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她刷满好感就死遁/男主好感值已满?白月光先死遁了(暮夜执霜)
不希望?不喜欢?
都不是。
是他不受控地动了心。
历经数千载岁月,混沌地中的邪祟终于被神族镇压。
饕餮一族意欲挑起神界纷争,在勾结邪祟之前暴露了行径,孤注一掷对整个神族发难。
各族共同抵抗,终获大胜。
如今龙族与凤凰族共同监管着饕餮余孽。
此后,神界安宁。
今夜月圆,龙族和凤凰族的皇子皇女们聚在了龙吟之海的海滩上。
他们围坐成一圈,与鲛人一族的新帝隐瑟探讨着一个重要的问题——
龙屿上辈子是什么品种的木头。
“反正不是梧桐树,不然阿月还能多看你一眼。”
凤炼懒懒地躺在海滩上,调侃着满脸通红的龙屿:
“就这点胆子,还想向我们家阿月表白?亏你还是条龙。”
龙锦欢当即不满地反驳:
“骂他就骂他,凭什么把我们也带上?”
龙锦欢的大哥二哥立即帮腔:
“没错,我们家就这一条龙是傻的。”
龙族的这两位皇子常年在混沌地中清剿邪祟,今年为了替龙屿庆祝五百岁生辰,才特意从混沌地回来。
回来之后才知道,龙屿居然还处于暗恋状态。
简直太完蛋了。
同样从混沌地回来的,还有凤凰一族的皇女凤琰。
她受了伤,被皇妹月予忆从混沌地不容置疑地“赶”了回来。
明明是凤凰一族最小的凰女,月予忆却有着最冷静的头脑、最无畏的气势。
还有最不开窍的脑子。
整个神界都知道龙屿喜欢月予忆。
除了常年在混沌地中,沉迷于和白泽前辈一起杀邪祟的月予忆本尊。
隐瑟笑出了眼泪,泪水化成珍珠砸进海里。
诸位皇子皇女闲来无事,难得聚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
到最后,话题不出所料地变成了聚众嘲笑龙屿。
月予忆前几日从混沌地传信,说她要回来了。
距离上一次月予忆回神界,已经过去了五十年。
不出所料,整晚的闲聊没有给龙屿提供任何有用的建议。
天色渐亮。
凑热闹的鲛人回到深海,凤炼和龙族的两位皇子相约找个地方切磋,凤琰和凤熙言拉着龙锦欢,准备闲来无事去杀几个饕餮散心。
龙屿独自坐在海边发呆。
不知道月予忆什么时候才回来。
她会不会已经忘了龙屿是谁?毕竟,在她印象中的“龙屿”只是打过几次照面的龙族皇子。
但在月予忆不知道的地方,龙屿的整颗心都已经被她填满了。
龙屿不是想不出表白的办法。
他不敢。
月予忆是神界唯一的白凤凰,她生来就带着无可睥睨的高傲和锐气。
龙屿时常觉得,除非混沌地里的邪祟被杀了个一干二净,否则,月予忆根本不会在意她自己。
更不用说在意龙屿了。
龙屿盯着海天交界处发呆。
等月予忆回来之后,给她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好?不能太刻意,更不能显得敷衍。曾经送过的长剑她很喜欢,这次,送一枚发簪?
不行不行不行。
太直白了。
那就送一棵梧桐树?
可是凤凰一族从不缺梧桐树,更不缺龙屿这一根木头。
总不能送几只厉害的饕餮给她打着玩吧……
龙屿挫败地叹息了一声。
起身刚想离开,龙屿又定住了动作。
隐瑟突然浮出了海面,带着让龙屿看不懂的夸张笑容。
龙屿没来得及理解隐瑟的意思。
天边传来一声清越的凤鸣,纯白色的光华涤荡着天幕,自海天交界处逼近。
龙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白凤凰轻捷地落在了海滩上,化为人形,目标明确地向他走来。
月予忆怎么回来了?她是来找我的吗?她怎么突然找我?是不是生气了?还是我出现了幻觉?月予忆在笑?她笑起来好好看……不对,她居然会笑?!
万千想法在同一个瞬间冲击着龙屿的认知。
直到月予忆在他面前站定,用沉静淡然的语气说:
“隐瑟让我来这里找你。”
月予忆回来了。
月予忆此时就在他面前。
龙屿屏住了呼吸,努力思考现在应该说好久不见,还是说欢迎回来。
在他得出思考结论之前,一对泛红的龙角已经不受控制地钻出了他的头顶。
于是红晕从龙角蔓延到了龙屿的脖颈处。
没错,他没有看错。
月予忆真的在笑。
她向来冷漠锐利的墨色眼眸融化了冰霜,带着朦胧的笑意:
“听说,你要对我表白?”
“不许叫我小松鼠!”
“嗯嗯嗯好好好,小松鼠长大了,现在是二十三岁的大松鼠了。快说快说,怎么样?”
简星舟神色变幻,实在不想说实话。
已知条件如下。
一,一年前,他与学生时期的死对头,如今的暗恋对象——月予忆,重逢在异国他乡的一场枫叶雨中。
二,月予忆如今功成名就,是享誉国际的史上最年轻影后。
三,再有不到二十四的小时,月予忆的航班就要起飞。她忙着拍戏,归期未知,说不定下次再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四,简星舟舍不得她走。
五,后天是简星舟的生日。
六,月予忆决定在离开之前给简星舟提前送上一份生日礼物——她亲手做的生日蛋糕。
七,蛋糕相当难吃。
那么问题来了。
简星舟如何在“保护月予忆的面子”和“保护自己的味蕾”之间达成微妙的平衡?
对于月予忆记得他的喜好这件事,简星舟很感动。
但这不代表他能接受野格薄荷糖味的冰淇淋蛋糕。
一口吃下去,简星舟差点看到了自己人生的尽头。
眼看着月予忆拿起她的叉子,准备亲自尝试,简星舟瞪大了眼睛:
“别吃!”
拿着叉子的手僵在了半空。
月予忆缓缓抬眼,小心翼翼地问简星舟:
“……特别难吃吗?”
简星舟不忍心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半年前,简星舟才得知月予忆学生时期三天两头就翘课,是因为她的心脏生了病。
好在后来手术成功,月予忆为表庆祝,还拉着简星舟去游乐园玩了一整天。
正是那天,简星舟坐在摩天轮的轿厢里,看着月予忆笑意璀璨的眼眸,彻底认了栽。
所以现在让简星舟说出打击月予忆厨艺信心的话,实在很困难。
但是他不能不说。
他担心这一口蛋糕下去,月予忆的心脏病当场复发。
月予忆最终还是放下叉子,轻叹了一声。
简星舟立即开始转移重点:
“特别有创意!真的,这个造型、这个配色、这个……这个与众不同的原材料,我都很喜欢,这是我收到最特别的生日礼物了!”
月予忆单手撑着脸颊,终于被绞尽脑汁找补的简星舟逗笑了。
她慢悠悠地问:
“最特别的生日礼物?”
简星舟斩钉截铁地点头:
“最特别的。”
“所以,这蛋糕能让你印象深刻吗?”
“印象深刻一辈子!”
这句话说完,简星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前几天月予忆问他想要什么礼物,他想不出,就回答“想要印象深刻的”。
月予忆故意的是吧!
果然,简星舟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坐在对面的月予忆已经笑弯了腰。
简星舟彻底变成了炸毛松鼠。
他气极反笑,愤愤不平地控诉:
“太过分了月予忆,你这纯粹是在玩弄我的感情!”
月予忆笑着放下叉子,指尖挑起一小块冰淇淋点在了简星舟的鼻尖,揶揄地反问:
“我怎么玩弄你感情啦?”
这话的言外之意太明显,简星舟停顿了一瞬,才支支吾吾地移开视线,嘴硬着回答:
“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用我说。”
月予忆歪着头,追逐着简星舟视线轻声问:
“我该清楚吗?”
“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那你想我心里想什么?”
“月予忆你又说绕口令!你就仗着自己口才好,在这儿欺负我!”
“哦……原来这就算欺负你啊。”
月予忆前倾了一些,盯着简星舟不自然飘忽的视线,坏笑着说:
“两个月前,你给我发了两条消息,又马上撤回了。你当时说发错了,对吧?
“小同桌,你凑巧把一条‘月予忆’,一条‘其实我喜欢你很多年了’在凌晨两点错发给了我……
“好巧喔。
“哎呀,怎么就那么巧,我那天恰好就休息了一分钟,恰好就看见那两条消息了,恰好还截了个图。”
看着简星舟爆红的脸颊,月予忆把自己的手机解锁,凑到了简星舟面前,笑着说:
“如果我把这张截图设置成桌面壁纸了,算不算欺负你呀?”
穆天云就要被他哥无止境的碎碎念磨叨死了。
不就是南城月家的月姑娘写信说要来北原拜访嘛,他哥居然能为了这事儿,足足纠结了半年。
起初,穆天野纠结的只是“我给她准备什么礼物”、“我新裁的这几件衣服哪套好看”、“她喜欢甜口还是咸口”。
后来,穆天野考虑的问题变成了“红檀紫檀黑檀哪种木料她更喜欢”、“白玉碧玉血玉哪种料子她戴着更好看”。
再后来,月予忆还没来,穆天野给她准备的礼物已经堆满了整整十间库房。
这还不是结束。
穆天野莫名其妙的问题越来越多。
“你说到时候我怎么去接她?我是骑着点点驮着豆豆,还是让豆豆自己飞?九环刀背着还是不背着?背着威风,但是有点吓人……有了!我让豆豆叼着刀飞在旁边!豆豆,到时候全靠你了!”
苍鹰不客气地一翅膀扇在了穆天野的肩上,当场否决。
这种穆天云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问题,穆天野在他耳边磨叽了一遍又一遍。
整整半年啊!
谁能明白这半年穆天云是怎么熬过来的!
穆晓和穆雅能明白。
小两口作为新婚燕尔的好典范,被穆天野“拷问”了一遍又一遍。
成亲之前什么准备,成亲是什么流程,成亲之前之后的感觉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穆天野事无巨细地问了半年。
最后烦不胜烦的穆晓穆雅直接找上了穆辉老爷子告状。
穆辉把自己没出息的傻儿子训了一遍。
穆天野不服气地辩驳:
“我这都是遗传!”
被他爹一巴掌从祠堂里拍了出去。
穆天野其实知道,这事儿从最开始就是月宁明与秋水泓二位前辈想要来拜访老朋友而已。
他爹当年的江湖好友,褚鸿振早逝、浮沉方丈不问世事、西洲那边和蓟家卞家有些交情,东涯祝家是实在亲戚。
除此之外,走南闯北攒下了不少人脉,可以说五湖四海皆朋友。
但要说关系最好的,还得是南城月家的两位前辈。
月予忆这次只是一起跟来而已。
但是穆天野没办法不紧张。
他和月予忆有着娃娃亲,虽然只是他爹与月前辈多年前的玩笑,并没有真的落于纸张,可……
一年之前,穆天野不知道搭错了哪根弦,策马就冲到了南城。
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可能是因为听说了这桩玩笑一样的娃娃亲,心中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和期待,一刻也没办法再等。
那天问月河畔热闹非凡,穆天野在集市中尤为显眼。
然后就穆天野后悔了。
就这么莽撞地冲到了南城,月家对他的印象会不会变差。
集市散场,穆天野在问月桥上终于泄了气。
太蠢了。
拎着两只空爪子去月家,这不是丢整个穆家的脸吗。
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穆天野突然听到了一声呼唤:
“敢问可是穆家少主?”
穆天野转过身,在那夜的阑珊灯火与澄澈月色中,第一次与月予忆相见。
她穿着素净雅致的衣裙,温和地笑着:
“在下月予忆,幸会。不知穆少主竟来了南城,有失远迎,如若不嫌弃,我请少主去茶楼喝杯茶?”
穆天野庆幸月予忆没有邀请他去月家做客。
好贴心。
更喜欢了。
从南城回来之后,穆天野根本不在乎什么娃娃亲还作不作数。
他就是要向月家提亲。
月家来访的那一日,下山之前,穆天云对着自己的傻哥哥千叮咛万嘱咐:
“在家里说说也就算了,在月姑娘面前不能口无遮拦。喊人家老婆啊娘子啊夫人啊都太早了,别吓到人家。”
“哟,还轮到你小子来磨叨我了?去去去,你哥我靠谱着呢!”
靠谱的穆天野正在心里碎碎念。
要有礼貌要温文尔雅要谦逊得体不能张口就喊老婆绝对不能喊老婆要喊月姑娘或者月小姐反正不能喊……
马蹄声越来越近。
月宁明和秋水泓策马在前,后面跟着一匹白马,马背上正是让穆天野魂牵梦萦不知道多久的月予忆。
月予忆和穆天野对上了视线。
穆天野心中一喜,刚才在心里念叨的禁忌称呼就这样无比顺滑地喊出了口:
“老婆!”
万籁俱寂。
月予忆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了红晕。
秋水泓回头看着女儿如今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月宁明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哈哈大笑,扬声对穆辉说:
“令郎这性子,还真是和穆兄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穆辉又好气又好笑,一脚把穆天野从马背上踹了下去。
穆天野龇牙咧嘴地起身,看着忍俊不禁的月予忆,咧起了一个傻兮兮的笑容。
她笑了。
行,这脸丢得值了。
“好久不见,苗教授,您怎么还没死啊?”
月予忆直勾勾地盯着苗成罡,浑身颤抖,扬起了一个堪称兴奋的笑容。
闻唳皱紧了眉头,想要握住月予忆的手。
她的状态太不对劲了,终端甚至出现了异能异常报错。
但他晚了一步。
影系异能毫无预兆地在白日爆发,摧枯拉朽的力量让在场所有人都被震得不轻。
离月予忆最近的闻唳被震得喉咙中一阵腥甜。
下一秒,闻唳才知道刚才短短一瞬究竟发生了什么。
月予忆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苗成罡和他同行的研究员们穿成了糖葫芦。
一众访客当场魂归西天。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不过不要紧。
闻唳打破了这种尴尬。
他当机立断,释放出了自己的异能。
黑色的锐利尖刺毫不迟疑地从研究员的心口处依次穿梭了过去。
杀都杀了,不补刀绝对不行。
糖葫芦升级成了铁板烧。
宋远熙人都看傻了。
然后,他的大脑在三秒之内形成了一套严谨的应急预案:
苗成罡是坏人。
这些研究员都是害死了很多人的坏人。
小忆和闻哥都是被苗成罡残害过的异能者。
小忆和闻哥杀了他们,是为民除害。
杀得好!
宋远熙开始在心里构想着如何给苗成罡等人写罪状书。
而闻唳没工夫管那些铁板烧。
他担心月予忆的异能再这么下去真的会彻底失控。
闻唳扶着月予忆的胳膊,在上面用力掐了一把:
“清醒一点,异能先收起来,还能撑住吗?”
月予忆倚在闻唳身上,艰难地说:
“你再使点劲……”
闻唳马上听话地照做。
紧接着,月予忆虚弱地说出了后半句:
“……我就直接疼死了……”
异能消散,月予忆软塌塌地倒在了闻唳怀里。
铁板烧扑簌簌掉了一地。
余暖尖叫着冲了过来:
“闻唳你脑子是被丧尸吃了吗!”
————?————
月予忆再次被推进了休养病房。
闻唳握着月予忆的手,看着她胳膊上那块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愧疚成了自闭蘑菇。
万幸月予忆没有大事,只是因为创伤应激,异能失控膨胀,超过了她能承受的阈值。
按照手环的数据实时监测记录,异能爆发的一瞬间,别说苗成罡这一个S级异能者了,五个S级丧尸都能被月予忆穿成丧尸葫芦。
恐怖如斯。
这段时间,绿色曼陀罗的每个人都有要忙活的事。
宋远熙和余暖针对苗成罡当年的反人道行径、如今的违法实验,洋洋洒洒写了几十万字的调查报告。
字字泣血、触目惊心。
熊灿妍听说月予忆被苗成罡吓得生了病,气得直接冲到光辉基地讨说法。
一路上碰上了不少同样来讨伐光辉基地的其他基地负责人,众人都有着同样的想法——
就算是末世,也不能泯灭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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