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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骂她搞擦边,她转头嫁大佬(爱吃泡芙的我)


仰着脑袋,眨着大眼睛,甜甜地诉说着思念:“姐姐,我好想你。”
倪漾心软一片,摸着他肉乎乎的小脸,“姐姐也想小野。”
凌晞踱步而来,半百的年纪,她保养得极好,长袖深灰收腰V领长裙,黑发慵懒温柔地扎着低盘发。
她望向倪漾的眼睛满是慈爱和怜惜。
“漾漾。”
“婶婶。”
倪漾主动去挽着凌晞的胳膊,亲昵地贴着她,另一只牵着小野。
三人朝屋里走,坐在沙发上,倪漾看着茶几上都是她爱吃的零食,爱喝的茶水,心口又甜又涩。
凌晞注视着倪漾越长越像清妍的脸,鼻子倏然一酸,眼眶泛红。
“漾漾,这几天婶婶一直在想,如果当年告诉你就好了,告诉你,就不会让清妍背负那么多年的委屈,我跟你叔叔太自缚,总以为这样是为你好,对不起,漾漾。”
倪漾看着凌晞这样,她的眼眶也不受控地红了起来。
她抬手擦去凌晞眼眶溢出的泪水,声音轻柔。
“婶婶,我不怪你跟叔叔,你们养我长大,对我那么好,我知道真相的时候就换位思考过,如果我是你们,我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向我之前说的,我们的信息并不互通,你们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在保护我,在呵护我。”
“我很感激,这么多年,你们在我心里就是我再得的父母,我很珍惜,如果不是你们毫不吝啬地宠爱,我或许不会像现在一样开朗明媚。”
“婶婶,前两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爸爸妈妈,他们说不怪我们,他们希望我们都是幸福,希望我们向前看,所以啊婶婶,别哭,他们不愿意看到你们自责。”
凌晞听到倪漾说梦见清妍和隽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小野拿着纸巾也红着眼站在凌晞边上。
她信漾漾说的话,也相信可能真的是他们托梦给漾漾。
那么温柔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怪他们。
倪漾俯身抱着凌晞,轻轻顺着她的背,她今天来就是为了说清楚,她知道婶婶很自责。
有些话只有当面说才更有意义,更具有说服力。
梦见父母后,她也不再怪罪自己,更不会去责怪叔叔婶婶。
小野皱着眉,挪到两人之间,张开双臂勉强抱住两人。
“妈妈不哭,姐姐也不哭,小野会保护你们。”
初秋的阳光温柔缱绻,它穿过落地的格子窗,越过悲缅的气氛,柔和且慷慨地撒在她们身上,镀着一层圣洁美好的光晕。
下午倪漾陪着凌晞和小野聊了许久,聊了鹤斯欲,聊了他们要去海市一段时间。
走前,凌晞问:“漾漾喜欢上斯欲了?”
倪漾明媚大方:“嗯,喜欢,他对我很好,也会毫不掩饰地对我表达他的喜欢,我喜欢这份直白且炽热的爱。”
感情对倪漾来说,是拿得起放得下,是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她不会去遮掩,也不会为了一段不值得的感情内耗自己。
健康的爱情,是彼此尊重,是相互信任,是不假掩饰地袒露心扉。
她和鹤斯欲就是这样,在这个社会,何其有幸能够遇到这样的恋人,她很珍惜。
回去的路上,晚霞漫天,她坐在后座,打开车窗,风吹起她的头发,手机对着绚丽如画般的晚霞拍照。
她的脸上带着笑。
[照片]
[鹤先生,我在回家的路上。]
鹤斯欲也给她发了一张照片,是一束很漂亮的洛神玫瑰。
他说:[鹤夫人,我也在回家的路上。]

倪漾躺在私人飞机大床上,心里蛐蛐着鹤斯欲。
昨天晚上她洗完澡坐在房间里侧的沙发上拆闵滟给她买的睡衣,说得好听是睡衣,说得难听就是一张什么都盖不住的布。
她正拆出一件白色纯欲风衣服,薄薄的布料两个手指捏着,她表情复杂地看着衣服,几根带子,一层薄纱,这也能叫衣服?
鹤斯欲蓦地从浴室出来,倪漾吓得手足无措,把衣服拿抱枕盖起来
鹤斯欲的眼睛像是八倍镜一样,见她这样,脚步飞快到她身边,被水浸润过的唇轻启:“宝宝,在藏什么?”
她按着抱枕笑容不微苦,不加糖,对着男人期待的眼睛,无情地说:“没什么,不重要。”
鹤斯欲扫了一眼地毯上的快递袋,以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衣服盒子。
上面写着:让男人死在你身上的衣服。
倪漾顺着鹤斯欲的视线望去,眼睛唰一下瞪大,已经没有必要做多余的动作了,她有点死地苦着脸。
她今晚睡不好觉了。
鹤斯欲的眼神赤裸裸地呈现着侵占性欲色,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倪漾毛茸茸的发顶。
腔调低哑性感,漾着尾音,“抱枕下是让我死在你身上的衣服,是吗宝宝?”
话语落在倪漾耳蜗,羞得她想找个洞钻进去。
后面啊,是限制级画面。
鹤斯欲亲手帮她换上几根带子的衣服,坐在她身侧,眼神灼热,他拉过她的手钻进他身上松松垮垮的长袍里,按在他的腹部。
倪漾脸红得都快滴血,身上的衣服还不如不穿。
肩上两根细细的带子,胸口是鹤斯欲亲手打的蝴蝶结,往下都是薄纱,什么都挡不住。
掌心下的沟壑摸着是很爽,只是为什么还在往下移。
倪漾抬着水盈盈的眸子,瞪着他,“明天早上的飞机,不要太过分。”
“好,我们换个地方。”
“嗯?”
“手,脚,腿,都可以,感受到了吗宝宝,它在呼唤你,你踩一踩它就好,它会很高兴的。”
明明她穿得最少,现在却热得要炸掉,恨不得把耳朵摘下来丢了。
骚男人,真的是骚得没边。
鹤斯欲见倪漾只瞪着他不说话,整个人快熟透了,胸口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喘息一起一伏,原本就难受的地方,现在更难受。
倪漾蹙眉,被烫得蜷缩一下手,男人猛地皱眉,倒吸一口气,喘得急切。
他从沙发起身,单膝跪在地毯上,眼尾红得吓人,手抓着她的脚腕,恳求着:“宝宝,求求了,用月却帮帮我,我喜欢你踩我。”
倪漾记得这个画面,那时她有点醉酒状态,现在不一样,她完全是清醒的。
鹤斯欲这个样子勾得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代价就是折腾到凌晨,她脚都不能下地。
早上上飞机都是鹤斯欲抱她上去的,男人戴着无框眼镜,禁欲系拉满,谁敢想晚上他拉着她的脚腕,为非作歹。
倪漾坐在床上,抱着平板追剧,男人在一旁的桌上办公。
笔记本的光映在他的镜片上,白色衬衫领口微敞,衣袖半挽,小臂上的线条凌冽分明。
骨节分明的手翻着纸张,狭长的眼睛低垂着,鸦色的长睫掩着眼底的肃意。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看鹤斯欲工作,网友都说,男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工作时是最有魅力的。
倪漾觉得鹤斯欲这张脸,没有不散发魅力的时候。
男人察觉到倪漾的视线,他抬头望去,与女孩的视线撞上,她盖着薄被,身上吊带杏色背心,肩上到锁骨的吻痕直至没入领口,都是他的痕迹。
鹤斯欲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踱步到床边坐下,透着镜片近距离看倪漾。
女孩把手里的平板丢到边上,抬手帮他推了推鼻梁架的眼镜。
“鹤斯欲,你是近视吗?近视的话又不常见你戴眼镜。”
“有一点近视,只有工作的时候会戴。”
“哦,那下次我们做的时候,你可以戴着眼镜做吗?”
倪漾已经放飞自我,戴着眼镜做爱做的事,禁欲的外表干着涩涩的事情,想想就很带感。
鹤斯欲用手背拂过倪漾的脸侧,描绘她的轮廓,薄唇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原来宝宝喜欢这样的,我会满足宝宝的。”
倪漾腰突然开始幻痛,打发鹤斯欲去工作,她要补一会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海市,倪漾套上淡粉色法式立领长袖腰带连衣裙。
脚好了大半,她穿着平底英伦式皮鞋被鹤斯欲牵着下飞机。
海市的机场跟苡安有合作,他们走的是私人出口,刚出机场,来接他们的车就停在路旁,坐上车,往市中心的平层出发。
祁槐屿先他们一天回到海市,林家别墅二楼,他进到舅舅的房间,浓郁的烟味在门打开的刹那,扑面而来。
下意识皱了皱眉,高档的黑色简约大床上躺坐着一位胡子拉碴的男人。
林晔看见祁槐屿进来,猩红的眼睛怒瞪着他。
“杂种,你怎么还不去死。”
他的声音嘶哑得过分,抓起床头的烟灰缸就往祁槐屿身上丢。
一声极轻的嘲讽冷笑在他侧身躲过丢来的烟灰缸后,扯唇笑出。
祁槐屿从口袋里抽出手,弯腰,漫不经心地按在男人的腿上。
已经失去知觉的腿,毫无感觉。
“啧啧啧,可怜啊,像一滩烂泥。”
“杂种,跟你妈一样白眼狼。”
车祸后,他醒来被告知脊柱断裂,以后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不等他反应过来,父亲又中风进了ICU,他在公司的职位迅速被刚回来祁槐屿顶替。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些事情不可能是意外,他被祁槐屿掐断了一切对外的联系。
连他的女儿都被祁槐屿送出了国。
祁槐屿脸色陡然一变,拿起床头的瓷杯就砸在林晔头上。
瞬间头破血流,血顺着他的脸流到脖子衣领。
头晕目眩,林晔痛得歪倒身体,血模糊了他的眼睛。
他朦胧地看到祁槐屿狰狞阴翳的脸。
“舅舅,你还记得我跟我妈刚回来的那天,你说了什么吗?你说我妈眼瞎,说我烂泥扶不上墙,说让我们回来只是施舍我们。”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到底是谁施舍谁?”
“不要怪我,谁不想往上走,是你跟外公太不把我跟我妈当一回事,我只能让你们都闭嘴。”
祁槐屿抽着纸巾,一副好心的样子,把纸巾按在林晔的伤口上,男人痛呼着,抬手要推祁槐屿,被他一手按住,随后温柔地说:“放心,我会养你到老的,谁家白眼狼会养舅舅到老啊,你该知足了。”

第59章 祁槐屿竟然找了个跟她有几分像的女孩。
祁槐屿给林晔找了家庭医生,约了新床伴在外面的房子睡了一夜。
第二天就收到倪漾和鹤斯欲来海市的消息。
凌乱的大床上,祁槐屿抱着眉眼跟倪漾有三分相像的女孩。
替身终归是替身,得不到想了很久的人,到底是不甘心。
只要想到她跟鹤斯欲有过,心里的烦躁愈演愈烈,他翻身
刚醒的女孩还有点懵,直到祁槐屿毫不怜惜的#,彻底清醒。
耳边又是那个熟悉的名字。
“漾漾,漾漾……”
市中心平层,倪漾在玄关换好拖鞋,慢悠悠地往里走,样板间一样毫无生气的房子,如鹤斯欲所说,客厅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
窗外可以眺望到城市边界的大海,一片蔚蓝,望不到边。
倪漾站在落地窗望着窗外的景色,鹤斯欲悄然到她身后,手臂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宝宝在这里不会被人看到,我们……”
倪漾:“……”
“歇一歇吧,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干。”
鹤斯欲失笑一声,“宝宝要是累,我do就好了。”
倪漾:“……”
离开前,鹤斯欲把安排好的保镖散在平层周围,一旦发现异常随时通知他。
在平层的房间里,和倪漾温存片刻,便出发去Prism珠宝。
这些年林氏的Aura和苡安的Prism竞争强烈,两家珠宝公司一直分不出高低,彼此请得代言人也是娱乐圈里人尽皆知的死对头。
二十多年前,林家在海市还是籍籍无名,设计的珠宝也是毫无新意,无人购买,却在一次珠宝设计大赛,突然拿出一份灵气十足的设计稿,一举夺魁,
从那之后林家有了名气,乘胜追击又一套的新颖夺目的珠宝展现出来,一时在珠宝界掀起轩然大波,赚得盆满钵满。
顺势把林氏珠宝改名为Aura珠宝。
这么多年,林家在海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年祁槐屿的母亲追求者甚多,却一眼看上家里快落寞的祁逐风。
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跟着祁逐风私奔到京市。
祁逐风年轻时也是有头脑的人物,很快签下一单,把濒临破产的祁氏拉了回来。
过了几年生下来唯一的儿子祁槐屿,把他当宝一样养大。
祁家却在今年突发意外,投资的项目出了大问题,前期投钱太多,资金链瞬间断了。
走投无路,祁槐屿立马跟倪漾求了婚,想借倪家的资金把祁氏救回来。
可惜他永不知足,一边想要资金,一边又嫌弃倪漾的工作,既要又要。
祁家破产,他跟着母亲回到林家,一个月的时间,林家的两个话事人全部倒下。
他顺利上任Aura总裁,刚上任就把他舅舅的心腹全部辞退,培养自己的势力。
他很狠,却也只限于狠。
鹤斯欲走后,倪漾在平层里转了一圈,影视厅,健身房,洗衣房,甚至还有零食房。
倪漾从里面拿了几样自己喜欢的吃食,到影视厅找了一部国外的恐怖片看。
要不是脚不适合走太多路,她下午肯定要出去转转。
一下午看了两部电影,从影视厅出来,就看到鹤斯欲正在玄关换鞋。
倪漾快速回房间把衣服穿好,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便跟着鹤斯欲出门吃饭。
鹤斯欲订了一家专门做徽菜的餐厅,迈巴赫稳稳停在餐厅门口,两人下车,鹤斯欲牵着倪漾的手正准备进去。
身后蓦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呼唤。
“漾漾。”
倪漾和鹤斯欲站在通往餐厅的楼梯口。
餐厅里的灯光映在两人身上,衬得他们无比般配。
倪漾回眸望去,原本停车子的地方,站了一男一女。
祁槐屿双手插兜朝她莞尔一笑,言语暧昧,“漾漾,我很想你。”
他身旁的女孩穿着和倪漾差不多风格的衣服,静静淡漠的看着那个名字的主人。
倪漾眉心稍蹙,视线扫过那个女孩,恶心的感觉直达嗓子眼。
祁槐屿竟然找了个跟她有几分像的女孩。
替身吗?
真贱啊。

刚刚在餐厅门前,她第一次听到鹤斯欲骂了人。
“祁总长嘴是用来施肥的吗?是你夫人吗?你就想,做三也轮不到你。”
祁槐屿气得脸色骤变,冷笑着,“不敢恭维,我可做不到挖人墙角这种事情。”
鹤斯欲淡漠疏离地睨了一眼祁槐屿,抬手亲昵地帮她整理好衣领。
脖子的吻痕祁槐屿看得清清楚楚,周遭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没有祁总口不择言的话,我还挖不到墙角,凡事多往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别把眼睛总盯在别人身上。”
她瞧着他们站在门口碍事,周围人的眼神直勾勾看过来,各个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好了,老公我们去吃饭吧,干嘛跟神经病说话,耽误功夫。”
拉着鹤斯欲就是往里走,完全不顾身后祁槐屿骂的一句艹。
不得不说海市真小,吃个饭都能碰到不想见的人,搞得她之后都不敢出门了。
说带棉花糖也没有带过来,怕她来到新环境会水土不服,小东西娇气得很,留在了隅棠让郑叔照料。
晚饭后,回平层的路上,鹤斯欲一言不发,直到到家,门刚打开,他就按着倪漾在玄关口亲的强硬。
漆黑一片的房子里,门口的两道身影交叠,暧昧的声音在浓郁的夜色中更是深沉旖旎。
虎口抵着她的下巴,托起她的脸,舌头长驱直入,灼热急切地在她口腔里与她共舞。
倪漾先是一怔,被亲的舌根都在疼。
这是怎么了?生气了?还是吃醋了?
鹤斯欲空出一只手,打开玄关的灯。
冷光瞬间驱散周遭的黑暗,倪漾睁开眼,直直闯入男人如墨般浓稠的眼睛里。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呜咽着拒绝他侵略性的吻。
鹤斯欲缓缓松开她,弯着背,单手撑在门上,指腹按压式地擦过倪漾红肿水光的唇。
“宝宝,我不喜欢别人惦记你,想把你藏起来,想要你的眼里只有我。”
所以还是吃醋了,大醋坛子。
倪漾拉下他的手,放在胸口,笑着说:“好啊,感受到了吗?我没有说谎,我愿意的。”
鹤斯欲视线移到倪漾左胸口,上面是他的手,掌心下是她平稳的心跳。
倏然抬眸,盯着倪漾的眼睛,瞳孔止不住地颤着。
薄唇翕动,干涩又不可置信地开口:“真的……愿意?”
倪漾又把他的手往里按了按,“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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