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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文女配夺回气运后/锦鲤文完结后,女配重生了(临天)


没想到,龚海非要来和她争。
明明是她先看上的!
从前,龚海是父皇宠臣,位高权重,她争不过,只能在最稀罕的时候把瑟瑟拱手相让。
而现在,龚海都自身难保了,竟然还敢跟她抢瑟瑟!
这如何能忍!?
昭阳把瑟瑟拉了过去,扬起下巴说道:“龚海,瑟瑟是本宫的。你以后若再染指,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龚海抚过自己的脸颊,狭长的双眸充满了戾气。
昭阳从鼻中溢出一声轻哼。
“听话些,还能让你在本宫身边当条狗,否则……”
话音未落,龚海一把掐住了她细嫩的脖颈,怒火攻心中,他的手掌用了极大的力道,掐得昭阳脸孔发白,她用双手去掰他的手掌,双脚无意识地往退,后背撞在二楼的勾阑,半身吃力地向后弯着。
大堂里的客人们惊呼连连,侍卫们脸色大变地往二楼跑。
吵吵嚷嚷的声响也惊动到了包厢里的客人,有人探头张望。
龚海的脸上阴晴不定,眼底闪动起浓烈的杀意。
他龚海只是被停了职,她就认定了自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蹬鼻子上脸的想让他难堪。好啊,很好!
“爷,不要!”
瑟瑟扑了过来,跪在地上,拉住了龚海的手臂。
“别这样……”
他双目含泪地向他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公主她……您不要这样。”
现在连一个戏子都觉得自己翻不了身,只能屈从公主了?
龚海冷笑着放开了手,喝斥道:“谁敢动?”
龚海统领禁军十数年,威望尤在,宫中的侍卫都是从禁军出去的,他一个眼神扫过去,他们不禁面面相觑,犹豫着止步不前。
瑟瑟跑向昭阳,扶着她忧心道:“公主,您没事吧。”
“公主,奴只是一个戏子,蒙公主喜爱,已是万幸了。”
瑟瑟依偎着昭阳,他自幼练的功夫,身段极柔,说话时也有如在唱戏一般语调婉约,含情脉脉。
昭阳捂着喉咙,止不住地咳着,咳得眼泪四溢。
“奴不愿您再为奴受累。”瑟瑟柔弱无骨地靠着她,媚眼如丝道,“公主,您待奴的好,奴是知道的,奴若是……下辈子再来报答您。”
他的每一句话,他每一个顾盼,都惹人生怜,让人恨不得把拥入怀中。
公主府的面首都走光了,空荡荡的的府邸,只有瑟瑟还在等她。
昭阳拉住瑟瑟的手腕,姣好的面容因愤怒而有些扭曲,沙哑着声音叫道:“龚海。君尊臣卑。瑟瑟是本公主的人,不是你该惦记的。”
龚海面不改色:“大公主,您若是喜欢瑟瑟,待咱们大婚后,送给您也无妨。”
“现在,不行!”
他可以送。
但是,他绝不允许有人跟他抢!
四下静若寒蝉。
顾知灼用掌心托着下巴,靠在隔扇窗上。
看似是在争美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人不过是在争一口气。只是能争成这样,除了两人心性如此,也是有人在其中挑拨搅弄的缘故。
顾知灼吃着松子,饶有趣味。
龚海和昭阳本就不和,因着一纸婚约相互厌弃,偏偏性格还格外相似。
这个瑟瑟看似柔弱无助,但一字一句全都是在挑动两人的情绪。
“喵呜。”
沈猫跃到了她的膝上,用毛绒绒的小脑袋拱她,催促地唤了一声。
顾知灼敷衍地揉了揉。
沈猫很不满意,小肉垫不住地扒拉着她的手,见她不为所动,又两脚直立着攀上她的肩膀,拿湿漉漉的小鼻头蹭她的下巴。
好啦好啦,好痒。
顾知灼咯咯笑着,把它抱起来一顿猛蹭,蹭得猫心大悦,满足地眯着眼睛。
“大胆!”
“放开他!”
猫吓了一大跳,金色的猫眼瞪得圆圆,瞳孔竖成了一条直线。
它的两只前爪扒在窗橼上,突然发出了一声兴奋的短叫。
“喵!”
顾知灼的目光跟着移了过去,龚海正紧抓着瑟瑟的手,拉着他往楼梯走。
昭阳脸色极差地叫喊道:“来人!拿下他。”
侍卫们在楼下形成了一个包围圈,长剑纷纷出鞘,指向龚海的方向。
“爷。”瑟瑟吃痛轻呼,“都是瑟瑟的错,瑟瑟和你去。”
他声音凄凉,雾蒙蒙的眼底满是迷离。
“爷,您别因为瑟瑟迁怒公主。”
龚海满不在意,冷笑连连。
昭阳捂着自己的脖颈,那种仿佛快要窒息一样的绝望萦绕在她的心头久久不散。
她得宠的时候,谁敢这么对她?!
四周不少包厢都打开了隔扇窗,昭阳甚至能感觉到,周围一道道的目光仿若尖刺一样投诸在她的身上,刺得她浑身都痛。
侍卫们已经把大堂砸得七零八落,底下的那些贱民也都在看着她,等着看她的笑话!
她大张旗鼓的来,最后若任由龚海当着她的面把瑟瑟带走,她这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瑟瑟扭头看向她,含情目泪水涟涟,又艰难地回首,被拉着走下了一格楼梯。
“站住。”
昭阳一声高喝,拉扯着喉咙生生地痛。
倚栏而立的昭阳突然快步冲了过去,在龚海的后背用力一推。
龚海促不及防,或者说,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但他毕竟是练武之人,反应极快地拉住了扶手,瑟瑟眼泪汪汪地扑向昭阳,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悄悄地伸出了腿。龚海还未站稳,被突然一勾,这一下整个人彻底失去了平衡,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哇哦。”
顾知灼和猫头靠头,一同扒着隔扇窗,两双眼睛一模一样,灿若星光。
猫竖着耳朵,兴奋地背毛都竖了起来,身后的麒麟尾疯狂摇摆。
“你也发现了,对吧?”
“喵呜!”
猫兴冲冲地往前一扑,被顾知灼眼明手快地一拦一拉,搂进了怀里。
顾知灼对猫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昭阳没有回首,她正站在楼梯口,低头往下看。
“公主。”
瑟瑟扑了她的怀里,目含期盼:“您救了奴。奴这辈子都会听您的话。”
他明明比她高,但因为身形纤瘦,腰细腿长,哪怕用双臂环抱着昭阳的腰,也有如小鸟依人一般。被这双饱含爱意的目光注视着,昭阳一刹间的惶惶也都抛到了脑后。
“莫怕,本宫会护着你的。”
瑟瑟靠在她身上:“可是,龚爷说,以后您不能住在公主府了,那会不会……”他说着,不禁全身颤抖,红唇发白,“就算不是奴,若是公主身边其他的哥哥们,是不是也会遭罪。”
“他敢!”
“公主,奴不怕,只要能在您的身边伺候,奴会忍下去的。”
昭阳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一次腾腾燃了起来。
她沿着楼梯走下去,龚海躺在地上,似是摔折了腿爬不起来,他用手肘支撑着身体,狠狠地瞪向昭阳,目光中的狠辣仿佛要把她剥皮生吞。
昭阳同样也是目含怨恨。
父皇肯定不会收回旨意的,而且父皇说到做到,十有八九怕是真会逼她住在龚府,和龚海日日相对。
龚海此人荤腥不忌,若是又瞧上了她的人……
不对,以他们现在这样撕破脸的架式,龚海肯定会故意来恶心她的。
既如此,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昭阳缓步走到龚海身边,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恶意和欢畅的笑,狠狠地一脚踩在了他的胯下。
“啊!”
龚海的腿折了,根本没法躲,胯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
昭阳用绣鞋的脚后跟碾了碾。
“啊啊啊!”
大堂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呆了,他们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往后退了退,又退了退。
昭阳抬起脚,嫌弃地看了一眼绣鞋上头的血渍,在地上擦了擦。
“啊啊啊!”
龚海还在惨叫,他双手捂住胯下在地上打滚,短短数息,鲜血把他的裤子染红了,血顺着地面蜿蜒流淌到了侍卫们的脚下。
侍卫们看愣了神,一个个目光呆滞。
“呵。”
昭阳发出了胜利者的冷笑。
“如此,甚好。”
她半蹲下身,丝毫不介意胸口裸露在外的大片雪肤,她红艳的双唇弯起,居高临下地说道,“反正你都这把年纪了,以后当个公公服侍在本宫身边,本宫自会让你坐稳驸马的位置。你要是听话,本宫也可以生一个孩子给你。让你死后也有人祭祀,供奉香火。”
昭阳其实后来也想过,父皇恼的是自己嫁到陆家这么多年也没生个孩子,以至于他处处受制,所以,她这次会吸取教训,生个孩子。
至于孩子的爹是谁不重要,反正跟龚海姓龚就行了。
龚海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戏园子,让人光是听着就毛骨悚然。
二楼包厢里的人也陆续闻声而动,出来看个究竟。
龚海和昭阳都不是什么好相于的主,本来谁也不想招惹是非,以为他们不过如从前一样,吵吵几句就完事了,谁能想到会吵成这样。
顾知灼探出了头,从她的角度也就看到龚海摔下楼梯,楼下又发生了什么?
这惨叫声不太像仅是折手断脚。
“出去看看?”谢应忱俯身在她耳边道。
“喵呜!”
沈猫嫌他靠得太近,不开心地拍了他一巴掌,跳下去跑远了。
可以出去看吗?顾知灼抬眼,不少人正靠在勾阑往下看。
“是谢璟。”
谢璟和季南珂是从隔了他们三个包厢的地方出来的,谢璟看了一眼后就要下去,让季南珂轻扯了一下衣袖。
“督主,我可以出去吗?”
客随主便。顾知灼坐在了这里,总得问问,她出去会不会影响到沈旭。比如说被发现沈旭和谢忱应之间私下里见面什么的。
沈旭对外头的动静没什么兴趣,掀了掀眼皮道:“想去就去。”
他都这么说了,顾知灼当然也不会拒绝,兴冲冲地起了身。谢应忱打开隔扇门,与她一同走了出去。
沈旭摸着猫油光水滑的皮毛,猫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小脑袋不安份地转来转去。
“你想去?去吧。”
“喵呜!”
猫兴奋地从他膝头跳下,四肢飞跃地跑了出去,快得就像一道黑色闪电。
沈旭:“……无聊。”
沈猫追上了顾知灼,往她的怀里一跃,麒麟尾从她的手中垂落,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顾知灼低头看着下头,龚海在不住地呻吟着,胯下还在流血。
四周的戏客们惊魂不定,窃窃私语。
“公子,他伤哪儿了?”
谢应忱:“……”
龚海痛得脸色煞白,冷汗浸湿了全身。
“救……”
他口中发出呻吟,混沌的双目充满怨恨地盯着昭阳,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一双熟悉的凤目。
顾知灼今天并没有戴面纱,眉眼如画,眸色灵动,一如那天在天熹楼时见到的一样。
而再上一次,他亲眼看到她在这里救活了濒死的宋首辅。
她能救他的!
“救我……”
龚海无意识地向她伸出了手,嘴唇轻动,声音极其微弱。
顾知灼没有听到,但看懂了他的口型。
她启唇道:“有没有人教过您,得罪谁都不要得罪一个能起死回生的神医,要不然,等到日后快要死的时候,就没人救您了。”
龚海呆了一瞬。是了,在天熹楼时,她的确是这么说的。
他以为自己不可能有这么一天。
但现在,仿佛是命运对他的嘲笑。
“瑟瑟,我们走。”
昭阳香肩半露,当着他的面,得意地挽上了瑟瑟。
“公主,请您过来,好不好。”
龚海放柔了声音,虚弱地唤道。
这还是第一次见他服软的样子,昭阳的脚步一顿,回身看了过去。
“公主,我有话想说,想求……”
“说吧。”昭阳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也不知是不是太虚弱了,昭阳就见他动着嘴唇,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公主,我错了……”
昭阳走过去一些,又不知不觉地低下身,傲慢地说道:“你要是乖乖认错,以后识相些,本宫说话还是算话的。”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昭阳双目瞪大着捂住小腹,往后倒了下去。
她的腹部插着一把利刃,鲜血顺着她的指尖汨汨的往外流。

瑟瑟的浓妆掩去了脸上的神情, 但难掩眼中的慌乱。
他的任务只是让大公主亲手毁了龚海,可是,现在大公主也被刺伤了, 该怎么办……
“公主!”
侍卫们惊呼着扑了过来,挤开了瑟瑟。
还在二楼的谢璟也是脸色发白, 急匆匆地往下冲, 在和顾知灼探肩而过时,他的脚步停了一瞬,仿佛在说:你怎么也在?
但显然他也顾不上想那么多,快步就走。
季南珂也跟着朝顾知灼看了过来,目光左右挪了一下,停留在了谢应忱的身上。
这个人是?
上回在镇国公府时也远远瞥到过一眼, 当时她只当是客人,并没有在意。
季南珂住在镇国公府,哪怕再深居简出,也是知道皇帝另行给顾知灼赐了婚, 赐的就是前太孙。
两人的姿态十分亲昵, 难道他就是谢应忱?
这和季南珂原本想象中样子的截然不同。
他在凉国为质多年,身体孱弱。季南珂本以为为质的经历会让他敏感多疑,性情阴沉。孱弱的身体又让他形如枯槁, 面青如鬼。可是,万没想到竟会是如此一个神仙俊朗的人物,目光坦荡, 气度不凡。相比起来, 谢璟多了几分孩子气,有一种似是在蜜罐中长大的天真。
季南珂手指蜷缩,指尖隐隐有些发白, 难怪顾知灼会这样爽快地放弃了和谢璟的婚事。
这么说来,并非是因为谢璟喜欢上自己的缘故。这样也好,自己对她的最后一丝亏欠也不存在了。
“大皇姐!”
“大皇姐!!”
谢璟高声大喊,声音里满是惶惶不安。
季南珂加快脚步也跟着下去了。
昭阳的小腹上插着一把匕首,这一刀捅得极深,整把匕首全都没入到了她的腹中,只留下了手柄还在外头。
血不住地往外冒,看似流血不多,但若是把匕首直接拔出来,肯定会止不住血,但若不会拔……
昭阳艰难的喘着气,瞳孔渐渐失去神采。
“顾大姑娘!”
季南珂仰起头来喊道,“听说你会医术,还请过来为大公主诊治。”
周围的人全都顺着看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抱着狸花猫的少女,她站在二楼的勾阑前,似笑非笑地往下看。
“不要。”
“就算你与大公主不和,可做人不能见死不救!”
“你先问问你身边的三皇子殿下,敢不敢让我救。”
季南珂回首,顾知灼精通医术在香戏楼救了宋首辅的事,是谢璟告诉她的。
谢璟犹豫再三,他很想说,他信她。
可是,大皇姐几次三番的欺她在先,她真会尽心尽责的救吗?就算她尽心尽责了,若是大皇姐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是不是还得责怪她没把人救活,怀疑她根本没用心?
这么一想,对于顾知灼来说,救人对她都只有坏处没有一点儿好处,以她现在这种恶劣的性子,自己敢开口让她救,她就敢让自己跟大皇姐一样躺在这里。
谢璟一见她就犯怵,当机立断道:“去叫大夫。”
“殿下?”季南珂不理解,“顾大姑娘会医,为何舍近求远。”
“珂儿你不懂,一会儿我再与你说。”谢璟随意敷衍了她一句,又接连吩咐道,“再去把太医叫来,我记得刘太医今天休沐,他府上离这儿近,直接去府上找。快!”
“其他人,全都不许出去。”
侍卫们纷纷冲出戏楼,这一回,他们谁也不敢再耽搁。
大公主遭刺,若是能活,他们这些贴身侍卫最多也就是打上几板子,革了差事。
若是没了,他们护主不利,必是死路一条,甚至还会迁累家人。
戏园子里头乱得不成样子,季南珂双眉颦蹙,谢璟年纪不小了,做事还是一样的毛躁,这个时候把人都留下做什么,岂不是添乱。
为什么顾知灼能这样气定神闲。
明明她性子急躁,倔强不认输。若是换作从前,自己方才的那席话,必会逼得她下来救治大公主。
她说自己身魂不一,难道,顾知灼也是身魂不一之人?!
这个念头一起,季南珂顿时目露寒芒。
顾知灼低头只看罗盘。
离卦入西北,意为绝命,会横生意外,事事不利,有血光之灾。
龚海命格的变化,也就意味着,谢璟会失去一个最重要的助力,进而失了掌管军政的天大良机。
在少了镇国公府庞大气运的支撑,季南珂自身的气运在渐渐衰败,她这个天命福女,如今看来已经给不了谢璟多少福泽了。有些事,应该也可以开始动了,比如季氏和顾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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