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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他姐团宠日常(冬日暖歌)


她有点担心康熙会冲她发火或者阴阳怪气。
“提议不错,朕清楚了,会考虑的。”最终,康熙面对宁澄澄的提议,却只是朝着宁澄澄点了点,倒是并未因为她的“小心思”而有什么反应。
宁澄澄原以为康熙所谓的会考虑不过是敷衍自己,因为在她看来对方必然清楚自己“醉翁之意”在何处,怎么会采纳自己的提议?
未料没过不久,康熙就下了让旗人子弟,以及汉臣之子八到十四岁参加伴读选拔的谕旨。
听到这个谕旨,宁澄澄松了口气,她这也算是尽力挽救了,真救不了……那就去希望下一任皇帝能用他吧。
左右张廷玉真正发挥实力,正史上也是在老四的手底下。
说起老四胤禛,宁澄澄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他的亲生母亲乌雅贵人。
自从去年十月末生下孩子之后,四阿哥就被直接抱到了钟粹宫,连与亲生母亲相处一日的时间都不到。
等她后来出了月子,宁澄澄见她时,就觉她整个人瘦的几乎脱了相,完全不似其他妃嫔,哪怕是小小的常在,在生产之后大都会胖上一圈。
却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这份瘦弱,在康熙眼中有了“我见犹怜”之感,后来康熙竟然常去永和宫。
一时之间,也只有延禧宫的宜嫔郭络罗氏得到的宠爱,能与她分庭抗礼。
这不,宜嫔刚被诊断出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大家打在猜测,乌雅氏什么时候会再怀上第二胎。
当然,这些话,在宁澄澄去给皇太后请安的时候,众妃嫔们,是不会再她面前说这些的,这些,都是紫珠主动打听回来的八卦。
而且,这只是顺带,宁澄澄最主要关注的,还是关于胤礽和胤褆伴读的选拔。
其实在这之前,胤褆的伴读早已经选定并且入宫了,基本都是惠嫔那拉氏母家的子弟以及她娘家所属旗的包衣,主打一个沾亲带故。
但康熙表示,虽然胤礽身为太子身份特殊,但胤褆也是皇帝的儿子,也要一视同仁,重新选拔伴读,这使得胤褆身边的伴读,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宁澄澄本以为这样一来,胤褆肯定不乐意,到底是自己母家的亲戚,也是混熟了的小伙伴,这说换就换,怎么的,这孩子也得闹两天别扭吧?
哪里知道,当宁澄澄有意无意的问起之时,胤褆却不甚在意的开口:
“换了就换了呗,如果他们的本事,没有办法通过汗阿玛的考试,留在我身边的话,那他们就去好好的修炼他们的本领去,我的身边,那必须是要有真才实学的,否则,那就不配做我的伴读!”
不可谓不把“唯力量至上”放在第一位了。
再看胤礽这边。
“孤的身边,一定会是最好的,而孤,会比他们更好。”
胤礽难得的在宁澄澄面前使用了孤这个自称,表明了自己的傲气和坚定的决心,倒是听得宁澄澄胆战心惊的。
“你还是悠着点吧,别这么争强好胜的,再把身体弄坏了。”
宁澄澄诚心劝告。
经过系统的科普,她是知道胤礽早年的优秀的,那真不是康熙自己夸自己的儿子,也不是大臣吹捧储君,而是胤礽超负荷学习带来的成果,也因此,后期康熙说儿子似乎不正常了,也就不让人意外了。
如今作为历史的亲历人,宁澄澄不希望胤礽再跟历史上一样。
“不做到最好,要如何让他们心服口服?还是说,姐姐不相信,孤会比他们最好的更好?”
对于宁澄澄的劝告,胤礽固执的不想听,还有意无意的带上了似乎无差别的枪口。
这看来是还很在意她对张廷玉的态度呢。
宁澄澄无语之下,到底也没有主动提出张廷玉的名字,而是思路清晰的劝解道:“每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每个人的长短也是不一样的,保成,你将来作为一个领导者,其实并不需要样样都做到最好,那太累了,也不现实,也许你可以做到一时,但如果想要做一世,终有一天,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见胤礽抿着嘴亦然倔强,宁澄澄继续耐心劝导:“你可知‘垂拱而治’一词吗?”
听见是关于学问的书籍,胤礽的注意力立刻从“我不听”中,转移到了宁澄澄的身上。
宁澄澄于是开始简单科普:“太宗时期有名的臣子魏征,你知道吧?他曾经给太宗写了一本《谏太宗十思疏》,回头你可以找来读一下,而这里面,就提到了可以垂衣拱手,哦,大意就是不用忙忙碌碌凡事亲自动手,就能政治清明,天下安定,到时候胤礽你还有功夫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像汗阿玛一样,怎么样,有没有很期待?”
胤礽对着宁澄澄眨眨眼,很明显有些心动了。
他朝着宁澄澄张了张嘴,但话没有直接说出来,宁澄澄便直接说道:“不过要做到十思疏里面说的那样,也是很难的,所以如果保成能做到,那也是非常厉害了!”
“孤会做到的!”
胤礽当即快言开口。
“嗯?这么有信心?不错不错。”宁澄澄竖起大拇指夸人,心里默默地为这孩子感到叹息,脸上却再次笑眯眯开口:“那等保成可以做到了之后,你就有时间去做自己想做和喜欢做的事了,那保成将来想做什么?”
“陪姐姐出门游玩,陪汗阿玛下棋,陪玛嬷说话……”
宁澄澄:“……”
一上来就是陪自己,这的确让她很感动啦,但这孩子这么说,难不成……这是还存着让我一辈子住宫里的心思呢?
也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
“他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最起码,你完全不用担心他对你的好感度,下降了不是吗?”
这时,系统的声音忽然悠悠响起,让本就纠结的宁澄澄更加无语了。
“虽然是这样没错,可是也会耽误我去刷其他人的好感度吧?而且,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爱之深,恨之切吗?,这万一我偶尔不小心干了什么事情让他误会……那我岂不是惨了?”
就在宁澄澄不知道自己这算是未雨绸缪还是杞人忧天之时,大清第一届“高考”就在朝廷紧锣密鼓的准备了两个月之后,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夏五月,北京,崇文门。
临近中午,酒贩子徐大赶着盛满了酒坛子的驴车自城门而入,正道没走多久,便拐入一条偏道。
又走了大概不足一刻钟的时间,驴车便停在了一间规模不大的客栈跟前。
徐大下了车,擦了擦因为临近中午而被阳光晒出的汗珠,错眼看见客栈的掌柜刚好出来送客,顾不上去顾忌因为突然被停下而想要尥蹶子的驴子,赶忙凑上前去表情殷切的张口:“张掌——”
一句称呼尚未出口,一匹高头大马就踢踢踏踏的快速走进,马上的穿着蒙古袍子的人一边往马下跳,一边张口吆喝道:“掌柜的,来一件上房!”
刚刚才转身准备进门的张掌柜立刻转头,脸上挂上客气的笑看向刚刚下了马的客人:“客人,对不住了您嘞,上房已经客满啦~”
刚准备把马背上的行李卸下了的蒙古汉子皱了皱眉,略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客栈,终究还是耐着性子开口:“那次房呢?”
“次,次房也满了,客观,不瞒您说,小店如今,只剩余两张通铺了……要不您看……您再到别家看看?”
张掌柜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很明显生怕眼前的汉子一个不如意就拔了腰间的腰刀。
“老子要是还能找到客房,还用得着找到你这个地方来?”
那蒙古汉子怒气上头,果然当即就把手放在了腰上,几乎就要拔刀。
“别别别!”张掌柜的连忙用手阻挡,在蒙古汉子没来得及发出火来,便直接开口问到:“贵人来京,是要参加‘少科试’吧?”
一句话,让那蒙古汉子一下子稍微冷静下来:“是又如何?”
“是的话,那您可千万不能跟小的动手。”张掌柜一边慢慢的压上蒙古汉子的手,一边解释道:
“贵人您来的匆忙可能不知道,最近京里呢,因为要办这个‘少科试’,所以步军衙门已经下了规定,但凡是在这四九城里惹事的,无论家里是什么背景,到时候被衙门抓住,那家里三代的孩子,以后都不得参与这个“少科试”了,您说您一时火头上来,弄死了小人这条贱命不要紧,耽误了您和您家里人的前程,那岂不是划不来?”
此言一出,蒙古汉子立刻就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但他依然怀疑出声:“真的?”
“真的真的,不信的话,贵人可以直接上衙门那边去询问,听说,这可是皇上所下的圣旨哪!”
这下,蒙古汉子便是有气,也只得忍着了。
“哼,便宜你了!”他一边有气无处发的转身,一边再次去牵马,但在转身走了两步之后,估计是发现自己还是忍不了,于是再次转身,朝着惊恐的张掌柜大跨步的走了两步之后,抬起一只穿着靴子的脚,一脚就将张掌柜踢了个仰倒,然后骂道:
“一群子奸商,明知道‘少科试’会来这么多人,不知道加房间,反而仗着房少人多加价,真是混账犊子!!@#¥%……&&……%”
然后便是一连串蒙语骂骂咧咧的跨上马离开了客栈门口。
这边倒下的张掌柜,则在蒙古汉子离开之后,被刚刚只敢缩在一边看情况的徐大连忙上前搀扶了起来,张掌柜看了他一眼,叹息一声:“是你啊。”
“是,是徐大,我来送酒。”
徐大小心翼翼的开口。
“嗯,先扶我进去吧。”
张掌柜在徐大的搀扶下慢慢的走进了客栈,这一进去,徐大就直接被眼前的景象弄的直接怔住了,因为,在原来他印象中,通常都不会客满的客栈大堂,如今竟然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
而在人群中忙忙碌碌穿梭的店小二,则在看到被搀扶进来的张掌柜之后,显然也吓了一跳,正要过来看情况,却立刻就有客人喊着要东西了,小二一犹豫,张掌柜立刻用手示意他先去忙,小二只得点点头,一边答应着客人,一边小跑了过去。
“这……掌柜的,最近生意兴隆啊!”
反应过来的徐大连声感慨。
“嗯,的确,都是亏了皇上的洪福啊!”张掌柜坐在门边的独凳上,先是捋了捋自己的短须,然后得意的瞟了一眼对着自己只能弓着身子,与自己的一身细布长袍完全不同,而是穿着粗布短打的徐大。
徐大那是连连点头:“是是是!”
“是什么是?”张掌柜斜着眼睛看他,“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吧,你都多久没来来送货了。”
“得,得有三个月了吧,前段时间老母生病,回乡了两个月……哦,这是……京里有什么大事了吗?是跟您刚说的少,少什么来着?”
徐大一边谦卑的承认无知,一边闹着头苦思冥想。
“少科试!”张掌柜强调似的说道,“这意思啊,就是少年们的科举考试,那可是只有八岁到十四岁才能参加的科举考试!”
“八,八岁到十四岁?”
徐大有些呆滞的结结巴巴重复。
“嗯呢!”张掌柜左右无事,身体上现在也还有些不舒服不能动,正好在徐大面前摆威风和全知,“你可知道这少科试,是为了什么而设立的?那可是……”
他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最近京城中人见到外地人之后大多都会说起“科普”。
从少科试设立的意义,到这个政策如何如何的明智,然后再到这个政策带给京中百姓的福祉和麻烦。
“这最近啊,像刚才那样的客人,可是真不少,不过大多数也都是来正常吃饭住店的,着实让店里生意有起色了不少,嗯,虽然吧,官府查税也更严了,但只要好好的,倒也没什么大碍,这不,我这最近忙得,都开始加这种凳子了,知道这是干什么吗?”
张掌柜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自己屁股底下的独凳。
“不知道。”徐大茫然摇头。
“这个啊,可是我客人源源不断的——咳,算了不说了,诶,你的酒水呢,快,最近正缺呢,快给我送到后院去。”
张掌柜像是终于想起了徐大的来历,连忙开口吩咐。
“好的好的!”徐大唯唯诺诺答应,忙转身要出去牵驴车,驴子倒是没有不耐烦,反而用它的大眼睛四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看起来十分的好奇。
徐大往外走了两步,牵住它头上的绳子,却忽然回头,表情纠结:
“那,张掌柜,小的还有一事不明。”
“什么?”
张掌柜揉了揉自己的腰,不甚耐烦的回头。
“刚才那位贵人,如果真的无处可去,他,会不会……”
“你莫不是担心我这店给让他回头砸了,然后你这边吃不到银钱?”张掌柜冷笑。
“当当当当……然不,不是……”徐大的脸倏然变成了一块大红布,很显然,张掌柜说中了他的心思,而张掌柜却在看到他的这个反应之后,面色突然得意起来:
“你放心吧,这一点,朝廷早就想到了,这帮外来人的住处,步军衙门已经在特定的地方加盖了竹楼,供他们居住,只不过条件比不得客栈有人伺候,价格也不便宜,他们不乐意去罢了!”
徐大听得愣了。
“嗯……不过也有可能,刚才那个人,他压根儿不知道。”张掌柜说到此处,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出现幸灾乐祸的神色:
“嘿嘿,如果照他这个找客栈的方法,如果再加上他压根儿不知道朝廷有这个安排,我看啊,他可能今天就得睡大街喽~”
似乎脑补到了非常开心的事情,张掌柜瞬间觉得刚才被摔到的地方一点儿也不疼了,于是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甩了甩袖子,迈着四方步往柜台而去。
只是这步子才走了两步,在听到一旁的客人叫结账的时候,刚刚挺直的腰板一下子就弯了下去,脸上的得意也换成了迎客的微笑。
徐大在一旁,看着张掌柜变脸如翻书,一时间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直到被他拽的不舒服的驴子朝他粗糙的手心拱了拱,这才回过神来,牵着驴车,表情莫名的拉着往客栈的后院而去了。
与此同时,与崇文门只有一门之隔的正阳门大街上,此时此刻,有着比以往更汹涌的人潮,但在大街贴近承安门方向的大路的两边空地上,却被黄色的仗幔围了起来,周遭全部由身穿铠甲,手举长枪的禁军守卫,五丈之外,围观的百姓人潮汹涌,摩肩接踵,禁军附近,却是无人敢近。
毕竟那些禁军的枪头还残留的暗红,绝不会是铁锈。
再十丈之外,临街的一栋酒楼的最高层最靠近承安门的包间之内,敞开的窗子后面,康熙正身穿一身石青色的暗纹长袍站立那里,看着眼皮底下的黑压压的人头,和另一边黄色帐幔里面已经准备好的两座擂台,似乎是漫不经心的开口:
“最近,京里面的小偷小摸的人,抓得怎么样了?”
这话一问出口,原本在他身后恭敬站立着的,同样身穿常服,但气势却明显康熙一大截的一名长须中年男子立刻开口:“禀……禀主子,都抓得差不多了,这帮子死皮脸子,一听说如果在此期间闹事,哪怕是小偷小摸,也会牵连三代之后,便也不敢动手了,就是有那么几个顽固的,都已经被主子抓进了牢里了!”
“嗯,不错,老百姓的钱,可得让他们花在朕让他们花,他们也愿意花的地方,还要花得开心,花得高兴!这也是你身为顺天府的职责,你说是不是,唐玉林?”
康熙不知是不是看到了什么,眼中出现微笑的神色。
“是是是!”
被叫做唐玉林的顺天府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根本看不到表情只能看到背影的上司,忍不住悄悄抬头擦汗。
“最近户部的营收呢?”
还好,下一刻,康熙话锋一转,又问起了下一个。
“是,主子,最近户部的确实有了很多的进益,不仅仅是商税,还有咱们与兵部合作为外来者提供食宿以及各种便利带来的营收,确实大大的解决了粮饷的问题。”
这里的粮饷,指的是最近两三年,朝廷与三藩的持续作战,不得不说,打仗虽能带给人鼓舞人心的力量,但也是真的花钱,不过此刻峰回路转,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少科试”,居然能带来这么大的反响,而在这个反响之上,还能带来银钱的上的收入……
果然,纯宁这丫头……是他的福星吧!
想着今后兵部户部再起码最近一段时间再也不用跟他哭穷,他也能趁此把吴三桂的余孽全部消灭殆尽,康熙就觉得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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