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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千金是神级大佬 (寂柚柚)


“??”温泓吞了吞唾沫,这会让的云同学有点儿可怕。
云汐兮浅浅一笑,露出雪白的贝齿:“要玩,就玩个大的呀!”
“阿阙。”
百里阙推着轮椅上前。
“麻烦你帮我准备9根红蜡烛。”
百里阙沉默片刻。
“没了,就这个?”
云汐兮指尖摸索,无比肯定:“9根红蜡烛,足以。”
她对蛊,一无所知,亦无能为力。
可,稳住心魄,舍她其谁?
她目光灼灼,明亮而自信,发狠道:“我倒要看看,是道术更深一筹,还是古滇蛊术。”
“你,要做什么?”
温泓瞠目结舌,心口一跳,总觉得对方要放大招。

九,在道门中,乃是极数。
客厅没有开灯,百里阙提前遣走了其他人,屋里黑漆漆的,直到点燃了烛火。
九根红烛,以云霆兮为中心,将其团团围住。烛光倒映着他的惨白的脸,倒添了几分红润之色。云霆兮眼眸禁闭,神色痛苦。
尤其是,红烛被点燃的那一刻,平静的蛊虫又开始剧烈活动。
不过这一次,许是被红烛压着,云霆兮并未与方才那般全身抽搐。
他发出痛苦的呻吟,脸色又苍白变成青紫,脸胀得跟馒头一样,呼吸急促导致他不得不张大嘴巴。
温泓和百里阙在红烛之外,看着云霆兮躺在中心点,看着云汐兮双膝跪在他的身边,手上麻利的在编织着什么。
红线已在手中。
云汐兮侧方,一盏青铜龛上插着三根香。
红线从青铜龛的圆环处迁出,六股编做三股,三股并作一股,以一枚拇指大小的铜钱为中心。
云汐兮一边编,一边解开马尾头绳。
一袭黑发如瀑布一般散落,屋内的清风吹起些许发丝,衬着那小脸更加小巧而精致,白得近乎于透明了。
她不知从那里顺到的剪刀,毫不犹豫的剪掉一束黑发。
将发丝一同编入红绳中。
眼睛朦胧,意识混沌一片。
而后渐渐清明。
云霆兮缓缓的睁开眼眸,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早前汐兮就说过他身上有些不对劲,对于今天的发作亦有所感。
他,知道,她在救他。
“你这么爱漂亮,头发就这么剪了,不可惜么?”云霆兮气息很微弱,他知道自己现在状态很不好,已然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却还有心情开玩笑。“剪得跟狗啃似的,看你、看你明天怎么见人。”
云汐兮恍若未闻。
自顾自道:“外公死了,我没办法,是因为他老人家是寿终正寝,生死簿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不能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反倒害了外公生生世世。”
那时她不懂,只觉得人去了就去了。
现在不一样了。
却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云霆兮哼唧一声,又在说他听不懂的话语了。
“父亲,母亲,阿姐,若以后寿终正寝,我还是不会出手的。”云汐兮嘀咕着,也不知是说给霆兮听,还是说服自己。“我会亲自送你们下黄泉,我保证,黄泉路上,你们不会孤单、害怕。”
云霆兮:痛,但是想吐槽……好端端的,怎么就下黄泉了?
云汐兮抬眸,眼中一道狠厉不偏不倚:“但,这次不一样。有人通过邪魔歪道,扰乱你的寿命,进而企图影响你的命数,既定的轨迹,我,绝不答应!”
红线已经编制完成。
云汐兮亲手将红缨铜绳挂在云霆兮的脖子上。
“我们二人,一母同胞,血脉本就相通。天地之间,我二人气息最为将近。外公曾说,我乃阳年阳月阳所生,百年难遇的纯阳之命,生来就是阴鬼克星。”
“以我之身,借我气运,助你镇压邪祟再合适不过。”
气运这玩意儿,是随便可以借的?
云霆兮觉得哪里怪怪的。
百里阙远远的,望着红烛中的姐弟二人,冷冷道:“借气运,不是邪术么?”
每个人的气运都是独一无二的,据他了解,往前推个几十年,港城那边盛行借气运;说的好听点是借,难听些就是偷。
因为,通常是不好的人,偷好气运的人。
问题是,一个身负好气运的人,为何要将自己的气运平白无故借给别人?那不就只能偷了么?
气运被人偷走,偷的人从此大富大贵;被偷的人,从此贫困潦倒。
云霆兮一听不好,就挣扎着,抓着红绳就要丢开。
却,挡不住云汐兮的力道。
不要忘记,他的小姐姐,可是力大如牛的顶尖人物。
“那是不经过允许的,偷,所以才是邪术;我,是自愿的;这道气运,不能帮助小弟平步青云,也不能帮助他大富大贵,不求财不求官,不求他不该得的东西,只为了镇压邪祟。”云汐兮固执,“道门一术,是正是邪,全看施术的人心境。”
“我自问,对得起天地。”
“再说,只是一时的,你当真以为,它能管你一辈子?”云汐兮没好气道,“给我些时间,会想到真正解蛊的法子的。”
云霆兮心口闷闷的,听她这般说就没反抗了:“真的么,你没骗我?”
“骗你做什么?”
“真的就这么简单?”
云汐兮沉默了。
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云霆兮才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他眼睁睁的看着云汐兮拿起了那把剪子,尖锐的那一边却对准了自个儿:“你要干什么!”
温泓大惊失色。
百里阙,没动,只握着轮椅两边的手些许泛白。
“咋呼什么!”
云汐兮用眼神警告他不许动,一滴鲜血从指尖蹦出来,那一刹那,脸色肉眼可见的白如雪。
指尖血,径直没入那玫铜钱中。
铜钱闪现一道红光(夹着金色),而后恢复如常。
一滴普普通通的指尖血断断不会令她虚弱至此,云霆兮挣扎着,不惜威胁她:“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否则,我绝不会戴这玩意儿的!”
“一滴心头血罢了,不碍事。”云汐兮安抚他,以及温泓和百里阙。
十指连心,古人诚不欺我。
转头开起了玩笑:“心头血滴都滴了,收不回来了。明天开始,给我红枣、枸杞、党参鸡通通给我安排上,补补血气就好啦。”
“你瞧,那蛊虫现在是不是安静如鸡了。”
果然,云霆兮的太阳穴鼓出来的位置已经恢复如常了,他身上的异常反应和疼痛完全消失了,好像一切都是幻觉。
“看吧,姐姐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跟我斗,太嫩了。”
云汐兮挺胸抬头:骄傲到变形jpj。
百里阙冷峻的脸在黑暗中棱角分明,吐出胸中浊气,气笑了。合着把自个儿搭上了,还洋洋得意?
书上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云霆兮原是不信的,青春少男嘛,威震各大高校,宁可流血也绝不流泪。
可,现在他信了。
眼眶红红的热热的,他别开脸,才不叫她看见自己落泪。
“痛就痛了,反正它自己会消停的。要你多管闲事,这玩意儿丑死了!”巴拉巴拉红绳铜钱,到底没有太用力。
云汐兮抚摸着铜钱,不急不缓道:“戴着吧,要是那天它断了,你好有个心理准备提前帮我准备棺材寿衣了。”
“??”
“!!”
云霆兮一屁股坐起来,双手捂住脖子:“你别开玩笑啊,开不得玩笑的。”
却撞进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她,是认真的。
云霆兮嘴角动了动,竟说不出话来。
“我说啦,我的气运,我的气息,以心头血为媒介给的你,它是我的一部分,自然……”云汐兮瘫坐在一旁,神色间竟毫不在意。“小老弟,莫要惊慌!人,终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云霆兮:此刻不是背诗的心情!!
“人嘛,终点不都是死么。”
“再说,我觉得我还是很厉害的,应该可以活到寿终正寝吧。”云汐兮笑眯眯。
此情此景。
温泓心中升起诡异的感觉:这,别是立了个falg吧?
呸呸呸,瞎想什么呢!
不存在的,她,那么厉害,恩,对。
红烛已经燃尽,云霆兮头顶上的玄剑暂时退居安全线以内。
屋内的灯光重新亮起。
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云汐兮起身,起得猛了,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索性,云霆兮及时将她搀扶住,一路扶着她安置在沙发上。
温泓问:“对了,霆兮,你说痛一痛的就会结束是什么意思?”
云霆兮开始回忆:“一直以来,我都伴随着头痛,睡眠很不好;隔三差五的,会痛一下,然后又会莫名其妙的不痛了。”
“倒没有发作这般厉害。”
“原来,竟是蛊虫。”
“有怀疑任选么?”
云霆兮想了一圈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摇摇头。
温泓又问:“那,契机是什么呢?你,今日在发作之前,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不是今日。”
云霆兮回答。
云汐兮睁开眼眸。
云霆兮想了想,而后确定:“对,不是今日,是,昨夜。我,梦醒之间,好像隐约听到了鼓声。”
一夜,耳边都充斥着鼓声。
“醒来之后,不太有印象……然后就是,中午那时,鼓声好像突然大了些。”
“后面发生了什么,就不太记得了。”
“所以,媒介是,一只鼓。”云汐兮躺在雪白的沙发垫上,倦意涌上心头,声音越发小了。“鼓声,就证明距离不会太远。“
“可问题是,为什么霆兮听得见,我们却听不见?”
“不是寻常的鼓……”
“那背后之人,究竟是在附近,还是在……内?”
眼睛都睁不开了,心绪却还牵挂着蛊,牵挂着他……云霆兮心口堵得慌,他第一次反思,自己好像很没用,什么也做不了。
“不过比我大几分钟而已。”

◎地府贺礼猜猜都是谁送的◎
百里阙的视线落在那小只的身影上,而后冷淡的说:“那她留在我这里吧。”
“那哪行!”云霆兮条件反射的反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有,“你谁啊?”
“她这样子,你还忍心挪动她?”百里阙指了指隔壁,“隔壁那一摊,你还指望着等她醒来后,收拾残局?”
很好,云霆兮成功的被说服了。
家里那一大家子人,该报平安的得报平安,更重要的是,该解释的还得解释。
云霆兮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云汐兮的脸,有点凉。
视线再落到百里阙的身上……准确的说,是他的腿上。
不要误会,并非夹带着瞧不起或者鄙夷的意思,更没有戳他痛处的意思。
只是出于对自家姐姐的关心。
纯属出于,男女大防的担忧。
他,坐着轮椅,行动不便。
他,是云汐兮认可的朋友,今日还特地提供了自己的住宅。
男人之间的敌意,就是这样,来得很快,去得可能也很快。
“百里先生,今天很谢谢你。”
云霆兮道谢后,和温泓一起离开,回到云家。
百里阙的世界,清净了。
“又不是因为你。”
云霆兮没有听到,百里阙嘟囔的那句话,那句话随着那扇被关上的大门被阻挡了。
百里阙推着轮椅来到云汐兮跟前,她,小小一只缩在那里,嘴上还嘀咕着什么,睡得不太安稳。那巴掌大的脸蛋,摩擦在他精心挑选的毛绒垫上。
不知为何,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嗓子有些痒。
回过神来时,手已经在她的脸庞边上。
云汐兮哼哼唧唧翻了个身子,手在虚空中一抓,恰好拽住他的食指。
趴着睡,这个姿势,就,格外舒服。
百里阙没有抽回手,迟疑半响,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她眉目间的不安稳渐渐不见了。
整个大厅,就只听得见她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心头。
五味杂陈,不外如是。
“为了别人,把自己搭进去……亲情,姐弟……呵。”百里阙面色浮现恼怒,也不知是恼怒她的没心没肺,还是恼怒自个儿的莫名心软。
“可怜兮兮,变成傻兮兮……呵。”
值得吗?
百里阙神色晦暗不明,凝视着睡得香喷喷的某人,突然,一阵过堂风呼呼而来,阴冷而又夹带着某种警告。
他冷冽抬眸,一道黑影踏着虚空而来。
红黑色的长袍精致而又冰冷,兜帽下的面容尽显冷峻。
“你,看得见我。”黑七爷微眯起眼睛,肯定的说。
坐着轮椅的男人,他有点儿印象,那日在车祸现场,隐约是有这么个人的存在。虽行动不便,却非池中之物的男人……竟与汐兮在一起。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
冷峻的外表下,是画风迥然不同的脑回路在疯狂吐槽,七爷绝不承认是受了八爷的影响。
那人,眼色如鹰的,盯着他出现的方向,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身上。
呵,有趣。
他,反倒是一脸戒备。
七爷的视线落在云汐兮身上,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波澜,他一个闪身,来到她的身边,一手搭在她的手上。“气血两亏,疲劳过度……她的气运,心头血……她竟然用了禁术?”
七爷危险的死盯住百里阙,不、不是他,他身上没有她的气息。
七爷闭上眼眸,感应着,与她无二的气息,竟出现在云家,是她的胞弟——云霆兮。“这丫头,胡闹!”
“有危险?”薄凉的唇抿成一条线,百里阙拧眉。
确定没有危险后,七爷又才恢复如常,没好气道:“死不了,这丫头真是捅破天的胆子!”
“幸好今儿个老八没来,否则看她如何收场!”七爷话音落,想到了什么,神情阴郁异常。“算了,她睡着也好。”
倒不必费口舌解释了。
黑七爷手一挥,一扇三角幡,一条鞭子?
那条鞭子有些奇怪,一节一节的,由二十一个小节组合成的。每一个小分节上,都打着四道符印。鞭子通体是黑色的,而符印却是红色的。
百里阙不动声色的握住把手,这条鞭子好生古怪。
黑七爷瞥了一眼百里阙,自顾自道:“这是给她的生辰贺礼,招魂幡为地府的谢礼,鞭子……乃是个人的谢礼。我家的小孩儿,可不是外头那些猫猫狗狗随意可以欺负的。”
黑七爷抚摸着冰冷的长鞭,指尖落在一道一道的符咒上,阴森森的笑了。“此鞭,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遇鬼灭鬼……人嘛,还没试过,可以试试,大不了就魂飞魄散。”
说着,不忘递给百里阙一个大家都懂的表情。
呵,威胁他?
百里阙嗤之以鼻,不为所动。
礼送到了,黑七爷的任务完成。半点没顾及人族-百里阙,又踏着虚空离去。
至于会不会被吓到……嗤,那男人,全程都没半点正常人族的自觉。
“好好照顾云家丫头,让她悠着点。”
七爷人走了,还留下一室余音。
两个宝物就这么大刺刺的放在人的跟前,难道不怕贪心的人占为己有么?
七爷当然不担心。
宝物之所以被称为宝物,常人哪里能沾染半分。
尤其是那位亲自出手的……寻常人,碰都碰不得。
只可惜,胸有成竹有恃无恐,总有翻车的时候。
修长的手指,落在长鞭上,抚摸着每一颗方块。确切的说,是每一个印记,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那样的寒意,穿透肌肤,渗入血脉,直达心脏。
果然,不是凡品。
奇怪的是,长鞭并没有对百里阙表现出抗拒,反倒乖巧,还收敛了三分寒气。
百里阙不知个中缘由,更不知肉体凡胎触碰它轻则内伤重则失魂。
如百里阙这般,只是觉得冰冷,着实少见。
百里阙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有点儿眼熟?”这是,错觉吗?
有一说一,他为什么会对一条,地府所有的,前所未见的长鞭,觉得眼熟?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模模糊糊的不太清楚。
这种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从遇到她时起。
身边不断发生奇奇怪怪的人,奇奇怪怪的事,还有,奇奇怪怪的记忆。
冷酷的眼眸变得坚毅。
“真好奇啊,你还会带给我多少惊喜呢?”百里阙有预感,她,一定是那把解开谜底的钥匙。
接近她,关注她,处心积虑留在她的身边。
究竟是魔族的诱惑……还是自己发自内心的……
此时的百里阙,不知道,也没有意识到,更无法深究。
也许,需要时间的沉淀,方可看清楚真心。
这一夜,云家灯火通明。
这一夜,多少人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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