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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修仙文里组男团(南杉)


而且……居然在他们后山泡起了澡?
桓九灯狐疑的看看白媚生,上下打量。
这么一打量,他发现了更不对劲的地方。
“嗯?”桓九灯皱眉绕着白媚生左三圈右三圈,不确定的抬头问云临:“……老大,这个池子……”
他怎么不记得他们这还有这么小的池子?
什么时候挖的?
“是师尊特地腾出来为白宗主疗伤的地方。”
大管家云临当然门儿清,这事情打从玄龟岛回来便预备着。
这也是时旎蝶的策略了。
虽然聂归寻的暴力碾压很重要,但是跟六大仙门打好关系也是必要的。
倒不是说需要对六大仙门谄媚,不过是希望他们在必要的时候能说上句公道话罢了。
这不,这次风云际,聂归寻被质疑时,这些关系便派上了用场。
……不过没想到聂归寻的真实身份暴露的如此快且彻底,现在似乎什么都不需要做了。
而时旎蝶倒也不是说说而已——她的确为白媚生研究了方案。
缱绻峰自然没有玄龟岛的灵泉,但系统又不是吃干饭的。
时旎蝶攒了不少随机药丸,加上系统解锁的治疗暗伤的药丸配方,非常实惠的给白媚生加进了水里。
极音大陆因炼师和材料稀少,近几百年来,丹药都是有价无市。
白媚生现在想到刚才时旎蝶在水里加药的一幕,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刚才他被时旎蝶强行按在了泉水中,正一脸阴郁的看着自己身上来不及脱下的衣服时,就见时旎蝶蹲在了池子边上。
她右手拎着一个木桶,左手握着一个长柄木勺——看起来几分眼熟。
白媚生眼皮一跳——这不是叠云宗食堂里打饭用的饭勺吗!
时旎蝶蹲在他面前,笑的热情和蔼。勺子往桶里一舀,再出来就是冒尖的满满一勺……
各色各样的灵丹,花花绿绿的十分好看。
白媚生不动声色的惊呆了。
如今一颗下品灵丹都要上百灵石,这整个极音大陆上,用打饭大勺舀灵丹的,除了她估计没有第二个了吧!
时旎蝶看不透白媚生隐藏在面瘫下波涛汹涌的心潮,她慈爱的笑着,将那长勺伸了过来。
白媚生:“??”
他毕竟是六大仙门之一的宗主,居然要他食嗟来之丹?
白媚生神色一凛,眉眼间寒霜凝结,一垂眼,却被勺中丹药的成色惊呆。
他身为一宗之主,当然也是见过世面的。
眼前这满满一勺丹药,每一颗都泛着柔润的灵气光晕,显然品级极高。
白媚生心中感叹,虽是转世,但时旎蝶并未忘了巫娥的炼术手艺——从知道她炼出那条“寸断”,他就该猜到她与巫族有关系的。
他瘫着脸,盯着眼前的丹药,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白媚生也很想义正言辞的呵斥时旎蝶。
……可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再说,说起来……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虽然时旎蝶比他幼了千岁,但若是按辈分来算,朝露也的确……是他的长辈。
吃长辈点东西……应该……没什么吧?
人的思想堕落,就是这一瞬间的事。
这么安慰着自己的白媚生神色挣扎的抿了抿唇,淡色的唇瓣微启。
然而下一秒,那已经伸到眼前的长勺便是一翻。
白媚生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时旎蝶哗啦一下把满满一勺丹药倒进了他泡着的泉池中。
白媚生:“……”
时旎蝶的勺子却又伸进桶里——再出来,又是满满一勺。
她慈祥的开口,问:
“大侄儿,两勺够吗?”
白媚生眼神木然,从刚才的加料记忆中抽离。
他垂头看着因丹药加了太多,颜色变得奇奇怪怪且浑浊起来的泉水。
白媚生:就当是一场梦,醒来后还是很感动。

他神情恍惚的穿上了衣服。
衣服也是时旎蝶早早着云临准备的——当然也是由她炼制过的布匹,对于疗愈内伤有奇效。
这衣服不是白媚生惯穿的玄龟岛的黑红短袍,而是叠云宗惯常喜好的轻薄飘逸绡纱。
是浅灰色的料子,和他的眼睛颜色倒是很得宜。
裁得层层叠叠如云雾一般,走动间星点暗闪,更衬得白媚生飘然欲仙。
白媚生不太自在的抬了抬袖子——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这一泡自己又白了些似的。
直到遇到了叠云宗那小徒弟叫怀尘的,惊为天人的看着白媚生。
白媚生这会儿被价值连城的丹丸浸泡过一回,格外好脾气。
不过好脾气也只体现在话多了那么一丢丢——他垂着雪白的睫毛,淡灰色眼睛看向怀尘:“何事?”
怀尘眨了眨眼睛,磕磕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啊……白宗主真是,真是……”
比白媚生矮了一个半头的少年挠挠头,绞尽脑汁来了一句:“……真是肤如凝脂、冰肌玉骨啊。”
白媚生:“……”
真是够了,叠云宗的教育怎么回事啊。
白媚生无言,怀尘如梦初醒:“啊,白宗主是要找师尊?她在……”
不用说了,白媚生摆了摆手。
他看见远天的绮丽霞光,便知道时旎蝶此时一定是在饭堂——中午时,已经被拉着吃了一顿了。
他也是看不懂,她都已经是修士不是巫娥了,为何还保留着饮食的习惯。
他是那种没有什么口腹之欲的人,除了六大仙门设宴外,已经辟谷近千年。
但不得不说,这傀儡厨子烧菜有一手。
然后他便在食堂中,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正与时旎蝶抢着一块叉烧。
白媚生见到那人,万年冰山的脸发生了一丝崩裂。
他少见的开了尊口:“你为何在此?”
尹明泽被他的话问得一分神,被时旎蝶抢了叉烧,懊恼不已的看了过来。
一见是白媚生,他挑了挑眉,露出奸商的营业笑容:“哎呀,这不是白宗主吗?”
时旎蝶见白媚生浑身上下嗖嗖的冒着凉气,不解:“你们认识?”
——不,看白媚生这样子,应该是被坑过吧。
还坑得不轻。
尹明泽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目光饶有兴趣在时旎蝶和白媚生身上晃了晃,拉长音回答:“认——”
“不认识,没见过,不知道。”
白媚生却生硬的截断他的话头,一屁股坐了下来,直把尹明泽挤得“嘶”了一声。
他少见暴躁的一拍桌子:“吃饭。”
尹明泽顺从点头,但一脸讨嫌的笑意:“嗯,吃饭,吃饭。”
时旎蝶:“……”
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尹明泽是来送货的。
时旎蝶定了一些炼术需要的天材地宝,正赶上他今天无事,便亲自送了来。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白媚生穿着明显不属于玄龟岛粗犷设计的衣服,在叠云宗晃悠。
白媚生看见他就烦得要死,闷头吃了饭就与时旎蝶告别。
时旎蝶与他约定明日再来疗伤,便慈爱笑着挥手送他远去。
目送白媚生的身影消失在天际,时旎蝶回头,便看到尹明泽抱着手臂靠着山门的柱子,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时旎蝶:“……”
这人为何笑得像个大尾巴狼似的。

聂归寻不在,叠云宗倒是客似云来,很有几分热闹。
时旎蝶坐在台案前,隔案望着尹明泽:“有事?”
尹明泽老神在在的坐在对面品茗,看她神色,点点头:“看来你已经知道……”
已经知道自己是朝露了吗?
时旎蝶点头:“是……”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尹明泽的下半句:“……他们发现你的事情了。”
时旎蝶:“……啊?”
她傻了,原来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他们?谁?”
“自以为执天下棋之人。”
尹明泽哼笑一声,显然对他口中之人并不太感冒。
时旎蝶却是一下子就想起了在寂灭树海中遇见的黑衣人。
尹明泽看她神色,了然:“你见到他了。”
时旎蝶抿了抿嘴,并未否认:“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啊……”
尹明泽眼中透着一股嫌恶:“将天下人作为自己的傀儡,肆意摆布。”
“嗯?”时旎蝶倒是饶有兴致的看了尹明泽一眼:“说到傀儡,果然你才是专家吧?”
“我可不敌他们。”尹明泽摆摆手:“我摆弄的,只是泥胎木塑——而他们摆布的……”
他意有所指的停住,时旎蝶却想得更多。
她皱起眉毛:“难道……他们也渗透进了六大仙门中?”
时旎蝶一下子想起了从她穿越过来后,发生的大大小小的“悬案”。
百年前的巫族覆灭,看似意外实则人为。
竭州府的桓家灭门,只是为了开启吸人修为的泡影阵。
玄龟岛长老与人串通,以星罗木杖给白媚生下毒。
风云际山崩地裂,众人被传送到寂灭树海,差点全军覆没。
这一切……难道都是尹明泽口中的“执棋人”所为?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时旎蝶一头雾水,左思右想没个头绪,只能问:“是魔族?”
“非也,非也。”
尹明泽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前的台案上拿了时旎蝶的扇子,啪的一声打开。
他十分随性的扇了扇,很有些风流气派在其中:“非但不是魔族,反而是自诩正道,为天下谋福之人。”
这句话信息量就大了。
尹明泽并未否定时旎蝶关于对方渗透进六大仙门的猜测,只否定了对方的魔族身份。
这是不是说明,这些事情的幕后黑手,的确就是尹明泽口中的这伙人?
“蛤?”
时旎蝶垮了个脸,难以置信:“可他们做的这些事情,可没有一件能称得上是正道吧?顺便说一下,你手里那扇子是人骨雕的。”
尹明泽捏扇子的手一抖,嗖的把那把一百零八巫族骨头雕成的神器“万骨枯”扔在了桌子上,一脸震惊的看着时旎蝶:“你好变态啊。”
时旎蝶眼皮抖了抖。
关她屁事,这不是鬼仙红绫用她族人的骨头炼成的、想用来复活她的未婚夫星命主的法器么。
虽然到最后也没复活成,但是:“继续说,别岔开话题。”
尹明泽搓了搓手,这才冷笑着继续。
“他们自称所作所为皆为天下苍生,不惜以任何人为棋子,只为摆出个他们认为完美无缺的‘盛世’出来。”

时旎蝶听得目瞪口呆。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做的那些事也是为了让一切都按照他们所设计的进行?那么多性命,于他们来说只是布下的‘棋子’?”
“不仅如此。”
尹明泽的神色却更加深沉了。
他看向时旎蝶,檀色的瞳仁有情绪飞快掠过,像是愤怒,又像是自嘲。
可时旎蝶仔细去看时,那双眼又归于平静,仿佛之前那一切都是她的错觉似的。
尹明泽道:“他们还会制造——”
忽然,他话音一下子顿住,双目微微失神的望向远方。
此时已至傍晚,叠云宗起了灯,将这百顷棠花照成一片香雪海。
暗香氤氲,花影摇曳,落下一地碎雨。
尹明泽的目光透过这花雨,落向远处起伏山峦。
他像是忘记了自己未竟之言,呆望半晌,眼神在夜色中浮沉。
时旎蝶见他发愣,忍不住催促:“制造什么?”
尹明泽回头看她,却有微微的失神,随即微笑,拿起:“你这里的茶可真难喝。”
时旎蝶有些茫然的看着尹明泽起身,摆了摆手离开。
她挠了挠头——说话说一半,这人是来干嘛的?
山门外,尹明泽身影微顿。
他微微侧脸,夜风将他话语撞得支离破碎,直融进带着花气的风中。
“不要……也变成棋子啊,时旎蝶。”
说罢,他嘴角勾起一个类似苦笑的弧度,身影慢慢融进夜色之中。
时旎蝶此刻还呆坐在花下。
尹明泽显然是知道什么的,但他不说,她又不能逼供。
可至少有些事确定了。
她一直以来困惑的那些事情,果然幕后黑手都是这群人。
或许对他们来说,他们才是真正的“天道”代言人。
现在她明白了,所有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都是他们在下一盘棋。
这盘棋,已经填进去了无数无辜亡魂。
可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巫族被灭,无数修士被抽干修为,或是白媚生受伤,以及年轻修士们在寂灭树海狼狈奔逃——这些事,与所谓的“盛世”有何关系?
结果到最后,比魔族还可怕的,居然是仙门的人?
时旎蝶搞不清楚,这段书上没写啊!
其实她这几天一直猫在缱绻峰,没去看聂归寻,实在是心里很乱。
一方面……她虽然的确是喜欢聂归寻的,但“朝露”这身份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多实感。
与聂归寻的觉醒不同,她的千年前记忆却是零碎的,使得她连自己的故事都要听白媚生讲述。
何况她也有疑惑——按理说朝露的转世应该是原主,可那黑衣人却口口声声说,她这个异世之魂才是朝露的转世……
另一方面,鹤澜山居然是魔修这事给她极大的冲击,导致她现在心里想起还是烦乱。
信息量太大,她现在只想静一静。
但自从尹明泽甩出来这惊天大情报后,她就有些心神不宁。
所以聂归寻此刻到底是不是安全的?
她愁肠百结的长吁短叹,夜风徐徐,吹动棠花和树叶,发出海潮般的声响。
身上忽地一暖,时旎蝶抬头,便看到云临刚给她披了件衣服。
暖色灯火在他脸上落下柔和的明暗,长睫的阴影落在他的眼下,浓墨洇染般深刻。
他望着时旎蝶,眉眼间尽是温柔。
时旎蝶也怔怔的望着他——她竟忽略了,云临的相貌亦是如此出尘卓绝,宛若神仙画卷一般。
他一身气度如春风不二,使人神思舒展,想淹没在那春湖般温柔的眼眸里。
云临向时旎蝶伸出手来,灯影下,他的发丝像是镀了金。他的额饰埋在发间,也像是金子般闪烁生辉。
手指温暖,落在她脸上时,云临开了口,声音也是温暖的。
“师尊,一切便随你心。”

云临的话到底是帮时旎蝶下了决心。
过了两天,她便收拾收拾洞府里的丹药等,全部塞进储物法宝,便上了路。
寸断这段日子与她十分亲热,毕竟原主是个超级阿宅,一人一蛇还真是少见的分别了这么久。
这次时旎蝶要出门,它是死活也不肯留在叠云宗,非要跟她一起——
它也不想做个阿宅啊!闷死蛇了!
时旎蝶没办法,只能任由它挂在腰上。
本想着自己去一趟也不过半天时间,可刚出了山门云临跟桓九灯便追了出来。
时旎蝶头大如斗:“大可不必。”
云临温和却不容置疑,桓九灯暴躁且不懂人话。
时旎蝶只得带上了这两个腿部挂件,兴师动众的往聂归寻所在的极火殿去了。
这次倒是没有叫弟弟打船,也不知道尹明泽是怎么了,自从前几日见面后,便联系不上。
要不是她发的消息他已读不回,时旎蝶几乎怀疑他是被执棋人绑架灭口了。
不过想想这货都不知多大岁数了,也是个修炼成精的老东西,时旎蝶便不再担心。
她此刻坐在她的花云上,一路向东。
想到一会儿便要见到聂归寻,时旎蝶很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可还不等她多纠结几刻,极火殿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便出现在了大地之上。
时旎蝶到底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被极火殿修士逮超速的事,缓缓的靠近,然后按下云头,落在地上。
这次仍是两个极火殿低等修士迎上前来,也许是看他们装束并非六大仙门之人,态度谈不上好,但也不算恶劣:“有预约吗?”
时旎蝶:“……”
你们极火殿是餐厅吗?居然还要预约?
好在还没等她开口,就有冷淡的声音传来:“不必,这是叠云宗时宗主与亲传弟子。”
时旎蝶一抬头,从那镶金砌玉的大门中走出来的人身长玉立,额角纯金毕方额饰璀璨,相貌艳色炽盛。
可他白衣翩翩,衣领上的扣子恨不得卡在脖子最上边——可不就是极火殿首席,逢凌。
“叠云宗”三个字一出,那两个低等修士的脸色立刻变得毕恭毕敬。
他们立刻俯身行礼,口中还道着罪:“不知是叠云宗时宗主并二位仙士,多有得罪!”
叠云宗三人:“……”
一向作为邪修宗门被人人喊打,此刻的他们有些受宠若惊是怎么回事。
逢凌还是一副禁欲的模样,将人领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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