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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千金是神级大佬 (寂柚柚)


汐兮是它看着长大的,她的本事世界没有人比它更清楚。诚然她的身手很好,对付鬼怪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
可,嘟嘟不放心啊。
嘟嘟若有所思的看向天空。接二连三的事情让它莫名有一种感觉。汐兮日后在这条路上会越发艰难,会越来越难以对付!没有它在身边,她很容易将自己置身于危难之中。
就这就这么说吧,相信她的实力是一回事;将人看顾在眼前又是另一回事。
大概这就是老父亲的心态吧。
猫jiojio稳稳的踩在云汐兮膝头,嘟嘟惯会撒娇来事儿:“你可不许骗我,汐兮,这回真的把猫吓死了。你要是有个好歹,喵可怎么办。”
伤心、难过、大写的委屈。
给云汐兮心疼的,将猫崽抱上肩头,一个劲儿道歉:“安啦安啦,我答应你。”
百里阙:此猫,狡黠。
原来,猫脑袋靠着女孩儿肩头,一脸狡猾,吃定了汐兮心软。
她,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这还不算,胆肥的冲他示威呢!
百里阙暗骂一声,卑鄙。
嘟嘟叉腰:结果最重要,至于过程嘛……达成目的即可。
逗得一旁的白若若,花枝招展。
云汐兮,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解救云霆兮的好消息。
而今的云家,气氛和洽,云雪兮和云母解开心结,再没有冷眼相对过。
前世误会如梦,因缘际会下竟成了现世重新拉进母女感情距离的艰石。
而,幼子霆兮,亦将重回健康。
云婉婷,高兴,真的高兴!
高兴之余,内心深处的不安和愧疚更甚。
她的小女儿,日日奔波不得轻松,一月下来这才终于又见到她。
她怎能不心焦?
家庭聚会,白若若识趣的回房;百里阙,当然一开始就回了隔壁,自己家。
“又瘦了。”云婉婷心疼得不行,搂着小女儿,一身骨头膈手得很。“从接你回来,就叫嚷着要给你补一补。你呢,倒是个忙人,10天半月也见不上面。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又要走……你让当妈的,如何不忧心?”
云母百感交集,心里难受的很。
一旁的云霆兮,听着也不是滋味。
“要不,再晚些时候去苗疆?云霆兮撇嘴,横竖人面蛊在他身上十多年了,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
换来云雪兮狠掐一把:“说的轻松,合着人家苗寨等你?白婆婆也得巴巴等你?这样的机会,可是小妹拿命换来的。”
提及这个,云家人心情就沉重了。
云婉婷拍拍女儿,笑得好生勉强:“汐兮啊,你跟妈妈说说,怎么,怎么会走那个路子的?上回医院的事儿措手不及的,当时也来不及问你。”
本想着。等他休息好了再询问的结果,这丫头转头半夜就从家里离开,忙活别的事情去了。
这些日子云婉婷可没有闲着,她反反复复想着,无论如何都没有想通,汐兮是怎么会走上玄门的路子?
这是关心的话毋庸置疑。
可这样的话在而今听来,云汐兮心头突的一紧。感觉到莫名烦躁,又莫名的抗拒。
有一句话,始终卡在嗓子眼儿,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反应过来的云汐兮,又将其咽了回去只觉得荒谬。
她居然想问,妈妈,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可这句话她不敢问,也不能问。且不说别的,家里人一定会伤心的。
云汐兮强颜欢笑的同时,也在回忆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唯恐有遗落的地方:“妈妈,其实,我也不太肯定。自六岁那年,神志清醒,我好像,天生就能看到鬼魂魂体,听得到他们说话以及一举一动。”
“天生就能感应得到。他们的鬼气、戾气。究竟是恶鬼还是普通的鬼。”
“云滇偏僻,小地方的人相信鬼神;外公,常年给各家念经,时间久了,方圆百里的孤魂野鬼就过来听他念经。”
“许是见的多了,我自己就慢慢悟出了其中门道。再加上,外公书房可多玄门方面的书籍。”
云汐兮一边说着,思路一点一滴理顺,猛然回过头来再看,说起来她倒是受外公的启发匪浅。
云霆兮听得一愣一愣的,三姐弟中,唯有他未曾真正与外公相处过,童年也就过大节时见过几次,没啥印象:“哇,外公这么厉害吗?难道是传说中的高人?不显山,不露水的那种。”
云霆兮的话,却让云雪兮和云母皱起了眉头。
云雪兮甚至怀疑起上辈子的记忆,霆兮口中描述的是她外公吗?
同样的疑惑,也在云母心中翻涌 :霆兮口中的,是她亲爹吗?
怎么就那么陌生呢?
云婉婷求救的看向丈夫:“阿泽,我阿爹那么厉害?会念经会超度,懂得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
计泽扶了扶镜框,敲了,他也没发现老丈人还有那么一面。
云霆兮,凭借着多年以来看小说、看电视剧的经验,开始脑洞大开:“我知道了,这是咱外公在藏拙呢!。一定是妈妈、阿姐,还有我,没有天赋,所以他老人家绝口不提。
“汐兮不是说她天生就能看见鬼怪吗?那就是得天独厚的天分了,所以咱们家最后只有汐兮继承了外公的衣钵。”
“是这样吗?”云雪兮,云母和计父异口同声。
云霆兮两手一摊,耸肩反问:“那不然呢?”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啦。反正他想不到别的了。那不然为什么妈妈那也不知道外公他老人家还有那方面的癖好。
云雪兮心头一阵发慌,故作镇定:“是了。也许外公不愿意节外生枝,让太多人知道;既然我们没有天分,那就不必要告诉我们他的秘密。毕竟老爷子好歹是军人,那个年代本就忌讳这些。”
云雪兮的解释也非常合理,可云婉婷心中就是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正是阿爹是军人,在她的记忆里,阿爹最不喜欢封建迷信那一套了。
难不成,是在做戏?
林婉婷心中的疑惑并没有说出口。正因为这样,使得云汐兮和真相,再一次擦肩而过。
云汐兮想到了白婆婆:“白婆婆之前问过我一个人名,是咱们云家族谱上的一个名字——云东国。”
“云东国、云东国……是了,是太爷爷,阿爹的爹爹。”
得到云母的答案,云汐兮若有所思:“白婆婆怎会好端端的提起曾曾外祖父……妈妈,咱们云家的老宅就在云滇乡镇,白婆婆张口就能清楚说出主仆名字,还有,姑姑……她绝对会蛊术的。所以我猜测,咱们云家祖上是不是有苗族的渊源?”
云雪兮眼中闪过精光,灵机一动:“云舒悦会蛊术,那么断代就不会太过跨度。因是外公那一辈开始,外公从军,巫蛊之术在那个年代没落,所以,妈咪你没有印象,亦没有承接蛊术。”
“也就是说咱们云家本就有苗疆血脉,蛊术和玄门不分家,说不定往上数几代,就有正经玄门人。那么,传到我们这一代,出了个天赋后人,倒也不奇怪了。”
云母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这倒是,说得通。”
“阿爹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儿,真真一点口风都不露,害得我汐兮独自承担这一切。”说着,云母又忍不住抹眼泪。
“我的女儿这是个什么命哟!”云母不禁对已故的父亲心生埋怨。“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就继承了他的衣钵。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好好的女儿家,性格容貌都是万里挑一的……云母是个传统的女人,自己过得好,便希望孩子们婚姻生活也能过得好。
女儿家嘛总是要嫁人的。
可汐夕如今这样,出生入死,常年又没个定脚的,这不是白白被耽误了吗?
云母,越来越发愁,仿佛已经看到了女儿孤独终老之结局。
云汐兮,哭笑不得:“这个口锅外公可不背哦,我说啦,天生就是如此,若没有外公潜移默化教导,我怕是吓都被吓死了。”
窝在地毯上的嘟嘟哼哼:这话,说得可就不老实了。汐兮她,从来就没怕鬼。第一次发现自己两眼能见鬼时,还强迫人家跟自己玩游戏呢!
这样说不过是为了宽慰云婉婷罢了。
云婉婷唏嘘不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明白过来,现在说这些无济于事。
有个词叫因缘际遇,一切早已成定局。
“罢了,是我魔怔了。”
计泽则简单粗暴得多:“担心那些干什么?提前准备嫁妆,更丰厚些,我就不信了,我家汐兮还能没人要了。”
气的云婉婷掐了他还几把。
什么有人要没人要的,能不能好好说话!越发没谱。
云汐兮没法子了,硬着头皮将话题重新拉回来:“此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跟白婆婆打听一下云家祖辈渊源,届时就能有答案了。”
云汐兮没有说的是,云姑姑那一身蛊术,必定是在苗寨习得。
说不定,还能找到她的踪影。
后日就出发,操心的云雪兮和云母,这就开始张罗收拾行装了。
“阿姐,《封神》剧组开拍了没?”
云汐兮突然问,雪兮没想太多回答:“还没呢,月底重新开机;主办单位觉得不顺,特意又重新开了日子,祈祷这次能够顺风顺水。”
云汐兮哦了一声。“同组那个叫楼金域的,你熟悉不?”
雪兮放下手里的事儿,纳闷:“好端端的,你问他做什么?汐兮,你不追星吧,我记得。难道,他有什么不对?”
“那个人吧,圈里出名的刺头。做事只凭自己喜好,软硬都不吃的,一张嘴可得罪人了。不过,他那张脸吧娱乐圈少见,偏偏小女孩儿们就吃他的颜!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的……不少人猜测,他的出行以及吃穿用度,应该是富二代,所以不怕得罪背后投资人。”
云汐兮又哦了一声,思考片刻,暗搓搓与阿姐咬耳朵:“剧组若再出事儿,或是有什么不对,你第一时间找他,跟着他总没错。”
楼金域那厮,她看不透;他的气息,有点儿像妖气,可是又有佛光笼罩。
一正一邪,着实少见。
横竖,是个有本事的。
阿姐跟着他,安全肯定没问题。
云雪兮眼中流露出震惊:“楼金域吗?他,也是玄门中人?”
“嗯,勉强算是叭。”云汐兮摇摇爪子,“我跟他称得上是过命交情,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别看他嘴巴毒,他还下海找我来着,可见是个热心肠的,跟阿阙有点儿像,面冷心热的,此人,值得交往。”
远处某一豪宅内,楼金域正在优雅品酒,几个喷嚏差点儿没将酒给洒了,背心突然凉飕飕的,他摸摸鼻子,不明觉厉。
谁在念叨他?
楼金域若是知道有人这般评价他,大牙都得笑掉了!
到底是谁给她的错觉啊,摔!
神他妈面冷心热,好心肠!神他妈,舍己救人!
没有纯青琉璃心,若不是被百里阙威胁,你看他救不救人。
楼金域浑然不知自己在某两个女人眼中变成了好好先生。等到月底电视剧开机时,他总是发现,在自己的后方有一双眼睛暗戳戳的盯着他。
盯着他的人正是同剧组的云雪兮。
那女孩只要一有空,眼睛就仿佛长在他身上一样,也不说话也不主动打招呼,反正就是看着他。
起初楼金玉还以为又是一个被自己魅力迷倒的女人,直到某一天,他得知姐妹二人当初的谈话……合着,就拿他当平安符使了是吧?
以上都是后话,眼下暂时不提。
云汐兮的话,云雪兮当做圣旨一样的放在心上。
而后,哦,没有而后。
当云母看到,小女儿在自家后花园打开了一扇门,然后钻进隔壁的时候,她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了:“我们家和隔壁什么时候中间多了一扇门。汐兮跟百里家的那个少主什么时候走的这么近了?”
云雪兮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语气酸酸唧唧的:“还什么时候呢?大概是从他们相识的那一刻起吧。这样也好,妈咪你就不用担心汐兮会嫁不出去了,隔壁就有一头饿狼,不分昼夜得虎视眈眈着呢!”
云雪兮心里不是滋味得很。
反正,她算是看明白了。
云母沉默接受,久久反应不过来:“汐兮和……那位?怎么会?什么时候?”
“花园那扇小门可是汐兮自己开的,你瞧瞧她,进别人家比进自己家还要勤快。”云雪兮不想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拦是拦不住了,比起让她半夜偷偷的过去,我更愿意,她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过去。”
云母倒没有说什么。
只是神色有些复杂,先前还担心自家女儿孤独终老,这会儿却心塞——自家的白菜不知什么时候被隔壁的猪拱了。
反正,就,复杂之心情难以言表。
云汐兮蹦蹦跳跳的就去找百里阙了,她哪里知道了,身后老母亲的心情是多么的复杂,阿姐是多么的恨铁不成钢。
其实若放在平时,云汐兮绝不会这般不加遮掩,定然得事先跟大人们打声招呼。
实在是她此刻的心境,复杂到无以复加得地步。
忧心忡忡的她,两条好看的眉毛皱成团了都,实在没有精力顾及其他。
而百里阙,在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情不自禁得跟着拧眉。
在云汐兮过来时,他就下楼了。
另一边,百里淮则席地而坐,大半个身影都被楼梯圆木栏杆给挡住了,第一时间察觉到小舅舅得异样,视线朝着楼下花园入口处望去,果不其然,云汐兮来了。
云汐兮在见到百里阙得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压抑着得不安突然就爆炸了,烟花一片一片,她情不自禁红了眼睛。
百里阙一颗心沉入海底,一字一顿:“究竟出了何事,让你如此不安?”
小姑娘一颗红心颤颤巍巍摇摇欲坠,瓮声瓮气道:“有酒吗,我要喝酒。”
百里阙只觉得头皮一紧,沉着那口气,就在百里淮以为小舅舅会生气时,他却转头从酒柜里挑选了一些。
酒精浓度并不高,口感甘醇,适合女性品尝的品种。
百里阙很能沉得住气,两只高脚杯,一台醒酒器,一套流程下来十多分钟已经悄然过去,最后才将美酒呈到云汐兮面前。
倒酒的人,很会;可惜品酒的人,茹毛饮血半点不知道何为品鉴。
吨吨吨,就是一杯。
吨吨吨,又一杯。
看得百里阙太阳穴直突突。
幸好,不是陈年老酒……云汐兮并不太会喝酒,他挑选的已经是酒柜里面度数最低的了,两杯下肚,小丫头这就上脸了。
红扑扑的,眼神逐渐迷离,怕是连东南西北都分不出了。
“阿阙,你得帮我。”
小姑娘哼哼唧唧,话未出口,眼睛先红。委委屈屈,可怜巴巴,毫无淑女形象的坐在人家地板上,脑袋太重了,她抬不起来了,索性就靠在沙发上。
小小一只将自己团成一团。
可爱、可怜又叫人心焦。
“汐兮,你什么都不说,我要如何帮你呢?”百里阙尽量放低声音。
小姑娘瘪嘴,可委屈了:“一个两个的都说我不是人,我到底哪里不像人类了嘛!我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有两只手手,有两只脚。”
“除了力气大一点,会一点儿异世界的手段,人家真的是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嘛。”
小姑娘低头掰起手拇指:“大蜈蚣这么说,蛇头也这么说,鲛人女王也这么说,连鲨鲨都对我另眼相看。阿阙,我有点儿心虚了。”
起初,还觉得是无稽之谈,她当场就反驳回去了。
可说的人/妖/鬼多了,她没底气了。
云汐兮吸吸鼻子,声音沙哑:“还有一件事儿,除了嘟嘟没人知道。外公也奇奇怪怪的……刚刚我发现了,我描述出来的外公,对母亲对姐姐来说,好像特别陌生,不认识一般。”
“一个人,真的能够伪装成,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性格的人吗?”
百里阙过去,来到她的身边。
小姑娘宛如一只幼鸟找到亲人,将脑袋顺势埋进他的膝盖上。

◎百里阙,你究竟是逢场作戏还是深陷其中?◎
两手抱着头, 如同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而百里阙就是那根浮木。“阿阙,我太混乱了, 理不出思绪。每条路好像都想不通……我该怎么办。”
怀疑的种子, 从寒山寺就种下了。
本以为事情会随着结束越来越清晰。然, 到了她这里, 却变成了一个个谜团滚毛线团一样的滚在一起。
剪不断,理还乱,你说愁人不愁人。
“汐兮, 不要着急,越是心急越容易乱了分寸。”百里阙心下大骇,这是头一次听她提起。那些妖竟然质疑她的身份吗?难道汐兮的身份当真古怪?“不排除他们说此话是为了要乱你心神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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