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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骂她搞擦边,她转头嫁大佬(爱吃泡芙的我)


“川寒,你是不是很不满意我把集团给了斯欲,老实说,你是不是挺恨我这个父亲的。”
老爷子的声音平缓,听不出生气的感觉,只是用着最平静的语气去跟鹤川寒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踩到男人的尾巴。
他抬起头,一双像极了鹤老爷子的眼睛,怨恨阴翳地瞪着坐在上坐哪怕是老了,气势依旧磅礴的父亲。
他站起身,笑着质问上座的人。
“恨?我当然恨你,是你先放弃的我,是你把我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我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不先考虑我,你一身的本事全教给了鹤斯欲这个不该出生的人身上。”
“凭什么啊?我是他老子,我竟然要在自己儿子手下干活,投资个项目还要看他的脸色,所有的项目方案,鹤斯欲那个畜牲全部驳回,我的脸往哪放?”

第18章 “我恳求给斯欲一个公道。”(修)
鹤川寒歇斯底里,大部分人都在看热闹,有的更是盐都不盐,低头捂着嘴笑话他。
谁不知道鹤川寒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投资的所有项目没有不亏本的,但男人始终觉得自己天赋异禀。
对投资的事情诡异的执着,明明他最擅长的是胡说八道。
当年他跟鹤斯欲母亲的事情,被他颠倒黑白,让一个刚刚生下孩子的女人,面对恶言恶语,自杀身亡。
转头他就娶了现在的妻子,八年后才生下鹤淮迟这个儿子。
鹤斯欲是被老爷子和老太太从医院抱回老宅,一手抚养长大。
因为溺爱,把鹤川寒养废了。
在养鹤斯欲的时候,严厉无情做到了登峰造极。
可这些鹤川寒选择视而不见,他固执地以为鹤斯欲什么都没有付出,就得到了现在这个地位。
鹤老爷子混沌幽深的瞳孔掺着些许悲伤。
“川寒,你小的时候我和你母亲太过纵容你,把你养得狂妄自大,我不是没有教你,你学得进去吗?你用你的脑子想想,每次我教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你在走神,在想各种理由逃避教学,在装可怜,求关注。”
“把你养成这样是我跟你母亲的错,斯欲是我一手教导出来,他没有童年,没有朋友,没有自己的休闲时间。”
“没有人偏爱他,没有人对他好,我跟你的母亲每次把他逼到绝境,才会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
“甚至我为了控制他,打死了他养的小狗,那是他第一次跟我反抗,我罚他跪在了祠堂,打断了四根戒尺。”
“他病了很久,就算这样,我还是让他学,让他像个机器人一样没有情绪地去学。”
“这些你能做到吗?能吗?”
“一点点苦都不愿意吃,就想坐享其成,斯欲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苡安是他的,鹤家也是。”
“我是个罪人,以后斯欲的亲人只有他的妻子,我这辈子给他带来了太多伤害,他的妻子到死我都会护着,没有人可以觊觎属于他们夫妻俩的东西。”
鹤老爷子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面色凝重。
老太太低着头擦着眼泪,倪漾的眼眶也溢出泪花。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鹤斯欲的来时路。
这次更是罪魁祸首的自述,他说得自己都快哽咽。
她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泪水,仔仔细细地看着鹤川寒的反应。
男人站在长桌旁,佝着背,目光无神,餐厅的光仿佛照不到他身上。
他隐在黑暗里,从面如死灰到开始诡异的笑。
昂起低下去的头颅,眼角的泪淹于鬓角的头发里。
“哈哈哈哈哈哈——”
“我做不到也是你跟母亲的错,如果你们像对鹤斯欲那样对我,我又岂会变成今天这样。”
“可笑,现在说这些是想让我可怜鹤斯欲吗?”
“他得到了全部,哪里可怜,鹤家的全部都是他的,我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
一直没有出声的鹤淮迟,蓦地开口:“父亲,你得了便宜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装可怜。”
他哥上任后,苡安市值翻了几倍,父亲每年拿分红都拿到手软,不用干什么就能拿到那么多钱,现在说自己可怜,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闭嘴,我是你爸,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好面子的鹤川寒,被自己疼爱的儿子当众阴阳怪气,再疼爱也不能惯着。
温舒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鹤淮迟,胳膊肘往外拐。
男人不以为然耸了耸肩。
倪漾做不到无动于衷,气得想搬起屁股下面的椅子,砸死这个畜牲不如的男人。
三观扭曲,自私自利,从不在自身找问题,只会去责备旁人,嫉妒旁人。
鹤老爷子猛咳嗽了起来,老太太掉着眼泪帮老伴顺着背。
口中呢喃着:“错了,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倪漾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这两位长辈,鹤斯欲所有的伤痛都来自于他们,可他们也是实实在在养大他的亲人。
她没有资格替他这个当事人审批他们的教育的方式。
这是个死局,鹤家需要有能力的掌权人,鹤老爷子又不愿鹤家其他人子孙继承,自己儿子废了,孙子教好一样可以弘扬家族。
鹤斯欲从头到尾都是个工具,一个用来继承家业的工具人。
没有人在意他想要什么,他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他牺牲自己的童年,时间,梦想,去达到别人期盼的样子。
现在还要被他的生身父亲如此记恨。
没有人心疼他。
这一大家都没有。
她审视着长桌上的所有人,他们装着一副悲悯的样子。
一个个眼底对权势对家产的欲望藏都不藏。
他们只看到鹤斯欲得到了全部,得到了他们最想要的东西。
却没有人可以承受他的来时路。
虚伪,恶心,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
在外风光无限的苡安集团总裁鹤斯欲,是个从小就被剥夺选择权的人。
鹤川寒的话,大概是这里所有人的想法,他鹤斯欲得到了全部,有什么好可怜的。
我辛辛苦苦为了鹤家,任劳任怨,结果什么都没有,我才是最可怜的。
可是他们拿着鹤斯欲带来的红利,却怨恨嫉妒他抢了他们的东西。
这可笑的人啊。
倪漾眼眶泛红,气的手都在抖,她声音轻柔带着强势跟两个长辈说:“爷爷奶奶,我想为斯欲讨个公道,他为了鹤家勤勤恳恳,却被他的父亲当众质疑侮辱,难道就要这么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吗?”
“斯欲已经很苦了,他已经这么大了,在外他是苡安的执行总裁,在内他是爷爷奶奶一手养大的孙子,一手培养的继承人,就这样让他被他的父亲当众质疑辱骂吗?”
“他是鹤家的脸面,骂他等于在质疑你们的决定,爷爷奶奶,我是斯欲的妻子,我没有办法无动于衷的看着他被欺负,我恳求给斯欲一个公道。”
鹤老爷子深深的打量着倪漾,她的话一出,如果这次他不惩处川寒,就是在纵容他的言行举止,以后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漾漾,是爷爷糊涂了,爷爷会给斯欲和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他杵着拐杖站起身,来到鹤川寒面前。
拿起实木拐杖重重砸在男人腿上,鹤川寒疼呼,单膝跪到地上,抬头怒视着一脸肃然的老爷子。
“从今天起你不用去苡安了,每天去祠堂跪着反思,什么时候反思好,什么时候再去,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他再怎么样也是你的儿子,学不会尊重人就从头学。”
“爸,你是不是疯了?”
“是你疯了。”
他不止一次收到川寒要害斯欲的消息,如果不是斯欲警惕性强,他早就不在了。
而他一直在维护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倪漾一脸冷意的凝视地上跪着的鹤川寒,爷爷的惩罚轻的可怕。
比起鹤斯欲受到的惩处,他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老爷子还是偏爱他的儿子,怕是这一下都让他心疼不已。
倪漾移开视线,拉着奶奶的手,眸光里毫无歉意。
“奶奶,您会不会怪我。”
老太太用着粗糙的指腹擦着倪漾脸上的眼泪。
笑着跟她说:“怎么会,川寒被我跟你爷爷教坏了,早就该打打他,你是个好孩子,斯欲娶了个宝啊。”
那夜从老宅回到隅棠别墅,倪漾躺在主卧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全是老爷子和鹤川寒的话。
一家子都是极品,没有一个正常人。
鹤斯欲在这样的环境下是怎么把三观养得如此的正。
当年他的母亲跟鹤川寒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叫不该出生的孩子。
哎呀哎呀,她以后对鹤斯欲好点吧,没人爱得小可怜。

鹤斯欲走的时候是九月中旬,回来已经步入金秋时节。
下午四点京市明珠机场,倪漾抱着脖子上带着红色蝴蝶结的棉花糖站在头等舱接机口,眼看着出来好几个陌生面孔,就是没看到扎眼的鹤斯欲。
准备打电话问的时候,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里面阔步而出,墨色手工定制西装勾勒着男人优越的身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鹤斯欲在看到她后,冷冽的眉眼竟柔了下来,绯红的薄唇勾起浅淡的笑意。
她笑着举起棉花糖的小爪子朝男人挥着。
没有人知道鹤斯欲出来抬眸的瞬间,眼睛里蓦然闯入一抹生机盎然的绿色。
心情从期待到落实,那一刹瞬间炸开了绚烂的烟花。
这是第一次有家属在接机口等他,只等他。
是他还未下飞机,就有人在这里翘首以盼。
应该更早,从他出门的时候,就有人等他回家。
他快步上前,在离倪漾越来越近的时候,脚步不由得放缓,他看到女孩抱着棉花糖朝他跑来。
乌发飘扬,瓷白的小脸漾着笑,脸颊上浅浅的酒窝好似夜空中闪烁不停的靥星,夺目耀眼。
他木愣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女孩,耳边吵闹的声音被他屏蔽,他只能听到倪漾的呼唤。
“鹤斯欲,你出来得好慢啊。”
直到女孩站在他面前,他才回过神,垂眸注视着她清透的茶色眼眸。
半晌找到自己的声音,低哑缠绵,“我的错,别生气。”
倪漾笑了笑,把棉花糖塞到鹤斯欲怀里,“没生气,快抱抱你闺女,我养了一个月,是不是比一开始胖了很多。”
鹤斯欲被迫接过棉花糖,小狗身上带着倪漾的气味,甜而不腻,软乎乎的真和棉花糖一样的手感。
小耳朵直立,粉粉的,没有泪痕,毛发也不打结,干净得像一朵云。
棉花糖仰着脑袋,圆溜溜的黑眼睛巴巴看着鹤斯欲,三个月大,已经宛如精致的毛绒玩具。
倪漾把它养得非常好,乖巧不闹人。
离开机场的沿途,鹤斯欲的视线始终离不开倪漾。
直到站在库里南旁,看着倪漾先一步打开后座车门,从里面拿出一束用油皮纸包的绿色桔梗花。
他诧异不解,女孩双手拿着直愣愣递到他面前。
“欢迎回家。”见男人呆滞的表情,倪漾解释,“我是个有仪式感的人,离家一个月,回家肯定要庆祝一下,送花是必然的,你这个样子,不会没有收到过花吧。”
棉花糖在他怀里探出脑袋,对着花嗅了嗅。
他腾出一只手,接过倪漾手里的花,独属桔梗花的香味扑面而来。
这不是第一次收到花,但是是唯一一次心甘情愿地接受一束花。
上学的时候有不少女孩子给他送花,他都拒绝了。
这是他妻子送的,他很喜欢。
特别喜欢,从接机口看见她的时候,他就想把她按在怀里,想感受她的气息,体温。
她身上的光太耀眼,好想把这束光私藏起来,只让自己一个人欣赏。
回去的路上,倪漾侧头看着鹤斯欲把花放在自己腿上,用手护着,不让趴在座椅上的棉花糖碰。
“……”
多离谱啊!
突然想起来,从今晚起他们就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说起来,她还是挺期待的。
这一个月网上聊天,她能感觉是鹤斯欲的占有欲挺强的,但又害怕让她抵触,一直强装着大方。
从机场回到别墅,太阳回家,月亮上岗。
天色擦黑,车子开进隅棠别墅。
郑叔站在别墅门口,等着他们。
看到车子进来,高兴的鱼尾纹里都藏着笑。
那晚在老宅,他听见夫人如此维护先生,回来后,他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得很久,他看着先生长大,他有多不容易他都记在心里。在老宅挑选他婚房管家时,他和先生可是双向奔赴,他会好好照顾夫人,会在先生不在的时候维护夫人,这是他的使命。
下车,鹤斯欲一只手抱着花,一只手牵着倪漾,棉花糖活蹦乱跳地跟在他们身后。
郑叔看到这一幕,鼻子蓦地一酸,低头擦了擦眼眶溢出的泪水。
晚餐是下午郑叔在厨房跟着做饭阿姨一起做的。
甜点是倪漾下午做好的糕点。
餐桌上。
鹤斯欲看着对面的倪漾低头疯狂进食。
吃得很多,但吃相斯文优雅。
看得他食欲都好了起来,吃得比平时都多了一些。
晚餐后,倪漾跟鹤斯欲来到二楼主卧,她坐在床边,看着他把他的衣物从主卧挪到了隔壁侧卧。
她想帮忙,鹤斯欲不让,她只能坐着乖乖看着他。
房间里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花果香的香气。
一米八的黑白法式大床,床上的四件套是倪漾最喜欢的法式公主风荷叶边。
鹤斯欲站在浴室的盥洗台边上,垂眸扫视着台面上一堆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
还有三四把各式各样的气囊梳,以及风格不一的发卡,发带。
在他黑色电动牙刷边上放着一把粉色的电动牙刷。
他一点都不想搬出去,她的东西跟他的放在一起多么和谐。
他摸着裤子口袋里放着的无色无味的迷药。
这是他在国外买好的,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快速进入睡眠,他本来不想对倪漾这样,但她还是让他搬出去。
没有福利,只能自己给自己谋取。
在鹤斯欲从浴室把他最后的东西拿出来时,站在门旁,静静注视着倪漾。
倪漾嗖一下站起身,哪怕隔着一小段的距离,她都能感觉到男人幽怨的眼神,快步到鹤斯欲面前,在离他三步的距离停下来。
她瞟了一眼男人手上小盒子里装的剃须刀,电动牙刷,漱口杯。
他的东西真是少得可怜,不用任何护肤品,皮肤还能这么紧致,好嫉妒。
她抬眸莫名有点心虚,他们是夫妻,分房睡确实有违常理。
但他们是闪婚,总得有个接受过程,嗯,就是这样。
她放缓声音,“鹤斯欲,我们慢慢来好吗?”
男人朝她跨了一步,抬手用指尖帮她把耳畔的碎发弄到耳后。
“好。”
他不得不顺着她,节奏太快,他怕把倪漾吓跑。

鹤斯欲把东西送回次卧,拿上睡衣进到浴室。
水雾弥漫,男人满脑子都是倪漾的身影,原本沉睡的地方缓缓苏醒……
次卧比起主卧浴室跟衣帽间都小一些。
主卧倪漾住了一个月,她把房间布置了很温馨,鲜花,香薰,唱片机,连床上的四件套都是她一手置办的。
次卧比起来就冷清很多,半晌鹤斯欲洗完澡出来越看次卧越不顺眼。
他拿起床头的小玻璃瓶,攥在掌心,走出房间,途经主卧驻足了一会,掌心摩挲着的玻璃瓶。
到一楼厨房帮倪漾热了一杯牛奶,面不改色地把玻璃瓶里的液体倒下去几滴,用玻璃吸管搅匀。
褐色的眸底是溢出的兴奋,他带着牛奶上楼,一步一步走到主卧门前。
抬手敲门,咚咚咚——
里面很快就传来脚步声,轻快愉悦,他都能想象到女孩腿上摇曳的裙摆。
面前的门从里打开,倪漾穿着一身紫色真丝吊带睡裙,领口有点微微的荡领,裙子上有着蝴蝶的印花,裙子偏短,她白皙修长的腿露在外面。
脚趾做了红色的美甲,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脚背更美。
鹤斯欲只觉得哪怕是草草一眼,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撕碎她身上的裙子。
倪漾惊异,仰头望着门外穿着黑色V领长袍睡衣的鹤斯欲,他骨节分明的手端着一杯牛奶出现在她门前。
男人头发微湿,胸口大部分的皮肤露在外面,性感的胸线暴露在她面前。
天啦天啦,活的男菩萨。
她看得眼都不眨,耳廓慢慢染上红晕,口干舌燥得很。
鹤斯欲率先出声,声音温柔缱绻:“不知道你有没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我擅自给你热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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