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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孕出逃后,清冷世子为我折腰(大头丫)


“母亲。”
“您还是多管好自己,多修身养性吧。”
他看了李氏一眼。
“其他的事情,您就别管了。”
说完,他没等李氏再开口,便径直离开了书房。
姜鸢恰好从旁边经过,将这一切听了个大概。
她眉梢轻挑,谢晋真不愧是不吃亏的人。
怼完他爹,现在又来怼他亲娘李氏。
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谢晋大步流星走出书房,正好看见站在廊下的姜鸢。
脸色很不好看,带着一股子压不住的火气,“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声音又冷又硬,像是裹着冰渣子。“还不快回去!”
姜鸢微微一怔,好家伙,这怒火直接冲着自己而来了。
心里有些不满,然而,也没有说些什么。
只好闭上了嘴巴,默默地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一起往留玉轩走去。
刚到了留玉轩中,姜鸢就下了逐客令,“表哥,我留玉轩庙小,留不住你这尊大佛,还请回吧!”
谢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无奈,“你又怎么了?”
那个“又”字特别明显!
姜鸢身体微微一僵,可真是神奇了,难道不是他冲自己发火吗?
“表哥,刚还在夫人面前,对我吆五喝六的,如今,赖在我这又是为何!”
谢晋这才知道,这妮子在生气呢。
内心突然有些好笑,“鸢儿,我错了,跟你赔不是!但今晚是我在京中的最后一晚了,我不留在这,还能去哪里?”
“明日一早,我就得走了。”
他看向姜鸢,“留玉轩这边,我都安排好了。”
“有什么事情,直接去找十七。”
姜鸢走到他身前,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平安符。
这是今日去寒山寺,她特意求的。
她将平安符递给谢晋。
“路上小心。”她声音很轻,很远,仿佛不存在一样,“表哥,一定要平安无事。”
谢晋看着那个平安符,神色微动。
他伸手接过,指尖摩挲了一下符上的纹路。
然后,他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心口之处。
“鸢儿为我求的平安符,我定会好好保存的,一定不会辜负鸢儿的心意。”
“如今,顾思思不在,若是无聊了,就叫戏班子来府中唱戏,或者多去参加宴会也不错。”
“鸢儿,你记住,你背后是我,这京城之中还没有人不敢不给我面子!”

闻言,姜鸢心里猛地愣住了,从心底深处滋生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想嘲讽什么,却又突然没有开口了。
她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只淡淡地说道:“多谢表哥,我知道了。”
夜色渐深。
这是谢晋离开前的最后一晚,他心中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姜鸢,总觉得她好似那天上月,看得见却触不到。
因此,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他抱得很紧,姜鸢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表哥,你怎么了?”
谢晋不语,只是一味地抱紧了她。
其实,心里也是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像表面上的安分。
可她毕竟没有武功,如何能在护卫的重重看顾下逃跑?
谢府之中明卫暗卫他都已经布置完成了。
只要自己能尽快办完南边的事情,找到庆国公的证据,想来,宸王的气数将尽。
届时,他便可以跟鸢儿一起了。
思及此,“鸢儿……”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舍不得。”
他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我马上要离开京城了,特意吩咐黑甲卫给你留了一只鹰隼。”
“每日发生的事情,都要写信,让它传过来。”
“这是特意饲养的鹰隼,每日能飞几百里,只要你有心,每日我都能接到你的信。”
闻言,姜鸢微微一怔,身体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
良久,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
“这是……你布置的功课吗?”
“每日都要写信!我写夫子文章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用功!”
语气之中难免有些怨念了!
何况,若是每日写信,那岂不是她的行踪,他都了如指掌。
突然转念一想,就算不写信,自己的行踪他难道就不清楚了?
他能自己一个人离开,定是已经做了万全之策了。
谢晋低头看着她,眼眸深邃。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淡淡道:“是。”
“聪明如你,自然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话音刚落,他语气之中更加温柔了些,“鸢儿,每日想我一次。”
“若是不每日写信,你会想到我吗?天天巴不得我离你远一点的。”
他再次将她紧紧地抱进了怀里,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鸢儿……”
他叹了口气,“真想把你带过去。”
“可是江南那边诸事未定,危险太多。”
“我不能带你冒险。”
内应之事,庆国公派了无数死士前来刺杀,然而,都被他挡回去了。
京城之中,或许还有些顾忌。
然而,在南边则是庆国公自己的地盘。
论他这狗急跳墙的模样,此次南行赈灾更是危险重重。
他与太子虽然已经做好了布置,但他能拿自己冒险,绝不可能让姜鸢自己有什么闪失。
“鸢儿,你在京城之中,绝对不能跟沈元州碰面!”
话音刚落,心底就涌出了一股醋意,“若是你们两人敢见面,我打断……沈元州的腿!”
本来想说自己要打断她的腿!
然而,这话他也说了许多次了,但没有一次实现的,因此,这妮子真当他在开玩笑呢。
他确实也下不了手罢了!
但沈元州的腿,他不介意卸一卸!
姜鸢微微一怔,眼里闪过一丝无奈,“表哥,我与沈元州之间本就没有什么。”
“何况,他现在是谢芝的夫君,你们真不愧是兄妹俩,天天疑神疑鬼的。”
唯一的区别,怕是谢晋脑子好使吧。
谢晋眼里翻涌着一种莫名情绪,眼里的醋意更是压也压不住了。
“可你信他。”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即使你们被我分开了两年之久,可是你依旧信他。”
“你们两人确实没什么接触,可你们的心意从来没有改变,姜鸢,你区别对待我与沈元州,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吗?”
姜鸢双手一摊,“那你待如何?”
“我与沈元州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无论如何,长大的情义总是在的,这一点,你又要怎么抹杀?”
“表哥,我们不也一起长大吗?甚至,甚至我从小是临摹着你的字帖长大的。”
话音刚落,姜鸢又觉得自己说太多了,只好闭上了嘴巴。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带着安抚,轻声说道:“我会乖乖在谢府等你的。”
“你出门在即,任何影响你判断的思绪都不要有,至于我们俩的事情,已经纠缠了这么久了,等你回来了再纠缠吧。”
谢晋虽然从未与她说起过政事,然而,顾远择稍微会透露几句。
尤其这段时间,顾远择连顾思思的行踪都顾不上了。
这一切还不能说明,谢晋此行凶险吗?
她不想因为两个人的一些事情,而导致他分心。
闻言,谢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眼睛突然就明亮了,心里感觉喜滋滋的。
比他打了无数次胜仗还要欣喜。
她愿意两人继续纠缠,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以后可以好好过日子?
“好,我听你的!鸢儿,夜色已经深沉,我们早点歇息吧。”
话音刚落,他便伸手抱起了姜鸢,带着她往床榻走去。
姜鸢心里一慌,“表哥,你可还记得答应我的?”
谢晋身体微微一怔,他倒也没想这种事,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被拒绝狠了。
心刚一动,身体便起了反应,他压抑着自己,声音越发沙哑起来,“恩,今晚我们就好好休息。”
“明日一早,我便要出发了。”
姜鸢颇有种叫苦不迭之感,见其没什么异动,抱着被子躲到角落里去了。
谢晋微微一笑,随即也自己上了床,只是安分地躺在外面,“鸢儿,等我从南边回来,日子应该差不多了吧?”
闻言,姜鸢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好答应道:“确实,所以,表哥一定要平安。”
隔日天刚蒙蒙亮,床榻另一侧已经凉了。
谢晋走了,悄无声息,他向来不喜离别愁绪。
姜鸢醒来时,日头都晒进窗棂了。

姜鸢懒洋洋地起身,连梳妆都没什么心思。
就那么素着一张脸,歪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捏着个茶杯,眼神飘忽,半天没动弹一下。
整个人蔫蔫的,像被霜打蔫了的花。
飞霜端着早点进来,看她这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珠子一转,凑近了些。
“姑娘,打听了个新鲜事儿!”
飞霜压低声音,带着点兴奋。
“那突厥使团,嘿,听说离京城不到三十里了!”
“估摸着,就今儿明儿的事儿!”
姜鸢心里咯噔一下。
这也太快了吧?
饶是她早有准备,也被这速度惊了一下。
心里不由得突突突地跳了起来,她内心总觉得这事怕是跟谢晋他们脱不了干系。
可乐安公主若是嫁给了突厥王子,那对于宸王一脉来说不是如虎添翼吗?
姜鸢心想,自己的脑子是无法跟他们比的。
“飞霜,皇家事不可在外多言,知道吗?”
飞霜看她有精神了,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端盘,将早膳放在了桌子上,“知道了。姑娘,快来吃些,刚熬好的小米粥,可香甜了。”
“今日还特意做了南边的甜豆浆,你快来尝尝。”
闻言,姜鸢倒是有了几分兴致了,她走到桌子前,看到上面摆放着一些精致小盘,心中越发欣喜起来。
她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心里微微一叹,自从怀孕后,自己是越发贪吃了。
昨夜,谢晋那厮抚摸着她的腰肢,都有些诧异了。
在她快要爆发的边缘,才慢慢说道:丰满是福。
刚吃好早饭,有一个侍女急匆匆地赶来,“姑娘,魏嬷嬷来了。”
姜鸢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这魏嬷嬷来的次数,是不是太过于多了些?
心里暗自感慨,看来上一次光是看到她从谢晋屋子里出来,李氏就已经开始对她严防死守了。
至少,魏嬷嬷隔三岔五就会来她屋子巡逻一遍。
“快快有请。”
魏嬷嬷本就已经走到门口,听到这话,立马就进来了。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尊移动的冰雕。
她一进来,神情是恭敬的,然而眼里却没什么敬意。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打量了一番姜鸢的闺房,发现也没有什么异样,还是跟往常一样。
但总感觉好似闻到了谢晋的味道,“姑娘,世子今早来过了?”
闻言,姜鸢微微一怔,手不停地把玩着茶杯。
深吸一口气,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后,才扬起笑意反问道:“嬷嬷何意?世子又怎么会在我这里?”
“嬷嬷,我虽然借住在谢府,但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还望嬷嬷说话要注意分寸。”
“不然,我不介意到侯爷那边问上一问,这侯府之中是不是养不起我这个闲人了!”
话音刚落,魏嬷嬷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下来,额头上出现了一抹汗水,“姑娘多虑了,老奴只是……只是。”
“今日是世子出行之日,因此想来问问姑娘,世子可有来跟姑娘道别。”
姜鸢面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嬷嬷,世子出行跟夫人汇报就是,何苦要来与我道别?”
“这,这,姑娘,是老奴说错话了,还望姑娘恕罪。”
姜鸢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嬷嬷一大把年纪了,确实容易说错,在我面前也就罢了,若是到了贵人面前,嬷嬷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飞霜胆战心惊地站在一旁,心里不由得默默为姑娘捏了一把冷汗。
这魏嬷嬷好歹是李氏的奶嬷嬷。
姑娘如此不给面子,若是往后与世子在一起了,这日子可苦了。
毕竟,婆婆要找儿媳的麻烦,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也不知道世子是什么想法,姑娘说不定还是一个侧室。
这日子怕是更加不容易了。
她有心想转圜一二,可一想到姑娘并不喜欢奴婢们多嘴多舌的,因此也只好退至她身边。
“是,姑娘教训的是。”
魏嬷嬷虽然如此说,眼里却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姜鸢。
待她找到这贱蹄子跟世子苟合的证据,想来都不用自己动手,夫人自会收拾了她!
明明是一个待嫁的姑娘,眉梢眼间却有一股子媚意。
她大半年都活过来了,可太懂得这代表着什么了。
这姜姑娘,必定是尝过男人了。
侯府之中,男人就那么几个,除了世子,还能是谁?
没想到表面看着清冷,背地里竟然偷偷爬了世子的床了!
只要等到世子纳了她,后院之中,她有的是办法收拾这贱蹄子。
姜鸢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的想法,内心暗暗耻笑,但也无意纠缠了,“直说,来这何事?”
魏嬷嬷垂下眼眸,直接传话:“姑娘,晚上备着,随夫人入宫赴宴。”
姜鸢抬了抬眼皮,“什么宴?”
魏嬷嬷眼皮都没撩一下,语气平板,“宫中设宴,迎接突厥使团。”
闻言,姜鸢只觉得一股子烦躁顶上心头。
这莫非是乐安公主要找事?
迎接突厥使团?
跟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何关系?
旁的不说,大庸有那么多官员,怎么算也算不到她一个孤女身上。
心里暗自思忖着,上次她与乐安公主也算是友好合作。
真不知道她又要来找什么事。
形势比人强,她没法拒绝。
“知道了。”姜鸢淡淡应下。
送走魏嬷嬷,她走到院子里,对着空旷处,低低喊了个名字:
“十七。”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她身后,如同鬼魅。
“姑娘有何吩咐?”
姜鸢转身,看着这个谢晋留下的黑甲卫首领,好奇道:“上次,谢晋没对你怎么样吧?”
“若是受伤了,可以找个大夫看一看。”
闻言,十七赶紧退后了一步,语气越发平淡起来,“多谢姑娘关心,属下一切都好。”
上次姜鸢落水,他受了罚。
子朗拿了药来看他,特意告诫他,若是姜姑娘关心他,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保命第一条,远离姜姑娘!

见状,姜鸢微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长得也不吓人吧。
“他走之前,有没有说宫里那摊子事儿,怎么应付?”
现在,也算是十万火急了啊。
谢晋不在,根本没有人能护她!
十七面无表情,腰背挺直,越发像个木头桩子,“主子说了,姑娘随意。”
他顿了顿,补充道,“就算把天捅个窟窿,也没关系。”
“尤其是乐安公主,主子让您别怵她,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闻言,姜鸢听得嘴角直抽抽。
好家伙,这是让她直接开大?
这天下姓萧,不姓谢啊大哥!
任谁听了,都觉得谢晋有逆反之心了。
真把天捅破了,谁来收场?
不过,谢晋这厮敢这么说,肯定留了后手。
他不是莽撞的人。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晚上,姜鸢换了身不起眼的衣裳,跟着李氏的车驾,慢悠悠晃进了宫门。
宫里的规矩还是一样繁琐得要命。
验身,搜查,七七八八走了一堆流程。
姜鸢全程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跟在李氏身后,像个透明人,直到被引到座位上。
心里暗自思忖着,今晚还是要尽可能地在李氏身边,如此,才能少惹事,多吃饭。
等她们到的时候,宴席上早已人声鼎沸。
宫灯璀璨,映得满堂生辉。
甚至,连空气里都弥漫着酒香、脂粉香和食物的香气,混杂在一起,有些腻人。
李氏刚一坐下,一抬头,便看见了沈元州。
倏地站起了身体,赶紧提着裙子,快步走了过去。
姜鸢从未见她跑得如此之快,心里不由得有些咋舌。
毕竟,李氏一向讲究女子要端庄,行事要有规矩。
李氏走到了沈元州的身边,语气有些冷厉,“元州,今日宴席,怎么没看到芝芝?”
“夫妻之间,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芝芝还小,行事之间确实需要你多担待一些!”
李氏心里并非不清楚谢芝做了什么事,只是她觉得,姜鸢远没有谢芝重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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