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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通古今,抄家流放我造反(九颗栗子)


她身处的,是一个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乱世。
萧矜心情有些复杂,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沉默片刻后他让绵绵等他一会,他去找人拿药。
这是他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了,虽说那个受伤的人与他素不相识,可萧矜还是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救助他。
就像从前他往受灾地区捐赠物资一样,尽管大家平生素昧相逢,但他那些捐赠出去的物资或许能够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萧矜想了想,揣着那株躺在绒布上的人参骑着共享单车去了纪家。
纪桐梧正对着手机屏幕发愁,忽地听见声响。扭头看去,见到倚门靠着的萧矜后愣了一愣,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扬。
「你怎么过来了?」
萧矜轻哼一声,二话没说将手里盒子放在茶几上,「打开看看。」
纪桐梧好奇地揭开盖子,待看清里头那株静静卧着的人参后着实一愣,嘴巴微张。
「口口!阿矜这口口野山参你从哪里弄来的!」纪桐梧倏地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瞠目结舌盯着萧矜。
「这根看起来年份得有百年了吧!」
萧矜很满意他的震惊,这显得他刚才因为惊讶松了福子狗绳没那么傻了。
萧矜施施然在他对面落座,还不忘端过他沏好的茶喝了一口。
换作平时,纪桐梧这个洁癖该上手去抢了,然而这会他视线就没有从这株人参上移开过,还搓着手嘿嘿笑了两声。
「说说吧阿矜,这样的好东西你可藏不了这么久,是打哪来的?嗯?」纪桐梧朝萧矜飞去一个媚眼。
萧矜嫌恶地扣上外套扣子,恶心的他寒毛直竖。
「一位朋友送的,我带来是想和你换些药品和医疗器械。」
纪桐梧家里就是做医药的,这些东西管他要最合适。
纪桐梧是不信萧矜嘴里所谓朋友,哪个朋友这么大方,动辄把一颗行走的七位数送出去。
品相好的野山参在市面上可是有价无市的,有时候就是有钱也抢不到。
纪桐梧轻啧了声,依依不舍地盖上盒盖,和他的宝贝参参短暂告别,「这株人参你就算拿出去卖也不亏的,何至于找我来换药品。」
萧矜抬眸睨了他一眼,「燕姨身体不好,这人参也算我孝敬她的。不过我只能给你一半,另一半我得带去给我爸。」
「你看着给我些止血消炎的药,还有缝合用的针线绷带喷雾什么的都来点,要见效快,效果猛的。」
纪桐梧闻言,欲言又止地将他看了好几眼,末了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你这是把你大伯砍了?」

萧矜没同纪桐梧闲扯太久,带着满满当当一箱子药品骑着共享单车回家去了。
一回到家萧矜便将箱子里的药品理出来,一面同绵绵说着使用方法一面挨个传送过去,里面不乏消毒用的碘伏,止血棉球,包扎用的纱布和医用敷贴,还有几盒消炎药止痛药。
萧矜目光落在一个喷雾上,这是纪桐梧着重同他介绍的镇定喷雾,据他说对于外伤的止痛效果一流。
因着是药物,萧矜难免详细地和绵绵解释,告诉她每一样药品的用法,并说等她忙完回来他再将水泥砖块传过去。
顺便不忘提一嘴她送过来那根人参有多值钱。
「神仙哥哥觉得有用就好,下回绵绵和三哥挖着了再给你送来。」听着乖巧软糯的嗓音,萧矜心底痒痒的。
打小他就想有个黏自己的妹妹,可惜他爸在他出生后就去结扎了。
萧矜咳了咳,「你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东西吗,同我说,我去给你买来。」
担了人家一声哥哥,他也得拿出做哥哥的样子来不是。
而且他也不好意思白拿这一株人参,尽管绵绵说这样人参放她那山头还有不少,就是得费劲去找。
那边声音顿了顿,好一会回道:「神仙哥哥可以送些厚被子过来吗,也不用多贵的,只要能保暖就好。」
「大哥三哥盖的还是薄被子,夜里睡醒起来被子都被冻的发硬。」
生怕自己这个要求过于为难,那边的嗓音怯生生的。
萧矜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二话不说就应下了。
他寻思着一会把剩下半株人参熬汤,带去医院看看他爸,然后转道去附近的商场瞧瞧床上三件套。
唔,还得去趟超市买些孩子吃的零食才是。
这年纪的女孩子应该喜欢甜甜的糖果。
萧矜一面琢磨一面进屋煲汤,等他煲完汤出来发现搁在桌上的手机显示十多条未读消息。
忽略一些垃圾信息,萧矜指尖一划,跳转到和极品帅哥(守男德版)的聊天界面。
没等他吐槽纪桐梧这个弱智的新昵称,就发现纪桐梧又发了四五个震惊猫猫头表情过来。
萧矜抿唇把消息上滑,看见纪桐梧发的第一条消息后愣了愣。
极品帅哥(守男德版):「阿矜!你那是什么极品人参!」
「我才给我妈吃了一小片,没几分钟人就醒了。面色红润不说,还说自己从没觉得身体这么舒坦过,头不晕气不喘了,甚至刚刚还回家里给我炒了俩菜。」
「你那株人参到底从哪弄来的?」
紧接着一串的感叹号,中间夹着一笔不起眼的转账。
萧矜默默数了数零,六个零。
成,他收下了,一会给绵绵买零嘴吃。
「那株人参有这么夸张吗?应当是年份久了效果好吧。」对于纪桐梧的震惊,萧矜倒没放在心上,只当是绵绵送来的人参年份久远,这才效果惊人。
「你不懂,人参多多少少我也见过不少,就是百年份的我妈也吃过,还没有像你这株这样厉害的!模样长得也同我先前见过的那些不大一样!」
「还有这功效放在市面上卖七位数都算低了!」那边的纪桐梧显然还沉浸在激动中,回过来的消息里还带着几个错别字。
「阿矜,你这样的人参还有没有,我同你买。」
看着纪桐梧发来的消息,萧矜眉心轻拧,回了句,「没了。」
纪桐梧是干这行的,对于这株人参的价格他确实估算准确,若是他能源源不断供货,他和纪桐梧都能赚个不少。
但是萧矜不大愿意,绵绵同他说这株人参是她偶然在山里挖到的,还费了不少劲。
这样的人参可遇不可求,萧矜并不想为此叫一个小姑娘日日往山里跑,多危险啊。
将煲好的参汤盛在保温桶里,萧矜再度骑上那辆熟悉的单车,慢吞吞地朝医院驶去。
就算兜里有了一百万,他还是得该省省该花花。
姜绵绵收到那一箱子药品之后,同姜怀之一起将上头的塑封和奇怪的包装都拆了,那些拆不了的她只能原样带着去田家。
田桂花看到折回的二人正不解呢,就见姜绵绵和姜怀之从怀里源源不断地掏出古怪的东西来。
有几样她认得,是棉花,但是那铁罐子和装在透明壳里的小粒是什么?
「田姨姨,你把这个止痛药取两片给大山叔服下,再给他喷一层这个镇定喷雾。」姜绵绵像小仓鼠一样从鼓囊囊的怀里扒拉出一板止痛药和一瓶镇定喷雾。
「止痛药?」田桂花接过那薄薄的一板,看着上头印着她读不懂的文字,眉心紧拧。
这和城里药铺卖的药粉不一样啊,咋还扁扁的能叫人看见。
田桂花犹豫地看了眼这些东西,最后咬咬牙倒了碗水掰开两粒药片给榻上的岑大山服下。
先前那糕点也是她在城里没见过的,可是意外的好吃,小花和虎子连盛糕点的碗都舔了个干净。
这药想必也错不了。
姜绵绵接过喷雾,照着岑大山清理后的伤口喷了一层上去。
一股不算刺鼻的清凉气味顿时弥漫开。
田桂花紧张不安地盯着自家男人,眼下村子里的人都推三阻四的,没人肯去城里请大夫。她一个妇道人家也弄不来药,姜家送来的药是她目前唯一能救命用的。
「大山叔,你胳膊现在还疼吗?」等了一会,姜绵绵试探着问了一句。
原本白着脸咬牙苦捱的岑大山这会眸子倏忽亮了,要不是知道胳膊还伤着他都要坐起来了。
「绵绵你这是什么好东西,我胳膊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了,更别提疼了!」岑大山乐了。
他这都疼了半日了,一阵一阵钻心的疼。他都恨不得让人给自己砸昏过去才好,这突然不疼了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姜绵绵弯起眸子,露出两个小小梨涡,「不疼就好,那我让三哥来给你缝合伤口。」
说着姜绵绵侧过身子,姜怀之拿着消过毒的针线走过来,朝有几分紧张不安的岑大山咧嘴一笑。
他手稳着呢,就是见血也不抖,这个活由他来做再好不过。
田桂花看着寒湛湛的针头有些发怵,强忍着没将脸扭过去,看着姜怀之坐在椅上给自家男人把伤口缝合上,还洒了把药粉上去。
「疼吗?」田桂花没忍住问了一声。

第十九章 两个小兔崽子还能有好药给三郎
岑大山这会还懵着呢,他看了眼自己处理好还用绷带层层包扎好的伤口,一时半会没回过神。
这咋一点都不疼呢。
他可是见过村子里其他汉子忙农活时被锄头砸到脚,或是镰刀砍到手的,用了药铺里开的麻沸散后都还疼的嗷嗷叫唤的。
这绵绵给他用的都是啥药,竟比那一钱银子的麻沸散还好使。
姜绵绵不知道岑大山心里想的,见三哥处理完伤口,便将一些用的上的消炎药止痛药留下,还有换药用的纱布和敷贴。
「田姨姨,三哥方才缝合用的线不必拆,过段日子它自个就化了。」
「还有这止痛药,若是大山叔夜里疼的受不了你就给他服下,再喷些这个喷雾,不过最好少用些。」
「这一管是祛疤的,待大山叔伤口愈合了再每日两次的涂抹,保准不留痕。」
姜绵绵一样一样讲的细致,怕田桂花不识字忘了,便说她和三哥明日还会下来一趟。
对面的田桂花惊愕地张嘴看着满满当当堆了一桌子的药品,好半会才回过神,激动地抹了抹眼睛。
「绵绵,你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田桂花忙起身从斗柜里翻出一袋米,塞给姜绵绵,「这你收着,我再去把梁上的腊肉摘下来。」
田桂花把家中值钱的粮食几乎都找了出来,塞了一大半给姜绵绵,饶是如此她还是觉得占了姜绵绵的便宜。
这药铺里的药卖的多贵她是知道的,就先前姜哥儿洒的药粉,她闻了闻,是好药,少说也要二两银子。
还有这缝合伤口用的止痛药和针线,田桂花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占了他们兄妹俩的便宜。
「等你大山叔好了,我让他去邻村买几只鸡给你们送去,养着下蛋吃。」田桂花有些不大好意思说道。
「我只要这一段腊肉就好,其他的田姨姨拿回去吧。」姜绵绵只接了半截腊肉,其他的都推了回去。
「大哥刚伤了腿那会,还是大山叔帮忙去城里请的大夫,垫付的银子。」
「这些粮食田姨姨还是留着过冬吧,大山叔伤着胳膊,得有好一阵子不能动。」
少了个劳动力,若还将家里藏着的粮食都塞给自己,田姨姨家恐怕要饿肚子了。
田桂花哪里肯,最后还是岑大山拍板,让姜绵绵和姜怀之提着两截腊肉和一袋板栗回去,日后他再买几只鸡送去。
临走前,岑大山欲言又止地看着二人,末了叹了口气,低声道:「绵绵,若是可以的话这药能否给祁家送去点。」
「那祁三郎伤的比我重多了,若是没有药只怕熬不了几天。」
祁三郎是个好的,平日里种地打猎都是一把好手,还经常买些零嘴给小花和虎子吃,陪他俩玩闹。
岑大山着实不忍心看着祁三郎丧命。
「我知道我这话多少有些不要脸了。」岑大山挠了挠脑袋,红着脸道,「不过那祁三郎和他大哥大嫂不一样,是个好性子的人。」
姜绵绵想起先前要三哥进城请大夫的魏香月夫妻二人,抿了抿唇。
她手上确实还有不少药,再给出去一点也没事,就是那魏香月她并不想瞧见。
「我知道大山叔的意思。」姜绵绵垂眸说道:「我手上的药剩的不多了,给祁家的只怕也只有一些。」
见姜绵绵愿意帮助祁三郎,岑大山眸子顿时亮了,要不是眼下还伤的他都要爬下来给姜绵绵鞠一躬。
「还有十日我县城里的工钱该发了,虽然不多,但也有半两银子,到时你都拿去,给你家里置办些物件。」
这是他拼死拼活忙活一个半月攒下的银子,原打算买粮食的。但是绵绵同姜哥儿今日才叫魏香月说了一通,肯帮祁家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他不能白白叫他俩出力。
姜绵绵和姜怀之离开田家就朝祁家走去。
相比田家,祁家算的上是人丁兴旺,一家三房,除了二房去岁被征召当兵以外,其他两个男丁都正值青壮,日子过的红火。
大房就是祁大,娶了隔壁村的魏香月,膝下两个儿子。
三房是这次遭了难的祁阳,同姜怀临一样大的年纪,还未娶妻。
姜绵绵进去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草药气息和淡淡的血腥气。
昏暗的房间里点了盏油灯,两个耄耋老人枯守在榻前。一个眉头紧锁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个时不时抬手抹泪,满面戚容。
姜绵绵将药递给他们俩个时,两个老人俱是一惊,忙不迭地同她道谢。
赵婆子颤着手将一粒黑漆漆的药丸和水喂给自家小儿子,祁老头则是一个劲地同她和姜怀之弯腰道谢。
姜绵绵忙扶起他,避开没有受他的礼。
她给祁家的药和给田家的不同,多了一味保命的药丸,神仙哥哥说那药厉害的很,就算伤的再重也能保下半条命来。
姜绵绵正要将一些消炎的药也交给祁老头时,门口忽地窜进一个人影,瞧见她后不由分说叫骂起来。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敢来我家!怎么,竟是来看我祁家的笑话来了?」魏香月撑着腰站在门口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溅了一地。
「老大家的,你胡说什么呢,姜家丫头是来给阳儿送药来了!」祁老头顿时脸黑下来,拍桌子喝道。
被自己公爹一骂,魏香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但还是梗着脖子喊道:「送什么药,这两个小兔崽子有好药能往我们家送?」
「我和祁大好话说尽求他姜哥儿陪着进趟城都不乐意,还能送药过来?」
「爹,你可别叫这俩兔崽子骗了,什么脏的臭的都给三郎吃下去,当心吃死人。」
听着魏香月嘴里不干不净的话,甚至还咒着自家儿子去死,祁老头气的直打哆嗦,「滚!你给我滚出去!」
魏香月撇撇嘴,睨了姜绵绵一眼,嘴上继续说道:「爹,可不是我说,祁大这会可是舍了命进城给三郎请大夫了。你们可别信这俩小兔崽子的话,万一真给三郎吃出个毛病来可没地儿哭去。」
「还有啊,这要是三郎被救回来,他算是欠他大哥一条命了,来日我家大牛娶媳妇你们二老是不是该叫三郎多掏些银子帮衬帮衬。」

第二十章 小小年纪长这么水灵,大了还不得勾引男人
姜怀之和姜绵绵听到魏香月不要脸的一番话俱是皱起眉心,更别提一旁的祁老头和赵婆子,两人更是气的浑身直哆嗦,指着魏香月说不出话来。
当初他们就不该叫祁大娶这么个媳妇进门,成婚十多年,每每叫她干活就是躲懒,轮到她做饭时更是偷摸地将好菜好肉藏起来先给自家四口子吃。
前些日子还为着三郎吃了枚鸡蛋闹事,非说他这个当叔叔的不懂事,要同两个侄儿争鸡蛋吃。
最后还是三郎闷不做声去外头猎了只野兔回来加餐才作罢。
见祁老头隐隐有喘不上气的征兆,姜绵绵忙探着身子替他抚背顺气,「祁爷爷快坐下顺顺气。」
祁老头枯槁的手握紧了姜绵绵,眼角闪过泪光。
这儿子儿媳到头来竟不如外头来的小丫头贴心。
待祁老头喘过气来,咬牙瞪着魏香月,正要说话,榻上忽地响起几声咳嗽声。
「三郎!」赵婆子时刻守着小儿子,见他眼皮颤动似要转醒,激动地握住他手唤道。
姜绵绵也扶着祁老头过去,二人才过去,就见昏迷半日的祁阳动了动手指,缓缓睁开眼睛。
「娘,爹,还有这是——」祁阳视线落在姜绵绵和她身后的姜怀之身上,眉眼困惑。
见到小儿子醒了,祁老头激动的不能自己,抹了把眼睛,忙说道:「这是姜家丫头和姜哥儿,你能醒来多亏了他俩带来的药。」
祁阳一听,便挣扎着要坐起来和二人道谢,还是姜绵绵连声劝了才没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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