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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年代,我要老公长命百岁(灵异一族)


女人不明所以,连忙去追孩子。

女人和孩子往前跑不远,就碰上了另外两个人。
一见面,那两人就问:“红秀,小超,你们怎么跑回来了?”
红秀答:“小超也不晓得么回事,突然掉头就跑,我搞不清楚状况,怕出了什么事,就跟着跑回来了。”
那孩子回头看了一眼,没看到什么,这才拍了拍胸口,长出了口气说:“春姨,兰姨,你们不知道刚才谁来了!”
那个春姨和兰姨看了看小超,又看那个红秀。
红秀撇了撇说:“莫看我,我冒看到哪个拐角色,就看到一个女娃子来了,也就说了几句话,然后小超就狂起来跑,我只是跟着小超跑。”
小超跳起来说“没看到拐角色?你晓得那个女娃是谁?那是覃文静覃疯子!覃疯子来了,吓死我了!”
红秀笑道:“小超你平时不是挺横的么?今天怎么被一个女伢子吓得这么狠?”
小超横了她一眼说:“红姨,咱只求财,不拼命吧?”
红姨答:“那是肯定的,命多重要呀,保命是根本。”
小超说:“可那覃疯子真不要命!”
然后他向三个人讲了覃文静在学校的光荣战绩,特别说起刘小颖和她妈都不敢惹覃文静。三个女人都沉默了。
据她们了解,刘小颖和她妈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狠角色,又有后台。连她们都不敢惹的角色,确实是有些吓人。
小超顿了顿又说:“同学们都叫她覃疯子。大家只要听说覃疯子来了,就不敢欺负同学了。
只要看到她咧嘴一笑,就会觉得耳朵疼,脖子发凉。”小超说着下意识捂住了耳朵。
红姨拢了拢颈口衣服说:“还真是横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穿黄衣服的春姨说:“这种硬茬儿,咱还是不惹的好。”
几人很快统一了意见:“那店员有覃疯子这样的女儿,惹不得,往后绕着走。”
覃文静的“名气”震慑了那些人,原本以为能安心上班的,谁知道晚上英子过来跟她说:“今天有人跟我说,说你把假钱找给顾客。”
邓秀珍说:“老板娘,我真没找假钱给她。”
英子说:“我知道你的品性,你是不会把你上次收的假钱找给人家的,我相信你。”
邓秀珍一愣:说这话叫相信?你这是拐弯抹角说我把上次收的假钱找给人家了!
但是她又没法说,人家没说你把假钱找出去了,还说相信你。
这话,她听着只能憋心里,憋得难受也只能憋着。
“那您说怎么办?”毕竟人家是老板娘,邓秀珍心里憋得难受,还是要客客气气地说话。
“这些天的营业额我看到了,你真是一个好的卖手。只是假钱这事儿传出去了,对店子的影响非常不好。
还有就是一些顾客说你的孩子比较有'个性',她们都不敢来了。”英子把个性两个字说得重,又拖长了说,话里带着意思,邓秀珍听着更来气,可没法还嘴。
“我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你看这事……”英子话说了半截,看着邓秀珍。
邓秀珍明白了:这老板娘的意思是让她走,只怕还想着她自己听出话音辞工。
既然老板娘有了这个意思,她这事是怎么也做不下去了。
她也不纠结,爽快地辞了工。
结清工钱,她在街上买了几个橘子往家走去。
走到巷子里,她发现有个头发乱糟糟,衣服破破烂烂的人往巷子里面走去。
那人就像喝醉了酒,走得慢,还跌跌撞撞的。
她吓了一跳,赶紧往前跑,越过那个人往家里冲去,经过那人身边时,一股臭气传来,熏得她都要吐了。
“秀珍”那人叫了一声。
声音沙哑,就像是砂砾摩擦般刺耳,但听得明白是叫的她名字。
邓秀珍顿住脚,回身看着,却没有说话,做着随时跑走的准备。
巷子里不太亮,但能看出那人极瘦,头发很长很乱。
一阵风吹来,
邓秀珍感觉那人身子摇晃了一下,好像再来一阵风就会倒下。
她不敢过去,虽然那人能叫出她名字,但是声音却不熟悉,她不敢冒险。
“秀珍,是我,彦林……”那人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就好像耗尽了全身力气,倒了下去。
“彦林?!”邓秀珍连忙跑过去,一把抱住那人。
拂开他的头发一看,果然是覃彦林。
只是此刻的覃彦林完全瘦脱了像,就跟皮包骨头似的。
“彦林!”邓秀珍叫着,覃彦林却没有应答。
前世的邓秀珍带过多年孙子,知道很多生活常识。
有看过很多关于健康方面的微信视频和抖音,知道怎么检查身体情况。
她摸了摸他的脉搏,还好,虽然弱,但在跳,也规律。
再把手伸到鼻孔探探,有气息。
邓秀珍急忙跑回家,压着嗓子叫道:“文静,文欣,快点,你爸爸回来了!”
几个孩子连忙跑过来问道:“爸爸在哪儿?”
邓秀珍说:“咱们别大声,你爸在巷子里,人不怎么好,走不动了。
文静,我们去把他抬回来。
文欣,你赶紧准备点糖水,等你爸回来就倒给他喝!”
邓秀珍说着,跟文静两个人跑到巷子里,将覃彦林抬到了家里。
邓秀珍检查他的身体,发现他身上有很多伤痕,好在已经愈合了,只是留有疤痕。
检查过后发现,覃彦林虚弱是因为身体差,而不是其他原因,邓秀珍终于放下了心。
文静文欣给覃彦林喂糖水,喝过糖水,覃彦林慢慢睁开了眼睛,但是很快又疲惫地闭上了眼。
挣扎着说了句:“暂时不要让人知道我回来了。”然后就睡了过去。
文静和文欣去烧了热水,邓秀珍和覃文煜给覃彦林洗了个澡,帮他换上干净衣服后,几人把他抬到床上盖上被子让他睡觉。
覃彦林这一觉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中途只要动一动,邓秀珍就扶他起来给他喝加了消炎药的糖水。
覃彦林醒来后,声音还是沙哑,但不是那么粗粝了。
邓秀珍熬了小米粥喂给他吃。
睡了这么长时间,又吃了一碗温热的小米粥,覃彦林精神好多了。
“秀珍”覃彦林吃力地说。
“你先别说话,等好些了我们有的是时间说。”邓秀珍打断了他,让他好好休息。

第53章 、傻傻做事,还是挨打
邓秀珍扶着覃彦林靠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又塞进一个暖水袋,让他抱在胸口。
“爸爸,这是我给你熬的冰糖梨子水,已经是温热了,你快点喝了。”文欣说着,哭了起来。
文煜也跟着哭。
文静没哭,但眼睛红红的。
邓秀珍压低了声音说:“别哭,要想你爸没事,就一定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
两个孩子马上不哭了,还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在家人的精心照顾下,覃彦林终于好起来了,虽然依然瘦,跟皮包骨似的,但是精气神却好多了,喉咙不痛了,说话不沙哑了,也能起床活动了。
但他根本不出门,也不让邓秀珍他们让别人知道他回来的消息。
孩子们每天正常上学放学,邓秀珍也每天出去找找工作,顺便买点菜。
平时就走动不多的巷子里,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覃彦林回来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星期,覃彦林的身体终于养得好多了,他才跟邓秀珍讲述了他的经历。
那天,听邓秀珍说因为一个梦,就把钱拿去买了那些不值钱的地。
他有些生气,心里烦闷,一气之下跑了出去,城里没有亲戚,也没有什么朋友,他没地方可去。
就想着一个人静静,于是向着偏僻的河边走。
刚走到塔下时,就感觉头一疼,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辆车的车厢里,不仅头疼,身边更是一股骚臭味。
他回过神来,观察发现身边全是些或疯或傻的人。
他怎么到这里来的?为什么跟这些人在一起?他一无所知。
但他肯定不能就这么呆着,于是他用力推了推车厢,发现车厢是铁皮做的,很坚固,根本打不破。唯一的出口,就是车厢门。要想出去,只能打开车厢门。
他趁着混乱,假装被挤到门边试过,根本打不开,应该是从外面上了锁。
车子一直开,从他醒来算起,都开了好几个小时。中间车门打开过一次,有两个人拿着铁棒子开的门,扔进一些食物就打算关上。
大多数的人都哄抢食物,但有一个人想从车门出去。大声说着:“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赶紧放我出去!”
那两人完全不回话,直接对着那个人的头敲了几棒子,下手很重,完全不在意是不是会打死人。
当时那人就倒下了,血顺着车厢流。他吓得动都不敢动。
直到车厢门被关上,他才敢凑近门边,然后听到有人说:“怎么进来了个正常人?”
另一个说:“等会儿交代一声,看是弄死还是怎么着。”
听到这话,他知道遇上事了,赶紧撕烂自己的衣服,一路跟那些疯子一样装疯作傻。
后来到了目的地,那是一个砖厂,厂子做着高高的围墙,围墙上还有铁丝网。
车子直接开到厂内,他们就像牲口一样被赶下去,一人扔了一个冷馒头,让他们赶紧吃了。
然后就被赶去做事,有的在砖窑里烧窑,有的运砖,有的码砖。所有的人都得老实做事,不听话就打。
他悄悄观察过,那个在车上吼着让那些人放人,然后挨了棍子的人受着重伤,还被逼着做了几天事,然后倒下了,被那些人拖着扔到砖窑里烧了。
那些人完全算不得人,更没把他们当人,开心,拿他们取乐,会打他们。
不开心,拿他们出气,也会打他们。
他们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做事,晚上很晚才能回去睡觉,每天累死累活,却只能冷馒头就井水。
关进去的人,如果活着就老老实实做事。如果死了,就扔到砖窑里烧了。
他每天认真装疯,傻傻做事,还是挨打。
这样过了差不多两个月,他终于找到一个机会。
那天车子又运来了一批人,车子停在砖堆旁边。
他躲在砖后面,趁着押车的人驱赶那些人去砖窑,他爬到了车子底下,等那些人开车走时,他扒在车底下,就这样逃了出来。
因为体力不支,又怕人发现,他等车子驶出几公里经过一片树林时,他下来了,躲进了树林中。
再然后,他昼伏夜出,靠着草根树芽儿,还有剩菜充饥,一路走了回来。
“你为什么不报警呢?”听着他的讲述,邓秀珍的心抽痛。
“你不晓得情况多糟糕,我逃出来时,看到了车子,那车子很熟悉,看着像是哪个单位的车。
有一年过年,我进城进货,看到过这样的车在抓街上的流浪汉和疯子。
当时有朋友告诉我,说每年都要抓几回,送到别的县里去。
当时我们都以为是为了应付检查,送走疯子和流浪汉是为了城市面貌。
现在看来,这事儿远远不是那么简单,我哪里敢赌?
能逃出来都是因为他们以为我又疯又傻,没有防范,要是再抓进去,我哪能逃得出来?”
邓秀珍心疼地摸了一下覃彦林的背,问道:“还疼吗?”
覃彦林摇了摇头说:“不疼了,就是这事儿到底怎么搞,真是个大问题,我都不知道该相信谁。”
两人商量了一阵,最后决定让邓秀珍悄悄去找田国强。前世邓秀珍不认识田国强,但听说过田国强,那是个有正义感的好警察。
邓秀珍没有去派出所,而是装作去看小宝,然后带着小宝在巷子里玩。
看到田国强回来,邓秀珍打了声招呼,然后自然地跟着田国强走了进去。
邓秀珍将覃彦林的经历详细地讲述了一遍,饶是田国强见过太多残忍的坏人,依然听得心惊肉跳。
他站起来义愤填膺地骂道:“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真该千刀万剐!”
他忍住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说:“这事要保密,不能打草惊蛇。
邓姐,你先回去,还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让覃哥画个线路图出来,还有砖厂里面的情形也描述
我马上向上级汇报,一定要救出其他的人,一定不会让这些人继续作恶!”
田国强说着匆匆离去。
过不多久,田国强提着一袋水果过来了,装作去赵老头家。
邓秀珍跟他打了个招呼,悄悄把覃彦林画得粗糙的线路图递给他。

田国强回到家里,将覃彦林的路线图誊写一遍,然后烧掉原稿。
带着自己誊写的路线图直奔公安局,找到局长徐高山。
徐高山拿着路线图看了一遍,思考了一会儿说:“国强啊,这个地方看着像是山里,应该不是我们市吧?”
田国强答:“嗯,应该洋县那里。”
徐高山犹豫了一下说:“这个是越县市办案,本身就不是好事,办好了,会得罪兄弟县市的人;办不好,咱们肩上的责任不是一点点。
要不我们跟兄弟单位通个气,联合办理怎么样?”
徐高山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但是现在是他的特殊时期,平稳度过这个时期,他就可以进省城。这个节骨眼上,他不能出一点差错。
“不行!”田国强的回答斩钉截铁。
徐高山看着田国强没有说话。
他特别了解这个部下,有勇有谋有智慧,更兼一身正气。
而且办事稳重,关键时刻又有魄力,有决断能力,就像上次抓那个贩卖儿童的团伙。
只是这事儿赌的是他的未来,是他好不容易谋来的升职机会,这可是他运作了好长时间得来的机会,他真的不想节外生枝。
可是,他这次升职的机会很大程度上跟那个贩卖儿童案有关,那次的功劳田国强没有居功,而是说都是他提前部署的,是他领导有方,是他坚定果决……
“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有相关单位的人参与,而且不能排除我们内部有人知情。
至于洋县的公安是什么情况,我们根本就不清楚。
如果联合办案,万一走漏了风声,有可能会空忙活一场。
我们空忙活都无所谓,关键是那些受过苦的人,还有那些失去生命的无辜人,我们怎么面对他们?怎么对得起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田国强情绪不激动,语调也平稳。
但徐高山却感觉到了他的愤怒。他拿起路线图又仔细看了一遍,说:“可不可以让那个线人带路?洋县的山里,山高林密,我们路线不熟,容易出错漏,要是走漏了风声,让他们跑了,再抓就难了。”
田国强说:“这个线人在跟另外一个案子,这个是他偶然发现的。如果他带路,会暴露他自己,对于另外的案子非常不利,希望您能理解。”田国强扯了个谎,他不想把覃彦林他们扯进来。
在他认为,普通老百姓能主动提供情报已经很需要勇气,如果让他们卷进来,承受那些犯罪分子的打击报复,对他们很不公平。
徐高山心里很是无奈:你让我理解你,你倒是理解理解我呀!万一办砸了,我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我想去省城,想去省城,想去省城安排孩子的出路,然后平稳退休啊!
他真想说不办这个案子,但他也明白,要是不办,这小子肯定会另外去找人,还或许会自作主张给他捅出篓子来。
那他的升职机会会彻底泡汤。
还是办吧,万一办成了,又是一件功绩。
“你赶紧安排人去探查,我马上向省里汇报,让他们直接派人前去支援。”徐高山说着挥挥手,让田国强出去,他拿起电话拨打。
这边积极办案,那边覃彦林知道麻木被偷了。他不在家的日子里,邓秀珍虽然打工拿了些工资,可工资低,一个多月才拿了三百多块钱,还收了一百五十元的假钱,等于只挣了一百多,而花销却远远不止。
总的来说,就是家里没有多少余钱了。
于是便急着出去找路子。
邓秀珍坚决反对,一定要覃彦林休养。
覃彦林急不过,说:“我已经好了,做点轻松事情根本不成问题。”
邓秀珍说:“你好没好,不由你说,你必须养到以前的体重才能出去做事!”
覃彦林无奈道:“你放心,身体绝对没有问题,而且我保证只是出去找找看,如果有轻松的事情我就做,没有轻松事,我就不做,不管做什么,我都让你看看,知道我干什么,该可以了吧?”
邓秀珍看着他瘦削的脸说:“除了你的身体,还有一个原因,我怕你出去,万一被那些人认出来了,那就麻烦了,你要是养回来了,身体长好了,他们就不容易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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