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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军第一天,我拿回了灵泉空间(微醺米饭)


"不可能..."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手指死死抠住轮椅扶手,"刚才他还有呼吸……怎么可能进了医院就不行了。"
葛胜男红着眼眶握住她的手:"苏同志,顾团长他..."
"让开!"苏南枝从轮椅上站起,有些踉跄的朝着手术室的门口快步走去。“顾西州不会就这么死的。”
手术室门口的众人见状立刻上前想要阻拦,却被苏南枝给一把推开了。
动作间,手臂上的伤口让苏南枝脸色更加惨白,不过她整个人也冷静了一些。
“医生,我想要进手术室。”
苏南枝转头看向医生,不等医生反对,继续道:“不是有那些要死的人,会因为亲人说话就有了强烈的求生欲望吗?”
医生想要拒绝,“这种情况是存在,但是很少……”
不过他刚说一半,被一旁的大领导给拦下了。
“让苏同志进去。”
医生看了眼领导,最后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苏南枝进行消毒后,立刻就进了手术室。
苏南枝颤抖着走到手术台前,顾西州的脸色灰白得可怕,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微弱得几乎要拉成直线。
医生和护士已经退到一旁,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顾西州..."她轻声唤道,手指轻轻抚上他冰凉的脸颊,"你不是说和我结婚吗?"
手术室里只有仪器冰冷的滴答声。
苏南枝的眼泪砸在顾西州的脸上:"你说话不算话。"
她俯下身,在他耳边哽咽道:"你要是敢死,我明天就随便找个人嫁了。"
监护仪上的线条依然微弱。
一旁的护士红着眼眶别过脸去。
医生叹了口气,正要上前劝她,就见苏南枝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古朴的小瓷瓶。
她从瓷瓶里面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在医生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双手颤抖着将药丸塞进了顾西州的嘴里。
“苏同志,你怎么能乱给顾同志吃东西啊。”
医生脸色铁青,上前想要去抠顾西州的嘴巴。
但是药丸入口即化,根本就没抠出来。
苏南枝紧紧抓着顾西州的手,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心电监护仪。
这颗药是在她离开部队的时候,许老爷子送给她的,说是能够保命。
她从来没想过这颗药会用在顾西州的身上。
只是此刻这颗药成为了她最后的希望。
十秒...二十秒...
就在苏南枝快要绝望时,顾西州的指尖突然动了动。紧接着,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开始变得有力起来。
"血压回升!"
"血氧饱和度上来了!"
医护人员立刻忙碌起来。
苏南枝刚刚强撑的力气瞬间消失,她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最后还是被护士给扶到了一边。
“他……会没事吧。”
苏南枝哑着嗓子问道,眼睛却始终没离开手术台上的顾西州。
医生摘下口罩,长舒一口气:"各项指标都在好转,简直是..."他看了眼苏南枝手中的空瓷瓶,欲言又止。
苏南枝紧绷的脊梁终于垮塌,像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向地面滑落。
视野里最后定格的画面,是顾西州监护仪上重新跃动的绿色曲线,还有她自己手腕上滴落的刺目红色。

第338章 真好
苏南枝再次醒来已经天黑了,她有些慌张的想要坐起身,就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给死死抓住。
她慌张的转头,接着月光就看见了躺在她身边,一脸苍白的顾西州。
“顾西州。”
苏南枝感觉着自己手心传来的微微有些凉的温度,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顾西州,像是不敢置信,更像是不舍得……
在看见他虽然胸膛虽然微弱但是有起伏的弧度,还有一旁心电监护仪上跳动的线条,苏南枝眼圈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
顾西州,还活着,真好。
此刻她再也不能欺骗自己,她比自己想的还要在乎顾西州。
“苏同志,你醒了。”
听见声音,苏南枝匆匆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擦去,转头就看见了一脸复杂的葛胜男。
葛胜男看着苏南枝和顾西州还握着的双手,在心里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顾团长和苏同志的感情可真好。
苏同志救了顾团长一命,而顾团长醒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搬到了苏同志的病房,直到看见苏同志没有大碍,牵上苏同志的手这才闭上眼,现在苏同志醒了,但是顾团长却没有醒来。
等到下一次两人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次见面。
苏南枝看着葛胜男逐渐难看的脸色,心不自觉的提起。
“苏同志,舟山县ge委会的人来了。”
葛胜男虽然很不想打破苏南枝和顾西州两人之间美好温馨的气氛,最后还是不得不开口。
苏南枝脸上的浅笑消失,她点了点头。
10分钟后。
葛胜男推着苏南枝出了病房。
ge委会的人已经等在了门口,领头是上一次来过苏家老宅的男人,叫曹乐山,曹乐山看见苏南枝,面上虽然是一脸严肃的样子,眼底却满是得逞的笑意。
“苏同志,我们又见面了。”
曹乐山说完,他身旁小弟上前就要去推苏南枝的轮椅。
葛胜男握着轮椅不放,蹬了眼曹乐山。
“苏同志受伤了,你们要审问她,我必须全程跟着,以防到时候出状况。”
她看着ge委会几人的眼神满是嫌弃。
按照一般的情况,苏同志给组织上帮了这么大的任务还受伤了,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觉得苏同志的爱国之心完全不用质疑,只有ge委会这群蚂蟥闻到血腥味立刻就凑了上来,一副不从苏同志的身上撕点东西出来就不罢休的样子。
“苏南枝现在是嫌疑人,我们这没有接受调查的人还跟着一个医生的道理。”
曹乐山身旁的小弟一脸不满。
“那你们就别想带走苏同志。”葛胜男也是一步都没有退让。
苏南枝轻笑出声,“曹同志,我还只是嫌疑人,你们一副已经给我定罪的样子,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你们。”
曹乐山眼底闪过一抹阴郁,面上挤出一丝笑。
“苏同志,虽然我们还不能给你定罪,但是我们有人证和证据都表明了你的立场不坚定。”
苏南枝微微拧眉,看着曹乐山脸上的自信,和曹乐山在胡说相比,她更加倾向于男人是真的有证据。
只是她前面十八年过得可和奢侈生活扯不上边,就连对母亲的记忆都已经不剩下多少,她实在是想不到能有什么证据证明她不是好人。
倒是曹乐山说的人证让苏南枝浮现出了一个猜想。
“走吧,我倒是也想看看是什么人证和证据。”
半小时后,苏南枝被葛胜男推着来到了ge委会的审查室。
在看见坐在椅子上的熟悉的身影后,苏南枝还是有点意外。
“秦烈!”
她以为来的会是秦有粮或者鲁巧云,倒是没想到这个人证会是秦烈。
倒不是她觉得秦烈比前两者善良,而是秦烈爱面子。
她没想到秦烈恨她恨到一瘸一拐都要来到ge委会来举报她。
秦烈看着苏南枝虽然苍白,但是比从前更加圆润的脸,眼底的恨意几乎都要溢出来。
自从苏南枝来到部队探亲之后,他原本顺风顺水的生活就急转而下,最后更是被部队给踢了出来。
苏南枝把他的人生毁了,他怎么能允许苏南枝现在过的比较好。
苏南枝必须和他一起坠入无边地狱。
“南枝,好久不见。”
想到苏南枝接下去会面对的事情,秦烈的心情都愉悦了几分,叫着苏南枝的名字甚至透着一丝喜悦。
苏南枝心里厌恶,面上却也没有露怯,也带着笑意和秦烈打了一声招呼,只是说的话却专挑秦烈不想听的。
“烈哥,部队又给你放年假了吗?怎么来舟山县了?”
她上下打量了眼秦烈,在看见他一脸狼狈的样子,最后将视线落在了他放在一侧的拐棍上,脸上的笑意也更深了几分。
“你这是又受伤了?还是腿?会不会影响你以后走路?”
秦烈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的腿本来就伤的严重,苏南枝在部队的时候,几次胡闹加重了他的腿伤,后来苏南枝离开部队后,但是怕被人取代,他恢复了训练,但是在一次任务中,腿伤爆发,任务差点失败不说,还被批评了。
再加上苏南枝时不时找事,导致领导对他很不满,最后更是借着他的腿不适合再当兵为由,让他离开了部队。
这一切都是因为苏南枝。
不等秦烈说话,苏南枝在葛胜男的搀扶下站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她十分“热心”的继续道:“你这瘸腿了,怎么不找个轮椅和小兵照顾你,这么久没见面,等下我这轮椅先借你用用。”
秦烈看了眼写着大大的舟山县人民医院字眼的轮椅,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苏南枝可真是知道怎么戳他的心管子,被部队赶了回来,因为欠了高利贷,他家里能卖的全都卖关了。
不说没了治腿的钱,他现在连个轮椅都用不起。
“苏南枝,这轮椅你自己接着用吧。”秦烈彻底失去了和苏南枝虚与委蛇的兴趣,“毕竟今天过后,你这个资本家的小姐还有没有命都不知道。”
苏南枝挑眉,神情未变,看着秦烈难看的脸色,她挑了挑眉,“秦烈,你知道你这个人有个最大的问题吗?”
秦烈蹙眉刚想要询问,审讯室的房门被打开。

在一系列个人信息的询问后,革委会的人终于进入了主题。
“苏南枝,据秦同志的举报,你的母亲苗静怡的娘家有资本背景,并且全家都南下逃亡到了港城?”曹乐山眼底的兴奋都要溢出来,“你知道这是叛国吧?”
苏南枝心里一跳,脸上却还维持着淡定的样子,“我不知道。”
“我母亲苗静怡在我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至于其他的苗家人我从没见过面。”
这是实情,苏南枝说的一点都不心虚。
说到这,她还看了眼坐在曹乐山身旁的秦烈,“要是我母亲活着,我也不会小小年纪就去了秦家讨生活。”
“讨生活”几个字,她咬的很重。
秦烈的脸色有片刻的难看,不过想到自己手里的证据,他还是保持住了镇定。
曹乐山看了眼秦烈,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思绪,压下心底的不安,忽的猛拍桌子,“这就是你们这些资本家的阴险。”
苏南枝脸上闪过片刻的迷茫,她不是很懂曹乐山为什么这都能扯到资本家的身上,不过她没说话,等着曹乐山继续“放屁”。
“虽然你口口声声说苗静怡在你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但是你从出生就被灌输了关于资本思想,就算没有见过其他的苗家人,你的思想也已经被腐蚀了。”
曹乐山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对,他从一旁的袋子里掏出一本书丢到苏南枝的面前。
书本封面上面画着几个卡通人物,虽然因为时间太久,颜色已经有些褪色,但是也能看出原本的配色十分的鲜艳,只是这些不是重点,封面上几个巨大的英文字瞬间吸引了苏南枝的注意力。
SnowWhite,在后世耳熟能详,只要是小孩子几乎都知道,甚至看过。
但是在现在这个年代,封面上的英文却是把利刃。
苏南枝眸色一沉,面上还是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她一字一句读出封面上的字“snowwhite?”。
在曹乐山觉得抓到她把柄的时候,她忽然间抬头看向他,“要不是为了参加高考,我苦学了一点英文,我还看不懂这上面写的什么呢?不过这书是说什么的?怎么还有这样的书……”
曹乐山打断苏南枝的问题,“苏南枝,现在不是你问我们问题,是我在问你问题。”
苏南枝一副被他吓到的样子,立刻就不再说话。
“可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书,还不让我问问吗?”
曹乐山只觉得心里一股气堵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他的语气不由得显得更加暴躁了几分。
“苏南枝,不要装傻,这是苗静怡从小就在你耳边给你读的洗脑书。”
说着他重重点了点封面上的几个小矮人,语气暴躁,“都新社会了,苗静怡还灌输你这种佣人的思想,你必须进行改造。”
一旁的秦烈像是为了响应他一般,在一旁重重的点头。
“曹队长,我和我的家里人能作证,这本书自从苏南枝来到我们秦家后就带着。”
苏南枝似笑非笑的看向秦烈,“秦烈,如果我来到你家后就带着这本坏书,你家当时怎么没有想着举报,要等十几年后的现在才来举报。”
秦烈显然提前想过,几乎没有犹豫就开口。
“我们以为经过这几年对你潜移默化的影响,你能够改掉你的不良思想,但是没想到最后失败了。”
说到这,他看向一旁的曹乐山,一脸羞愧道:“曹队长,我们秦家不应该包庇苏南枝,不论是什么处罚,我们都愿意接受。”
曹乐山露出欣慰的表情,“秦同志,我能理解你们的良苦用心,不过这种方式我们不赞同,这次念在你们举报有功,下次不能再犯了。”
秦烈:“谢谢你,曹队长,肯定没有下一次了。”
苏南枝听着两人之间虚伪的话,忍下呕吐的冲动,食指点了点桌面,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曹队长,秦烈拿出一本书说是我的就说是我的?”
她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童话书,眼底却满是冷意。
“那我现在也实名举报,这本书是我母亲从你家拿的。”
空口无凭她也不是不会。
“我都不认识苗静怡,你这是诬陷。”曹乐山一张脸瞬间被气的铁青,“你这种坏分子就应该早点被批判。”
苏南枝像是丝毫没有受到他的影响,靠在椅背上,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秦烈和秦家人恨我入骨,他们拿着一本书都能来举报我,我说这书是我母亲从你家拿来的,从逻辑上也不是说不过去。”
闻言,曹乐山脸色一沉,立刻就捕捉到了秦烈眼底的心虚。
虽然会来举报别人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秦烈和他家里人来举报苏南枝的时候,说可比唱的好听,他还以为秦家人和苏南枝面上的关系很好呢。
不过他也不在乎,最重要的就是做实苏南枝的罪状。
“苏南枝,你口口声声说和秦家人关系不好,人家秦家人可给你说了不少的好话。”曹乐山一副苏南枝不可救药的样子,摇摇头,随后又从袋子里找出几个信封。
“除了这本坏书,我这还有你父亲苏明朗的笔记本。”
“看看!白纸黑字!”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变态笑容,“你父亲苏明朗的‘坏思想’,全都清清楚楚写在这上面!他那样的人就不配被称为烈士,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苏南枝的双手在身侧猛地攥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牵扯着尚未痊愈的伤口,尖锐的疼痛让她本就苍白的脸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
她没想到秦家人竟然这么无耻,她父亲怎么说也和秦有粮是战友,不过想到秦家人是怎么对自己的,苏南枝的愤怒转为镇,这一切好像也不奇怪。
愤怒救不了她,也洗刷不了父亲的冤屈。她需要的是清醒,是反击!
就在曹乐山得意洋洋地举着那本“铁证”,准备继续宣读他所谓的“罪状”,将苏明朗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也将她彻底打入深渊时——
苏南枝猛地抬起了头。

曹乐山条件反射就想要拒绝。
就听见苏南枝道:“我父亲苏明朗是烈士,这是国家认可的,你们嘴皮子一动,拿出一个破本子就说我父亲有坏思想。”
“对烈士有这么大恶意的人,不是坏分子就是大敌特,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苏南枝的反客为主的对话让曹乐山脸色瞬间一白,他猛的一拍桌子,大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公然对抗组织审查!污蔑革命干部!”
“这本笔记就是铁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你父亲的不当言论!还需要念什么?你这是垂死挣扎,妄图混淆视听!”
“铁证?”苏南枝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悲愤和极致的嘲讽,“曹组长,既然是铁证,你怕什么?怕公安技术科的人一看,就发现这笔记根本就不是我父亲写的?怕他们发现这笔记是伪造的?”
她步步紧逼,让曹乐山彻底慌了神,他没想到苏南枝竟然这么伶牙俐齿。
“你……你血口喷人!”
苏南枝耸肩,“那你就找公安局专家来鉴定笔记本上的笔记。”
她这话虽然是对着曹乐山说的,眼神却看向了秦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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