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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当天,十万禁军跪迎她回朝(日照前川)


顾嫣然瞬间如遭雷击,浑身血液仿佛瞬间被冻结住!
她死死的盯着一丝不挂的两人,春桃的脖子上,那新鲜的咬痕,还有地上散落的,自己亲手给齐彻绣的荷包——
“好!好得很!”
半晌后,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亲自上前,一把揪住春桃的头发,将人拖倒在地。
春桃一边慌乱的护住关键部位,一边惨叫:“夫人饶命!是、是大人强迫奴婢的!”
“啪!”
顾嫣然扬起手就是一个巴掌。
“贱人,你当本夫人是瞎的不成?”
方才春桃的双腿主动缠在齐彻的身上,那求欢的样子,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看看你那浪荡的样子,可是被强迫的?”
经过这番动静,齐彻也终于退去药性,回过神来。
在看清现场的情况后,他脸色‘唰’地一下就沉了下来。
他先是捡起地上的衣裳,穿好,扫了一眼在场的下人,对顾嫣然解释道:
“嫣然,此事,另有隐情。”
顾嫣然反手将那荷包咂在他身上,“齐彻,这就是你急着赶我走的原因?”
她声音尖利,已然处于失控的边缘,“你说要留在宜兰苑跟她解释,结果转头却和这贱婢搞在一起?你将我这个正妻的脸面置于何地?”
周遭的下人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春桃也穿好衣服,哭着爬到顾嫣然的脚边:“夫人明鉴!奴婢、奴婢一时糊涂,这才犯下大错,恳请夫人看在奴婢伺候您多年的份上,饶了奴婢吧!”
顾嫣然眼睛通红,看着脚边的春桃,心腹丫鬟和丈夫的双重背叛,令她已然丧失理智。
她想也不想的就抽出一旁侍卫身上的佩刀,朝着春桃身上砍去——
与此同时,寿安院。
齐老夫人正在用膳,几个下人轮流给她布菜。
这时候,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老夫人!不好了!前院出事了——”
齐老夫人夹菜的筷子一顿,‘噌’的起身,“出什么事了?”
紧接着,下人把假山处,齐彻和春桃被人捉奸在场的事告诉了齐老夫人,并道:“老夫人,如今夫人和大人已经吵起来了,夫人说要将春桃沉塘,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齐老夫人一听,眉头狠狠的皱起,不满的道:“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就是彻儿宠幸了一个丫鬟,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还有这顾氏也是,身为当家主母,怎能如此善妒,彻儿以后是要做大官的,后院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怎能守着她一个人过日子?现在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可有考虑过对彻儿仕途的影响?”
心腹婆子也十分赞同这话,补充道;“老夫人说的是,眼下这府里,也就只有您能从中调和了。”
齐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站起身,一副当家长辈的姿态,“罢了,这就随我去看看吧。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也该给这进门的新妇立立规矩了。”
很快,齐老夫人带着下人也来到了现场。
她看到顾嫣然正好举着刀,眼见春桃就要命丧当场——
“住手!”
关键时刻,齐老夫人吼出一嗓子,惊掉了顾嫣然手里的刀。
‘哐当’一声!
刀柄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顾嫣然见到齐老夫人,以为她是来给自己做主的,正准备迎上去,诉说一番自己的委屈。
结果却看到,齐老夫人竟然越过自己,径直来到了春桃面前,并伸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她视线扫过春桃娇俏的小脸,不堪一握的细腰,还目测了一下春桃的屁股大小。
最后,她满意的点点头,道:“模样倒是生得不错,腰细,屁股大,将来一定能生儿子。”
四周陡然一静。
这句话不仅把春桃给整懵了,顾嫣然也被整懵了!
“婆母,这贱婢勾引夫君,媳妇这正准备将她就地正法呢,您……”
“什么勾引不勾引?”齐老夫人不满的道:“彻儿是做官的,你见过哪个做官的后院里不是三妻四妾?我听说就这江南城的县衙一个小小的主簿,还纳了七八房小妾。你是从京城来的,别的不说,就说你父亲顾相国,啊,难道后院里就只有你母亲一个女人吗?”
顾嫣然怔在了当场!
是婆母太飘了,还是世界已经颠倒了?
不然为什么,她这个农妇出身的婆母,为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先前刚回门的那日,婆母不还说,要齐彻好好待自己,两人要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吗?
如今怎么——
趁着顾嫣然冷静的功夫,齐彻遣散了围观的下人,带着齐老夫人,顾嫣然,还有春桃离开了此地,来到前院花厅。
主座上,齐夫人饮下一口热茶,做主道:“这丫头既然已经成了你的人了,不如就收进院子里,做个姨娘吧。
反正她也是顾氏的陪嫁丫鬟,早晚也要收进房里的。”
春桃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忙不迭的朝着齐老夫人磕头,“奴婢谢过老夫人,老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伺候好大人的。”
春桃说完,目光还飞快的偷看了齐彻一眼。
这一幕恰好落在顾嫣然眼里,顿时气得胸腔都要着火了一般。
“不行!我不同意!”
她偏过头,一脸委屈的看着齐彻:“夫君,你我成亲才不过半月,若是这么快就传出你抬了妾室,恐也会对您的名声不利。还请夫君三思啊。”
厅内的气氛凝滞,齐老夫人重重的阁下茶盏,冷眼扫向顾嫣然。
“顾氏,你身为正室夫人,理应为齐家开枝散叶着想,这般善妒,哪有半点当家主母的风范?”
顾嫣然脸色煞白,指甲深深的扣紧掌心。
“婆母,儿媳并非善妒,实在是考虑到夫君的名声——”
她转头又看向齐彻,目光带着受伤和委屈;“夫君!您也这么认为的吗?”
一时间,屋子里,三个女人都将目光落在齐彻身上。

他目光缓缓扫过春桃的小腹,眸色深沉如海。
先前他服用了助孕的药物,不出意外的话,春桃的肚子里,此刻恐怕已经有了他的第一个孩子。
若就此舍弃,也着实有些可惜。
可若是将人留下,又不利于他接下来的计划。
公主那边,肯定希望自己的驸马是一个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驸马。
他已经考虑好了,明天就去隔壁清水县,若能有幸获得公主青睐,无论是楚青娘,还是顾嫣然,都不能留下。
“母亲,嫣然年纪尚轻,一时想不开也是常事,此事……不如容后再议?”齐彻语气温和,全然没有显露半分心思。
顾嫣然听他这么说,心头稍定。
她缓步走到春桃面前,居高临下,“夫君说的是,不过这丫头既是我顾家的人,便该按我顾家的规矩来。”
她猛地攥住春桃的下巴,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春桃的肉里。
“顾家有训,陪嫁丫鬟若敢爬主子的床——需杖责五十,发卖窑子。”
春桃浑身巨震,惊恐的摇头。
“不要,小姐,奴婢求您了!”
这五十杖要是打下去,她还能有命在?
齐彻也微微蹙眉,道:“嫣然,何必如此苛责。”
他转头看向齐老夫人,“母亲,不如暂时将春桃安置在外院,待嫣然想通了再做打算,如何?”
这番话看似在退让,实际上是在为日后抛弃春桃留后路。
毕竟,外院的‘姨娘’,随时可弃。
而顾嫣然,大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贬妻为妾,或者用那个把柄来威胁她,让她自请下堂。
顾嫣然脸色总算缓和了几分,松开春桃的下巴,冷笑道:“夫君说的是,只是这府中的下人……”
“那就给些银子,封住他们的嘴,若胆敢有人透露出去半个字,全都发卖了出去。”齐老夫人一声令下。
“是,婆母。”
见事情解决的差不多,齐老夫人缓缓起身,“你们夫妻俩的事,我懒得管,只是顾氏,你要记住,无子善妒,可是七出之罪。”
顾嫣然咬牙点头,“是,儿媳知道了。”
死老太婆,竟敢在自己面前倚老卖老,教训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
一旁,春桃含泪揪着齐彻的衣摆,苦苦哀求,“大人,奴婢……”
齐彻看着她,回想起方才那场荒唐事,脑海里浮现出女子姣好的身材,紧致的皮肤,尤其是那放浪形骸的动作,这是在顾嫣然身上没有过的体会。
他嗓音微哑,对着春桃吩咐道:“你先下去。”
等房中只剩下顾嫣然的时候,齐彻忽然温柔的揽住顾嫣然的肩膀,低叹道:
“嫣然,我知道你委屈,但眼下还需忍耐。”
“待我在朝中站稳脚跟,定为你请封一个诰命,届时,好叫这府里再也无人敢轻慢于你。”
“那楚氏呢?”顾嫣然委屈的抬头,下意识的就问出了这句话。
“夫君,楚氏一心想要和离。您为何……”
齐彻的脸色瞬间转冷,态度也疏离了几分,“这是我和她的事,为夫自有计较。”
顾嫣然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眼下确实不适合讨论楚青娘。
她怕再问下去,会引起齐彻的反感。
“妾身知道错了,夫君,时辰不早了,我们早些安寝吧。”说完,她主动靠近齐彻,柔软的胸脯有意无意的在他胳膊处蹭了蹭。
齐彻微微一僵,绷直了身体。
不知是不是药物的影响,此刻他竟觉得身体乏力的厉害。
“咳……”
他迎上顾嫣然饱含期待的目光,咳了两声,“为夫今晚还有政务需要处理,你先去歇息吧。”
顾嫣然眼神一暗,恭顺的福身,“是,那夫君也要仔细身体,别熬夜。”
“嗯。”
顾嫣然出门后,嫉妒就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狂的生长。
齐彻竟为了春桃那贱婢,拒绝了自己!
她一定不会放过那贱婢!
翌日一早,齐彻就收拾东西出发,以访友的名义,前往隔壁清水县。
他走的很匆忙,也很低调,连顾嫣然都没有告诉,只让下人给她带了话,行囊什么的,都是让贴身小厮准备的。
而春桃,也被齐老夫人连夜被送往了城外的庄子上。顾嫣然就算想找春桃泄愤,也为时已晚。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抵达了隔壁清水县。
清水县虽占地不大,却因地处南北商道而市井繁华。街道上商铺林立,且此处文风颇盛,到处可见青衫学子挟着书卷挤在一起,争论古典策论,因为县东不远三十里处,就是闻名天下的白鹿书院。
齐彻的马车在路过县衙门前时,却被堵在了半路。
车夫下去查看了一圈,然后回禀道:“大人,前头县衙在审案子,围了许多百姓,路被堵住了,咱们得绕道。”
齐彻掀开车帘,望了一眼乌泱泱的人群,眉头微皱。
“什么案子,这么热闹?”
车夫也摇头,表示不清楚。
“罢了,既已到此,先下去看看吧。”齐彻说完,率先步下马车。
只见县衙外的青石台阶下,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一众衙役们手持水火棍分立在两侧。
大殿前跪着两人——
一个是身着绸缎的富商,满脸悲愤的高举着一枚羊脂玉佩,声称这是祖传之物,却被那衣衫褴褛的佃户给偷了去。
而另一人则是一个皮肤黝黑,约莫四十出头的男人,额头在地板上磕的鲜血淋漓,坚称自己没有偷盗。可又没有办法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县令捋着胡须,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
这富商叫王富贵,是本地的纳税大户,家中田产铺面无数,每年都能为当地带来一大笔税收,可这佃户不过是个无名小卒——
“啪!”
县令的惊堂木重重地一拍。
“此案,先有王地主的证人在,又有物证,便是证据确凿,佃户张三偷窃主家财物,按律……”
齐彻站在人群外围,冷眼旁观。像这种小案子,根本不足以引起他的兴趣。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余光却忽然瞥见对面茶楼二层,一道绝美的倩影凭栏而立。
那女子戴着素白的面纱,身姿挺拔如青竹,虽看不清面容,但周身气度非凡。
更引人注意的是,她身后立着两名带刀侍卫,两人皆是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坚毅,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军人般的铁血气息。
齐彻心头一跳。
就在那县令即将宣判的刹那,他忽然大声道:“且慢!”

却见齐彻不慌不忙的上前一步,朝着县令作辑,声音清朗却暗含锋芒。
“大人明鉴,此案的关键,不在于玉佩的归属,而在玉佩如何被盗。”
县令皱眉:“此话怎讲?”
只见齐彻不疾不徐的走到那佃户面前,执起他粗糙皲裂的双手示众:“诸位请看,这位老伯十指皲裂,掌纹还嵌着泥土,这般粗糙的手,若时常把玩玉佩……”
说着,他忽然将玉佩在佃户的掌心一擦,“必定会留下痕迹,或者细碎的刮痕。可这玉佩却通体光洁如新,反倒是王地主这双养尊处优的手,倒更像是时常用来把玩的。”
王富贵下意识的将手藏进袖子里,“一、一派胡言,我自己的玉佩,好端端的为何要冤枉他?”
齐彻目光如炬,“这个问题,恐怕要请王地主自己说清楚了。”
王富贵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这时,一旁的佃户张三突然直起身,愤恨的盯着王富贵。
“官爷,小老儿知道缘由,上个月,这王八蛋看中了我家的幺女,要强纳为妾,可我纳闺女才十四岁啊!小老儿拼死拒绝,他就放话说要让我家破人亡!”
“嘶!”
堂下顿时一片哗然,几个年轻气盛的庄稼汉甚至已经撸起袖子,恨不得冲上去揍那王富贵一拳头。
张三老泪纵横,“这玉佩分明是他今早来收租时,趁我们不备塞在供桌底下的,求青天大老爷明鉴啊!”
王富贵急得跳脚:“胡说八道!你这刁民血口喷人!”
然而这时,围观中有人说起:“我可以作证,上个月确实有这么回事,王员外想要强纳人家闺女,吓得人家闺女还在绣坊躲了好几个晚上,这事绣坊的工人都能作证。”
“我也看到过,上个月,那姑娘还大清早的来我铺子里买馒头。那会儿天都还没亮,我那铺子刚好就在绣坊附近。”
消息一出,百姓纷纷你一言我一嘴的,替张三说话。
王富贵见状,抖着肥硕的身子,伸手指着众人:“你们、你们……”
“啪!”
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王富贵,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富贵一惊,本能的跪下,“大人!”他伸手指着张三,“是这刁民冤枉我,是他冤枉我了啊!”
齐彻却寸步不让:“若照你所说,张三真盗取了你的玉佩,自然该捂严实了才对,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被找出来?”
“我……”
王富贵一时无言,急得冷汗都开始往下滴,再不复刚才的嚣张气焰。
县令当即宣布道:“王富贵诬告良民,强占民女,着,按律当责罚五十大板,家产半数充公!”
“不!官爷!小人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几个衙役上前,不由分说的押着王富贵就要走,王富贵急忙嚎哭喊冤。
这时,围观的百姓们爆发出阵阵喝彩,张三也带着一家老小,齐齐的跪在齐彻面前,“多谢贵人救命之恩呐。”
齐彻扶起老人,温声道;“老伯不必如此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说这话时,他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着茶楼方向。
却见那蒙面女子正倚在栏杆,朝他微微颔首,虽然隔着面纱,但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却分明带着些许赞赏之色。
齐彻心头狂跳,强自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恭敬的朝着对方行了一个标准的书生礼。
然而等他抬头时,那抹倩影已经翩然离去,只在风中留下一抹若有似无的幽香……
一刻钟后,衙门外的人群逐渐散去,交通也很快恢复了秩序。
齐彻先是在书肆买了几本书,两支湖笔,最后在糕点铺订了一盒杏仁酥。坐车来到了昔日的同窗好友,宋祥家中。
宋祥原本和齐彻都是同一届的学子,两人以前在县学的关系很不错,只不过后来宋祥落榜了,现如今在当地一家私塾做教书先生。
老友见面,自然是分外珍惜。
县学旁的酒楼内,宋祥一把拉住齐彻的袖子,眼中满是艳羡。
“齐兄啊,如今你已是翰林院编修,前途无量,不像我,连考三届都名落孙山,只能在县学混个教习。”
宋祥说着,便仰头灌下一大杯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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