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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在古代摆摊发家(申行)


苏意安想着把猪油渣炒菜用,索性多熬了一会儿,等肥肉焦了这才捞出来。
“下次给你做更好吃的。”苏意安捡了一块不烫的猪油渣塞给贺兴晨。
贺兴晨乖乖坐在小凳上,尝了一口眸光一亮,欢喜道:“小婶,好香啊,猪猪真好吃。”
苏意安也这么想,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就是小猪。
小猪身上哪里都好,处处都是宝,就没有不好的地方。
连人们不喜爱的猪肠衣都能装猪肉做成香肠呢。
也不知如今有没有香肠这种东西,若没有倒是可以做做,卖了还能多挣些银钱,到时候就可以买更多的猪回来。
正想的出神,就见贺家小妹急匆匆跑了过来,有些气喘的说:“苏姐姐,二哥,二哥他…”

是落在身上的拳脚,是反抗过后的闷棍。
他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可他不晓得那些人想要的是他的命。
贺允淮只觉得自己死了,在闭上眼的最后一刻他觉得自己回不去家了。
昏昏沉沉之中,不知过了多久,黑暗空洞的地方传来一声声的呼唤,他仔细听着随着声走,即使不知道去往何处。
“娘,你过来瞧瞧。”贺家小妹贺凝文正用汤勺一点一点的往贺允淮嘴里灌药。
今日煎的药不知为何比以往的味道都更浓一些,而且瞧着药汁也多,明明加的是一样多的水,可就是煎出来不太一样。
贺凝文煎药喂药早已习惯,可今日汤药味道实在是大,她憋着气不敢呼吸忍耐着,想早早的给她二哥喂完,便一勺接着一勺。
也不知道是呛到了还是药真的起了效果,几日不醒不动的人竟皱起了眉头。
贺凝文盯着她二哥的脸瞧了许久,直到那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她这才回过神,手忙脚乱的把药碗放下,唤了一声“娘”。
贺母闻声放下手中的活,急匆匆来了里屋。
只见躺在炕上的人,手指先动了动,紧接着便是一声咳,一口浓黑的药汁被他咳了出来,不久人也睁开了眼。
“二郎!”贺母又惊又喜,揉了揉眼待看清楚后忙扑了上去。
终于醒了,她这当娘的以为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了。
别人说的那些话,她不是不明白。
不光村子里,就算是在府城即使医馆多里面郎中厉害,但病重不醒的人也少有能好起来的。
如今见人醒了,贺母更觉这事多亏了苏意安。
以前不也是日日灌汤药,咋人就不醒,这苏家姑娘才来了不到两日,人就醒了,这不是苏家姑娘带来的福气是什么。
越这般想,贺母越中意苏意安,总觉得这孩子是个宝。
躺在炕上的贺允淮只觉得浑身都疼,睁开眼瞧见一家人围在自己身旁抹泪,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大家在哭丧。
“娘。”他心中悲苦,哑着嗓子唤了一声,也没指望他们能听见,毕竟自己都死了,死人的话活人怎么听得见。
“我的儿,娘在呢,在这呢。”日思夜盼终于听见这一声娘,贺母激动的握住他的手,一个劲的抹泪。
贺允淮晃了神:“娘,你听得到?”
贺母又喜又忧,上手摸了一把贺允淮的额头,见没起热,这才放下悬着的心。
“二郎定是睡糊涂了,瞧都开始说胡话了,娘在这咋能听不见你的声。”
“二弟刚醒过来,身子还弱,得好好歇歇。”菀絮站在炕边,拿起帕子抹了一下眼角。
她嫁过来已有几年,贺家二郎也算她从小瞧大的,经此一事她这当嫂嫂的也跟着心疼。
“对对,吃了药再歇歇。”贺母松开手,把他身子放平,又给他掖了被角。
贺允淮已经从大家谈话中反应过来,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只是这身子还不利索,单这样躺着就觉得疼,而且他还困乏,一碗汤药下肚他又撑不住了。
不舍中看了看大家,又闭上了眼。
见二哥醒了,贺凝文没趴在炕边,而是自己一人跑了出来。
这样的喜事她得先告诉苏姐姐。
“可是醒了?”
“苏姐姐,你怎么知道。”贺凝文刚刚话还没说完呢,苏意安就猜了出来。
贺家人重亲情,贺家二郎人如若没了,贺凝文绝不会是刚刚那副模样。
苏意安只是没想到这贺家二郎竟真的能醒过来,她还以为过不了几日他就会去了。
不过人活下来了也好,至少贺家人有了盼头,村子里的人最是欺软怕硬,若是家中有了壮丁,想来那些人就不敢惦记贺家良田了。
再说这二郎醒了,当日为何被打,还有那讨债的人具体讨要是什么钱财,这其中的一切应该都能弄个清楚。
“苏姐姐,你还没见过我那睁眼的二哥,快来。”贺凝文连脚边的贺兴晨都没管,直接拉着苏意安就往屋中走。
“我二哥睁眼比闭眼好看的多。”贺凝文夸人道。
还没等掀开里屋的帘子,就见贺母和菀絮从中走了出来。
菀絮用手比划了一下,拦住了她们。
“人还不太精神,刚又睡了过去。”说完偷偷看了一眼苏意安,生怕她不高兴。
苏意安倒是不在意这些,人只要活着就会有睁眼的一天,到时候再见也不迟。
“真的睡了?二哥别不是…”贺凝文没过脑子,心里想什么便直接吐露出来。
贺母听了这话第一次上手去戳贺凝文脑袋。
“你这当妹子的,说的啥话,你二哥身子虚着,醒一会儿便乏了,你去村里请王郎中过来一趟。”贺母说完又不放心,“算了,我自己过去请。”
“意安,你快进屋歇歇。”临出门,贺母又交代了一句。
今日她们走了那么远的路,理应回来就歇歇,可苏意安一刻没停,那会还在熬猪油。
她刚刚只顾着欢喜,竟把人都忘了。
“娘,你快去吧。”贺凝文催促道,“我来照顾苏姐姐。”
苏意安哪里用她们照顾,但她又不能驳了小孩面子,便应了声。
贺母见状,这才揣着银钱往村中王郎中家走去。
那王郎中住在村子另一头,和贺家可谓一个村头一个村尾。
这王郎中已年过五十,是永阳村唯一的郎中,为人亲善,一副药也不会往贵了瞎要价。
就连给贺允淮开的药方,他那里药材不全,还托人告诉了贺母一声让她去镇上医馆买。
如今贺允淮醒了过来,贺母怎么都得让人来瞧一眼搭个脉。
她走得快,没一会儿便到了院前。
院门关着,贺母抬手敲了敲院门:“王郎中,可在家中。”
王郎中的媳妇听闻动静,拉着脸从屋中出来,“让你别去贺家医人你非去,整个村子人都不愿沾上他们,就你好心。”
“那贺家二郎身子都那样了,哪里能活,万一人没了贺家讹上你,我看你这老头子怎么办。”
“吃过亏不长记性,咱们家赔光老底算了。”
“医者仁心,再说贺家二郎还那般年轻,算了,你快快去开门吧,也不知这是怎么了,这般急匆匆的。”王郎中从床上下来,往身上套了一件厚衣裳。
王郎中只以为是那贺家二郎快不行了,穿戴好后又拾了几味药材一并装进了药箱中。
贺母见开门的是王氏,客气的叫了声嫂子。
王氏也没理会她,开了门便回了屋,不过不是躺下继续歇着,而是趴在门边听响。
“这般急匆匆,可是二郎的事。”王郎中背着药箱走了出来,问道。
“可不是,多亏了您的方子,今个喂下药人醒了一瞬,不过又睡了。”
“醒过来了?”王郎中诧异,停下了步子。
这种事有什么可撒谎的,贺母脸上都带着喜色。
“醒了,还叫了我一声娘,不过后来又睡了,我摸着没发热,这不忙请您过去瞧一眼。”
“那赶紧的,别耽误了。”王郎中心中担忧,生怕那是回光返照之态,也不敢对着贺母许诺什么。
一切等他号了脉再说。
王郎中同贺母刚出院子没多久,那王氏便从门后走了出来。
那被阎王爷勾了半条命去的贺家二郎竟真的醒了!
这天大的消息她可得赶紧同村里婆子们说道说道。
这人能醒,定是他们家王郎中的方子好。

脉象已经平稳,只是贺允淮身子弱,还需好好将养。
贺母付上诊金,又问道:“王郎中您看,还需再来上几副药吗?”
“这是自然,待我回去改改方子再拿药。”王郎中把药箱合上,正欲出去。
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折返回来,对着贺家大郎道:“让我再瞧瞧你的腿。”
这边苏意安吆不过贺家小妹,听话的回了屋。
炕上冷呼呼的,身上搭了被子这才暖和一些。
苏意安本想躺一会儿就起来,谁知道这困意上来的快,她刚闭上眼就睡了过去,连屋外贺母激动送王郎中的动静都没听见。
贺母期间进来看了她一眼,见她还睡着就没有叫醒。
左右家中只有她们几人,早点晚点吃饭都没什么不妥,且等人醒了再说。
苏意安这一觉睡得踏实,再睁眼竟已是第二日。
她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么久,不过这一歇整个身子褪去乏力,爽利了不少。
“苏姐姐。”贺家小妹听见响动也没睁眼,她往苏意安那边挪了挪,喃喃道:“姐姐你饿不饿,昨日你睡的沉,娘没有让我叫你起来吃饭。”
本来不觉得饿,被这么一问反倒觉得饿了。
“还好。”
“那咱们一会儿再起,娘昨日说今早的饭她来做,不用咱们。”
外面天还没亮,苏意安虽没了困意,但一听这话她也就没起身。
被子里暖和,两人挨得及近,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同贺凝文说着话。
苏意安挑着自己想知道的问:“昨日王郎中看诊,可说了什么。”
一听这个,贺凝文便来了精神,人也不困了。
她弯起嘴角:“二哥再养养就好了,王郎中说二哥是有福之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最主要是昨日王郎中也给大哥瞧了,大哥的腿虽不能完全医治好,但也不用日日瘫坐在炕上。”
当时贺家大朗被打断了腿,府城没有医馆敢给他医治,等拖到这边时早就耽误的不成样子。
虽拿了药,但骨头长得不太好,贺家大郎也就歇了心思。
如今一听王郎中的话,心中又燃起希望。
堂堂男子,总不能一直瘫在炕上,若是能下地就算是瘸子也是好的。
苏意安听了这话也高兴,昨日还买了骨头,这不正好用上。
二人窝在炕上又暖了一会,等外面天彻底亮了这才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贺母自醒了就躺不住,一早便开始弄吃食。
今日的饭不再是汤汤水水,每人碗里都有一小勺的糙米。
糙米虽不如精米好吃,但好在价格便宜,比精米每斤便宜了快十文钱。
桌上还有一盘猪油渣,正是昨日苏意安熬出来的。
虽再没其他的菜,但一家人吃的开心。
毕竟这些,就已经是这些日子吃过最好的饭食。
贺家这边正吃着,全然不知村子里面已经炸开了锅。
贺家二郎醒过来的消息,只一夜就传遍村中间的每家每户。
有那不信的竟亲自去了王郎中家中,就为了听个准的。
“你说你这婆子,什么都往外说,人还没彻底好你就把这事都说了出去。”王郎中又送走了一打听消息的,回院后便关上了门。
这门要是再不关,保不齐又有来问的。
王氏抓了一把瓜子继续坐在炕头嗑,满不在意道:“这有啥,村里人晓得这不都是早晚的事,我说出去了还能让村里人晓得这人能醒多亏用了你的方子。”
昨个她同李家婆子可是好一番说,就差把自家方子说成仙方,吃了能起死回生。
王郎中狠狠瞪了她一眼:“村里人那是希望他醒过来吗,那不都是为了瞧热闹,你这婆子一天的就会惹事。”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咱家好。”王氏把手中瓜子扔在桌上,气的起身出了屋。
王郎中心中也不快,但也知道自己婆娘是为了给自己招揽生意。
毕竟要死的人活过来,这种事在村里实在少有,尤其是这人看病就医经的他手。
若这名堂打出去了,他王郎中定是十里八村最厉害的。
医者难啊,他长叹一口气,歇够了这才起身去整理药方子。
刚从王郎中那出来的人转身就钻进了人群中。
有鼻子有眼的说了一通,左右不过是贺家那要死的二郎活了。
“真的?你去瞧了?”余家媳妇凑了过来,问道。
“我是没瞧见,可我刚问了王郎中,王郎中说的还能有假?”那人抬高嗓音道,“你若觉得我说的是假话,你就去贺家瞧瞧。”
“那还是算了,我们家和贺家可不沾亲。”余家媳妇说完,挑眉瞧了一眼身旁穿着粗布袄子的姑娘。
“要我说,春燕你们家不是和他们沾亲,这事你不晓得?”
“就是,那可是你亲大伯家,这事你能不晓得?你可别是故意瞒着不告诉婶子们。”余家媳妇挑了话头。
被唤作春燕的姑娘又气又委屈,贺家大房的事她哪里会晓得。
昨个自己亲娘回来还在家中把贺家大房狠狠骂了一通。
“我一个小辈能知道些什么,婶子们要是想知道还是自己亲自去瞧瞧的好。”春燕撂下这句话便抱着木盆往外走。
这样大的事她得赶紧回家同娘说一声。
“贺二婶昨个还同大房吵了一架,诅咒人家儿死呢。”见人走远了,余家媳妇挤眉弄眼的说。
“豁,这种事你咋晓得的。”
“咳,这不是昨碰见杨二媳妇了,她说的。”
“她咋知道的。”
“还能咋知道的,亲眼看见的呗。”
“你瞧瞧,这贺二婶刚咒了人家,人儿就好了,这贺二婶不得气死。”
“那也保不齐人没醒,咱又没瞧见不是。”
剩下几人又说了几句,没一会儿便散了。
大家好奇归好奇,可没人真想去贺家瞧上一眼,虽说那贺家二郎活了,但对村民来说贺家还是晦气的存在,能不沾上就不沾上。
贺家这边一顿饭吃的红红火火。
日子一天比一天有盼头,这还能不好?
“娘,今日还上山吗?”菀絮见自家小儿子贺兴晨出了屋,这才张口问。
贺母点头:“去,快过冬了,怎么也要备些柴火。”
本来打算昨日上山的,这不后来去了镇上,正好耽搁了。
不过也不碍事,山上有的是柴火,晚上一日没什么,山上的东西跑不了。
苏意安听说要上山,也动了心思。
这秋末山上多多少少有些吃食,尤其是北方的山,若是能寻到一些,回来当菜岂不更好。
就算是寻不到,两个大人一起上山还能多砍些柴火,也是好事。
“我也一同去吧。我还没进过山,不知道山上什么样。”苏意安凑到贺母身旁看着她说道。
那一双水汪的眼睛都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娘!我也去。”贺凝文刚给她二哥灌下药,手上端着汤碗,一出来就听见她们说去山上。
山上有野果子,也不知道这个时节还有没有,贺凝文想上去瞧瞧。
平日里贺母不让她们小孩自己上山,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可不想错过。
贺母见她们都想跟着,哪有不愿意的。
三人收拾了收拾,背上背篓拿上砍刀正准备出门,就听见屋里传来菀絮的唤声。
“娘,快,快进来瞧瞧。”

躺了数日,贺允淮终于醒了。
和昨日迷糊中醒了一瞬不同,今个是真的有了精神,那双桃花眼都泛着光。
他唇角微干,活动的手指费力勾了勾旁边做衣裳用的粗布。
“大嫂。”贺允淮声音沙哑。
菀絮坐在炕边缝制冬衣,注意力都放在针线上,听见声下意识的应了一嘴。
反应过来是人醒了这才忙冲着窗外唤贺母,生怕晚一点人就都上了山。
“应当是二哥醒了。”贺凝文看了一眼贺母,见她犹犹豫豫,便道:“要不我和苏姐姐上山,娘你进去瞧瞧二哥。”
倒不是贺凝文不想去看一眼,只是早晚得上山砍柴,不能因二哥醒了就一家人围在炕头光欢喜。
再说那王郎中都说了,二哥身子见好,人好起来是早晚的事。
就算现在看不见,下山回来也能看见,不急一时。
贺母有些犹豫,让她们二人独自上山她实在不放心,可她又想进去看看二郎。
“娘,你进去瞧瞧吧,我和小妹先上去,左右上山的就这一条路,到时候您上去找我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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