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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修仙文里组男团(南杉)


他都快忘了她的眼睛有多清澈明亮了。
她冷静回答:“驸马端方温雅,与云骧琴瑟和鸣、相敬如宾,陛下赐婚,云骧感激不尽。”
又是套话。
可这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听起来为何如此刺耳?
聂归寻的黑眸沉沉的,不辨喜怒:“皇妹与驸马过得好,朕也就放心了。”
时旎蝶恭顺:“待我养好身体,让驸马三年抱俩,方不负陛下一番美意。”
“噗——”衡追真在对面一口清茶喷了出来,被他王爷老爹拖过去捂住了嘴。
“甚好,甚好。”聂归寻阴恻恻的笑了:“朕很期待。”
期待……期待个屁!
时旎蝶松了口气,不知道聂归寻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刚要回头继续享受鹤澜山的投喂,就听到头顶传来聂归寻阴魂不散的声音:“为了早点看到朕的外甥,不如把前几天送来的那几个大食国的美貌舞男赐给臣妹吧。”
时旎蝶:“……”
她一脸狐疑的看着聂归寻,这人怎么送礼都是往原本的邪修时旎蝶心坎里送?
她真的改邪归正了。
时旎蝶叹口气,眼神像是包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弯腰谢恩。
聂归寻本意是给她添堵,现在倒像是一口气憋在胸腔里,面色沉的滴出水。
时旎蝶像是屁股长草似的往鹤澜山身边拱了拱,抱怨:“老三怎么跟个神经病似的。你听他这发言,老阴阳人了。”
明明是他自己赐的婚,怎么还像是有什么不满。
“他现在又不是本性,也不知道醒了会什么反应。”鹤澜山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脸上瞬间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笑容,随即不动声色的隐去。
时旎蝶胳膊肘架在几案上:“诶,乖徒。你说我姓时,他姓聂,我俩怎么可能是一个爹生的。地灵精这有BUG?”
鹤澜山垂着眼睛夹菜,见她靠过来也没抬眼,只微微偏了头听她说完回答:“不是,你们两个名字没变,姓都变了。”
他顿了顿,夹了一筷子水晶虾仁放进时旎蝶碗里:“这里的国姓是‘项’。”

时旎蝶撇嘴,不太高兴的:“我不喜欢这个姓,有种不确定感。”
从“是你爹”变成了“像你爹”,这可不是有实质性的差别吗?
鹤澜山的手顿了一顿,才明白了她莫名其妙的脑回路,无语的看了看她:“老实说,第一次听到师尊你的名字,我就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这是你自己取的吗?”
“唔……”时旎蝶犯了难,这名字要她怎么说?
明明是这本龙傲天小说的作者取的。
她抓了抓头发,含糊其辞:“我也不记得了。”
鹤澜山表情漫不经心,他脊背挺直,虽然芯子已经变成自己,可仪态还是无可挑剔。听了时旎蝶的话,他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波澜。
这顿虽然好吃但很别扭的宴席结束,皇帝先撤了。走之前他眼神颇有深意的在时旎蝶身上一转,什么话也没说就在宫人的簇拥下走了。
时旎蝶跟鹤澜山还好,主要是应付聂归寻烦了点。但毕竟虽然聂归寻现在进入了角色,可一来都是朝夕相处过的,熟悉的连他的裸体他们都看过,对他也没多强的敬畏心。二来毕竟这一切都是迷心阵造出来的幻象,让他们两个清醒的人并没有多少代入感。
吃好喝好,时旎蝶拍着肚皮带着两个御赐的阿拉伯美男回了府。
入夜,睡在窗边榻上的鹤澜山发出均匀呼吸,时旎蝶躺在垂着帷幔的床上,瞪着两只眼睛盯着低垂的床顶,慢慢的将手伸进怀中,掏出一枚看起来很不起眼丸子。
今天宴席尾声聂归寻离席的时候,她就得到了任务提示,这让人摸不清楚头脑的狗日的第二步任务终于完成了。
这丸子作为奖励丢给了她,时旎蝶却犹豫了起来。
因为随着第二步任务的完成,系统明确的提示了一件事——
“此副本是为了使男主参破情关而设置的,所有任务物品全部禁止对男主使用。”
情……情关?
这么想来,原剧情里的确,聂归寻和霍轻羽在这个迷心阵里有感情线来着。
嘶……时旎蝶摸摸下巴,看来虽然剧情变了,可让男主走感情线这一点是强制的?
那这个丸子不能用在他身上了,给谁好呢?
而且现在这剧情里……哪里还有女人啊?总不能让他跟个男人搞基吧?
时旎蝶很茫然,时旎蝶很困惑,时旎蝶陷入了沉思。
时旎蝶顿悟了。
“……我不就是女的吗?”
她先是灵光一闪,然后骤然陷入了呆滞。
话是这么说,可她可是聂归寻的师父啊。而且为了防止被这位老兄倒吸,她可是从穿越来之后就兢兢业业不敢越雷池一步。
更何况现在迷心阵中二人身份关系可是亲兄妹。这算什么……德国骨科?
想不出个头绪,时旎蝶惨然叹气,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蚕蛹,蠕动着露出个头。
算了,还是先想想把丸子喂给谁比较好吧。
“公主,公主!”
焦急的呼号响起,划破宁静的夜。时旎蝶猛地坐起,惊疑不定的撩开帷幔,正对上对面榻上鹤澜山的双眼。
门外有仆从急急敲门:“公主,桓公子正闹着腹痛,您快去看看吧!”

这等宫斗争宠戏码居然能落到自己头上……
时旎蝶叹气,这一晚上的不得消停。鹤澜山也跟着叹气:“去看看老四吧。要我一起吗?”
时旎蝶摆摆手。一看鹤澜山这直男就不懂男绿茶的小心思——这摆明了就是邀宠手段。
“我去就行了。”时旎蝶疲惫叹气,披上衣服:“你去床上睡吧。”
鹤澜山眼神瞬间变得危险。
时旎蝶没好气:“放心吧,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真是的,一个两个的都把她当贼防!都这么久了,她一直洁身自好,人与人最基本的信任呢!
春夜还是有些凉,时旎蝶随手从门边挂架上取下件衣服披上,唉声叹气的被奴仆引着往桓九灯院子去了。
灯影摇晃,时旎蝶连绵不绝的打着哈欠。很快一行人走到了院前,时旎蝶一抬头却看到一个高挑黑影倚着院门站着,把她不动声色的吓了一跳。
灯光昏黄的落在那人脸上,原来是站成了一尊望夫石的桓九灯。他一脸哀怨的看着时旎蝶,直把人瞧得寒毛直竖。
身旁的侍从忙跑过去:“公子,主子来了。快别站在风口了,仔细着凉了。”
时旎蝶的眼神比晚风还凉:“桓公子不是说肚子疼吗?瞧着似模似样的,甚至可以说是满面红光呢。”
桓九灯委屈巴巴的一瘪嘴,竟猛地扑了过来!
时旎蝶“嗳呦”一声,一边伸手用掌根去推他额头,一边没好气的大喊:“这酒气!你这是喝了多少啊?叠云宗禁止饮酒,你回去给我领罚——”
桓九灯的脸喝得滚烫,硬是塞在她颈间不出来,拿脑门与她角力,嘴里胡乱说着:“什么叠什么粽,你带他吃什么好吃的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时旎蝶头大如斗,脖子上传来他滚烫的吐息。她脸色狰狞,额角暴起青筋:“莫挨老子——”
桓九灯不依不饶:“你还穿着他的披风!你身上有他的香薰味——”
一阵鸡飞狗跳后,时旎蝶坐在桓九灯床边,忍不住的叹气。
夭寿啊。
这要是原主,看到桓九灯投怀送抱,保不齐早就顺势这样那样了。也就自己这高风亮节坐怀不乱,真是……
仆从都悄悄退下了,桓九灯还像个八爪鱼似的黏在她身上。脸色酡红。嘴唇润泽的像是在邀人亲吻,一双桃花眼水亮亮的盯着时旎蝶。
时旎蝶忍不住叹息,语气慈祥:“别闹了。你喝了酒早点睡觉好不好?”
她挣扎着推开了桓九灯,刚起了身要跑,却被人拎住了后领子往床上一掼。
真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白天她刚拎了鹤澜山,晚上就被桓九灯拎。
果然拎人者人恒拎之。
床上铺的厚厚,人摔上去如落在云上。时旎蝶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桓九灯翻身覆上,俊颜瞬间放大。
时旎蝶整个人都崩溃了,举起双手:“看清楚啊,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
话音未落,桓九灯的红唇便覆了上来。

桓九灯猛地睁眼,只看到时旎蝶近在咫尺、古井无波的眼神。在他反应过来的一瞬,她猛地暴起将他压在身下,故技重施地用当初对付鹤澜山的招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桓九灯双眼圆睁,挣扎了一会也不动了。
时旎蝶不敢松懈,死死的趴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觑他神色。
桓九灯的眼睛睁了半晌,久到时旎蝶都以为他这是死不瞑目了,才渐渐蓄满水光,沿着眼尾流了出来。
时旎蝶这才松了口气,没好气的放开手:“你能不能吱一声,我还以为你羞愤到咬舌自尽了。”
这句话仿佛是个开关,桓九灯果然不负时旎蝶之前的猜测,“哇”的开始干嚎。
得,看来是恢复了。
时旎蝶颇同情的拍了拍把脑袋插在被窝里的桓九灯,另一只手拿袖子擦了擦嘴:“差不多得了,你强吻我,我还没怎么着呢,怎么反而你跟号丧似的。”
这也是她的初吻呢!
都搞不清到底谁更亏一点。
桓九灯像是个被人凭空污了清白的小媳妇,简直嚎的肝肠寸断。也不知道是在羞愤自己到底还是没能逃脱这个女人的魔掌,还是——
还是过于享受那个吻。
不过此等复杂少男心思时旎蝶是不懂的,她以桓九灯的干嚎为BGM,巴拉巴拉的把当前的情况全部解说了一遍。
她可懒得等桓九灯平静了,今天本来就够累了,她眼皮都打架了。自顾自说完,她脾气很差的把蜡烛吹了,抬脚踹桓九灯,可对方像死猪一样不肯动弹。
时旎蝶深呼吸,困意压下心中不耐,就势滚进床里,暴力扯了一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她可没空陪桓九灯矫情了。凡人的身体还真是脆弱,这么折腾一天就跟快散架了似的。她闭上眼,很快在桓九灯的抽泣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桓九灯闻声悲愤的探出头——都这样了也就算了,她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而且……跟他一个床,还大模大样的睡着了!
她这是压根没把他当男人啊!

时旎蝶是个钢铁直女,完全没感受到身旁傲娇少年的一颗心思细腻少男心。
她只觉得这一觉睡得踏实,毕竟修仙后连睡觉都是修行,这种眼前一黑就堕入梦乡的感觉还真是挺久没体验过了。
时旎蝶在窗外鸟鸣和裸露在外的小腿上感受到的阳光的温暖抚摸中渐渐醒转。她没有立刻张开眼睛,而是心满意足的双手交握向上伸展,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双手下落,却像是碰到了什么。时旎蝶倔劲儿上来了,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硬是用手套过那东西落下。而此刻她才发现,腰间好像也有什么在硌着。
时旎蝶迷惑睁眼,发现刚才伸展完落下来的臂弯正套着面前桓九灯的脖子,而对方的手臂也从她凹进的腰线穿过,紧紧环着她的纤瘦腰身。
时旎蝶平时觉得四个人里桓九灯是年纪最幼的那个,虽然身量也不矮,可毕竟少年身体比成年男子瘦削一些,她总是没有逼数的觉得桓九灯还是个小孩子。
可现在不知道是迷心阵中他已经长成成年男子,还是之前忽略的东西近距离才被观察到,时旎蝶发现他个子很高,肩膀很宽,手臂也比她粗了不少。
毕竟她的身材娇小,轻薄的衣袖从纤细的胳膊上滑落,更显得她有种弱不胜衣的纤弱感。男人的脖颈修长,肩膀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和她幼细的手腕对比鲜明,仿佛是青松身上攀着的一枝摇曳生姿的藤蔓。
时旎蝶僵住了,这姿势,有点尴尬。也猛然意识到,她家这个小四……也是个男人啊。
可不是男人嘛!
原主当初还对人家色心大发来着!
这糟糕的姿势,时旎蝶赶忙小心翼翼的把手臂往外抽。她可害怕一会桓九灯醒来后又开始惨叫鸡式魔音穿脑。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像是被她的动作弄得痒了,桓九灯好看的眉眼皱了皱,不太耐烦的用空着的那只手捉住了时旎蝶的指尖。随即他浓密长睫微颤,睁开了眼。
真是一阵尴尬的沉默,时旎蝶生无可恋的看着他因为刚睡醒还带些懵懂的褐绿色眼睛,觉得说什么都是错,干脆闭嘴。
可从桓九灯的视角看过去,也有着和时旎蝶一样的困惑。
在他心中,老妖婆非常强,非常生猛,非常硬核。哪怕是后来莫名其妙的放过了他,在他心中也是超级魔王那种存在——没有性别那种。
可从昨晚他清醒之前的记忆,和此刻缩在自己怀里的一小团,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少女骨架很小,细细的指尖被他捉在手里,阳光下微微泛着半透明的红。她淡色瞳光照下像是清澈见底的一泓泉水,恍若将要流动似的带点不安望着他。那润如樱桃的嘴唇一下子召唤起他昨晚的回忆,时旎蝶就这么不明就里的看着他脸“腾”地红了。
……你丫的在想什么黄色废料吗?
时旎蝶瞬间眯起了眼,下意识的往桓九灯的下身瞧了一眼。

第86章 反派三人同行
桓九灯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见时旎蝶的眼神,不明就里的自己也低头看了一眼。
就在低头的瞬间他才明白过来时旎蝶的意思,一时血气上涌——
他就知道!
这个老妖婆,狗改不了吃屎!
之前一定是迷心阵有后遗症,才让他有了莫名其妙的错觉!
桓九灯像是扔蟑螂似的把时旎蝶的手一丢,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爬了起来,胡乱的往身上套衣服。
时旎蝶嫌弃的“啧”了一声。有什么好看的!
作为新时代女性,美国队长的她都看过,他有什么好看的!
两个人各怀鬼胎,忽听外面侍从急急的声音传来:“驸马爷,您不能进去,主子和公子还没起……”
桓九灯正在系扣子的手一抖,一种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油然而生。时旎蝶坐在床上,没当回事的打了个哈欠,揉着一脑袋鸡窝对直接推门闯进来的鹤澜山招招手:“乖徒,来了?”
鹤澜山眼神在屋里一扫,随即眼神静静的落在桓九灯身上。那目光幽幽,盯得桓九灯的手莫名的更抖了。
时旎蝶看他眼神旁落,安慰似的又招了招手:“他已经醒了。”
这个醒了自然指的不是睡醒,而是从迷心阵中清醒。时旎蝶这下倒是有些开心,毕竟这样就不用应付争宠戏码了。
虽然想想被美男争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可这两只都是自己的徒弟。所谓师徒父子,按照老规矩她就跟他们的亲爹差不多,搞这种剧情总有种乱伦的错觉。
鹤澜山看着时旎蝶头上鸡窝,皱了皱眉坐到床边,从屋中镜台上拿了梳子为她梳头。时旎蝶像是被梳毛的猫,毫无心理负担的享受了徒弟的伺候。
那边桓九灯穿好了衣服一转身,就看到透过窗纸洒进来的温软光晕下并肩坐着的两个璧人。男人俊秀英挺,女子娇美灵动,还挺登对的。
他心中莫名的不舒服了一秒。
咋回事?傲娇少年疑惑的挠挠头,大概是迷心阵的后遗症吧。
毕竟一开始在迷心阵里,他看见这俩人站一起也不舒服。
几分钟后时旎蝶顶着一脑袋鸵鸟窝:……
鹤澜山面不改色的丢掉手中发梳,拍手:“来人!”
侍女们鱼贯而入,门口几个侍从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当天,公主和驸马与府中面首混战的桃色新闻就传遍了京城。
时旎蝶又不是未卜先知,当然不知道自己风评被害。把两人赶出去更衣后,三人坐在花厅中吃早饭,商量怎么攻略聂归寻。
“所以说需要老三醒过来?那干脆去跟他说就好了。”
叠云宗和大多数宗门不一样,一天三餐都有饭,所以桓九灯和鹤澜山也都有吃早饭的习惯。此时桓九灯正嘴里塞得鼓鼓的,像个蛤蟆一样发出闷闷的声音。
时旎蝶和鹤澜山交换了一个“我就知道把这货唤醒卵用没有”的眼神,叹息:“他现在是皇帝,哪能随便见到?他要是不信,把我们砍了怎么办。”

第87章 反派狗头被爆
鹤澜山可能是前一天布菜布出了习惯,动作十分自然的给时旎蝶夹了个丸子:“那看来得找个机会跟他接近一下。”
他冷静分析:“其实若是这样想,还不如把丸子喂给老大,至少他是重臣,老三对他的戒心也不会像对你这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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