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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逃荒:叮!拼夕夕红包奖励已到账(顾南中州)


“你怎么证明你是王满?”
王满一僵,大脑在一瞬间放空。
“我就是王满,为什么还要证明?”
“你当然要证明你是王满,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是真的王满?还是假的王满?”
村民们:“没错没错。”
“就是就是。”
“季娘子说得不会有错,你必须得证明自己是不是王满。”
原来真的要证明吗?
在多数人的意见中,王满略有点自我怀疑,他绞尽脑汁,而后道:
“我是我爹娘生的,名字也是我爹娘起的,我肯定就是王满。”
嗯,没错。
季千柔一扬眉,“那你怎么证明你爹是你爹?你娘是你娘?
而且就算你爹真的是你爹,你娘真的是你娘,那你能证明你爹真是你爷爷生的?
你真是王家的后代?”
“我……”王满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季千柔打断。
“就算你真的是王家的后代,你就确定你是王满了?万一你是王缺呢?”
王满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的:“你要不,还是让马踹死我算了!”
“行。”季千柔摸摸马王略带些刺啦的鬃毛,又回头问了一句:“你到底是王满,还是王缺?”
王满脑子里最后一根神经啪的一下断了。
“我是王小辫儿,大王庄的王小辫儿!”
王满是他改的名字,王缺?
王缺是他兄弟,还是他儿子来着?
也可能是他爹。
他记不清了。
王满的金鱼眼要进化成蚊香眼了。
“咋还骗人呢?不会说自己是马贼的事儿也是骗人的吧?”
“啊呸,年纪轻轻不学好。”
“得亏咱有季娘子,不然咱就要被骗了,顺带着问一句,我要怎么证明我爹真是我爹,我娘又真是我娘啊?”
这个问题太深奥,村人陷入了沉默。
村长摸摸嘴巴上新冒出来的花白胡茬,他们不是马贼,马贼脸上都有狗血画出来的印子。”
恰逢另一个马贼醒了,听见这话道:
“我们原也是画狗血印子的。”
众人等待下文。
“狗血用完了,还没补充上呢。”
众人:“……”
村人摩拳擦掌,不管什么狗血不狗血的了,他们刚从季娘子那儿学了一手。
“季娘子,这些人就交给我们来问话,你去歇着吧!”
季千柔回到棚车上,还能听到村人兴致勃勃的声音:
“你是你爹生的吗?是你爹的种那是你娘生的吗?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季千柔:“……”
总感觉好像教坏了自家淳朴的村民。
“哼唧,把好像去掉,就是的。”系统补刀。
季千柔愧就地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于是她就心安理得地将准备好的礼物分发给三小只。
给季蕊的是另一套换洗的衣物跟红梅样式的头花。
给凌枝瑶的是康复训练的串珠、眼罩跟栀子样式的头花。
“眼罩你轮流换眼戴,这个串珠只能在白天里串着玩,明白吗?”
凌枝瑶是两眼差不多严重的弱视,所以眼罩要轮流戴。
至于胶囊,季千柔打算等下次拿出来。
凌枝瑶露出一丝期盼的笑容,“季娘子,我的眼睛真的能好起来吗?”
“坚持,或许就会有希望。”
小姑娘抱紧了东西,“我一定坚持。”
最后,季千柔给季深的是两套换洗的衣物跟《鸟类大全》、《如何饲养幼鸟》两本书。
季深肃然庄重地接过东西,“谢谢娘。”
“不用客气,儿子。”季千柔揉揉季深的小脑袋,顺带着将什么东西别在他发上。
还顺带着帮季深捋了捋头发。
这倒是奇怪,以往他娘只会干捏他脸蛋,亦或者将他头揉成鸡窝的坏事。
季深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季千柔。
季千柔轻咳几声,“我好像听到村长叫我了,我过去一趟。”
说完就跑了。
季蕊原是在与凌枝瑶比较红梅头花与栀子头花哪一朵更好看,突然指着季深的头道:
“哥哥,你的头花好漂亮啊!”
季深:“……”果然。
季深红着耳根将兰花样式的头花从头上拿下来。
动作虽快,却也小心翼翼。
“哥哥,你的头花好好看,我能跟你换换吗?”季蕊拿出红梅头花。
她的头花也好看,不过季深的头花好像更好看。
季深摇摇头。
很多事情都可以让着妹妹。
但……这是娘给他的。
专门给他的。
“那好吧。”季蕊略有些失落,但很快又高兴起来,“我跟阿瑶姐姐去找婶婶们!”
得了新头花,怎么能不给婶婶们看看!
季千柔背着手在队伍里慢悠悠走着。
嘴边还挂着得意、猖狂又可恶的笑容。
系统腹诽:坏女人!
至于当面指出季千柔的恶劣……
目前还没有权限将投诉页面藏起来的系统表示: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马贼们还被绑在树上,经过此事,队伍也不打算再动身,而是就地休息,天亮后再行出发。
篝火簇簇,该是风平浪静、万物安歇的时刻。
但季千柔却听到了几分不和谐的哭声。
小孩子的哭声。

在季千柔的侧前方,就有一户人家在打孩子。
怎么说那都是自己手底下的兵,季千柔眨眨眼睛,走过去询问情况:
“牛哥、牛嫂,孩子调皮了?怎么在打孩子?”
牛嫂又抽了孩子两下屁股,声音里却带着哭腔,“季娘子,大丫这孩子太不听话了!”
“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将他生下来,他刚生下来那么小一团,差点活不下去!
我跟孩他爹好不容易将他养大,他居然问我们‘你真是我娘,我爹真是我爹?怎么证明。’这种话来。”
说到伤心处,牛嫂流下两滴牛眼泪。
牛哥也很悲恸,扯了腰带又往大丫屁股上抽了几下。
大丫:“呜呜呜。”
牛嫂:“呜呜呜。”
季千柔脸色一僵,“牛嫂,你别哭啊。”
牛嫂不想哭的,但她特别难过,难过自己想不出这问题的答案来。
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证明孩子是他们的孩子,他们又是孩子的爹娘呢?
牛哥:“唉!唉!唉!”
季千柔:“……”
双脚已经蠢蠢欲动,开始左右寻找退场的姿势,可看这一家人垂头丧气的模样,季千柔想了想开口道:
“这事是不用证明的,大丫是牛哥、牛嫂共同孕育,是牛嫂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大丫,他们就是你的爹娘,是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是无需去证明的。”
原本证明你自己是你自己,你是你爹娘孩子这个事情,就是个伪命题。
大丫似懂非懂,“就像老大是老大,不用证明?”
“额……也可以这么理解。”
“老大,呜呜,我明白了,我是我爹娘的孩子,爹娘是我的爹娘,就是我的爹娘!”
“老大,你太厉害了。”
牛哥、牛嫂也用崇拜的眼神看季千柔:“季娘子,不愧是你!我们也懂了!”
季千柔挥别这一家人,再听听队伍各处此起彼伏的孩子哭声,她果断扭头回去睡觉。
进步辩证的思想革命什么的,还是让它在人们的思考辩证中慢慢发酵吧。
她困辽。
系统:屑宿主。
因为季千柔是整个村子的救命恩人,获得了一辆只供她们一家休息的棚车。
拆掉了座椅的棚车,足够让一大两小躺平休息。
当然,季千柔要蜷起腿。
季蕊与季深已经歇下了,季千柔轻手轻脚地进来,又把前边遮盖入口挡风的衣服按好了,往季蕊身边走——
季蕊睡中间,她与季深睡季蕊的两侧。
还未躺下,季千柔就感觉到有轻微的力量扯住自己的衣服。
扭头,看到季深的小手。
还有黑夜中难掩期盼的眼睛。
“阿深?”
季深抿了抿唇,无比认真道:“娘,能不能……今晚能不能睡在我旁边?”
季千柔一愣。
她会睡季蕊身侧,便是察觉了若是由她来睡中间,季深会有些不自在。
“没有。”季深长而密的睫羽垂下。
“什么?”
“没有不自在。”季深突然抬头,看着季千柔的眼睛认真道:“我很开心,娘,很好。”
季千柔这才发现,自己在不自觉中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她笑了笑,将季蕊抱到一边,自己在中间躺下。
又把季深捞到自己怀中,拍着他僵直又弱小的背,“阿深是不是被马贼吓到了,睡不着啊?乖,娘哄你睡觉。”
才不会被那群弱不禁风到连小孩子都打不过的家伙吓到!
季深想反驳,可季千柔怀中太温暖,他一下就困倦了。
小手攥住季千柔的指尖,将睡未睡的季深才敢表露自己心中所想:“娘,你是不是更喜欢蕊蕊?”
“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爱。”
“阿深为什么这么想?”
季深又往季千柔怀中拱了拱,拥有最安心的姿势后,才扭捏着开口:
“娘给蕊蕊找了新衣服。”
“娘会更喜欢亲蕊蕊。”
季深不会对自己的妹妹产生嫉妒之情,但是内心还是有些许的失落。
“我知道,我以前不好,对娘太凶了。
我……我以后会改的!”
季千柔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是那次在溶洞里她给季蕊换了商城里的衣服。
因为季深回来时,村人也跟了过来,她没给季深洗澡,也没想起来要给他换衣服这件事。
“抱歉,是娘疏忽了。”
说着,季千柔亲亲季深的额角,“补偿给阿深的亲亲。”
季深呆了呆,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双胞胎都是极好的长相,季蕊是明艳娇俏的。
而季深眉长眼瑞,笑起来如空中皎月,又如空谷幽兰。
“我家阿深真好看,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
不愧是她生下来的崽,专挑着她的优点长。
季深羞赧地往季千柔怀里钻。
半晌,季千柔半梦半醒之中听到季深小猫叫唤似的声音:“娘也好看,娘最好看。”
季千柔嘴角绽开笑意。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村子里的人就都起来了。
不过小季蕊有点奇怪。
“娘,为什么叔叔伯伯嫂嫂婶婶们眼睛底下都发黑,为什么大丫他们的眼睛是红的?”
季千柔:“……”
好闺女,咱不聊这个行吗?
孟小艺拿着一把油麦菜过来找季千柔:“我想要马粪。”
“想用就拿去用吧,不用拿青菜来换的。”
季千柔看了一眼菜,想起昨天孟小艺从一辆推车里搬出两个种菜的木箱子的事儿。
她说孟小艺哪里来的新鲜蔬菜,原是孟小艺一路上都在侍弄菜地。
孟小艺瞥了季千柔一眼,“谁说我要拿青菜跟你换马粪了?马粪原本就是没人要的,这也要青菜换?”
季千柔:“……”
“那你拿菜过来,是为了给我瞅瞅的?”季千柔死鱼眼。
“不是,给你们的。”孟小艺把油麦菜塞季千柔手里,“阿瑶的事情,你费心了。”
“我去掏马粪。”
孟小艺还带来了一个小木桶,正好可以把马粪装回去用。
正好,季千柔要去给马王腿上的伤口换药,就跟孟小艺一起过去了。
给马王换好药,马王亲昵地蹭了蹭季千柔。
孟小艺就在一旁铲屎,突然道:“季娘子,马粪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用小铲弄出来,在土里蹭干净了,“好像是珍珠?”

季千柔不赞同的看着马王,这食谱是不是太博爱了一点?
关键也不消化,吃进去什么样,拉出来还什么样,马王费劲巴拉图什么?
马王淡定的吃草,好似那坨不雅的东西与它没有半毛钱关系。
季千柔过去看珍珠。
孟小艺拿布巾将珍珠上的沙土擦掉,珍珠也露出自己原本的模样——
标致椭圆形,莹润透粉,约有季千柔食指指甲盖那么大。
“这珍珠……好香,有牛黄丸的味道。”孟小艺自己嗅了嗅,还不忘给季千柔闻闻。
季千柔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大可不必!!!
“真的诶,有锅巴的味道!”
“不对,我闻着是烧鱼的味儿!”
出去找草料草根的孩子们回来,听到孟小艺的话凑过来嗅了嗅,各抒己见。
季蕊人小声音大,力压群雄:“都不对都不对,是红薯干的味道!”
或许是觉得好闻,季蕊还凑到珍珠跟前去,又动了动小鼻子,捏紧两个小粉拳,很是笃定,“没错,就是红薯干的味道。”
季千柔:“……”要不要告诉她闺女这东西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不等季千柔开口,孟小艺就先说了:“难怪叫马吞了下去,这味道就是勾人。”
她得意洋洋道:“幸亏我来掏粪,不然这好东西不就埋没了。”
孩子们:“……”
小季蕊:“……”
从!马!粪!里!掏!出!来!的!
她们不干净了!!!
孟小艺要将珍珠给季千柔,季千柔抗拒地摇摇头。
不了不了,无福消受。
“宿主,这颗珍珠不简单。”系统突然开腔,“这颗珍珠可以回收,能拿它抵马车剩下的钱。”
季千柔犹豫片刻,伸出手心。
“你到底要不要?”孟小艺略有点不理解,这又摇头,又伸手心的,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要。”
她说要,孟小艺就干脆给了,又坐下去捣鼓她的马粪。
这年头马比人给力啊,人肚里空空,三天都不见得能拉一次,分量还少。
季深见状,问孟小艺:“你这是在做什么?”
小孩儿是有礼貌的小孩儿,但孟小艺欺负过他娘,他对孟小艺有疙瘩,便没叫敬称,语气也有点冷硬。
孟小艺倒是光棍,“马粪是好东西,分块晒成屎饼子,青菜能长得更好。”
季深看着吃草的马群出神。
小脑袋里有一个念头呼之欲出。
季千柔接过珍珠后,立马反手一握,将珍珠收进空间里。
系统语调有点小激动:“是否立马对珍珠进行回收?”
季千柔:“当然……不!”
系统卡了一下。
“……不?”
年轻的系统哦,对这颗珍珠表现得那么在意,这一定是个好东西吧。
好东西当然要自己留着了。
系统:“……”
季千柔正想着对珍珠进行鉴定,孩子们就围了过来:“老大,马除了吃草,还吃珍珠?”
孩子们很苦恼。
村子里将找草料喂马的重担交给了他们。
草料还能扒拉出一点,再掺点草根也能吃。
这珍珠去哪里找?
季千柔:“……没有,这是个误会。”
“踏燕是误食了珍珠。”
季千柔轻抚马王的背,踏燕是她突然想到的名字,马王后蹄腿受伤了,跑起来也比其他马匹轻快。
就很适合踏燕这个名字。
不接受反驳。
孩子们高兴散开,不吃珍珠就行。
马王好似知道季千柔在维护它的面子,将嘴巴里叼着的草往季千柔面前送了送。
毕竟是生死相随的关系,给季千柔分点草料不在话下。
季千柔笑眯眯的,“我不吃,你多吃点。”
多吃点,早点养好身子,才能从养伤马走向社畜马啊。
她老期待骑马驰骋了。
踏燕也不知听没听懂,吃草吃得倍儿香。
“季娘子,村长找你。”
季千柔遗憾地看了看背包里的珍珠,看来揭秘游戏要容后再说了。
她跟着来喊自己的汉子去了前头,还是熟悉的人群,熟悉的场景。
不过这次村里人讨论的问题中心变成了‘如何处置那群自称是马贼,但是看起来又不太像马贼的家伙’。
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村人们一见季千柔过来,就将她围在中间。
“季娘子,你说这群人咱们该怎么处置?”
“马贼害人!他们要真是马贼,我们可不能留。”
“你现在说得好听,真叫你下手,你能行?这可不是杀鸡杀猪,那都是人!”
“还是听季娘子的,季娘子就没有错过!”
队伍马上又要再度出发,到底是把人放了,还是如何,也该定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季千柔身上。
村长抄起鸡毛掸子一个一个拍过去,黑着脸道:“都干嘛?都干嘛?季娘子欠你们的?什么事都得帮你们解决?”
“都多大年纪了,事事靠着人家小娘子,亏不亏心?亏不亏心!”
“村长,我们也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就是觉得季娘子厉害,想听听她的想法。”
村人被村长这一打,都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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