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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君杀身证道后,我重生了(云上浅酌)


段阑生身影一定,手顿时忘记了动作。
而这并不足以缓解她的求而不满。仿佛是一种本能的渴求,她神志不清,眼眸半阖,慢吞吞地撑起上半身,攀着他这条手臂,一步步地钻进了他的怀里,灼热湿润的气息咻咻地拂在他胸口上,如同一朵盘绕着他盛放的糜艳的花。
似乎不满对方没有反应,她爬进他怀中,用脑袋拱了拱他的身体,难受地哼了几下。下一秒,一双手突然握住她的肩,没让她继续拱动。
段阑生的呼吸有些紊乱,声音也有些哑,但说出来的话,仍然是克制而冷静的:“鸢鸢,你修炼的东西不对劲,清醒一点,我……”
话未说完,他的喉结突然一痛。
似乎是不满他推开自己,她仰起头,咬了他喉结一口。牙齿有点尖,咬得还挺用力,很快,又变成了轻柔的啄吻,唇瓣间吐气如兰。
被她这样对待,段阑生呼吸一滞,白皙的脸庞骤然染红,绀青色的眸中泛起复杂难辨的涟漪。下一秒,他闭了闭眼,再次用力抓住她的肩,不容拒绝地将她的脑袋从自己怀中挖了出去,让她反压在了长椅上。
正准备狠狠心,找点什么东西来固定住她,别让她继续在他身上乱挠乱摸。但仿佛是因为这个被人从身后压制的动作,她突然发出了一声闷闷的鼻息,缓慢而主动地将腰肢塌了下去。
仿佛是一种肌肉记忆,已经习惯了在这种时候被如此对待,所以,只是被反压着,就下意识地做出了下一个动作。
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段阑生盯着她的动作,扣住她手腕的五指微微一松,又突然收紧。
丑时末,陆鸢鸢在长椅上醒来了。她被摆成一个规规矩矩的姿态,还盖着被子。
外面的天还暗着,而段阑生就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像尊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陆鸢鸢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慢慢撑起身子:“我怎么躺在这里了?我是修炼到最后又睡着了么?”
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扶着她,力气有些大。陆鸢鸢有些疼,抬起头。
段阑生的神情复杂得难以形容,僵硬、压抑,仿佛山雨欲来,又被生生克制着。盯着她半晌,他道:“你将这套心法写下来,给我看看。”
陆鸢鸢一愣,见他模样凝重,没问为什么,就听话地用指尖沾了一点茶水,在木椅上写起了字来。
不是乱写,写的是《媚心三式》后半本里的某几页,是她专门挑出来的。
段阑生看着她写下来的东西,面色越来越差。等她开始写到心法的第三式,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没让她继续写下去,并用袖子抹去水渍,一字一顿地清晰地说:“从今天开始,你不可以再修炼这套功法,不管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其他人看着你的时候。”
“为什么?”想到什么,陆鸢鸢染上一丝紧张,挨近他,小声问:“所以,这套心法真的有什么问题吗?”
段阑生毫不犹豫,吐出一个字:“是。”
陆鸢鸢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我倒是觉得,这次修炼下来的感觉是最好的,那两个地方也没怎么疼呀,和在蜀山的时候完全不同……说起来,阑生,你有看见我修炼的时候做什么奇怪的事么?”
显然,她不知道自己修炼中途会失去理智,对身边的人做
那种事。但从刚才的事,他或许已经知道,她那两个地方为什么会有难以启齿的红肿疼痛。
这个猜测才冒出来时,他是觉得很荒谬的。
毕竟那个人也是女人。但如果从结论倒推回去,忆起过去的种种画面,就会觉察出,那人对她的态度处处都透着暧昧的端倪。
但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测和推论,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段阑生内心烦躁,偏开头:“我暂时不能说。但你绝不可以再修炼。”
“那就是有了?奇怪了,元君不是那样说的,你的意思难道是他在撒谎吗?等我见到元君,我得问个清楚。”
她刚要下地穿上鞋子,手腕就被攥住了,拉了回去。
段阑生目光暗沉:“别去问。”
不等她回应,他又补充:“今后,你也不可以再做她的仆役。”
“为什么突然扯到仆役上面来了?元君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说不干就不干?”
才说完,她感觉到攥住自己的那只手突然收紧,段阑生的眼神也变了变。但一眨眼,那丝狰狞就消失殆尽了,也许是错觉。
他收手,将她拉近了一点,说:“我暂时不能说。等从灵宝秘境出来,我会去找元君聊聊。在那之前,鸢鸢,你相信我,也答应我,不要和她单独相处。”
陆鸢鸢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答应:“……那好吧,我答应你。”
段阑生蹙眉,似乎还是不放心,但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去约束,只能重复:“你保证?”
“我保证……”
就在这时,房间里光线突然变化。分明没有夜风,窗边的蜡烛却突然熄灭了。
陆鸢鸢手指一抖,蓦地看向窗户。
那儿分明什么也没有。如果有,不说她,段阑生也早该发现了。
她收回目光。
也许这就是做贼心虚了吧。
天还没亮,趁傅新光还没起床,她回到房间,盛了点冷水,漱口又洗脸,用袖子反复地神经质地擦拭嘴唇。
她自然知道,这么快就走到这一步,太快也太冒险了。
但蜀山的人明天就会来到定禅,今晚已经是她最后一个机会。
等灵宝秘境的副本一过,她和段阑生的命运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她倒是不担心段阑生说他之后要找殷霄竹“谈谈”,那已经威胁不了她了。
当一个人被烈火驱赶到悬崖边上时,哪怕前面只有一条钢索可以逃生,所有人都会去试试。
原著给她死路,而她不愿引颈受戮。宁可掉进深渊,摔得粉身碎骨,也不要傻傻地等到烈火顺着小腿烧上来的那一刻,才后悔没有搏一搏。
想用“犯淫戒”这条宗规赶走段阑生,前提是段阑生愿意入局。
如果他连接招都不接,那么,她把戏台搭得再好看,请再多的观众来,也毫无意义。
如果段阑生愿意接招,但最多只能接受到让她牵个小手的程度,那么,仍然构不成定罪。
图穷匕见的机会只有一次。不论成败,都没有机会重来了。
所以,她必须在原著剧情的齿轮压下来前,卑鄙地预演一次。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一试下来,她终于确定,段阑生对她的亲昵行为的容忍度,大大地超出了她的预计。因为她是他“需要帮助的好友”,他甚至能容忍她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这完全足够了。
看见了鱼儿上钩的可能,她再也没有理由允许自己退缩。

翌日,蜀山修士抵达了定禅。
虽然大家都有进入灵宝秘境的经验,但从前每一次,都是集结着修仙界各大势力的力量一起行动的。这回,从组队变成单干,出发前必须要从详计议。
失踪的毕竟不是小人物,此趟,连丹青峰的峰主虚元子也亲自来了。他最得意的徒弟,殷霄竹、齐怅等人也在列。
一大早,陆鸢鸢就以“进入灵宝秘境前,她作为蜀山代表再去看看阿蕙母女状况”为由,离开了客栈,只留下傅新光和段阑生接待蜀山的人。
制定计划不需要小虾米参与。比起跟一大群弟子待在一起,她宁可在外面自己待一天,图个清静。
阿蕙母女现在搬到了定禅的城东生活,住在一座小别院里,房子后面有一片幽静的湖泊。拎着礼物探望完阿蕙,陆鸢鸢在街上站了一会儿,没有马上回去,转头去了湖边。
湖边停泊着数艘乌篷船,一块灵石就能换来一天的使用权。
岸边的树木是棵歪脖子老树,树叶茂盛,枝头结着累累的水果,擦过乌篷船,十几个圆滚滚的果实就叽里咕噜地掉了下来,砸了陆鸢鸢后背几下。
无公害无污染的天降美食,不吃白不吃。陆鸢鸢捡起橙子,放在旁边,解开船只绳索,由着它晃悠悠地离开了岸边。
天色近黄昏,夕阳洒在湖水上,波光粼粼,片片金箔下,漆黑的鱼影在水下游动。陆鸢鸢往水里撒了几小块撕碎的馒头,平静的水面顿时激起水花。她趴在船栏上,盯着啄食鱼饵的小鱼,默默地过着明天的剧情。
虚谷真人莫名其妙去了灵宝秘境,又莫名其妙失去音讯,是副本【蚀骨】的起因。
在上辈子,这个副本确实也是这样触发的。只是鉴于她前世在灵宝秘境里成功玷污了段阑生,之后的生活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蜀山的处境一度十分艰难。光是自己的事儿就够她心烦的了,压根没有精力去关注别人怎么样了。但她依稀记得,这一趟,他们并没有找到虚谷真人。
不过,对她来说,这都不重要。
等做完要做的事,她就会拍拍屁股遁逃到凡人界。下一秒地球爆炸了都跟她没关系。
湖风清冷,有点泥腥味,吹得人很舒服。陆鸢鸢掰馒头的动作慢了下来,望着湖水发呆之际,突然听见自己身后传来很轻的足音:“原来躲在这里,让我一阵好找。”
熟悉的声音入耳,瞌睡虫跑个精光。陆鸢鸢蓦地回头,就看见数米外的岸上,殷霄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找过来的,他长得太高了,不愿弯腰,就只能用手拨开遮挡视线的树枝,正微微笑着望她。
船与岸的距离,根本难不倒他。陆鸢鸢眼前一花,便听见“咚”一声,船身微震,他已经踩住了乌篷船的船头,走下来,来到她旁边坐下,带起了一阵清雅的降真香气:“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艘船并不狭小,空气却似乎瞬间变得逼仄,难以流通。
陆鸢鸢脖颈微僵,手指重新动起来,继续掰馒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我在喂鱼啊。”
以前被殷霄竹抱在腿上的时候,她完全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觉得,只是和这个人待在一起都难受。
殷霄竹没说话,陆鸢鸢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她努力地将视线专注在涟漪上,掰碎了最后一块馒头,扔进湖中,才拍拍手,站起来:“喂完了,我也该回去了。这艘船我租到了晚上,元君你可以在这里待着,没关系的。”
说罢,她匆匆抬步,就要离开这艘船。
看她避之不及的模样,殷霄竹的唇极轻微地一绷紧,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等等。”
谁知冷不丁被他拉住,她的反应极大,猛地抽回了手。人又一只脚已经踩上了船边,抽手太用
力,扑通一声,落日倒影四分五裂,她掉进了湖里。
这个季节的湖水很冷,也比她想象的深。尽管她会游泳,但因为重力,一入水,人还是先直直地往下坠了一段距离,她双臂扑腾,憋气往上一蹬,感觉两条腿都陷进了软烂的淤泥里,小腿缠上柔软的藻类。正要用力蹬掉它们时,她听见了另一声“扑通”水花声,接着,她的腰就被一只手抱住,整个人就跟小孩儿一样被托出了水。
眼皮上的水直直地往下掉,陆鸢鸢呛咳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双手扶住了殷霄竹的肩膀,因为位置,对方的脸也正对着她的胸口,气息拂在
陆鸢鸢一抿唇,条件反射地用手掌挡住了他的脸。
这里的湖水深度能淹过她头顶,殷霄竹却能稳稳当当地站在水中。他的发簪也散了,眉骨上积着水珠,丝丝墨发在水面勾缠、飘荡。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提溜出了水面,被他弄回了船上。她的衣服全湿了,变得很沉,鞋子也丢了一只,正懊恼之际,船身一震,殷霄竹也翻了上来。头发散了他似乎并不在意,拨开额发,就俯身靠了过来。
陆鸢鸢不得已往后退去,被他逼进了乌篷船的船舱里。光线遮蔽下,对方那双美丽的眼珠幽邃莫名,乌眉红唇,像从水底爬出来的妖。这么近距离地盯了她片刻,他冷不丁地开口:“躲我?”
陆鸢鸢的手指紧了紧,反驳道:“我没有躲你。”
话音刚落,她的脸颊肉就被捏住了,力气还不小。对方好似不信,嗤笑一声:“一见我就跑?我会吃了你?”
“那是你自己多想……阿嚏!”
陆鸢鸢故意吸鼻子,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察觉到他话音停住,她垂下了脑袋,可怜兮兮地缩起身体:“我想先换下衣服。”
殷霄竹沉默一瞬,下一秒,在她面颊上那只手松开了。
储物戒里就放着换洗的衣物,陆鸢鸢从里头取出衣服,手指压在衣带上,忽然察觉到殷霄竹没有出去的意思。
她的心脏顿时打起了鼓。
他是要待在这里,看着她换吗?
在刚到蜀山时,为了治疗透骨青,也因为不知道这是个男人,她经常在对方面前换衣服。但那时候,殷霄竹虽然不会制止她,但似乎对她的身体没什么兴趣,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就在旁边盯着她看……
略微一走神,她就听见对方慢悠悠的声音:“怎么还不换?”
陆鸢鸢指尖微僵,恼怒而不敢发作,微微一咬牙,就开始脱衣服。
她觉得殷霄竹大概还在疑心她知道了他是男人。
若她此刻回避,那就是不打自招。她才不会中计,反正看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衣裳一件比一件少,湿漉漉的肌肤在风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陆鸢鸢略微背过身去,用布巾擦了擦,换好衣服,才道:“好了,轮到你了,你的衣服也湿了,进来换吧,我在外面守着。”
这回,殷霄竹倒是没有推脱。陆鸢鸢往外爬去,船舱没门,她就背对船舱坐下。正在歪过头拧自己的长发,她突然听见岸上传来两个声音:“哎,陆师妹,阿蕙说你在这里,你果然在这里!”
陆鸢鸢一愣,抬头,就看见傅新光和段阑生正朝着这边走来。虽然夕阳已经下山,湖面上的光晕变得暗淡,只要但这么近的距离,并不难看清船上有什么人。
与此同时,船舱里的人似乎也听见了声音,她的后颈甚至已经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在靠近。
昨晚才演了那么多戏,就为了向段阑生暗示自己在遭受欺负。段阑生终于上钩,所以才会叮嘱她不要和殷霄竹独处。如果隔天就让他看见她和殷霄竹在一起,昨天的谎言含金量就会大打折扣。
明天就要进灵宝秘境,她绝不允许拆她台的事情发生。
陆鸢鸢连忙伸手推他的身体,因为手往后的活动范围有限,混乱间,殷霄竹的头被她往下按去,压到了她的大腿上,而与此同时,岸上的人已经伸手拨开了枝叶。调整位置会有太大动静,已来不及,她急忙扯过旁边的外衣,盖住大腿,再借由乌篷遮挡,蒙住了对方的头和肩。
“……”
下一瞬,段阑生与傅新光已一前一后来到岸边。两人站在岸上,与舟上的她对望。傅新光似乎没发现哪里不对,环顾一周,道:“哇,这里风景真不错,挺安静的。陆师妹,你在这里待了一天么?都在做什么?”
“这个地方是阿蕙告诉我的,我下午在这里睡觉……”
傅新光笑道:“这么硬邦邦的船你也能睡一下午啊。”
感觉到大腿上的人动了动,陆鸢鸢绷住表情,手伸进衣服里,按住他。但不用眼睛看,还是差了点准头,她的指腹按到了一处柔软干燥的地方。
是嘴唇。
膝上的人瞬间静了,好似气息也屏住了。
陆鸢鸢手指一蜷,小心地挪走手,硬着头皮说下去:“也不是一直在睡,我还喂了一会儿鱼。”
最后一个鱼字出音有些抽颤。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按住,再也动弹不了。随即,手指被轻轻地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里。
指节一疼,被报复性地咬了一口。
咬痛以后,是轻微的含吮。

像野兽在舔她的手指,黏湿,无声。
一刹那,陆鸢鸢仿佛回到了文殊公主的寝宫里,那个无知的自己端着糕点,亲手投喂金笼里的的怪物。但由始至终,怪物都醉翁之意不在酒,含吮她的指尖,为的是那层薄薄的肌肤下温热的血。
一阵混杂着恨意与懊恼的轻微战栗窜过身体,陆鸢鸢手指一抖,迅速收回来,握成拳头,不再让人有机可乘。
然而,当着段阑生和傅新光的面,她并不敢有大动作,只能维持原状,用手臂夹住膝上的人,以防他乱动。
傅新光纳闷道:“喂鱼?这湖里看着也没几条鱼啊……”
段阑生的视线在唠嗑的二人间微微一转,扫了眼天色,无比自然地打断了二人的唠嗑里:“鸢鸢,天要黑了,我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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