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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宁妃武氏(廿四日)


云舒见到这么多人,先是一惊,随即便连忙嘱咐明秋她们上茶。
福晋笑着让云舒坐下,“你挺着肚子呢,不必忙活了,今日就是瞧着天气不错,便来看看你,如今瞧着你气色还好,本福晋便放心了。”
李侧福晋此时也跟着道,“是说呢,上次请安的时候,脸色还有些发白呢,如今倒是气血都足了不少。”
云舒听话的坐下,一脸感激的道,“多谢福晋关怀,妾一切都好,平日里福晋总是派白釉姑姑来看望妾,妾已经很是受宠若惊了,没想到今日福晋竟亲至妾身这了。”
福晋点点头,没在顺着这话题说下去,只笑道,“你这院我来的不多,但规整的,我瞧着便觉得舒服,到也自在。”
正说着话呢,便见明夏带着人茶点摆了出来。
乌雅氏四处瞧了瞧,便道,“我瞧着武姐姐的茶水似与我们不同啊。”
云舒便将自己的茶盏展现了开来,“乌雅格格的眼神好明亮啊,孕期不好饮茶,我这是金桔饮,之前府医说我这内火有些旺,孕期又不好吃药,便只能食补了,这金桔饮不仅润肺清嗓,还能清内火,我便常备着了。”
福晋闻眉毛一皱,只略看了一眼乌雅格格,便使得乌雅格格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乌雅格格原本也没想挑事,毕竟她才进府没多久,就算想惹事也不是现在啊,她只是嘴巴比脑子快而已,她是真的有些好奇,这才开口问的,只是这语气却莫名有点阴阳怪气了。
好在李侧福晋脑子比较简单,此时也跟着点头,“这话倒是对的,这孕期中忌讳的多着呢,确实不好经常饮茶的,你这金桔饮我之前怀弘时的时候也用过,确实不错。”
于是福晋和李侧福晋顺势便说起了一些孕期的事情,云舒听得也很认真。
李侧福晋虽然爱拈酸吃醋,总爱搞些小动作,但对着云舒说的这些孕期注意事项却都是她的经验之谈。可见这人也并不算坏。
一旁的其他格格们,此时也认真的听着,毕竟说不定她们以后也会有孩子的,提前学习一些也没什么不好。
气氛正好呢,便见一个侍女急匆匆的来了,似是有事禀告,白釉率先走了出去,那个侍女在白釉耳边说了几句话,白釉神色一变。
伊格格倒是看见了这一幕,便道,“那不是春风院的秋意吗?她怎么来了,莫不是春风院出什么事了吧?”
伊格格也住在春风院,自然对春风院里的人比较熟悉。
白釉此时也走到了福晋身边,道,“福晋,春风院的冯格格病逝了。”
伊格格当即震惊道,“怎么会,今日我去给福晋请安的时候,还听见冯格格说话的声音呢,怎么这人突然就没了?”
李侧福晋也有些惊讶,“是啊,不过是轻微的桃花廯罢了,怎么好好的人就没了呢?”
福晋当即道,“行了,这病谁也说不清!”说罢便要起身去春风院。众人见状便都站了起来。
云舒也顺势跟着福晋一起起身,福晋便道,“武格格好好歇着吧,你肚子大了,也不好冲撞了,好好在院里养胎便是。”
云舒乖巧点头,“是,都听福晋的。不过我虽不能去,便让明秋替我走一趟,也算是给冯格格尽一份心。”
“你倒是很懂事。”福晋深深的看了云舒一眼,还是点点头同意了,又嘱咐了云舒几句,便带着一群人离开了,云舒将福晋她们送到了院门口,这才回来。
隔了老远还能看见,福晋在前边走,李侧福晋拉着张格格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明秋是下午才回来的,回来便道,“冯格格毕竟只是妾室,又没有子嗣,但福晋念在她伺候了爷多年的情分上,福晋还是吩咐让她以庶福晋的身份下葬。”
云舒点头,“应该的,死者为大。”
说是庶福晋,但也只是表面体面一点罢了,我朝宗室贝勒王爷,都有一正两侧福晋,这嫡福晋和两位侧福晋是能上玉碟,真正被皇家承认的人。
甚至在入关前,福晋并未有正侧之分,侧福晋甚至相当于平妻。
只是入关后,不少满人都汉化了,当今又提倡满汉一家亲,渐渐的这侧福晋的身份便大不如从前了,自然也算不上平妻了。
紧接着,下边便是庶福晋和侍妾和侍寝格格了。庶福晋以下也被统称为格格。
简单来说,便是福晋是正妻,侧福晋原先是平妻,现在更正确来说是贵妾,那庶福晋便是良妾了。
想到这,云舒还有点自嘲,她入府便是侍妾的身份,如今享的是庶福晋的待遇,福晋也和她说了,等她成功生下孩子,这庶福晋的身份才算是坐实了。
不过就算侧福晋的身份不如从前,也是正经上玉碟有记录的人,其余格格侍妾们,如果没有子嗣,那在百年后历史上都不一定会有人知道这人这存在。
云舒晓得自己现在这样有些矫情了,但她此时心里却是真的有些难过了。
明夏与明秋明显感觉出格格的情绪不对,但也只当格格是听了冯格格去世的消息一时有些伤感罢了,于是便只能想着法的劝解格格一番。
好在云舒这种情感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刚才那种悲伤的情绪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云舒摸了摸自己肚子,都说孕妇的情绪敏感,如今看来果然没错。
冯格格的后事办的还算体面,云舒后来也让明夏代她去给冯格格上了一炷香,毕竟面上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呢,自然得走上一趟,全了这在府中多年的姐妹情分了。
耿格格和钮钴禄格格,因为一起进府,又同样没有侍寝的缘故,这些天渐渐的也凑在一起抱团取暖。
她们从冯格格灵堂回来,还不停的说着事呢。
耿格格还有些伤感,“唉,谁能想到呢,咱们给福晋敬茶那天,冯格格还健康的很呢,这才不到一个月这人竟没了。”
钮钴禄格格点点头,“是啊,可见这贝勒府也是不简单的。”
耿格格闻言有些惊讶,“妹妹的意思是,这冯格格的死另有说头?”
钮钴禄格格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也说了,当时看着冯格格是个健康的,她又素来知道自己春日容易得病,往年都没事,今年怎么会突然就病了呢,这若说只是一个意外,未免也太过刻意了些。”
耿格格,“福晋又向来贤惠能干,这事若是有蹊跷,福晋自然能查出来,可福晋什么也没查,可见是福晋不想查。”
“你的意思是,福晋她!”耿格格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钮钴禄格格却握住耿格格的手,“好姐姐,别害怕,咱们老老实实的窝在院里,福晋也不会对咱们怎么样的。”
耿格格连忙点头,“对对对,妹妹说的对,还好有你陪我,咱们姐妹俩,在这府上守望相助,便再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钮钴禄格格看着有些心慌的耿格格,面上一片愁容,可耿格格却没有看到钮钴禄格格唇角的笑意。
清风院内,福晋正倚在榻上,雀蓝正在给福晋敲腿,“福晋您也是,冯格格的后事都交给底下人去处理便是了,您偏要亲力亲为,不过只是一个格格罢了,何必劳您伤神,您瞧,可不就累着了吗?”
雀蓝在这嘀咕,福晋却只是拍了拍雀蓝的肩膀便不再说话了,倒是一旁给福晋按肩膀的白釉有些欲言又止。
福晋半阖着眼随口道,“有什么话直说便是,犹犹豫豫的,怪烦人的。”
白釉这才道,“福晋,奴婢觉得,明月居的张格格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您说,她会不会告诉侧福晋啊。”
雀蓝闻言手上一顿,却什么话都没说。
福晋却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无妨,这事办的有些急了,难免有些粗糙,有些人自然能察觉到不对,但冯格格并不重要,自然也没人愿意为她出头。”
“至于张格格,”福晋摇摇头,“她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找不痛快,这些年正是因为有她在李氏身边,提点了李氏不少,她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说到这,福晋扭头对白釉认真道,“你要记住,李氏从来不是我们的对手,侧福晋之位有她占着,本福晋才能放心啊。”
白釉脸上带了一些惭愧出来,“奴婢愚笨,多谢福晋教导。”
福晋却温声安慰道,“你有你的好处,不必妄自菲薄。”
白釉闻言这才脸上带出了一些笑意,当即便更用心的给福晋按肩了。

冯格格的离世便如同一阵风,虽引起了一些波澜,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日子也渐渐的进了四月,云舒的肚子越发的大了,明夏和明秋看着云舒的样子,便每时每刻都吊着一颗心,这怀胎十月,总算是快结束了。
福晋也早就安排好了接生嬷嬷等人,产房等也都准备的妥妥当当,众人看福晋这重视的样子,自然也不会怠慢了云舒。
不过云舒怀的本来就是皇子皇孙,如果没人刻意吩咐,自然也没人故意慢待她。
临近产期,云舒却渐渐的放松了起来,其实前些日子她也总是心里恍惚,毕竟她这也是第一次生孩子,什么都不清楚,也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可她是个能调节自己心情的,渐渐的也就将自己开导了,甚至还有心情开导明夏她们呢。
听雨轩内,云舒一边浇着花,一边笑话明夏“是我生孩子,又不是你,怎么你愁的都快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学学明秋,多镇定啊。”
明夏气的直瘪嘴,直言道,“格格可别夸她了,您不知道,她这段时日天天做梦惊醒,您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实心里可害怕了呢。”
云舒闻言笑着看向明秋,明秋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瞬间转移了话题,“格格这花养的可真好,开的热热闹闹的,让人瞧着便开心。”
云舒看了看眼前的太阳花,笑道,“这哪是我养的好,是它生命力本来就顽强。小冬子这事办的是真不错。”
和小冬子从前同住一个屋的小坛子,最近认了一个师傅,平日里便也能和师傅一起出府采买,说是采买,其实小坛子就是一个背东西的,但就算这样也是难得的好差事了。
小冬子知道云舒喜欢花,但花房总是一些常见的时令花,便是有新品种,也并不算多,于是小冬子便拜托小坛子帮忙寻摸一些野花。
可别小瞧这些野花,虽不如花房的花名贵,但也别有一番野趣。
小冬子将花带给云舒后,果然得了赏,直夸小冬子能干。
小冬子将赏钱和小坛子一起分了,小坛子得了这些钱财,直夸小冬子讲义气又大气,得了赏也没忘了这个好兄弟,拍着胸脯说,以后还给武格格办差。
小冬子只是笑笑,他心里明白,得这些赏钱固然很好,但能得到格格的看重才是最重要的。
而云舒这盆被明秋夸得养的很好的花,便是野花的一种,一般叫做太阳花,这花还有一个俗名叫做死不了,只要有一支太阳花活着,不用多少时间,这花便能长出一盆,可不就是生命力顽强吗。
明夏在一旁笑道,“小冬子要是知道您这么夸得,说不定高兴的都要跳起来呢。”
说谁谁来,正说着小冬子呢,小冬子便高兴的快步走了进来,他打了了千便道,“格格,贝勒爷回来了!”
“可真?”明夏明秋闻言眼中顿时冒出亮光,原本就担心格格生产的时候,贝勒爷不在,影响了小主子在贝勒爷心中的地位,如今贝勒爷回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小冬子也高兴,“自然是真的,格格,福晋说了,让大家去正厅见贝勒爷呢。还特意吩咐了让您慢着点,不着急。”
福晋都叫众人去前厅了,就算说不着急,云舒也不敢耽搁啊,连忙让明夏她们给她换衣服。
明夏一边给云舒穿衣,一边还有些疑惑,“按理说,若是提前给了消息,福晋定会带着格格们去门口迎接贝勒爷的。”
云舒也点头,“是说呢,贝勒爷许是回来的太突然了,福晋这才没来的及吧。”
几人快速的换好了衣服,不过顾忌云舒的肚子,走的并不算快。
不过等云舒等人抄近路来正厅的时候,府上的女人们已经都到了。不过却不见贝勒爷。
福晋见着云舒忙吩咐人将垫了垫子的椅子给云舒搬过去,“快坐下,你这肚子,我看着就心惊。”
“多谢福晋!”云舒道了谢,这才坐下。
侧乌雅氏是早早的就来了,如今看府上的人都到齐了,就连快生产的武格格都来了,可就是不见贝勒爷,于是便再也控制不住,有些急躁的问道,“福晋,爷呢,不是说贝勒爷回来了吗?”
侧福晋此时也开口道,“是啊,贝勒爷呢,弘昀和弘时也想他们阿玛了呢。”
提起两位阿哥,福晋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便很快便恢复了端庄微笑的模样,“贝勒爷一回京便进宫了,这才回来,一路舟车劳顿,自然得换身衣服才行。”
云舒这才明白,福晋说的不着急是什么意思了,就算来早了,也是见不到人的。
不过看着这些翘首以盼的女人们,云舒便也做出和她们一样期盼的模样。
她重不重视贝勒爷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以贝勒爷为天,你一个小格格特例独行,并不会显得你多安分,而是会成为一个异类。
或许有人愿意成为异类,显得自己特别,但显然,云舒并不想成为这样的人。
贝勒爷还没来,众人便也随意的交谈了起来,云舒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也能感觉到几分乐趣。
不过也没有等多久,云舒便见门口走进来了一个身穿褐色长袍,腰系绦带,手上盘着迦南木手串的男子走了进来。
众人连忙起身,“见过贝勒爷!”
贝勒爷胤禛随意挥了一下手,“都起来吧。”说话间还顺手将福晋扶了起来。
福晋脸上的笑容也更深了些,虽说她和贝勒爷之间并没有多么深刻的感情,她如今也不在意贝勒爷宠幸谁了,但贝勒爷愿意在众人面前给她体面,这就让她十分高兴了。
云舒也和众人一道起身,平心而论,贝勒爷其实样貌并不算特别英俊,但如今他才三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年龄。
在加上这几年太子被皇上厌弃废黜,一直追随太子的贝勒爷也渐渐的升起了一些野心。
而有野心的男人,又能控制自己野心的男人,最有魅力了。
云舒仗着起身的时候偷偷瞟了贝勒爷一眼,这位便是日后的雍正皇帝啊。
传闻中的著名铲屎官兼角色扮演爱好者。
不过能在九子夺嫡中脱颖而出,上位后更是兢兢业业的努力工作,这位皇帝,就算在历史上名声也是相当不错的。
文治武功中,武功虽说差了些吧,但文治上面还是相当不错的。
贝勒爷做好后,一眼便将底下坐着的妻妾的神色尽收眼中,特别是看到武氏的的隆起的肚子,心中更是舒展不少。
福晋自然也看见了贝勒爷目光的停顿,于是便笑道,“贝勒爷,孩子们也许久未见您了,都想您了,您可要见见孩子们?”
侧福晋此时也跟着开口道,“是啊,爷,格格和阿哥们都想阿玛了呢。”
贝勒爷对福晋还是很敬重的,没有理会李氏,只是对福晋说道“福晋贤惠,不过这些不着急,倒是这些日子,府上辛苦福晋了。”
福晋闻言脸上的神色更加温柔了,“这都是臣妾应当做的。”
上边夫妻二人和乐,李侧福晋便有些尴尬了,想说些什么引起贝勒爷的注意力,结果被张格格死命的抓住了衣角,这才放弃了自己的打算。
她晓得自己不聪明,这些年张格格虽依附于她,但也帮了她不少,在很多事情上边她还是很听张格格的。
福晋看了一眼底下激动的乌雅氏等人,微微一笑,便指着云舒对着贝勒爷道,“武格格也就是这一个月的事了,这下可好,府上又能添孩子了,爷也能第一时间便见到小格格或者小阿哥了。”
李侧福晋当即便又开了口,“谁说不是呢,先前妾还说呢,武格格这胎看着是个格格,格格好,格格贴心。”
张格格一时间没能拉住李氏,此时整个人都蔫了,心里更是翻了无数个白眼。
云舒整个人也有些麻了,虽说如今这年待生儿子更好吧,但这李氏三天两头的拿生格格这事刺激她,好像在李氏心里这生格格就是一件极其恶毒的诅咒了,可是云舒是真的不在意啊!
云舒尴尬的笑了笑,便道,“是,多谢侧福晋关怀,不过只要是妾的孩子,妾自当会疼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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