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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撩!被前任小叔娇宠成瘾(岁时柚)


裴喻宁笑道:“婚礼应该就在今年之内。”
宋倾宜用手托着脸,生无可恋道:“那说不准我还在你前面举办婚礼呢。”
裴喻宁一脸惊讶:“你什么时候搞了个男人?还是要结婚的那种。”
宋倾宜用手指戳了戳屏幕:“停止你的发散思维,我是被动相亲,这周我见了五十多个男人,现在一看见男人就想吐,我真服了。”
宋倾宜接着说:“我相亲的时候还遇见许薇了,她也在相亲。不过坐她对面的秃头肥男年纪大的都能当她爸了。好在坐我对面的是帅哥,不然更烦了。”
裴喻宁微微蹙眉:“叔叔不是挺疼你的吗?怎么突然安排你去相亲了?”
宋倾宜的母亲是在她小学时生病走的,后来宋父一直没再娶,膝下只有宋倾宜这一个女儿,平时也是惯得没边儿,以至于养成现在这肆无忌惮的祖宗性子。
宋倾宜想起原因就头疼,叹道:“因为我最近一喝醉就耍酒疯,家里的古董次次都被我砸着听响儿,所以我爸就想找个人来治治我的癫症。”
裴喻宁想象当时那个场景,宋倾宜像个混世小魔王,一个接一个地砸古董玩儿,宋父一脸肉疼,却又舍不得揍她一顿,还要担心她会不会被碎片扎伤。
裴喻宁忍不住笑出声,眼泪都沾湿睫毛了,她才缓缓停下来,然后毫无说服力地来一句:“不好笑。”
宋倾宜:“要不您再笑会儿?”
裴喻宁摇头:“不了不了。”
宋倾宜:“很显然,和你视频并没有抚慰我内心的伤痛,挂了。”
裴喻宁挽留道:“要不我们重聊?”
“机会只有一次,姐不会为任何人停留。”说完,宋倾宜对她来了个飞吻,下一秒,挂断视频。
裴喻宁摇头轻笑,也不知道倾倾以后会遇到什么样的男人?
在大厅又坐了片刻,起身准备上楼的时候,奶奶叫住她。
裴老夫人:“宁宁,商家明天早上八点来纳征,奶奶给你找了妆造师,今晚早点睡,明天要起早。”
裴喻宁:“好,知道了。”
洗漱护肤过后,裴喻宁躺上床,准备给商砚辞打视频。
卧室房门被敲响,女佣道:“大小姐,姑爷让厨房煮了香草牛奶。”
裴喻宁坐起来:“进。”
女佣推开房门,走进来,把手里的香草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刚煮好,得凉会儿。”
裴喻宁:“谢谢。”
“大小姐客气了。”女佣退出卧室。
这段时日以来,众人都看在眼里,姑爷对大小姐是真贴心,纷纷觉得大小姐这婚结对了。姑爷不仅平易近人,温润有礼,最主要的是对大小姐百般顺从,娇惯呵护。
管外边人说什么辈分不辈分,利用不利用的难听话,自己过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这世上多的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裴喻宁给商砚辞打去视频。
对面接得很快,低醇的声音在她卧室响起:“刚准备给你打过去。”
裴喻宁看见屏幕里,商砚辞站在浴室,睡袍系得松散,露出大片胸前的肌理。
头发还是湿的,向后撩起,露出优越的眉骨,水珠顺着耳后蜿蜒滑落,两片锁骨处的秾红吻痕与牙齿咬痕被沾湿,在冷白灯光下,波光粼粼。
商砚辞察觉到裴喻宁的目光所在,抬起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锁骨的暧昧痕迹上缓缓抚过,低声询问:“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吗?”
裴喻宁把手机往下拿,露出自己锁骨上的吻痕:“也让你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
随着她的动作和言语,商砚辞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看向她的眼神灼热诱撩,丝毫不加以掩饰。
他的语气坦荡轻佻,漫不经心道:“夫人,你这样做,我今晚会很难入睡。作为补偿,今晚的视频不许挂断。”
裴喻宁的脸颊染上娇俏浅红,轻言软语:“我本来也没打算挂断。”
商砚辞低笑:“看来我与夫人心有灵犀。”
裴喻宁:“阿砚,你先放下手机吹头发,一直拿着不方便。”
“好。”商砚辞把手机放到洗漱台上,拿出吹风机,调好档位,开始吹头发,“香草牛奶喝了吗?”
裴喻宁:“还烫呢,再等会儿。”
“嗯。”商砚辞的喉结性感滚动,不可避免地想起她在有些时候,也会说出其中的一个字。
刚被她锁骨吻痕撩起来的火还没熄灭,转而又因为她的话烧得更甚。
头发吹干,商砚辞拿起手机,走出浴室,抬手关灯,躺到床上,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
裴喻宁刚端起香草牛奶小口喝着,就见商砚辞那边全黑了:“阿砚,你关灯了吗?”
“嗯。”商砚辞的声音很沉,镜头反转,不再露出自己的脸。
裴喻宁毫无察觉地继续喝着香草牛奶,唇角沾染奶渍的纯白。
随着对面一声克制的低喘,裴喻宁差点儿被嘴里的香草牛奶呛到,立刻调小手机音量,脸颊和耳朵瞬间秾红,语气娇嗲羞怯:“阿砚,你在干嘛?!”
商砚辞言简意赅:“在做。”

因为他的表述实在太过直白。
走廊传来脚步声,裴喻宁连忙放下手里的香草牛奶,戴上一枚蓝牙耳机,再侧耳去听外面的动静,好在那人只是从她卧室门前经过,并未停留。
心刚放下,思绪全部收回后,蓝牙耳机里,商砚辞的低喘声更加清晰显耳了,就像在她耳边一样,存在感极强。
商砚辞看向她戴了一枚蓝牙耳机的耳朵,明显红于另一边没戴的耳朵,小姑娘害羞了。
裴喻宁放下手机,镜头对着天花板,起身,拿起床头柜的香草牛奶喝完,走进浴室刷牙,蓝牙耳机里的声音随之消失。
裴喻宁微微蹙眉:“坏了吗?”
商砚辞低沉磁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夫人是问蓝牙耳机,还是问我?”
裴喻宁心尖倏颤,他今晚是怎么了?像喝醉了一样,丝毫不再遮掩自己斯文败类的本性。
商砚辞低声喊她:“夫人,理我。”
裴喻宁快被他撩得晕头转向了,缓了缓,回答他:“刚才没听见你的声音,以为蓝牙耳机坏了。”
商砚辞慢条斯理道:“对着天花板,没兴致。”
裴喻宁刷完牙,躺回床上,镜头再次对着自己,小声道:“自理。”
商砚辞低笑一声,看了她片刻,那撩人的嗓音再次响起。
时间黏稠,缓缓难度。
裴喻宁小幅度地慢慢躲进被子里,今晚过后,她明天要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商砚辞?
商砚辞缓声道:“傍晚的时候,不是说要补偿我吗?”
思及此,裴喻宁愧疚难安,露出躲进被子里的半张小脸,轻言软语:“要的。”
商砚辞低声哄慰:“叫我的名字。”
裴喻宁不明白他的意思,叫名字算什么补偿?但既然他提了,她也就配合,于是道:“阿砚。”
商砚辞拿着手机的左手,青筋脉络涌起跳动,哑声道:“再叫。”
裴喻宁眨眨眼睛:“阿砚,阿砚,阿砚……”
欲望弥漫,像春夜里坠落的流星。
裴喻宁耳朵里只有他沉沉的喘息。
商砚辞抽了两张纸巾,把手机屏幕擦干净,镜头转回来,借由裴喻宁那边的光,照亮自己。
裴喻宁看向他的脸,五官立体深邃,眉目清隽雅正,眼尾沾染了昳丽的薄红,薄唇轻抿,唇色浅淡。
丝毫看不出事后的端倪,他再次恢复到以往克己复礼,沉稳自持的端方模样。
商砚辞温声询问:“夫人一定要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吗?”
裴喻宁意味深长道:“只是想知道刚才的‘你’去哪儿了?”
商砚辞漫不经心地调侃道:“夫人再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片刻,‘他’就来了。”
裴喻宁遮住镜头:“讨厌你!”
商砚辞低笑:“嗯,爱你。”
裴喻宁看向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想起傍晚时分宋倾宜问的问题。
她很好奇商砚辞的想法,于是问他:“阿砚,你请命理先生算过请期的婚礼日子吗?”
商砚辞温声诱哄:“让我看着你,再回答你的问题。”
于是裴喻宁放下遮住镜头的手指。
商砚辞温柔缱绻地说:“乖女孩。”
裴喻宁揉揉耳朵,听不了他这样说话。
商砚辞直言道:“想过,但没有实际地去做。等到你觉得合适的时候,给我一个大概的时间范畴,我再去请命理先生占卜婚礼吉日。”
裴喻宁:“我想听听你的时间范畴。”
商砚辞注视着她:“越快越好。”
裴喻宁:“具体点儿。”
商砚辞沉思片刻,回道:“六月。”
现在已经是五月底了,他说的“六月”,是指六月初,六月中旬,还是六月底?
裴喻宁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我的时间范畴是七月到九月。”
商砚辞迟疑道:“明年?”
裴喻宁摇头:“当然是今年!”
商砚辞久久没再言语。
裴喻宁以为自己网卡了,关掉WiFi,打开流量,商砚辞还保持着刚才的样子,她困惑道:“阿砚?”
商砚辞垂眸,密长的眼睫遮盖琥珀色的漂亮双眸,喉结轻滚,他缓声道:“我以为……我没想过你会答应得这么早。”
裴喻宁语气娇矜地问:“难道阿砚不想快点儿看到我穿婚纱的样子吗?”
“想。”怎么会不想呢?他日日夜夜的梦里都是她。
裴喻宁穿着洁白婚纱向自己走来的样子,他幻想过无数次,但从未奢望有一日能美梦成真。
商砚辞温声道:“请夫人明天再亲自对我说一次,你属意的,婚礼的时间范畴,好吗?”
裴喻宁不解:“为什么?”
商砚辞:“因为觉得今晚像是一场美梦,不真实。”
裴喻宁眉眼弯弯地笑,语气娇俏甜嗲:“商先生对我,已经从一见钟情到无法自拔了吗?”
商砚辞:“是,的确如此。”
裴喻宁唇角上翘:“那明天就再亲自对你说一次。”
商砚辞绅士礼貌:“谢谢。”
裴喻宁记着明天要早起,于是道:“手机快没电了,今晚就先不视频了。阿砚晚安,亲亲。”
商砚辞配合道:“好。夫人晚安,亲亲。”
裴喻宁对他话里的后两个字心满意足,挂断视频,给手机充上电,睡美容觉。
商砚辞关掉手机,卧室陷入暗夜的黑,他的右手放于心脏的位置,感受到蝴蝶振翅的频率。

周六,五月二十七,良辰吉日。
清晨,窗外笼罩着飘渺的淡淡薄雾,一对喜鹊飞落在裴喻宁卧室的窗台,叽叽喳喳,叫声悦耳动听,空灵婉转。
随即,房门被敲响,管家陈姨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小姐,楼下早餐已经做好了,老夫人喊您下去用餐,妆造师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到达主宅。”
裴喻宁半睡半醒地睁开眼睛,揉了揉脑袋,应声:“知道了,陈姨。”
陈姨再次提醒:“那我先下去了,大小姐醒了可别再躺下了。”
本就躺在床上的裴喻宁轻“嗯”了声,刚醒,还有些倦怠。她伸手拿来手机,看了眼时间,刚过六点。
窗台上的喜鹊对鸣而歌,裴喻宁的注意力被吸引,从床上坐起来,看向那尾巴纤长,腹部白软圆润的一对喜鹊。
见鹊来喜,应是良辰美景。
裴喻宁点开相机,调大倍率,拍下喜鹊。打开微信,她正准备把照片发给商砚辞,但一看手机左上角的时间,他这会儿应该还在睡觉,那就等他来了再给他看。
起床洗漱后,裴喻宁下楼喝咖啡,吃早餐,再回到卧室换上旗袍。
妆造师到了,被女佣领进裴喻宁的卧室。
妆造师看向站在落地镜前,穿着一身红色旗袍,腰臀比例勾魂摄魄的裴喻宁。
她披着的浓密卷发光泽黑亮,柳叶弯弯的秀眉,含情脉脉的美眸,鼻梁立体精致,微微上翘的小巧笑唇。
不施粉黛,便已是秾丽娇俏的绝代佳人,妆容于她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的装饰,可有可无。
察觉到旁人的视线,裴喻宁美眸轻抬,通过镜面,望向身后来人。
多情婉转的一眼,令人骨酥心痒。妆造师庆幸自己不是女同,不然这辈子不会再爱上除裴喻宁以外的任何人。
裴喻宁看着发愣的妆造师:“起得太早了,要喝杯咖啡吗?”
妆造师望向身侧,女佣不知何时离开了,所以她在和自己说话。
妆造师:“谢谢,不用了。裴小姐,我们开始吧。”
裴喻宁坐到梳妆台的软椅上:“今天很重要,请把我化得漂亮些。”
妆造师:“好。”
隔近了看,更漂亮了,简直就是美神降临!
妆造师以往把客人夸得天花乱坠的嘴巴,在此刻失去了话语权,她无法用自己贫瘠的语言去赞美裴喻宁的高调容貌。
在那张无可挑剔的娇美脸蛋上,最特别的,当属她的眼睛。
她的内眼角略微偏尖,眼睛中部大而圆,眼尾弧度上翘,像杏眼与桃花眼的结合体。既干净纯稚,又娇媚动人。
妆造师用了二十分钟盘发,四十分钟化妆,一个小时搞定全部妆造。
今天的手感实在太好了,要是每位客人的脸都像裴喻宁这样,她就不会出现绞尽脑汁,费尽心思后,还达不到预期妆容的情况。
裴喻宁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眉眼弯弯:“谢谢,我很满意。”
妆造师笑道:“裴小姐满意就好。”
穿戴整齐后,裴喻宁走下楼梯。
闻棠宫。
商砚辞被敲门声和说话声吵醒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四十。
窗外的天还是黑的,一弯浅白的月亮挂在绿叶枝梢。
外公还在继续以一个固定的频率敲门,紧张的时候他很容易话多:“小辞,起来了,还在睡吗?都什么时候了,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去裴家纳征见宁宁了,你怎么还不起来穿戴打扮?小辞,你现在也是懒怠了,像什么……”
商砚辞抬指轻捻眉心,低叹一声,不太礼貌地打断他:“外公,我这就起。”
外公满意了:“我在衣帽间等你,西装我定制了十套,刚才已经全部熨烫过了,待会儿你试试看哪套更合适。改天你量量宁宁的尺码,我也给她做几套,不能厚此薄彼。至于你婚礼穿的西装我先慢慢给你做着,不知道哪天才用得上,但未雨绸缪总是好。”
商砚辞温声回应道:“好,我一会儿就去衣帽间试西装。宁宁喜欢浅色系的粉、蓝、紫、绿,尺码我稍后量了给您。至于婚期,在十月之前。”
正准备离开的外公听了这话,瞬间推门而入:“你说婚期在什么时候?”
“十月之前。”商砚辞看向此刻整齐穿着衬衣、马甲、西装三件套的外公,绅士派头十足。
外公一脸不信:“真的假的?小辞,你是不是还在梦里呢?”
商砚辞低笑:“再美的梦不也被您吵醒了吗?我是认真的,并且询问过宁宁的意见。”
“好好好。”外公激动道,“我这就跟你外婆说去。”
走到门口,外公倏然停下脚步:“不行,她现在还在睡觉,把她吵醒了她会生气。”
商砚辞调侃道:“所以您就不担心我会生气?”
外公:“快些洗漱,我在衣帽间等你。”
洗漱后,商砚辞走进衣帽间,看向那十套熨烫好的西装。
外公:“小辞,从左到右,依次试了让我看看。”
商砚辞配合地拿起最左边的一套西装,走进试衣间换上。
每试一套出来,外公都会拿手机拍照,最后两人商讨,严选出最最完美的一套。
穿好西装,外公又开始给商砚辞搭配领带、胸针、袖扣。
全副穿搭完成,外面天光已然大亮。
吃过早餐,商砚辞开车带外公外婆去了檀景公馆。
门口站着商老爷子,易婳和商玹,迎接问好。
外公把藏品放进系着红绸的黄花梨木箱中。
诸事皆宜,启程送聘,纳征开始。
前面由两辆劳斯莱斯开道,商砚辞一行人的车在后边跟着,身后是数不胜数的豪车和奔驰重卡,托载聘礼。
每辆车的挡风玻璃右上角都贴着一个红色的“囍”字,车身前盖上放着娇艳欲滴的玫瑰百合,车把手上系着同心结,下面垂着带“囍”字的丝绦。
喜车蜿蜒绵亘,不见首尾。
看到这难得一见的盛况,过往的路人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媒体闻声而来,更有好事者跟着喜车,想知道究竟是京北的哪户世家大族在办喜事。
送聘的喜车一辆接一辆地开进御华名苑。
与此同时,媒体录制的视频上传到微博,抢占头条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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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聘搞这么大阵仗,我跟你们有钱人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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