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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男配亲妈是大美人(终日看山)


程以时以前可没有听他提过这事,略带着些诧异抬头。
“还有这样的渊源?!”这样一说才说得通,为什么蒋彦明做错事,怪不得作为大伯的蒋中民要上门道歉。
蒋彦辞在医院这么些天,现在算是头一次见她来了兴趣,本来已经打住的话匣子,还是开了闸。
“蒋中民之前要往上升,但是他一走蒋彦明的职位估计就保不住,后来他思索一番,也就没升。”
程以时有些咋舌。
蒋中民当大伯当到这种地步,也实在让人“钦佩”。
“堂伯做到这份上,不说是兄弟情深,也得说句兄弟情义无价了。”程以时说。
蒋彦辞不置可否,转而走到矮桌旁,问道:“午饭想吃什么?”
程以时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到午饭上面,纠结许久,才做出了决定。
“牛肉饭。”
转眼,出院那天到了。
程以时还是坚持在出院前,让医生给蒋行舟做了个检查。
“营养摄入不均衡,缺乏维生素,稍微有些贫血,不过不用过于担心,缺乏微量元素导致的贫血影响不大。”医生推了下眼镜,将一张处方递过来。
蒋彦辞接过处方单。
程以时又问了些其他的问题,一一记下后,这才从问诊室里出来。
处方药需要带医生开的处方去医院一楼的药方抓药。
南城医院是省会城市的医院,过来看病的人并不少,取药的地方也得排队。
程以时恢复得不错,气色也补了回来,尽管只是一件朴素的蓝衬衫配着黑色长裤,但是依旧不能遮住那一身非同寻常的气质,引得排队的人纷纷侧目。
“同志,打扰一下。”有个女人走上前,客气地开口,“方便问一下,你身上的这件衬衫还有裤子是在哪里买的?”
程以时倒也不觉得奇怪。
改革的政策出来以后,社会上风气开放许多,像被问衬衫的这种事情也时有发生过,实在算不上什么新鲜事儿。
只不过这一回,这个问题的答案,还得问蒋彦辞。
“不好意思。”程以时摊手道,“衬衫裤子都是我丈夫买的,我也不知道,得问问他。”说完,看向后面抱儿子的蒋彦辞。
那个女人这时才将视线转向一旁,等看到蒋彦辞的正脸后,眸中闪过一丝惊艳,再回头去看程以时,面上的笑意就更浓了,笑道:“这位女同志跟男同志可真般配。”
后面排队的人也有几个附和的。
大庭广众被这么调侃,饶是程以时也有些承受不住,轻咳两声,接着用手遮着嘴,用口型示意蒋彦辞赶紧出面。
“衬衫和裤子都是在百货商店买的。”蒋彦辞开口。
“百货商店?”女人一听,连声道谢,“谢谢你们了,长得漂亮心也好。”
蒋彦辞颔首。
等人离开,程以时把头凑过来,故意说:“蒋彦辞,刚刚那人说你漂亮。”她可知道,蒋彦辞这人最讨厌别人说他漂亮了。
“故意要重复一遍?”蒋彦辞俯身,用极低的声音问。
深沉的声音在程以时耳边响起,似乎稍一动,他的唇角会碰到她的耳朵。
程以时强装镇定,抬起头继续说:“蒋美人生气了?”
蒋彦辞眉峰一挑,意味深长地说:“林知年倒是什么都敢跟你说。”
调侃一时爽,事后找补忙断肠。
程以时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外号,也不能跟他说这事在书中写过,听他推出来一个人,一点也不犹豫,立刻把锅往别处推:“就是林知年说的。”反正,林知年也没少说她坏话,她一点也不心虚。
“看来林知年还是训练太少。”蒋彦辞无奈摇头。
难得见蒋彦辞有苦难言的模样,程以时不禁感慨:他人的痛苦果然令自己愉快。
“爸爸,谁要去训练啊?”
一道奶呼呼的声音响起。
蒋行舟一大早就被弄到医院来,晕晕乎乎做了检查,饿得蔫巴巴的,做完检查后直接趴在蒋彦辞肩头补觉。
药房人声嘈杂,这下刚被吵醒,还有些迷瞪,话只听了一半,另一半还得靠问。
“林叔叔得增加训练。”蒋彦辞回答他。
林叔叔?
蒋行舟还是记得林知年的,每年他都会收到这个叔叔寄来的礼物。
同样的他也记得林知年是爸爸部队的朋友,听到这个叔叔要增加训练,他有些意外,挠挠后脑勺郁闷地问:“林叔叔在部队不训练吗?”
小家伙刚才趴着睡觉,衣服领子也歪了,蒋彦辞把人放到地上,帮他整理领口的同时面无表情地说:“林叔叔训练太少话太多,需要加重训练。”
原来是这样,蒋行舟听到这个理由,吐了口气。
不知听没听懂,只见下一秒小家伙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奶声奶气地对蒋彦辞说:“爸爸,舟舟话不多,不需要额外的训练。”
蒋彦辞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抬起头看了程以时一眼。
程以时斜他一眼,摇摇头说:“没有办法,塞不回去。”
蒋彦辞一时语塞。
站在两个人中间的蒋行舟左看看右看看,有些不明白,愣愣地问:“谁要回去啊?”
“谁最小就让谁回去。”程以时蹲下去问他,“所以谁最小啊?”
蒋行舟一懵,表情还有些迷瞪,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呆呆地说:“…舟舟最小。”
程以时装作“原来如此”的样子,捂着嘴巴惊讶地看着他,遗憾地说:“这样的话,那舟舟就得回去了。”
蒋行舟当然不想走,嘴巴一抿,作势就要哭。
程以时注意着他的表情,急忙说:“妈妈也舍不得舟舟走,这样吧,舟舟选择一个人让他替你走。”
蒋彦辞自觉不秒。
果不其然。
小家伙已经抱住他的一条大腿,奶呼呼地说:“爸爸,你走吧,这个家有我照顾妈妈就够了。”
蒋彦辞:……
他就不该眼睁睁看他儿子的笑话,报应来得太快了。
程以时一手捂住嘴,头转到后方,拼命抑制住笑声。
蒋彦辞看了一眼不远处蹲在地上的人,又低头看了一眼抱他大腿的小团子,吐出一口气,低声道:“爸爸如果走了,你和妈妈的住院费可没人付了。”
住院费?!
程以时倏然抬头。
蒋行舟却没有这样的敏感度,一心只想稳固“不离开”的地位,连连点头,“放心吧…”
“等一下——”程以时跑过来及时打断了他的话,“恭敬”地看向蒋彦辞,“还是办正事要紧,赶紧取药吧!”
蒋彦辞颔首。
等他去取药,蒋行舟也不知道这事有没有结束,歪着脑袋朝程以时眨眼。
小模样甚是讨人欢喜,惹得程以时直接上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妈妈,我可以不走了吗?”小家伙还是要确认一下的。
程以时点点头。
“那爸爸呢?”蒋行舟还是一个有担当的小朋友,一旦确认了自己的安全,就立马担心起来爸爸的“安全”。
蒋彦辞么?
程以时想了想这几天他在病床里的表现,再一想那本书中蒋彦辞的所作所为,一时也觉得有些郁闷。
真的有人,在死了老婆以后,吃了别人做的饭,就脑子也没了?
那这样说。
蒋彦辞…
“…得多爱我?”程以时不由得出声反问了自己。
“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程以时吓了一大跳,转头一看是蒋彦辞,这份惊吓算是加倍了。
“在想什么?”蒋彦辞问。
“没什么。”程以时敷衍地摇摇头。
蒋彦辞没继续问下去,转头把取出来的药拿出来一一检查了一遍。
程以时看着他,看看看看,忽然有一个离谱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突然问。
“蒋彦辞。”
“你…是不是喜欢我……”

一句话一波三折,历尽千辛万苦终于问了出来。
程以时想来想去,觉得离谱却又符合逻辑的只有这一种情况了。也不是她想太多,而是她觉得这种情况是最合理的了。
要说别的,她还真没什么把握,蒋彦辞这人,非得说图她点什么…
美貌?呃,程以时觉得若真是如此,蒋彦辞还不如对镜自赏,他那一张脸,不说是男颜祸水,也能说一句妖孽在世了。
至于图权图利这一点,程以时更觉得不至于了。蒋彦辞假如没有离开京城,凭着他的家世,在部队里的晋升速度可要比现在还快。
所以,想到最后,程以时觉得蒋彦辞可能唯一图的就是她的手艺了,也不是她乱说,她这么想还是有依据的。
程家祖上据说最早是宫里头的御厨,或许是家学渊源颇深,传到程以时这一代,那些个当御厨的基因依旧还在,程家人做饭个个都是一把手,程以时自然也不例外,十岁的时候站在凳子上拎着一口大锅,就能做出来一口香喷喷的饭菜。
程以时也的的确确差一点就去当厨子了。
不过因为程以时的姥爷程老爷子觉得自己这长得娇娇软软跟天仙一样的孙女在厨房里拎一口大锅实在不太好看,这事才算结束。
但是到最后,程以时这会做菜的名声也算传出去了。
说起这事原因也简单,程老爷子还活着的时候,总喜欢呼朋唤友到家中吃饭,其中十次八次的其中总有一次是程以时做的饭,朋友们尝过以后,这美名就传了出去。
只是程以时这美名在外却不怎么做菜,倒是让不少人对程以时未能继承程老爷子的事业而感到可惜,于是去程家便愈发勤快起来。
而之所以程以时会有之前那个离谱的想法也跟当时有关系,因为总去程老爷子家吃饭的那些人中就有蒋彦辞。
四九城里,红二红三满地跑。
蒋彦辞人不太如其名,不怎么好说话,人矜贵,性格也冷,而他的胃跟他这个人一样从里到外就透着两个字——挑剔,属于那种不爱吃的东西懒得看一眼的人,宁肯饿着也绝不吃一口。
这种习惯时间一长,后来有一回,蒋彦辞胃病发作,差点只剩一口气。
父母爱子之真切,为之计长远,蒋父蒋母心疼人,又打听到院里程老爷子跟他的孙女是做饭的一把好手,于是等人刚缓过来劲,就将人送到了程老爷子那里跟着吃饭。
说来也怪,蒋彦辞到了程家,不知道是因为程老爷子做饭实在不错还是其他的原因,这挑嘴的毛病也确实没有了。
那时候,十多岁的程以时可没少为这个“人长得好看但是不能吃饭”的大哥哥操心,没少变着法儿地给他做东西吃。
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后来在程老爷子去世,程家二叔小姑争夺祖业的时候,蒋父蒋母才将之前那个“约定”提了出来。
程以时越想越觉得刚才那个想法靠谱。
蒋彦辞却不知道她思绪已经转了那么大一圈,只觉得面对她的问题,他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究竟做了些什么,才让她觉得…他喜欢她的厨艺?
蒋彦辞先把药方还有药都放下来,不答反问:“为什么问这个?”
程以时一顿,在心中嘀咕,总不能说是因为在那本书中,你喝了一碗女主带来的鸡汤就原谅了女主吧。
于是,她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浅浅一笑:“随便说说。”
蒋彦辞看着她。
“再说了,我厨艺那么好,你喜欢难道不应该吗?”程以时开玩笑说。
本来以为不会听到什么回应,却没想到会听到——
“我喜欢。”蒋彦辞语气坚定地说。
程以时被他那双眼睛注视着,又听他坚定的声音,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耳根一红。
蒋行舟仰起头,正好看到这一幕,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你害羞了!”
程以时:“…没有。”
“妈妈,你就是害羞了,我都看到你耳朵红红了。”蒋行舟说着,也用小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然后抬起头向蒋彦辞求证,“爸爸,你看看我的耳朵再看看妈妈耳朵,妈妈是不是害羞了?”
蒋彦辞低下头,捏了捏儿子的小耳朵,抬起头看了看对面面红耳赤的人,然后对儿子说:“妈妈没害羞。”
蒋行舟闻言,张大了惊讶的小嘴巴。
程以时看到他的表情,神经一动,一时失笑。
蒋行舟见到她笑,立刻撅起嘴巴,不满地说:“妈妈笑话舟舟。”
“没有。”程以时赶紧止住笑意,立刻摇头,换作一副严肃的表情。
小家伙半信半疑。
程以时才不给儿子反应的时候,转移话题问:“舟舟回家想吃几个白糖饼?”
果不其然,小家伙一听吃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了,满脑子都是白糖饼,哪里还记得之前的事。
“一个!”
“不不不,舟舟要两个!”
“可以。”
南城是江省的省会,发展也算不错,从南城医院出来就有便捷的公交车。
程以时在南城气象站工作,单位分配的单人宿舍就在气象站对面,从医院门口坐公交车五站就能到。
公交车是定时定点发车,程以时一行人到的时候,站牌那里已经有不少人等了。
看着这堆人,程以时不免有些头疼。
滴滴——
一辆小汽车在路边停了下来,没等多久,一个穿黑色皮衣的寸发男人夹着一个公文包跑了下来。
“辞哥。”寸发男人热情地朝蒋彦辞挥手。
程以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是来找蒋彦辞的。
“胡波,林知年的一朋友。”蒋彦辞似乎是看出来她在想什么,沉声给她说明了一下,“他在南城出差,正好有车,借用一下。”
车?程以时想到了些什么。
“公交车太挤。”蒋彦辞又补了一句,“你刚出院,不舒服。”
程以时:“……哦。”
事实证明,私家车就是比公交车舒服,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借用了别人的车,程以时本来还想留胡波吃个饭,但是胡波说还有事,程以时也没再坚持。
送走胡波,程以时带着儿子丈夫往家走,正好碰到住在她楼上的同事。
同事看到她,先是惊喜,但是很快又是一脸纠。
程以时看出有事,直接问:“出什么事了?”

同事也是个直性子,也没推三阻四,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前不久南城气象站最近有个“播音员”的岗位空了下来,气象站考虑到各方面原因,最终决定将这个名额给到站里公开竞选。
公开竞选的考试内容也简单,就需要自行写一份天气解说词然后再读一遍。
此事一出,气象站里不少人都跃跃欲试,原因也简单,播音员的职位工资要比一般的文职要多个十几块出来。
十几块的差距摆在当前,别说其他人,就是程以时自个也动了心,毅然报了名。
而同事说的所谓让她纠结的事,就是跟这个事有关系。
程以时这人属于那种不做就算了,要做就得做到最好,既然报名参与了这场竞选,可没少熬夜请教前辈修改那份解说词。
解说词是一版又一版的改了,剩下两版难以取舍,就找了两三个同事商量,商量以后带着其中一版去参加了比赛。
另一版解说词没被选中,却同事要走了说回家学习,结果那位同事把解说词带回家后,正好被她的小姑子看到…
“小于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还是单位把解说词公布了出来她才知道她小姑子干的事情,说起来也就是这两天发生的事。”同事边说边叹了口气。
在她看来,小于是后辈,小时也是后辈,同事们都在一个单位,她是真不想看到,这两个人闹矛盾。
程以时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些什么。
关于被抄袭解说词这件事,那本小说中倒是也提了一嘴。
说是同事于春纺的小姑子用了她那一份解说词,在晋升考试的时候表现不错。那小姑娘又害怕抄袭的事被人揭穿,于是在程以时人在医院昏迷着的时候,来到医院又是道歉又是赔礼。
蒋彦明本就是个贪婪的人,道歉的东西一收,哪里还去计较什么抄袭不抄袭的事,于是这件事情就算是不了了之,没了后来。
程以时在医院还想着这事,后来一直等不到人上门道歉,原本还想着没蒋彦明在里面胡搅蛮缠,这事或许不会发生,不曾想这件事还是发生了,而且似乎跟那本书中写的还不太一样。
“赵姐,春纺姐那边什么想法?”程以时决定先问对面的想法。
程以时的同事赵一梅,也就是她口中的赵姐摊摊手,还是叹气:“小于也没办法,她小姑子一贯得家里宠爱,任性得要命,出了这种事情还能怎么办,最后还是小于得出面跟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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