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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仙君追妻火葬场了(守惜)


天帝原名萧羽,萧氏并非仙界名门望族,相反萧氏在五千年之前是凡界人族。
五千年前,萧氏祖先拜入闲云宗,传闻萧氏刻苦修炼,日夜不辍,但无论如何努力,修为总是难以突破修士。
而后三代亦是如此。
直到四千年前萧羽出生。
他自幼便展现出了非凡的修仙天赋,不仅领悟力惊人,且体内似乎蕴藏着一股力量。
十岁那年,他拜入闲云宗,在门派试炼中意外激发了这股力量,修为一跃千里,直接突破到下仙。
而后不过百年,又突破到化神之境,成了仙族修为最高之人。
起初,仙界那些名门望族的老顽固们并不接受他,看不起他人族血脉,说什么也不同意他飞升九重天。
萧羽一身傲骨,硬生生接了九道天雷将冤情告到神宫。
此事惊动了神女,神宫派了掌事来传话:天宫之职,能者居之。
神女之言,虽只短短八字,却无人敢不遵从。
应神女之召,仙族举办三界试炼会,无论是何身份皆可参与。
萧羽便是从这里开始,一步步踏上九重天,迈入天宫,坐上天帝之位。
仙族对凡人的歧视之心从未消退,看到姜冉,他便忆起了从前的自己,也起了维护之心。
“行了。”天帝扫视过一张张憋着气的脸,心中竟生了几分痛快,“此事与姜姑娘无关,众卿此后不得再为难。”
众人虽不情愿,却也只能点头应下。
“陛下。”沉默了一路的天后忽然开口道:“姜姑娘的符咒没问题是好事,可这也恰巧说明,剑修鬼魂消失定然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望陛下下令彻查轮值守卫。”
不对呀!
岚衣的话让姜冉起了疑心。
其实剑修身上已经审不出什么了,这道理仙族看不透,魔族不可能不明白,就算放任不管,半月之后他自然魂飞魄散了。
此前,她想了很久都没明白,魔族为何要如此冒险。
直到现在,岚衣提议要严查此事,姜冉才乍然醒悟过来,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藏在袖袍中的手缓缓攥紧,姜冉转头看向那道蓝色的身影,未承想,岚衣也在看她。
镇魂塔内光线并不明亮,却也足以让她看清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暗,而后又迅速恢复一如既往的清澈。
姜冉只觉得头皮发麻,眼皮也跳得厉害。
看来有倒霉蛋被她盯上了。
天帝抬手挥了挥:“按轮值名单,将这几日守卫都押下去审问。”
“等等—”芙照拨开人群走上前来。
姜冉听到声音猛一抬头,在看到她决然的眼神之际,心底有道声音缓缓传来:这个冒牌天后要针对的人是芙照?!
芙照走到天帝身前,行礼回禀道:“禀陛下,雀翎宫闹鬼那夜,我追着一道黑影来过镇魂塔,那时候,剑修还没有消失。”
天帝微微蹙眉,而后问道:“那黑影t何在?”
芙照眼神闪了闪,回道:“臣……跟丢了。”
众人:“……”
这不说了也等于白说吗?
岚衣嗤笑一声:“本宫还以为阁主抓到了打散剑修的罪魁祸首,原来不过是虚晃一枪。你说入镇魂塔之际剑修还在,可有法子证明你没有说谎?不然,若是阁主打散剑修,还在这里编个黑影混淆视听,那可如何是好啊?”
“我……”芙照看着陌生的天后,只觉得百口莫辩。
黑影之事本就无凭无据,甚至除她之外并无人再说起过,镇魂塔也是她执意要开的,一时间,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她。
在百雀湖那几日,姜冉一直在打听天后仇家之事,她虽然不说,芙照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她带瑶宇回蓬莱阁时,就听他提起过敖麟被“鬼上身”之事。
鬼魂入体,操控意志,行丧心病狂之事。
雀翎宫闹鬼后,天后性情变了许多,也很难让人不往这方面想。
只是想到她芙照竟中了一只鬼的圈套,便觉得浑身难受。
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做过的也抵赖不了。
芙照忽然想起了雀翎宫内姜冉给她的那张符咒,她说只要贴上此咒,任何鬼魂均可灰飞烟灭。
如若她给天后用上呢?
她悄悄掐了个诀,那纸黄符悄然出现在手中。
姜冉的视线就没从芙照身上挪开过,自然也瞧见了她的小动作。
黄符出现的一瞬间,她便后背一凉。
鬼魂有肉/体相护根本不怕这张符纸!
剑修之事尚有转圜余地,但若真贴了此符咒,天后拿这事大做文章,芙照可就真的麻烦了!
姜冉伸手抓握住长鞭。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芙照抬眸看着天后,捏着符咒的手蓄势待发。
姜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盯着那抹透着朱砂的黄/色,随时准备出鞭。
一双手轻轻按住她紧绷的手臂,姜冉下意识侧眸看去,撞上了文昀的视线,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好似当真一点也不担心。
她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而后听到一道熟悉却不怎么讨喜的嗓音穿透虚空而来——
“陛下,娘娘,臣可以证明!”
火红的身影落在芙照身侧,按住她那只蠢蠢欲动的手,玄焰看了她一眼,缓缓摇了摇头,而后继续回禀道:“那晚臣与阁主在一起,臣也看见黑影了,一同追到镇魔塔附近便跟丢了。臣担心塔中剑修安危,所以才邀请阁主一同进塔查看。”
说罢,他还呈上了礼兵殿的腰牌:“当时是用这块腰牌开门的,陛下可以核查,门外守卫也可证实。”
芙照侧眸去看他。
那晚明明只有她看到了黑影,也是她执意要入镇魂塔的,玄焰在说什么啊?
天后明显有意咬着她不放,没必要把两个人都搭进去!
芙照还想再说些什么,那只按着她的手似乎掐了诀,接着手腕一烫,一股暖流沿着手臂的静脉而上,直锁咽喉。
她动动嘴,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当值的守卫被传讯而来,玄焰与的话被得到证实。
只是,岚衣并不打算就此作罢,只风轻云淡道了句:“即便你们说得都是真的,镇魂塔也就那晚被打开过,如何能证明你们不是故意放入那抹黑影的?”
说罢,她又宛如后知后觉般倒吸了口凉气,故作惶恐道:“陛下恕罪,妾身逾矩了,前些日子雀翎宫闹了鬼至今还未捉到,如今一提到魔族,妾身便不自觉话多了几句。”
原本抬起的眉眼缓缓垂下,身侧的手却在众人看得见的地方攥紧了,仿佛真的紧张害怕了。
天帝盯了她片刻,眸中神色不明,半晌只淡淡道了句:“无妨,众卿怎么看?”
微弱的光线在塔内曲折,只勉强勾勒出众人的轮廓,投下一道道模糊的身影。
玄焰和芙照在仙族也算得上“位高权重”,众仙君并不敢妄议。
文昀在一旁观察了许久,也沉默了许久,在玄焰“英雄救美”后,才不紧不慢道:“陛下,臣相信蓬莱阁主与火琉山主!此剑修是他们在青桥城发现并传信与臣的,当初玄焰仙君为了抓剑修不惜放火烧了青桥城后山,这些臣都可提供证据。”
“退一万步说,若他两人真有贼心,青桥城内多的是动手的机会,何苦要冒这么大风险入镇魔塔动手呢?”
众仙君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姜冉反应过来,立马接过话道:“陛下,剑修事关龙族闹鬼案,蚌族瑶宇公子在青桥城连审多日却什么也审不出,您可从西厢院传他前来对峙。所以,剑修之魂散与不散已并无太大区别,比起玄焰仙君和芙照仙子故意放黑影进入镇魔塔打散鬼魂,小女子更怀疑有人做局,意图栽赃陷害他们二人。”
附和之人越来越多。
天帝也觉得芙照玄焰二人并无作案动机,况且魔族日益猖獗,如今正是用人之际。
思忖片刻,他免去了芙照与玄焰的惩罚,并下令礼兵殿彻查此事,尽快查出黑影下落。
今日的议事从卯时持续到了未时,姜冉连午膳都没用便直接被玉清抓去了司禄殿。
玄焰也被昊天喊住商量追查黑影之事。
芙照从镇魔塔内出来踏入阳光之中,身上的阴霾被一寸一寸驱散。
她深深吸了口气,又如释重负般长长呼出。
在天后发难之时,她没想到这事居然还能善了,更没想到玄焰、文昀和姜冉的鼎力相助。
眼眸缓缓下垂,目光落在手中那张没用出去的黄符上,芙照小心翼翼地将其收起,而后仰头迎着阳光,释然一笑。
文昀从镇魂内出来,瞧见芙照正对天傻笑,轻咳了一声,带着重重的鼻音道:“芙照,你随身带药符了吗?”
芙照转头看向他,一双杏眼半眯着:“方才我就想问你了,你这是染了风寒?怎么搞的?”
文昀脸色一僵,语气有些不自然:“我就问你有没有药符?”
团扇从身前划过,一只拇指般大小的木盒置于扇面,芙照递到他面前,眨了眨眼追问道:“你跟我说说呗,文昀仙君是怎么染上风寒的?”
宽大的白色袖袍从团扇上方拂过,随着灵力一闪,木盒便被收入袖袋之中。
文昀得了药符并不想多说,转头便走。
只是刚走了几步,脚步倏地一顿,他并未回头,又对芙照嘱咐了句,声音带着点沙哑。
“以后别给姜冉买酒了。”

九重天上仙力充沛, 天气向来很好,不见风雨。
可当姜冉踏入司禄殿时,头顶的天空竟慢慢聚起了黑云, 阳光被遮得严严实实,唯有风透过云层,卷起地上的尘土和落叶,在空中狂舞。
像是要下雨了呢。
玉清看了眼天,低声嘟囔了句“奇怪”,而后剐了一眼同样看着天空的姜冉, 掐了道灵力打在她后背,语气不善:“看看看!赶紧进来, 别耽误本仙时间!”
玉清清楚姜冉有天帝罩着, 打在她后背的灵力虽疼, 却不至于留下伤痕。
姜冉被莫名挨了下打,心中顿时便恼了, 她转头瞪着白发老仙君, 眼底难掩锋锐。
她本想一鞭子掀了他司禄殿,可转念一想,又压了压心中怒火。
这里是人家的主场, 先不说他早有防备,守在殿中之人各个都有修为,不见得真能掀了他屋子,况且, 这老顽固说不定就等着她闹事,借机到天帝面前告上一状。
人一旦被蝇虫盯上,耳畔整日嗡嗡作响,听着也挺闹心的。
不如一劳永逸, 永绝后患!
姜冉眸光微动,视线扫过奢华瑰丽的司禄殿,忽然间计上心头。
手缓缓抚上后背,她后知后觉般惊呼一声,连眼眶都跟着红了一圈,故作惊恐道:“仙君这是做什么?天帝陛下是让仙君来给小女子授官职的,不是让你滥用私刑的,仙君不怕被陛下知道了而受罚吗?”
玉清眼皮一跳,反驳道:“你可别乱说,本仙只是见你迟迟不入殿,提醒一下你罢了!”
姜冉垂下头,掩去嘴角那抹哂笑,而后双腿一软,脚步踉跄,转眼间,仰面朝门口那座看着价值不菲的金玉烛台倒去。
“啪——”
烛台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金玉碎片四溅,嵌在上面的宝石滚落一地。
玉清头皮都要炸了!
这可是他用攒了好几年的俸禄,好说歹说才从司天殿廿紫仙子手中换来的,才稀罕了没几天呢!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姜冉,一股怒气涌上心头,脸涨得通红,白眉和胡须因太过生气倒竖立起。
指着姜冉的手微微颤抖,连话也说不利索了:“t你……你……”
姜冉跌坐在这片狼籍旁,眼中难掩惊慌,落在体后的手装作不经意地拂过碎片,任由其在信心留下一道划痕。
她装作愧疚般低下了头,抬手擦了擦眼角那颗不存在的泪水,顺手将血迹蹭到脸颊之上。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疼了。
她断断续续解释了一句,抬头时,那双桃花眼中已泛起了一层水雾,脸颊上那抹殷红更是触目惊心。
玉清:“……”
不是,他还没哭呢,这臭丫头有啥好哭的?!
比起收拾姜冉,他更心疼金玉烛台,忙掐起灵力,试图修复,可来来回回试了好几遍,都没能成功。
看着一地碎片,玉清的脸都黑了,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正想要让这臭丫头赔钱,就听到她压抑的抽泣声。
眉心隐隐酸痛,她又要做什么?
姜冉似乎是“哭”够了,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可怜兮兮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按理这烛台我是要赔给仙君的,但我身无分文,恐怕只能以命相抵了。不过,若是仙君真的想取我性命,也得等试炼会之后了,不然极寒之地鬼魅横行,伤着各位参炼者可就不好了。”
这话说得好听,真实意思却未必。
简单来说:要钱没有,命嘛,你也拿不走。
玉清哪里会听不出来?
一口气堵在胸口,发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本来,他还想让姜冉留在司禄殿,在他眼皮子底下,随便指派些脏活累活,也好磨磨她的棱角。
但现在,他恨不得立刻马上把姜冉赶出司禄殿!
过了许久,玉清呼出一口浊气,掐诀幻化出一枚职位腰牌,往姜冉手里一塞,下起了逐客令:“不必了,姜姑娘的赔偿,本仙可受不起,拿着你的腰牌快走吧!”
姜冉接过腰牌,道了声谢,再转身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暗笑。
她本没想闹这么一出,直到玉清用灵力打她才幡然醒悟过来。
若是她被分在司禄殿,那老仙君但凡看她不顺眼便动手打她几下,那这日子还怎么过?
一个金玉香炉,换她远离这个小肚鸡肠的老仙君,左右她也就挨了一记打,不亏!
从司禄殿出来,姜冉上扬的嘴角就没压下来过,她用帕子擦掉脸上的血迹,待离司禄殿这个晦气之所远远的,才垂眸查看手中的腰牌。
总算是离开这个坑了……
“礼兵殿”三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脚步猛地一顿,嘴角笑意瞬间僵硬起来。
然后又进了另一个坑……
按理拿了腰牌,时辰也不过酉时,还不算太晚,姜冉应即刻去礼兵殿报道。
可瞧着天色暗沉,彤云密布,好似将有暴雨来袭。
仅思索了片刻,姜冉便爬上仙云,掏出天帝赏赐的飞行符咒往上一贴,往霄云峰小院而去。
才靠近霄云峰,姜冉远远便瞧见院门口有一抹烛光。
好似是盏灯笼,橘红色的光芒透过精致的纸罩,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亮眼。
符咒收起,仙云散去,她一步步朝着那抹光亮而去。
那灯笼垂在身侧,照亮了来人玄青色的长袍和缀于其上的珍珠。
“是你啊瑶宇,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姜冉语气中带着自己也没察觉的失落。
瑶宇却却听出来了。
提握着灯笼的手指缓缓攥紧,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温暖:“入了天宫后我便一直在西厢苑学习剑法,如今刚习完第1卷 ,便想着来看看你。”
自从得知东海案背后有敖月,瑶宇就如同疯了一般练剑,日以继夜,无一日中断。
在青桥城时,同住一个小院,他每日都会抽上一个时辰去见姜冉,后来到了九重天,出入天宫多有不便,今日在天宫远远一见,竟恍若隔世。
思念情绪一旦开始泛滥便再也收不住了。
他从蓬莱阁长老处打听到,她今日卯时便入了天宫议事,而后因剑修失踪又马不停蹄赶到镇魔塔,几次三番被天宫的老仙君刁难。好不容易应付完所有事情,又被玉清仙君带回了司禄殿。
只听着,瑶宇就替她觉得辛苦。
他借了腰牌,买了吃食,提灯在小院门口等她,只为见她一面,同她说上几句话。
“听闻姜姑娘忙了一天也未曾用膳,我寻了些人间小吃,姑娘看看合不合口味。”
随着他缓缓走进,姜冉这才瞧见,他另一只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披散的长发上,沾了不少掉落的桂花,显然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许是因他日日练剑,白皙的皮肤晒黑了一些,原本温润的书生气尚存,又添了几分武者的英气。
橙黄色的烛光洒在他碧色的眼底,泛着点点金光,他就这样静静望着她,等她来接手中的食盒,眼中一片赤诚,温暖而炽热。
姜冉心中却泛起一片酸涩。
自金鸟族雪夜后,姜冉就刻意回避这个话题,瑶宇的心意她很清楚,只是,她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此前顾虑他刚失了幼妹,族中又遭此变故,不忍心让他失望。
现在他开始学剑,有了要杀魔族为小妹报仇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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