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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千金是神级大佬 (寂柚柚)


他们认出了白老婆婆。
别说吓尿了,尿完了都。
亏得是被绑着,否则这会儿根本就站不住的。
“白、白婆婆……”张宇上下牙齿打架。
那两条长长的辫子一晃一晃的,老人家掀开眼皮,那粗嘎嘎的嗓音如利一般一刀一刀划在听得人的皮肤上:“白婆婆……呵呵呵呵,这会儿终于学会好好说话了吗?”
那拐杖直勾勾的抵在张宇的心口处。
被看老婆婆轻轻松松玩转拐杖,张宇切身感觉到了,那拐杖绝不轻巧。
她,她真的是平平无奇的,年过古稀的老婆婆么?
此情此景,张宇和何潇想到了小时候的那则故事——狼外婆。
他们,是不是惹错人了?
白婆婆手上的力道再重了几分:“老太婆现在再问你们一遍,我的若若,当真上了豪车,被人勾搭走了吗?”
可她分明感觉到,若若本命蛊器——尨哨,就在这里。
气息很弱,可她感觉到了。
苗疆蛊女,只要活着,人器绝不分离。
白婆婆危险的眯起眼睛:“你们,骗我?”

何潇拼命蹬腿:“没, 没骗你,是真的。”
两人眼珠子一转,明显就是, 要么说谎了, 要么就还有别的事情没有交代。
白婆婆收回权杖:“既然你们冥顽不灵, 就不要怪我老太婆心狠手辣了。”
“什、什么?”
话音都还未落, 何潇和张宇踌躇,翻白眼,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导致他们张开了嘴巴呼吸。
这一张嘴不要紧。
蜂窝出巢, 虫子们列阵长方矩形方针,以何潇和张宇的口腔最为甬道。
两个男生倒吸一口气:“呜呜呜,呜呜呜。”
无比将嘴巴闭上。
只能被迫张得更大,更圆。
嘴角两边撕裂的痛蔓延到全身, 直到现在一颗虫子都不剩, 他们终于可以合上嘴了。
只是, 现在到底该张开, 还是该合上?
该干呕着吐出来?还是直接咽下去?
“婆婆,祖宗, 我们说的是实话呀。”张宇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再也坚持不住了。总觉得肚子上拱起一块一块的弧度,虫子在里面啃食他的五脏六腑。
想象是无限大的。
他会变成人干吗?
皮囊还是好的,可是里面完全空了,被虫子吃掉了?
何潇跳脚,声音都变得尖锐了:“白婆婆我对天发誓, 最后一次见白若, 就是那天晚上。不信, 不信的话你问刘安娜。”
刘安娜。
解锁新人物。
张宇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下就来了精神:“对对对,刘安娜!她是高中部的校花,白若是初中部的。”
“可是,刘安娜没上车呀。”何潇插嘴。
如果可以的,张宇恨不得踹死这个猪队友。好不容易想到的线索,他是活腻了吗?
在白婆婆发怒前,张宇赶紧解释,绞尽脑汁回忆那晚见到的:“是,是,刘安娜没上车!但是我看见她,她跟车上的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车子才开走的。”
何潇哭唧唧,死命回忆,然后一个劲儿的点头,好像,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一定知道什么,比我们更清楚。”
“妈妈呀,天神啊,我说的真的是实话。”
“白婆婆,我们错了,我们嘴贱……可是我们真的只知道这么多。刘安娜这几日都是正常来学校的,您去找她吧。”
两个血池方刚的大男生,哭得不能自已。
白婆婆垂眸看不出喜怒,蛇头权杖动了动。
吾命,危。
就在二人以为自己今晚定然命丧于此时,云汐兮从天而降。
一条冰冷的,灵活蛇形的长鞭划破长空,卷上那权杖,两方拉锯,各自警惕对方,没有轻举妄动。
“苗疆的,草鬼婆,为何伤人性命?”云汐兮质问。
张宇,何潇,眼泪花花的对视。
“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我咋出现幻觉了?”
“好像有人来救我们了?”
“这个世界玄幻了是怎么肥事?”
“哦不,你该问,救我们的人有点儿眼熟……好像是校霸的姐姐?”
“高三的……云学姐?”
两人面面相觑,再确定眼前一幕并非幻觉之后,那热切的小眼神都看到救世主一样的:“云学姐,救命啊!杀人啦……嘤嘤嘤。”
“呜呜呜,云学姐你最棒你最靓,早知道我就是死也投你一票的,你在我心中是最美!”
“求求了,一定要救我们。”
这两只嘤嘤怪,咋回事?
什么投票?咋就最美了?
云汐兮斜了他俩一眼,画面太美不敢看,是男人怎么能软趴趴的呢?骨气呢?
白婆婆打量云汐兮,小丫头好大的力气!
“这二人,满嘴污言秽语,羞辱我的外孙女!这教训,是他们应得的。”说白了,就是嘴臭惹出的祸事。
云汐兮方才听了一耳朵,隐约听他们提起,失踪的白若,以及,刘安娜的名字。
张宇瑟瑟发抖:“婆婆诶,这哪里是教训哦,这是要我俩的命了!”
“虫子,好多好多的虫子,在里面……”何潇指了指肚皮,生无可恋。
虫子,在肚子里?
云汐兮气势一变,想起了在医院时的傀儡蛊虫。
收紧拳头,这就要动手。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温泓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他身后是耿明月和齐长东。
三人气喘吁吁,不知是从哪里逃荒过来的,衣冠不整。
“汐兮,等一下。白婆婆是白苗寨的人,白苗一族习的是保命、救人之蛊术,若不是被逼急了,不会轻易害人的。再说,白天的事儿月亮和齐少亲眼看见的,是他俩不对。”温泓喘顺了解释。
哦,温家与苗族有些渊源。
云汐兮未曾退让半分:“再不是,也没有害人性命的道理。”
白婆婆冷淡反问:“他俩现在死了吗?”
“?没死。”
“内脏痛得生不如死了?”
云汐兮又瞥了那二人一眼,别说,呼吸可比温泓三人顺畅多了。
就脸色惨白一点……哦,那还是被吓的。
张宇和何潇迷惘了:“那,那些虫子?”
白婆婆不高兴,没接话。
直到,皱着眉头的云汐兮动了动手腕。
“吃虫子又不死人,调理脾胃功效甚好,说来还便宜你们了。”白婆婆这才不情不愿的解释。
蛊虫,分两种。
一种害人的,一种帮人的。
张宇他们吞进去的虫子就属于第二类,跟大虫泡药酒是同一个原理。
张宇和何潇,满脸写着“相信”,其中苦楚只有自己才知道。
温泓没好气道:“若真是有毒的虫子,你俩当场就挂掉了。相信白婆婆吧,没有什么毒虫吞服后身体一点异样也没有的。我猜,白婆婆就是为了吓你俩。”
阵仗虽大,可是个空心子。
白婆婆手指一动,绑在张宇何潇身上的麻绳轻飘飘的就松了,二人跌坐在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女娃子,你要仗着年轻欺负我老婆子?”
白婆婆挑眉,虫子的事儿解释了,人她也放了,那条鞭子也该松开了吧。
紧张的气氛突然变了味道。
冷然杀气的气势,荡然无存,云汐兮悻悻收回鞭子,以小欺老的帽子她可不想戴。
“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耿明月:“说来话长,留校的学生跟撞了邪似的,那个所谓的party……算了汐兮你亲眼看看就知道了。我们三个人察觉到不对,不敢在底下逗留,就往高出跑。”
“你不知道,娘的,刘安娜吓死人了。”
“?里头还有刘安娜的事儿?”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总是,一言难尽。
远处熙熙攘攘,喧哗而又热闹。
而那一股子热闹中,藏着别的什么东西,压抑的沉重的,暗夜因子鬼鬼祟祟在其中游荡。
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有什么大事在黑暗中酝酿,即将爆发。
“你们谁有学校的地图?”
云汐兮正这么问着,温泓配合得极好,掏出手机,卫星定位,导出学校地形图,递给她。
这处至高点,正是观察地形的绝佳视角。
她踮起脚尖,脚尖轻轻落在弧形圆亭最尖锐的部位。身处高位,气息平稳毫不紊乱,身姿体态轻盈无比,居高临下的将整座校园尽收眼底。
风,阴冷无比。
耿明月几人冷得上下牙齿打架。
云汐兮似乎并不受阴冷之风影响。羸弱的身子竟是最坚强的壁垒,她的眼前,虚空描绘出地理位置的几个定点。
“温少,我记得,附近还有好几所学校。”
温泓推一把镜框,一一报出来:“我们学校在北位,东南方是常青女校,西北方是省第三中学,西南是加藤附中。”
“四方之位,不对,将地图扩大些。”
“小学也算吗?”
“算。”
温泓是理科生,擅长抽象化。他突然精光一闪:“西南,东北,好像可以连起来……西南是矿务局小学,东北是外语学院。它们连起来,是一颗……”
“六星汇聚。”云汐兮一脸果然如此,“我没猜错的话,六星各缺一角。而我们这个方位,缺了两角,阴煞冲阳,煞阵已成。”
“因此,阴月滴血,血月当空,颠倒阴阳,自成小方世界。”
云汐兮突然脸色惊变:“不,不对,是六星聚阴阵,所以六角本就是各缺一口的。怪不得我入学那日,便发觉学校气息不对,阴怨之气极盛。”
耿明月不明白:“汐兮,可我们没有觉得不对啊。”
她说过,阴气是会伤害人的身体的。
“学校众多的学生,所以阳气十足,多年积累的书卷之气自成罡气,两方势均力敌,所以你们感觉不到明显不适。可那个阵法,依旧在吸取学生们的负面气息,放大邪恶的一面。”
齐长东后怕的抹脖子:“积沙成塔,积水成渊……妈呀,这是在温水煮青蛙啊。”
“那为什么今夜,爆发了?”温泓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是徐徐渐进,又为何出现今夜的暴乱?
云汐兮腾空而起,稳稳落在地面。
她看向白婆婆,对方明白了什么:“我说了,六星聚阴阵,是各缺一角。而我们学校的方位,缺了两角。”
温泓和耿明月异口同声:“我知道了,校门口孔夫子的雕像。”
“没错,新增了一个缺口,所有的阴气一股脑的全部涌向这里,能不出事吗?”云汐兮一顿,一道模糊的想法飞逝而过,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白婆婆,沉着脸,闷不吭声——孔夫子雕像,是她的手笔。

◎命令鬼上活人身,汐兮是认真的吗?◎
佝偻的腰背早已经提不起来了:“我只是想找到我的外孙女。”
其他人沉默。
最后还是齐长东吊儿郎当的打破沉寂:“算了, 汐兮不是说了。那个什么阵法早就有了,怕是从建造规划学校时,就已经开始布局了。昨天白婆婆误打误撞, 反而让那些糟心的东西冒出头来。不然, 咱学校里的同学哪一天变傻了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那接下来怎么办?”
几人面面相觑。
耿明月想到了恐怖的一幕, 颤抖着:“我不想下去, 太恶心,太吓人了。”
齐长东和温泓,了解, 那的确不该是女孩子围观的场面。
女孩子……
两人看向云汐兮,咳咳,她除外。她要是不下去,那荒唐该如何收场?
云汐兮作出最后决定:“我先下去, 收拾一处是一处, 你们再慢慢下来收尾, 安全第一, 懂?”
三人点头如捣蒜。
在云汐兮即将进入战场时,白婆婆死死拉住她的袖口, 干枯树皮一样的手往她的手里塞了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上,是一个青葱少女,容貌姣好,朴实纯真,笑出两排白净牙齿,轻轻靠在外婆身边。
她就是,白婆婆的外孙女——白若。
白婆婆不容反驳:“我要跟你一起去, 找那个叫刘安娜的。”
给她照片的意思是, 如果二人不小心走散了, 而她见到若若的话,起码她能认得谁是她的外孙女。
“老婆子比不得年轻人身强力壮,但,自保,足以。”
云汐兮,答应了。
*****
刘安娜,疯了。
你听见过地狱的声音吗?
也许,这里就是了。
惠德广场上,不属于人界的音乐响起,所有人都在欢呼,雀跃。
倘若只以为是这种程度的话,不少人一定会说,那与普通的party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
一个一个的,赤诚相见,那点儿子子布料连重要部位都遮挡不住。
头发凌乱着衣冠不整着随着音乐摆动身体,扭成奇奇怪怪的样子。
刘安娜的位置,正是广场的正中央,红旗被取下来毁掉了,取而代之是蛇头图腾,用树木编织成立体图腾,赫然安放在最上方。
想不到吧,新世纪的学生竟然学会古老的编织法。
五颜六色的饮料,不同浓度的酒精,充斥着整个空间,空气都变得难闻了起来。
那舞姿,不是胡乱跳的。
云汐兮发现了,视线落在为首的刘安娜那里。
她身着清凉,摇曳着曼妙身姿,手足之间说不出的蛊惑迷人。裙摆荡起摄人心魄的弧度,她沉迷在其中不知今夕是何夕。
纤细的胳膊在空中画着某种不明符号。
来啊,红尘中的人们。
忘记责任,忘记职责,忘记规则你是一阵清风,整个宇宙都是你的战场你是太阳,万事万物仰望你而存在你是阴月,黑暗臣服之主宰人也是兽的一种归来吧,回归最原始的洪荒释放出真正的自己剥离枷锁的束缚,亦如新生黑气彻底将黑白眼珠完全淹没。
他们笑着,叫喊着。
凡人的眼睛中看到的,只是叛逆期的少男好女初尝禁果,仿佛置身在酒吧舞池,肆意放飞着自我。而云汐兮眼中,随着刘安娜每一个动作的变化,学生们身上的生气就流失一一分。
生气流失,饱满的灵魂就干瘪一一分。
黑气的气焰,就高涨一分。
“有什么东西,放大了他们的欲望和邪恶。”白婆婆紧跟其后,“这所学校,都是富家子弟,不缺钱……他们内心中想要追求的是极致的刺激。”
对于这个阶段年龄的男孩儿女孩儿来说,什么是极致的刺激呢?
那就是家庭、教养,决不允许他们做的事情。
食色性也,他们正是对阴阳结合最感兴趣的时候。
高中的孩子,已经是一知半解了。
而初中生,身体尚未发育完全呢,已然充满了憧憬。
孩子们的家长,尤其是种花国的大家长,从小就教育孩子。
自洁自爱,决不能早恋,未婚先孕,偷尝禁果甚至视为家族的耻辱。
那,就是那颗伊甸园中禁止采摘的苹果。
云汐兮冷眼看着他们进行着野兽最原始的律动,穿过层层人群,逐渐靠近刘安娜。
刘安娜,好像并没有看到云汐兮。
不,在混乱之中,清醒的云汐兮和白婆婆最是打眼不过,她不可能没发现。
再要靠近时,才发现刘安娜的眼睛,没有眼球的黑色了,全是眼白,仿佛蒙上了一层乳白色的晶片,她看不见未染黑气(未受蛊惑)的活人?
那张洁白如玉的脸庞,几条黑线布成蜘蛛网。
“看来,她的躯壳成为媒介,因此没了自我意识。”白婆婆心中有了猜想。
她比不得云汐兮,能亲眼看见眼前各种气息混杂的变化。
刘安娜跪在地上,反拱起胸腹,头直直的垂着,倒垂着,没有眼白的眼睛抬头望着上空,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双腿分开,露出青紫肌肤。
身体疯狂的扭动,像极了……云汐兮想到了,像极了冰冷的蟒蛇。
她,在笑什么?又在,看什么?云汐兮不解。
“洪荒,可不是你们现在这样的。”云汐兮揉揉眼睛,再没有比现在更艰难的时候了,如此污秽的一幕,为何非要看下去呢?“不知何为羞耻,牲畜都比你们知礼哦。我的校友们啊,你们若是清醒,回忆现在,怕是得跳楼了不可。”
人叠着人。
上方的人四肢反转,在最后一刻时,疯狂踌躇,而后口吐白沫,昏厥。
其他还算清醒的人,一点不知危机,看不见已经出现的症状。
阳气外泄,离被吸成人干,只差一步了。
云汐兮想也没想,抽出鞭子,卷起蛇头木藤,铆足劲往下一拉。简易的图腾轰然倒塌,唯留那双蛇目,阴恻恻的瞪着她。
诡异的音乐声未断。
刘安娜全身咔咔咔发出巨响,如一条蛇一样的,贴地而行。不同的是,蛇类是没有四肢的,而刘安娜有,手脚同时着地,爬行的速度相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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