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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骂她搞擦边,她转头嫁大佬(爱吃泡芙的我)


他息屏手机重新揣回口袋里。
神色不明,眸底戾气翻涌,语调森冷。
倪漾敛着眉,“祁槐屿我不明白,上学的时候你也拿全额奖学金的人,以你的能力,不会走到今天这步,就算没有了你父亲的祁氏,你也可以创造属于你自己的祁氏,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激到了男人,他脸色阴沉得吓人,眼帘低着,薄唇勾起一抹苦笑,他慢慢掀起眼帘,注视着倪漾。
“你不要我了,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会改的,可是你连改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了。”
“祁家资金链断的那段时间,我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冷得可怕,那些人在你有利可图的时候疯狂巴结,在出事后躲得比谁都快,我跟我父亲求了多少银行贷款,没有一家愿意。”
他笑了,低头的刹那,眼泪滑到鼻尖,他抬手用手背随意擦去,又重新抬眸看向倪漾。
“那些合作商还在这种时候要求解约,落井下石还不忘踩一脚。”
“后来,祁家在你家的打压下倒了,我被母亲带回林家,外公舅舅当着一家佣人的面,说我母亲眼瞎,白眼狼,说我烂泥扶不上墙,我怎么能忍啊,漾漾你告诉我,你要是我你会如何?”
“我找人把舅舅的车做了手脚,他瘫了,我又把真相告诉外公,他当晚就进了ICU,这都是他们看不起我下场。”
“我如愿得到了林氏,现在又要因为鹤斯欲,我又要什么都没有了。”
“他抢走了你,又要抢走我现在有的。”
“漾漾,我早就回不了头了。”
倪漾心情复杂,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感受着祁槐屿崩溃又崩溃的情绪,听他口述他做的一切,她只知道,荒草没有春暖冒芽的可能了。
她不心疼祁槐屿,也同情不了他,他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明明有更好的路,他偏偏选择最烂的那条。
她缄默着,直到祁槐屿离开这里。
她才大胆扫视观察所在的环境,没有窗户,空气全靠天花板角落的风扇传输,这里是地下室。
墙壁贴着暖系碎花贴纸,布置得很温馨,除了床上的铁链和灯光不融洽。
她下床,脚腕拖着铁链,链条哗啦啦随着她的动作全部砸在地砖地面,她站到角落摄像头的下面,红光折射着,是开着的。
倪漾回到床边坐下,提起裤脚,晃着左脚脚腕的铁铐。
她必须想办法把钥匙拿到手,祁槐屿要用她来威胁鹤斯欲。
她不能给鹤斯欲拖后腿,尽可能利用这里的东西。
那个宁雪是故意把她往卫生间引,她早就跟祁槐屿计划好了。
是她仗着有保镖在暗处保护她就大意了。
不知道鹤斯欲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
鹤斯欲油门踩到底到星茂,在物业的监控室里,眼睛死死盯着卫生间推出来的垃圾桶。
很明显那个人推进去的时候很轻松,出来的时候明显用了力。
紧接着祁槐屿的女人神情怪异地到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被他安排的保镖拦住,手里还拿着倪漾带进去的毛巾,她必然是帮凶。
鹤斯欲声音冷冽,对特助说:“报警,你在这里等警察。”
特助:“明白老板。”
鹤斯欲颔首,转身直接去二楼的领带店。
宁雪心神不宁地在柜台,后背已经被冷汗完全浸湿,脸色惨白,她后悔了,后悔死了。
漾漾小姐的丈夫肯定会来找她,实在是太明显了。
鹤斯欲带着那个保镖到领带店,不明所以的导购眼睛一亮,就要冲上去服务男人。
被保镖冷脸胳膊一伸拦住,直言:“刚刚回来的导购在哪,我老板找她有事。”
被拦住的导购眼睛盯着鹤斯欲不情不愿地说:“在里面柜台,先生。”
鹤斯欲看都没看一眼导购,径直朝里走。
宁雪听到了那个保镖的声音,腿软得快站不住。
怎么这么快,她要坦白吗?
可是她妈妈怎么办?
休息室,鹤斯欲长腿交叠坐在倪漾坐过的位置,她的手提包还在沙发放着。
一旁还有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
他冷眼对着对面肩膀微微颤抖的宁雪。
她低着头,双手放在腿上不停地扣着自己。
鹤斯欲冷冽深沉的眼神直直压在宁雪身上,哪怕是不说话,整个氛围都被压抑在浓稠阴郁中。
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炸响,“宁小姐,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让警察来问你。”
宁雪咬着下唇内的软肉,倔强抬眸,对上鹤斯欲布满危险的眸子,她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勇气瞬间坍塌。
想到躺在床上的妈妈,她选择嘴硬,再坚持坚持,等妈妈手术完,她就去赎罪。
“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鹤斯欲狭长的瑞凤眼敛着,薄唇勾着冷笑。
“现在似乎不是宁小姐嘴硬的时候,我来找你自然是有证据,你的母亲在市医院等着做手术,三天前祁槐屿联系了专家来海市帮你母亲做手术。”
“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三天里,海市的所有航班都没有所谓的心外专家,以他的本事根本请不到你要找的那位圣手,他找了本市的帮你母亲做手术,成功率很低。”
“你确定还有再帮他瞒吗?”
宁雪瞳孔瞬间睁大,眼泪充斥在眼眶里,她哽咽着,不相信地呢喃:“不可能不可能,祁先生不会骗我的。”
鹤斯欲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开了免提,拨打出去。
很快里面一道慈祥的声音传出。
“斯欲啊,你好久没有给老头子打电话了,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宁雪瞬间止住哭声,这个声音她在手机听到过,就是她要找的心外圣手,她紧紧盯着茶几上鹤斯欲的手机。
鹤斯欲开口:“孟老,最近有人让您来海市帮一位母亲做心脏手术吗?”
孟老:“没有没有,怎么了?不会是有人打着我的名号在外招摇撞骗吧,报警报警,这种人真是可恶,这种事情也是能开玩笑的吗?”
“孟老放心我会处理好,我能劳烦您来海市帮一个母亲做心脏手术吗?”
鹤斯欲声音软下一些,柔和不少。
孟老笑了两声,“你请我我肯定去,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可以见见你的妻子啊。”
提到倪漾,如寒冰的眸底柔化着,“当然可以,我和漾漾请您吃饭。”
孟老高兴的声线都染上喜意,“好好好,明天我就去海市。”
“我去接您。”
“好,就这么说好了。”
“嗯。”
电话挂了后,鹤斯欲原本软下的声线再次冷下,他又问:“可以说了吗?宁小姐。”
宁雪浑身卸了力,颤颤巍巍站起身,对着鹤斯欲鞠了一躬。
对着男人把她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里面是雪天里一对情侣依偎在一起的模样。
祁槐屿坐在别墅的书房里,看着倪漾在地下室走来走去,捧着一个水晶球看得入迷。
他刚刚用倪漾的手机给鹤斯欲发了信息,他知道瞒不住鹤斯欲,也没想瞒。
他不信倪漾在他手里,他还敢对他下手,如果真的下手更好,这样倪漾就能看清她选择的男人真面目,会重新选择他。
他们会像倪漾手里的水晶球情侣一样,永远在一起。
倪漾的手机震了一下,鹤斯欲发来信息。
[祁槐屿,你该下线了。]
呵——到现在这么狂,祁槐屿嗤笑着视线移到电脑屏幕上。
监控里的倪漾坐在地上盯着床尾,蓦地她一头撞上去。
祁槐屿瞳孔猛地一缩,“艹,疯子。”
他慌忙站起身,把倪漾的手机揣回兜里,往外跑,到一楼找到医药箱。
倪漾头昏脑胀,眩晕片刻,脑袋歪在床边,藏在床下的手紧紧捏着抱着布的水晶球。
她不想伤祁槐屿,只要做到懵逼不伤脑就行。
在这里转了一圈,她真的无能为力了,只有通过伤害自己让祁槐屿放松警惕靠近自己,她不可能色诱他,死也不可能。
额头的血顺着脸颊砸在她深咖色的毛领上,她用了巧劲,额头的伤看着吓人,实则没有伤到实处。
但是疼是真的疼,等逃出去她要好好补补。
如她所料,祁槐屿一直都在看监控。
铁门被从外打开,她闭上眼,听着男人脚步急切地往她这边跑,直到他身上的海盐味扑面而来。
她静静等待时机。
祁槐屿又心疼又难受,他没想到倪漾如此爱鹤斯欲,不惜伤害自己都要离开他。
看着女生破碎地歪在床边,头发凌乱散在肩上,下巴不停滴着血。
他小心翼翼把她脸上的碎发捋到后面,额头触目惊心的伤口刺疼他的眼睛,他快速低头在医药箱里找碘伏,纱布。
“漾漾,你不该这样,我不会伤害你,你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倪漾睁开一只眼偷瞄祁槐屿,男人低着头在箱子里找东西。
嘴巴呶呶不休说不会放她离开。
在他抬头的瞬间,闭上眼,感受着棉签在伤口擦拭着,最后给她贴上大号创可贴。
在祁槐屿扶直她身体的时候,她倏然睁开眼,从床下伸出手,猛地砸在祁槐屿的头上,见他恍惚又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又赶紧补两下,duangduang砸了下去。
“漾……漾……”
嘭——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倪漾赶紧翻祁槐屿的口袋,拿出手机,又在另一个口袋找到钥匙,好在他把钥匙带在身上。
她快速把自己脚上的铁铐解开,铐在祁槐屿的脚腕上。
挣扎着起身,一阵眩晕让她猛地停住脚步,身体左右晃着,眼前一片黑,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缓了一会,恢复视线后,瞟到地上的祁槐屿动了一下。
她脱下碍事的高跟鞋,快速往外跑,出了门,正常的灯光晃着她的眼睛,她紧拧着眉,喘着气,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打开地图,看到定位的位置,立刻打报警电话。
身上的一字领毛衣已经堆到了锁骨上,脸颊的血衬得她脸色煞白,电话接通后。
“这里是海市闵月区警察局……”
“你好,我被人绑架了,刚刚逃出来,现在在朝霞路315号别墅,快来,我把绑匪锁了起来,我受伤了,快。”
“收到,坚持住我们立马过来。”
“好。”
电话挂了后,倪漾踏上最后一个台阶,离开地下室,窗外是阴沉的天,大片大片乌云密布在空中,连鸟都飞得很低很低,压抑又烦闷。
她找到鹤斯欲的电话,拨打出去。
手指上染着她干涩的血渍,她赤着脚一步一步挪到客厅,电话接通的刹那,她看到落地窗外鹤斯欲的车停在门口,他刚下车手机响了,烦躁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看到是她,快速接听。
抬眼的瞬间,他看到了在屋子里,浑身狼狈的倪漾。
耳边是她沙哑带着哭腔的声音:“鹤斯欲,好疼,快抱抱我。”

第68章 “哥哥,你哭了吗?”
电话挂断,窗外狂风大作,在鹤斯欲朝倪漾跑的同时,女生也迈着步朝他而去。
别墅大门打开,鹤斯欲双目猩红,双手战栗的捧着倪漾的脸,目光是一层层的缠绵缱绻。
倪漾仰着头,泪眼婆娑,在被绑的时候她没有哭,在撞向床尾的拐角时她也没哭,现在她好想哭,泼天的委屈席卷她的坚强。
她撇着嘴,泪水模糊了鹤斯欲的脸,她想让他亲亲她。
鹤斯欲低头轻吻掉倪漾流出的泪水,贴在她脸上的薄唇颤得不像话。
看着她额头的大号创可贴和脸侧的血痕,他心跳都快停了,他的漾漾什么时候在他面前受过这样的伤。
他一点一点亲吻她流下的眼泪,苦涩蔓延到他的心口。
耳边的哽咽声砸得他痛不欲生。
掌心下的柔软温热证明着她现在就在他面前。
身后瓢泼大雨砸在别墅门口的青石板上,他们站在檐下,男人把女生扣在怀里,一声一声在她耳边跟她道歉。
“漾漾,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你。”
倪漾紧紧抱着鹤斯欲的腰,哽咽回应他:“斯欲哥哥,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女生哽咽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感受到颈窝有一滴滴眼泪滚烫地砸在她身上。
她被水浸湿的眼睛诧异睁着,红唇翕动着,半晌找到自己的声音,“哥哥,你哭了吗?”
鹤斯欲没有说话,收紧他的手臂,恨不得把倪漾融到身体里,这样他们永远永远都不会分开。
倪漾等不到鹤斯欲的回答,着急地拍了拍他的背,“老公,先松开我,太紧了,疼。”
鹤斯欲听到疼瞬间松开倪漾,那双狭长的褐色眼睛氤氲潮湿,眼眶泛红,小心翼翼打量着面前的倪漾,看到她赤着的脚,拦腰抱起她,走进别墅里,把她横放在沙发上。
单膝半蹲,他眼中心疼的情绪快把倪漾淹没。
鹤斯欲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轻碰她额头的伤。
“宝宝,是祁槐屿干的吗?”
倪漾摇头,“不是,是我自己为了逃出来,撞了床角,祁槐屿要用我威胁你,我不能给你拖后腿。”
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后,窗外一道紫色的闪电划破雨幕,阴暗的天闪过亮光。
冷光在鹤斯欲脸上一闪而过,原本收住的眼泪,在倪漾话还没说完,顷刻间又蓄满眼眶。
他只觉得窗外的大雨下在他的心里,又湿又闷,他的漾漾伤害自己只为了不连累他,他何德何能啊。
倪漾看着鹤斯欲百般情绪翻涌,骤然垂下头,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接踵不暇地往瓷砖上砸。
她吓坏了,倾身赶紧抱住他,“不哭不哭,我没事,活蹦乱跳,不要自责,哥哥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在原地等,不是不相信你,是我觉得,因我而起该让我自己解决,我不喜欢躲在你背后,我该站在你身旁,该为你分忧。”
“不要哭了好嘛,一会警察来了,看你哭得稀里哗啦,他们该笑你了。”
鹤斯欲退出倪漾怀里,红彤彤的眼睛氤氲缭绕,他舔舐着干涩的唇,哑着嗓音,什么话语都无法表达他此刻被堵住的心口。
“……漾漾,我不怕别人笑话我,怎么笑都可以,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失去你,你大概猜不到我知道你失踪的时候,有多害怕吧,那是我这二十七年光阴里最绝望的时候,我不想再体验第二回。”
“以后你在哪我就在哪,我一刻都不想再离开你。”
倪漾又难过又想笑,用指腹温柔地擦鹤斯欲脸上的泪水。
“变粘人小狗了。”
鹤斯欲歪着头贪婪地蹭着她的手,“主人,我就喜欢当你的狗。”
倪漾:“……”
玩得好变态,不过她喜欢。
警鸣声由远而近,鹤斯欲脱下外套披在倪漾身上,亲了亲她的唇。
不舍得松开她,一步三回头到门口去接警察。
跟警察一起来的还有救护车。
医护人员和四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进来,鹤斯欲和他们交涉。
医生帮倪漾处理着头上的伤口,创口有点大,缝了四针,鹤斯欲心疼得脸都白了,倪漾忍着痛还要安抚脸色不好的鹤斯欲。
警察到地下室带出祁槐屿,他额角也流着血,双手被手铐禁锢着。
他的眼睛失神呆滞地扫过客厅,倪漾身旁是鹤斯欲,他阴沉暴戾边缘的眼神像是看死物一样看他,他知道这次他彻底完了。
身旁的两名警察推着他往外走,走进雨幕,冰冷的雨水流淌在他脸上,脑中回想着走过的每一步路,似乎从第一次出轨开始他就踏上了不归路,悔吗?应该是悔的,但不甘更多,他只是想活得更好,怎么就这么难呢?
坐上警车,窗外那栋别墅越来越远,雨水蜿蜒在车窗上,模糊着外界的光景,手腕上冰冷的手铐刺激他疼痛的脑子。
从低声地笑到狂笑,他低着头笑得嘲讽,笑得轻松,他好像解脱了。
警察面面相觑,厉声呵斥:“闭嘴,笑什么笑,绑架他人还好意思笑。”
警察走后,鹤斯欲抱起倪漾离开这栋别墅,他开车,跟在警车后,要去警局录口供。
他心疼倪漾,说明天再去,倪漾说,今天解决,她明天不想出门。
雨刮器呵呲呵呲刮着挡风玻璃,倪漾在副驾驶睡得平缓,她精神紧绷,骤然放松下来,困急了。
等红绿灯的间隙,他把倪漾脸上的头发拨了拨。
小声呢喃:“宝宝,伤害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祁槐屿,宁雪,还有那个他埋下的引线——邹杰,该结束了。

第69章 “以后,我当宝宝的狗好吗?那个领带很适合当牵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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