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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男主的作死前妻(吃猫的鱼儿)


祁老爷子没立马答应,而是小心征求少年的意见:“孩子。”
这两人身后的阵仗不小,周围不时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宾馆入口处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方。
祁寒:“进去说吧。”
左礼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很自觉地没跟上去:“祁哥,我就不上去了。我在外边等你。”
祁寒点头:“好,我尽快出来。”
祁老爷子听到这声“祁哥”,心道天下没有那么巧合的事,对他的身份又多了几分确信。
进去后,那一老一少反倒收敛了。没问他太多,似乎顾忌着他生气。
宾馆服务员穿的服装,比他费心倒卖的衣服都要好。包间里的华丽装饰,无一不透露着祁家很有钱的信息。
老人身边的祁正言,仅和祁寒相差几个月,外表看起来是两个世界的人。但落魄少年周身的气质,却丝毫不输于从小精心培养的祁家继承人。
祁老爷子越看越难受,眼里透露出心疼和愧疚,恨不得马上带他回去。
半个小时后,祁寒一个人出来了。
“祁哥,你没事吧?他们是谁啊?是不是我们惹到人了?”左礼吓都吓饱了,忙不迭的冲上去絮絮叨叨。
他就是小县城里的普通老百姓,哪见过这般阵仗。那些人是武侠小说里的保镖吧。
在等待过程中,他好怕祁哥进去后就出不来了。万分后悔自己没跟上去,要是出意外,他还能帮上点什么忙。
左礼后怕的说:“祁哥,要不我们今天就回去了吧,这钱不挣了。”
祁寒内心无波澜:“没事,你就当今天没见过他们。”
经此一事,祁家人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找到小县城去。
对现在的祁寒而言,回不回去不那么重要了。
他是个没追求的人,能养活自己和小蠢货,就够了。

这一趟出行,要比上回顺利太多,不到两天就完成了。
货物价格便宜实惠,那些卖家一个比一个好说话,那架势恨不得直接送给他们。
连一向迟钝的左礼,都察觉到不对劲。州市的便宜要有那么好占,还轮得到他们?
左礼一晚上没睡好,坐立不安:“祁哥,你说会不会有坑呐?我这心里虚得很。”
钱难赚,他怕吃不饱饭;钱赚的容易,他更怕了。赚再多的钱,也得有命来花啊。
祁寒把鼓囊囊的麻袋捆紧:“不会,赶快洗漱。”
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左礼心安不少,祈祷着能安安全全的回到家乡。
宾馆高层。
祁正言在陪祁老爷子吃早餐,思绪乱七八糟,没忍住问出口:“爷爷,我们什么都不做吗?”
这两天爷爷私底下让人做的事,他一清二楚。对祁家来说,无非就是一些再简单不过的小事。
祁正言摸不准爷爷的想法,自打那天见过后,就没见过祁寒。
好像无事发生一样。
“堂哥”一事是祁家的禁忌,没有祁老爷子的命令和许可,他不能随便去插手。单从容貌上,那人是这些年他见过的人里和大伯最相像的。
但不排除是有心人特意安排的,祁家的财富在全国数一数二,惹人眼红。无数人挤破了头脑,想和祁家攀上关系。
祁老爷子擦擦嘴角,不答反问:“那孩子要走了?”
祁正言放下碗筷,一时嘴快,把刚得到的消息说了:“对,今天上午的火车票,去往H省。”
话一出,暴露了瞒着祁老爷子做的事。
他懊恼的忐忑解释:“爷爷,我只让大力远远盯着,绝对没打扰到他们。州市人多,我担心他们离开视线就不好找了。”
大力是祁家的保镖,负责祁正言的安全。
小祁寒走丢时,祁正言两岁多,对这个大伯家的堂哥没有印象。从小到大,他从爷爷嘴里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关于“堂哥”的。
作为“堂哥”的可能人员,祁正言莫名对这个仅见过一次的祁寒感兴趣,想多知道些关于他的信息。
孙子的小动作,祁老爷子心知肚明:“没怪你小言,先吃饭吧。这事爷爷心里有数,你先别和家里人说。”
祁正言提着的心放下:“爷爷,我知道了。”
听爷爷的意思,是有打算了。他还是老实听话吧。
用餐结束,祁老爷子起身站在明亮玻璃窗前,望向火车站的方向。神色不明,长长叹了口气。
“H省……六七百公里啊。”
手下的人已经在查了。若真是他那走失的孙子,这么远,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啊。
那孩子全身上下穿着廉价的衣服,手指上有不同程度的茧子。这么小年纪,就跟大人似的穿梭在各大地下商场里,谈着几十块钱的买卖。
十七岁,本应该是和正言一同上学的年纪啊。
这一切都是他这个当爷爷的错啊。
州市发生的事,远在小县城的陈姝一无所知。
她忙着和找事的陈老婆子吵架。
陈姝陪着快生产的王芳华在村子里散步,有说有笑,没招谁惹谁。
路过陈家时,陈姝在讲冷笑话。讲到一半,自己就搁那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然后陈老婆子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无缘无故的冲出来,指着她鼻子说教。
陈姝最近舒服安逸惯了,压根不受这冤枉鸟气。把王芳华扶到墙边歇着,上去就开怼。
谁知这死老太婆疯了,居然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这是作为亲人能说出口的话?光是听陈老婆子和陈母说的话,就完全没把原主当作家人,更别提她具体在陈家的处境了。
原主连拿工资的佣人都比不上
她替原主感到心寒。
但陈姝不受这委屈,给王芳华使了个放心的眼神,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天嚎啕大哭。
那嗓门大的,把缩在家里的村民成功吸引出去。
“我生不出孩子,还不都是你们害的。”陈姝趁此机会,把原主所有不公的遭遇公之于众。
“让我没日没夜的干活,大冬天用冷水洗一家子人的衣服,每天就给吃两馍馍,连睡觉的地方都是堆杂物的屋子,穿的是你们不要的衣服改的……”
“还要忍受你们无情的打骂,我大腿上现在留有被你用火钳烫过的疤痕。”
爱看热闹的村民不断聚集在周围,指着人群中的陈老婆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丫头原来过得这么惨啊,陈家人太不是人了。”
“你们后来的没听到戴翠玲骂得多难听。我是没见过哪家长辈会骂自己孙女是不下蛋的母鸡。”
“啥?这话她也骂的出口?那她是什么?老老母鸡?咯咯咯。”
“哈哈哈,小声点,没看那姓刘的眼神要吃了你吗?”
陈老婆子,也就是戴翠玲,一副蛮横不讲理的嘴脸,叉着腰无差别谩骂周围人:
“你们在乱说什么?老娘教训孙女有错吗?轮得到你们来说吗?一群老瘟婆,都给老娘滚蛋。”
围观的刘大娘不甘示弱:“你他妈骂谁呢?比我们都老,你个死老太婆,老不死的。”
刘大娘是大队长的媳妇,性格泼辣爽快,骂人那技术有一手。
陈姝眼一眯,计上心头,哭哭啼啼的喊:“呜呜呜~我真的太惨了,我不活了。”
边说边往右边的那面土墙冲过去。
刚还在骂人的刘大娘,跑上前一把抱住她:“哎呦喂,你别做傻事啊孩子,要死怎么也是这老太婆去死啊。”
旁的人连围过来,七嘴八舌的劝说。
“就是啊姝丫头,你嫁人了就和祁寒好好过日子。何苦为了不相干的人去死啊。”
“你还小,孩子的事不着急。慢慢来。”
陈姝趴在刘大娘怀里,哭得昏天黑地,撕心裂肺。
有叉着腰大骂的戴翠玲对比,更衬得眼睛通红、满脸泪水的她是个惹人心疼的小可怜儿了。
刘大娘轻拍她的背,“不哭啊,大家都在,没人敢逼你。”
陈姝泪眼婆娑,哽咽的说:“大娘,她,她骂我是我不下蛋的母鸡。她是我奶啊,她怎么能这样骂我呢……呜呜呜。”

人心都是肉长的,大多数人会偏向弱小无辜的一方。
恰好这话击中了刘大娘早年的一些事,看着怀里哭诉的陈姝,想到当年的自己。
作为大队长的媳妇,又当了几年妇女主任,她骂人训人的实力不是盖的。撸起袖子噼里啪啦的朝着戴翠玲一顿输出,将她骂得狗血淋头。
刘大娘刚嫁给大队长那两年,肚子迟迟没动静。她婆婆着急啊,托人找了各种偏方给她吃。
过年的一次偶然,听到嫁人的大姑子和小姑子说话,嘲讽她是不下蛋的母鸡,也不知道娶进来有啥用。
刘大娘觉得自己理亏在先,忍着委屈没闹大。但这事成了她心里的疙瘩。
好在那年下半年就怀上了。后来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狠狠出了口气。
戴翠玲被小一辈的指着鼻子骂,恼得老脸涨红。随着越来越多的村民加入指责的行列中,她一人哪顶得住。
望着陈姝的眼神凶狠得仿佛要吃人,厚颜无耻的坐在地上,像个疯子似的撒泼道:“还有没有天理啊,我管孙女都有错了。就知道欺负我们这种老实人,有没有人来管管啊……”
屋里缩被窝里的陈父,被外面的吵闹声吵得睡不好觉。
“妈!你干啥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偏偏陈母去山上砍柴,陈平河有事去了县城。院子外人多嘈杂,没人听到陈父的怒吼。
他烦躁的踹踹床尾,试图用被子捂住耳朵隔绝声音,对他妈的埋怨又多了几分。
总是隔三差五的惹事,他出个门还要被指指点点,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不好吗?
闺女嫁人了就不是他陈家的人了,跑上去讨人嫌干啥啊。
这边热闹哄哄的,也有好心人到处找祁寒。他媳妇被娘家人欺负成这样,再忍气吞声就是没用的窝囊男人了。
于是,千里迢迢从州市回来的祁寒,还没进村子就看到村口有人远远的冲他挥手。
“祁寒!是你吗祁寒?”
祁寒挥挥手示意,加快脚步。
那人一路奔跑过来,语速飞快:“我的老天爷哦可算找到你了,满村子都找遍了。祁寒你快去看看你家小媳妇吧,听说被你丈母娘刺激的要撞墙了。”
祁寒一头黑线,点点无语。
十天不到,野男人不知见没见,但开始撞墙了。还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以他对小蠢货的了解,被陈家人刺激得撞墙去死不太可能。但换做以前那个,倒有可能。
祁寒能确定一点,这事起因在于贪得无厌的陈家人。
小蠢货一向怕麻烦,天气冷起来后,更是一副懒劲儿。这么冷的天,她恨不得长在床上,别说主动去招惹一身腥。
越走近陈家,戴翠玲哭丧似的尖锐嗓音越发清晰,字里行间充斥着各种难听的话术。
祁寒面色如常,双脚不自觉加快了速度。
“你们都让让,祁寒回来了。”
围得严实的人群,纷纷挤开了一条道。
不用旁人提醒,祁寒眼睛像是有定位,一眼看到那道娇小的身影。
在戴翠玲嚣张的谩骂中,显得格外可怜和好欺负。
陈姝嘤嘤嘤哭得正入戏,“祁寒”两个字突然冒出来,吓得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默数了日子,压根还不到他回来的时候。这咋回事?
望着哭得泪流满面、打嗝儿的小蠢货,祁寒倏地冷下脸,脸上是他自己不曾发觉的寒意。
“陈姝,这怎么回事?”
不等陈姝回答,刘大娘似责怪的说:“小寒,你凶姝丫头干啥?没见着她哭得这么伤心吗?”
边上的王芳华围观了全程,主动站出来说:“那什么,我来说吧。小姝陪我出来走走……”
戴翠玲被祁寒冰冷眼神唬住了,骂声结结巴巴,没了底气。
但马上就硬气起来,不就一个臭小子,她怕什么。
戴翠玲强词夺理:“我又没说错什么,这死丫头嫁给你半年了,肚子没影响。老娘说两句都不行了?”
祁寒漠然的掀了掀眼皮:“不行,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以后你们陈家的人少来找陈姝。她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人。”
戴翠玲噎住,“她是我孙女,凭什么我们不能找她?又不是把她卖给你了。”
祁寒似笑非笑,“是吗?”
王芳华没憋住呛她:“现在知道小姝是你孙女了?你咋不说说当初做的龌蹉事。”
围观人之一唾骂:“不要脸,真当大家不知道啊。你们陈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也就祁寒脾气好,没把你们家做的事到处说。”
大部分村民是淳朴善良的,见不惯恶人。你一句我一句将陈家嫁女的事尽数抖出来,把陈家四口人的脸踩在地上。
陈平河享受了陈姝带来的好处,这时同样没得到好话。
戴翠玲寡不敌众,淹没在村民们的唾沫中。最后受不了爬起来就冲回家,怕大家冲进去还把院门关的死死的。
刘大娘鄙视的朝她家门口呸了一口唾沫,对村民说:“都散了都散了,人家两口子还有啥好看的。”
冷风灌进脖子,热闹没了可没人愿意待在外面,一个个麻溜的回了自家屋子。
王芳华给陈姝指了指回家的方向,和大家说着话离开了。
刘大娘:“姝丫头,你可别哭了,瞧你这眼睛。别把那老婆子的话放在心上,你和小寒还年轻,孩子这事慢慢来。”
陈姝抹眼泪的小手一僵,抬眼想悄悄看对面的祁寒是啥表情。刚好望进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一丝笑意。
她佯装无事低下头,闷声闷气:“嗯,谢谢刘大娘。”
咦?她是看错了吗?祁寒在笑话她??
都没那啥,要真有孩子,看这狗男人还笑不笑得出来。
刘大娘:“那你俩聊,我回去了。有啥事来找大娘。”
“好。”
冷风吹过,吹得满脸泪水的陈姝打了个寒颤,跟上前方祁寒的步伐。
一前一后,两人无言的回了家。
祁寒随手把麻袋放堂屋,转身就瞧见小蠢货因哭得太卖力,导致的那双又红又肿的眼睛。
黑宝石般的眼睛水润水润的,脸颊上有泪水滑落的痕迹,小脸有两团红扑扑的。
陈姝脑子里在思考他为什么会回来,呆呆的跟在他身后,连人停下来了都没发觉。
无意又被麻袋的绳子绊倒,直冲冲的就往祁寒胸膛上扑。
意外来得毫无征兆,祁寒没设防,直接就被扑倒在地。
“咚”的一声,在寂静的冬天很是清晰。
光是听那动静,趴在他身上的陈姝后脑勺就发疼。
她连忙翻下身,顾不得地上脏不脏,连连忏悔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祁寒,你没事吧?”
祁寒是实打实摔在冷硬的地面上,脑袋磕蒙了,后脑勺和整个后背错骨一样的疼痛。
难得好半天没缓过神。
陈姝见他没反应,心里咯噔一下。
我嘞个去,别把这精明的脑子摔坏了。后期那么牛逼哄哄,可不依靠这脑子吗?要摔坏脑子,她罪过就大了。
陈姝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心虚虚:“祁寒?”
地上的男人闭了闭眼,缓缓将视线移向罪魁祸首:“还活着。”
这水牛般的劲儿,全使他身上了。
陈姝尴尬的脚趾抓地,想扶怕被嫌弃,不扶良心有愧。双手停在半空中,无处可放:“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祁寒没吭声,双手支地慢慢坐起身。
陈姝连忙扒拉他后脑勺的头发,确定没出血才暗自松口气。
祁寒没乱动,等她看完后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慌张的某人,语气淡淡:“现在知道慌了,刚才撞的时候怎么不长眼睛。”
陈姝咬了咬下唇,愧疚一瞬间没了,忍气吞声。
好好好,嘴那么毒是吧,诅咒你以后找不着老婆。

陈姝瘪嘴,双手食指绕圈圈:“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还指望着抱大腿呢,怎么会故意干蠢事。这纯属是他运气不好,命里注定有此一劫。
祁寒轻瞥她那小可怜样儿:“行了,去擦擦你的脸,脏死了。”
哭得跟在灶洞里打滚的野猫似的,还在他衣服蹭了好几下。
陈姝轻哼一声,边走边嘟嘟囔囔:“我脸怎么就脏了?这么凶干嘛,人家刘大娘都叫你别凶我。”
还没说他一身各种味儿呢,他还先嫌弃上了。
两人互相嫌弃,又十分和谐的拾掇着自身。
晚饭是一起做的,蒸了祁寒带回来的一份红烧肉和几个大肉包子。
陈姝没想通他为何提前回来,有意无意的问:“祁寒,你不是说要去十多天吗?怎么回来的那么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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