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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孕出逃后,清冷世子为我折腰(大头丫)


她拼命想将这些念头驱逐出去,然而,脑海之中却一直有着采月的脸。
谢晋为了护住他们两的奸情,直接要了采月的性命。
她根本无权说什么。
可这并非长久之计,能堵得住悠悠众口吗?
正想入非非间,她感觉到旁边的位置塌陷了下去。
随后,腰肢间慢慢伸上了一只手。
谢晋将人抱在怀中,他轻轻嗅着姜鸢的头发,声音略微有些沙哑,“鸢儿,对不起。”
“我定会重新找一个丫鬟来伺候你。”
姜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谢晋,你可曾想过,若是我们两个奸情暴露的那一天,我们该怎么办?”
“鸢儿,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定会将所有的事情办好。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姜鸢听着他的话,心里感觉到一阵疲惫,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连看他一眼的兴致都没有。
“丫鬟,你不用找了,府里的丫鬟就挺好的。”
“何况,我身边的丫鬟,都是你手下的人,这让夫人怎么想?”
谢晋眼光微微闪动,见其在气头上,也不与之计较。
偷偷安排个丫鬟到她身边,也不是什么难事。
没必要在此时惹她不痛快。
“鸢儿,你可以告诉我,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吗?”
“为何将那丫鬟宠得不知分寸?”
姜鸢心里闪过一丝诧异,莫非,谢晋已经知道了?
这个时候,必须要死咬着不承认。
内心暗自一哂,发现自己的谎话也是张嘴就来的。
“我不知道表哥在说什么,采月是我的贴身丫鬟,如今她做出了这种事情,的确是我管教不严,为何又说是我的问题?”
“我又岂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谢晋身体略微一僵硬,重新将人抱在怀中,深吸一口气,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悲伤。
“鸢儿,你是不信任我对吗?”
她与那丫鬟朝夕相处,定是早就知道她的异动了。
然而,她却三缄其口,想来,定是不信任自己,觉得不会为她主持公道。
谢晋心中有一丝悲凉,不知道两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互相信任。
或许,一辈子都会是一对怨侣吧。
闻言,姜鸢只觉得有些烦躁,内心暗自思忖,不知道谢晋到底查到了什么。
她从不怀疑谢晋的能力,只盼望着老天能站在她这边。
“表哥你口中说着信任,然而,你对我信任了吗?若是相信我,为何要质问我?”
“我不知道为何采月偷了荷包,我简直恨死她了,若是偷了就不应该让别人发现。”
“现在,害得我在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还要被你质问。”
姜鸢几乎是声泪俱下,一声声一句句,都在诉说着自己的冤枉。
她皮肤白皙,眼中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泪意,一副楚楚惹人爱的模样。
若是一般男子,定是会将她护在怀中,什么都不计较了。
然而,谢晋并非是一般男子,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就这么直勾勾地听着她的哭诉。
不知道她哭了多久,谢晋抱着双臂冷眼旁观。
直到最后,姜鸢自己觉得无趣,停止了哭声。
谢晋眼中带着一丝打量,视线不自觉地看向她的发间,上面唯有一支玉簪。
“鸢儿,你是因为那支簪子吗?”
姜鸢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口,力求让自己冷静下来,“表哥,为何这般说?”
事关姜鸢,他就多留了一个心眼,让黑甲卫从头到尾将此事查了一遍。
就连魏嬷嬷,他亲自下场审问。
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摸得一清二楚了。
明面上似乎确实是采月见到荷包,利欲熏心去偷取了财物。
若是背地里暗自思忖,他竟发现里面有姜鸢的手笔,只是找不到证据罢了。
采月在府里多年,自然知道魏嬷嬷的地位。
她没必要为了一个荷包铤而走险。
而且,姜鸢那时候的扭脚也有些刻意了。
但一听到魏嬷嬷的口供,听到那丫鬟竟然为了怕撞到自己,而故意后退,因此,才撞到了魏嬷嬷。
他又觉得这丫鬟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息。
谢晋令黑甲卫彻查之后,发现这丫鬟手中银子颇多。
黑甲卫呈上财物之后,谢晋总算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其中,有好几件竟然都是姜鸢的东西。
他对女子首饰一向不感兴趣,然而那头面,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脑海中还能忆起姜鸢笑语盈盈的炫耀模样,这是她赢了谢芝的战利品。
如今,竟然在一个丫鬟手中。
这其中的关联,他几乎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这丫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定与她有关,甚至是她的纵容。
整件事情也许是鸢儿一手策划的也说不准。
“鸢儿,整件事情我想听你说实话,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帮你。”
“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我只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谢晋眼里带着一丝期盼,他不管以前怎么样,他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与姜鸢的未来。
因此,过去的一切都不重要。
若是鸢儿能将事情和盘托出,她担心的,她害怕的,他都会帮忙处理。
他只希望她能够简单地生活着。
姜鸢的心有那么片刻的犹豫,然而,嘴角终究是泛起了一丝苦涩。
谢晋想要的是是她这个人,包括她的这颗心。
而她想要的是自由,不被困在谢府之中。
两人所求根本上就是无解的,那么,她如何能对他坦诚相待?
别忘了,阻止她最多的,便是眼前之人。
“表哥既不信我,又何必要听我说,这岂不是互相矛盾?”

第60章 为何簪子在你手中?
闻言,谢晋眼中闪过一丝苦涩,他低垂下眼眸,遮掩去了心中的痛苦。
声音带着沙哑,略微有些自嘲道:“我怎么忘记了,鸢儿便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性子。”
他伸出手掐住她的后脖子,而后身体前倾慢慢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唇靠近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真可惜,我最爱的便是折断鸢儿的翅膀。”
他冲着外面喊道:“抬上来!”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黑甲卫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走了进来。
姜鸢只觉得心中有些不妙,自从数了三个满满当当铜板的箱子,她看见箱子就觉得有些心慌心悸。
声音之中都有着一丝颤抖,“表哥,这是什么?”
谢晋放开了她,略微一嘲讽,“想知道?何不自己打开看看。”
“表哥,我这屋小,这箱子放在这里实在有些放不下,若不然,还是让黑甲卫抬走吧。”
谢晋微微一噎,看看这张花言巧语的嘴,真恨不得亲上三天三夜呢。
他轻一抬手,示意黑甲卫打开箱子。
一打开箱子,姜鸢心中暗道:果真是不妙。
这箱子里面并无其他东西,都是采月从她身边顺走,或者她赏赐的东西。
里面有银子,也有许多名贵的首饰。
双眼一黑,只觉得今夜要完蛋。
谢晋走到箱子身边,从中拿起一个又一个,“竟还有御赐之物。”
最终,他停在了那套头面旁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鸢儿,你当真不想给个解释吗?”
其他首饰她弃如敝履尚还好说,可是这套头面,她亲口所说要珍藏起来,如今,竟然在这丫鬟手中?
姜鸢心中一片混乱,又有些绝望。
谢晋并非一个好糊弄之人,所有人都觉得是采月,何况,她一开始还做了一个局。
药瓶之局意在迷惑,后面才是她真正的局。
可这一切,根本瞒不过谢晋的眼睛。
若是能隐瞒,自然也就不会有他的质问了。
多说多错,也只好泛起盈盈泪光,楚楚可怜地看着谢晋,“表哥,这其中有一些是我赏赐的。”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赏赐有那么多。”
谢晋眼里浮现出失望之色,神色越发冷淡了,“姜鸢,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表哥,你为何老是不信任我!”
“还是那句话,你到底哪点值得我信任?”
就算她再信誓旦旦,但真相就是真相。
而他心中清楚,眼前女子才是镜花水月。
姜鸢身体猛地一怔,突然也觉得有些可笑,“表哥,你说为何我们会过成这样?”
“莫非,真的是我一个小女子的错?”
闻言,谢晋的脸色竟然出奇地好了一些,他不再是紧紧绷着脸。
至少屋子之中可以自由呼吸了。
他抬头看向那堆首饰,只觉得确实有些碍眼了。
“鸢儿,这么多年,你一直在用财物买通那个丫鬟吗?你是想……”
想要离开我吗?
谢晋竟然觉得自己有些不敢问出口了。
若是鸢儿回答想离开自己,那他又该如何自处?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挺悲哀的。
所爱之人心中没有自己。
姜鸢心头微微一跳,这厮莫非是自己肚中的蛔虫?
她握紧了拳头,连连摇头,咬着嘴唇否认道:“不,这是谢芝送的,我又怎么会用来赏赐?”
“至于为什么会在采月这边,我心中真的不清楚。”
“若是表哥能帮我查清楚此事,我会很感激的。”
越说到最后,姜鸢只觉得底气越来越足了。
采月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就算谢晋再怎么查,也查不出她心中所想。
就算查出来了,否认便是了。
谢晋略微一挑眉,视线扫过那梳妆台上的簪子。
姜鸢的视线也随之看了过去,顿时心瞬间跳出了嗓子口,竟一时之间失了分寸。
“表哥!”
谢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长腿一跨,几步就到了梳妆台前,拿起了那支簪子,将它放在手中把玩。
这簪子是纯金打造,簪头有着一些石榴红的宝石。
谢晋眉头微微皱起,这簪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他复盘了所有的事情,只发现簪子的异常。
“鸢儿,心太急容易露出马脚,你为何急匆匆地拿回了簪子?”
“这簪子对你很重要?”
闻言,姜鸢才知道自己原来输得那么彻底,这头面本就是一套。
按照她所说,无论是她所赠,还是采月所偷,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簪子为何回到了她手中。
姜鸢的心底瞬间涌起了一阵恐慌,只无措地说道:“表哥,我,我……”
谢晋在手中把玩着簪子,她只觉得把玩的并非簪子,而是她的心。
他应该是还未发现这暗扣。
谢晋虽然谨慎,然而他对女子的首饰并不感兴趣。
这簪子,若是放到谢芝手中,她定能觉得这足金簪子,分量有些轻了。
然而,放在谢晋手中,他短期内定是发现不了的。
可若是给他一段时间赏玩,他一定能发现那暗扣。
到时候五千两银票暴露,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与沈元州有关。
谢晋微微一挑,若无其事地坐在了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在害怕什么?”
“身体发抖,唇色发白,姜鸢,莫非你背地里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姜鸢也不想这样,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当下也只知道否认,“表哥,我没有,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表哥英明神武,又有谁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做坏事?”
谢晋不置可否,权当这妮子是在讨好自己罢了。
他从桌子上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随即眉头微微皱起,“母亲最近这段时间禁足,你生活上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话音刚落,他冲着其中一个黑甲卫吩咐道:“去库房拿今年的明前龙井。”
这茶都已经陈了,喝起来有一种苦涩之味。
姜鸢哪还管得了什么茶不茶的,只淡淡道:“多谢表哥。”
李氏被禁足了?
是因为堕胎药这件事情吗?
谢晋眼里带着一丝嘲讽,打趣道:“回魂了,你解释解释,为何簪子在你手中?”

第61章 所有关于你的事情都不是琐事
姜鸢只觉得头皮发麻,万万没想到,谢晋竟然抓住了这一点。
她好像将自己走到了绝境之中。
“比这簪子名贵的多了,设局只为了这支簪子?”
谢晋虽然得出了这个结论,然而心中却觉得有些荒谬。
这些年中,姜鸢一向对这些嗤之以鼻,唯有香料才能赢得她的芳心。
可如今竟然为了一支簪子设局?
“表哥,我没有,我没有。”
姜鸢发现语言竟然是如此苍白,她根本没有办法说服谢晋。
只好一味地否认。
谢晋双手抓住她的胳膊,异常用力以至于姜鸢眉头都皱了起来,“表哥,你弄疼我了。”
“姜鸢,我最后一次问你,此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表哥若是真有证据,那请拿出来,如果没有为何一直在质问我?这就是你说的爱我?”
姜鸢强装镇定,心中料定他手中并没有证据。
谢晋冷冷一笑,手中把玩着簪子,实在看不出这簪子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闻言,只淡淡反问道:“我需要证据?”
这件事情根本经不起细究,这妮子就打定着死无对证的主意。
他将簪子放入到了自己的怀中,嘴角勾起一抹趣味,“既然表妹不爱簪子,那我便收下这簪子了。”
姜鸢:“……”
太奸诈了!
眼中浮现出一抹冷意,“表哥,这是芝妹妹送给我的簪子!”
谢晋欣赏着她炸毛模样,将头慢慢靠近她耳边,“我怎么不知道是谢芝送给你的?我只知道这簪子是一个丫鬟之物,而今我收回物证有何不对?”
闻言,姜鸢目瞪口呆地看向了他,“表哥,你这简直是颠倒黑白!”
谢晋眼里闪过一丝微光,心中已经十分肯定了,“看来,你确实是因为这簪子。”
姜鸢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口,作孽哦。
这一刻,心中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那就是一定不能让这簪子落入谢晋之手。
只是,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取回簪子?
硬碰硬是绝对不行的,如今,也只能以柔克刚了。
“表哥,我母亲曾经有一支石榴红的步摇,与这簪子上倒是如出一撤。”
“我真的想要这支簪子,还望表哥归还。”
谢晋从怀中取出了那支簪子,把玩了一番也没见有什么异常,“就这么简单?”
若事实真是如此,刚才她又岂是三缄其口?
姜鸢眼中浮现出一抹泪光,“确实如此,我只是想念自己的母亲了。”
“表哥,这些年中,夫人待我一向不错,吃穿用度没有克扣,然毕竟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喜欢这簪子,就如同想念我的母亲一般,但我真的不知道采月什么时候偷走的,这次事情真的与我无关。”
“表哥,你信我,采月毕竟伺候了我那么多年,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丧命……”
姜鸢这么一说,谢晋脑海之中也出现了一支石榴红的步摇。
但那年冬天,姜鸢不慎落水,因此,它也遗失在了那荷花池中。
低头看向那支簪子,簪头部分均是石榴红的宝石。
“为何,这两年从不与我提起?”
话音刚落,谢晋微微一顿,发现这些年中,姜鸢从没有对他提起她的家人。
本以为她来谢府之中还年幼,对于家中的印象很少。
可现在才发现,其实姜家的所有一切,她都牢牢地刻在心里了。
“鸢儿,是我的错,没发现你的心思。”
姜鸢目光微微闪动,一想到那支步摇,她的心就痛苦万分。
那个时候,她不懂得藏拙,加之又有沈元州宠她,因此,总体对人性的预估是很低的。
她特别爱石榴红,总觉得那是她母亲的颜色。
每次看到,心生欢喜。
沈元州也经常送给她一些石榴红的珠花。
谢芝看到后,自然万分嫉妒,因此,只要是沈元州送的,她都抢过去了。
姜鸢什么都能给,唯有这支步摇不能给。
偏生这支步摇还让谢芝发现了,因此,两人在荷花池边拉扯起来。
谢芝见她不肯给,一把将她推入荷花池中。
“姜鸢,你吃住在我家,竟然敢不给我这支步摇,你信不信,就算你死了,也无法得到公道!”
话音刚落,谢芝就跑开了。
那时是寒冬腊月,荷花池中冷得刺骨。
姜鸢只觉得皮肤都冻得没有知觉了,然而最恐怖的还是那种窒息感。
她那个时候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然而,等她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后来才知道是谢晋救了她。
自此以后,大夫说她子嗣艰难,大概率是永远不可能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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