丝温和的张口。
“来吧。”
倪漾展颜一笑,“好嘞。”
她用酒精把手简单消了个毒,走到鹤斯欲身后,因为要拍视频,她的椅子没有靠背。
她贴近男人身后,轻声道:“那我开始了。”
“嗯。”
倪漾看着鹤斯欲不大不小的耳朵,有些紧张地抬手,在手指碰到男人微凉的耳廓时,男人身体明显一怔。
“放轻松,不会疼的。”
她目前只给她叔叔婶婶还有小野简单采过耳,除了他们,鹤斯欲是第一个。
以后要一起生活,她不想跟未来丈夫关系太疏离,相敬如宾,耳鬓厮磨的婚姻才是她喜欢的。
轻揉耳廓,指尖划过柔软的耳垂……
鹤斯欲在倪漾靠近他时,鼻息猛地就闯进女孩身上独有的馨香,甜而不腻,勾着他肮脏的心脏,放在腿上的双手倏然攥紧,青筋勃起。
像是怕弄疼他,倪漾的力度很轻,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他能清晰地听到身后女孩不急不缓的呼吸声。
她碰他了,她的手好软,身上很香,抑制得疯狂在脑中炸响。
带她回家,占有她,吞噬她,把她完完整整地变成自己的。
闭上眼,脑中的旖旎晦涩,不着寸缕,含泪求饶的模样挥之不去。
胯下异样的燥热被他强制压着,前天夜里的梦像是打开了某扇难以启齿的大门,面对倪漾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像泡沫一般,一吹就散,他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带回他的领地。
倪漾挪到鹤斯欲左边,鹅毛棒轻柔扫过耳廓,深入,贴得有些近,她能清晰地看见男人颤抖的睫羽。
他的身体绷得很紧,让倪漾感觉她在给他上刑。
“鹤斯欲,你很紧张吗?”
男人阖着双眼,声音透着哑:“没有。”
好嘴硬的男人。
倪漾欣赏着鹤斯欲长得极漂亮的耳朵,是最标准的形状。
在她准备换一边耳朵时,鹤斯欲睁开眼睛,抬眸望着她。
“另一只等下次,我们下午还有很多事情。”
倪漾放下手里的鹅毛棒,“行,那我们下午是先去见爷爷奶奶吗?”
“我们要回老宅,我父亲和继母也会在,他们说什么你不用在意,对他们也不用很客气。”
鹤斯欲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他突然感觉左边的耳朵架上了火。
倪漾表情一滞,复杂地看着鹤斯欲,她没有问为什么,他既然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她听话就好。
从工作室出来后,倪漾回房间整理了一下妆容仪表,带上她买的礼品跟鹤斯欲回鹤家老宅。
路上她侧头盯着男人红彤彤的耳朵,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舒缓了许多。
蓦地男人转头,倪漾脸上的笑陡然僵住,为了掩饰尴尬,她低头咳了一声,摸了摸座椅上的高档皮质。
“这车不错。”
鹤斯欲没有拆穿女孩的尴尬,“喜欢就送你一辆。”
“那多不好意思。”
“我们是夫妻。”
意思就是,他送的所有东西都是合规合理。
“还没领证呢。”
“就这两天的事,早晚没区别。”
鹤斯欲对志在必得的事物,向来态度自信张扬。
上位者游刃有余地掌控布局,与他而已就是家常便饭,从昨天答应和倪漾合作时,她就已经是他的。
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一套中式古宅前。
等候许久的管家带着佣人把倪漾带来的礼品提着,走在两人身后。
鹤斯欲牵着倪漾的手,跨过三寸六分高的门槛,清风徐徐,小桥流水,垂柳拂过水面,漾起水纹,他们踏上拱桥,清澈的河水可以看见金色的鲤鱼游弋,青竹点缀翠色。
穿过长廊,侧堂,青石板直达大厅。
鹤老爷子和老太太翘首以盼地坐在大厅等着,看到一黑一粉的身影越来越近。
来到大厅,中式和现代风结合良好的装修风格,顶奢红木家具,品相极佳的青花瓷,香炉撩起寥寥青烟。
坐在主位沙发的两位长辈,望着他们布在脸上的皱纹都洋溢着笑。
侧位沙发坐着鹤斯欲的父亲和继母,另一侧坐着慵懒肆意的鹤二公子。
倪漾粉唇扬起一抹浅笑,礼貌得体。
鹤斯欲带着倪漾一一认过人,老太太越看倪漾越喜欢,女孩一袭赫本风粉色连衣裙,灵动的狐狸眼潋滟,酒窝浅浅,明媚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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