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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接地气,我接地府(一只薄薄)


尤其是孙兴怀,在古玩市场捡着两次漏儿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一有空就得去古玩市场转转。
阎煦静静听赵小航讲完孙兴怀的情况,开口道:“6岁小孩在上不了学的情况下怎么自学识字?”
赵小航:“???”这话题是不是转得有点过快?
疑惑归疑惑,大师的问题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上不了学的话可以考虑上网课,现在市面上有不少学习平板,什么○度学习机、学○思、科○讯飞等等都不错,像我家用的就是学○思,这里面带着从一年级到高三的所有名师课程,想自学完全没问题。
“不过我建议6岁还是少上网课,没办法上学的话可以考虑请家教,毕竟商家再怎么宣传护眼,平板肯定还是会伤眼的。”
赵小航平时没少关心小海的教育问题,聊起这方面的话题时侃侃而谈。
“以前家长们注重鸡娃,恨不得把孩子的时间全部占满。现在风向变了,家长们怕孩子早早就戴上眼镜,开始鸡眼,提倡让孩子科学用眼,并且按时带孩子去户外放松眼睛。
“您想啊,要是从小就把眼睛弄近视了,孩子不得戴一辈子眼镜?所以要是条件允许,我建议是给孩子请个家教,让老师一对一辅导,有什么不明白的老师也能着重给他讲透。”
阎煦思忖片刻,委婉地说:“没事儿,它不会近视,它的情况也不适合请家教,你说的那个学○思的学习平板在哪里买?”
赵小航嘴快地问了句:“是您亲戚的孩子吗?为什么不适合请家教啊?”
阎煦:“因为它已经死了。”
赵小航:“…………”他就不该多这句嘴!
他沉默半晌,结结巴巴道:“您、您不用管了,我直接帮您挑好学习平板发您家得了。”
“谢谢了啊。”阎煦确实不太懂人间的教育,有赵小航帮忙可是再好不过了。
收了人家好处,她便考虑着怎么回礼。
顿了半秒,她又问道:“你有没有什么随身携带的东西?最好是首饰。”
“有。”赵小航趁着红灯摘下自己脖子上的和田玉如意挂坠,“这是我小时候我妈妈去道观帮我求来的,能保我在18岁之前看不到任何鬼怪。”
这么多年他也戴习惯了,因而即便现在如意挂坠到时间失效,他也没有摘下它。
阎煦接过如意挂坠,指尖汇聚灵气后轻点玉身。
她往挂坠里输入了一丝带有冥界气息的灵气,一般鬼怪感受到冥界气息根本不敢招惹他。就算遇到高修为的厉鬼,挂坠里的灵气也能护他一阵,苟到她赶来救援。
阎煦把挂坠还给他,交代道:“这个挂坠以后轻易不要摘了,你带上这个一般厉鬼不敢近你身。”
“谢谢大师!”赵小航亲眼见识过她的能力,自然是无比信服,高高兴兴接过挂坠郑重地戴上。
半小时后,汽车稳稳停在医院门口。
阎煦下车和门口等她的赵立群会和,赵小航开着车去医院后院找停车位。
“大师,小源已经醒了,他醒来后对自己做的事情完全不知,还说他昨晚睡得特别沉,做了一晚上梦。”赵立群带着阎煦快步上了电梯,继续道,“医生怀疑他这是梦游。”
阎煦饶有兴致地问:“他梦见什么了?”
“他说梦见玩儿什么吃鸡?”赵立群眼底闪过一丝茫然,尽量没有遗漏地复述孙源的话。
“我听不懂他们小孩子的游戏,就听他说他梦见自己降落的位置特别好,一下来就捡了一把M丨4丨A丨1。他想破窗出去跟其他人刚枪,却发现自己卡在窗户那儿怎么挣扎都出不去,再之后他就醒了。”
阎煦点点头:“听起来还挺合理?”
赵立群:“啊?”
“叮——”
电梯到达孙源所在的病房楼层,电梯门开了。
赵立群侧身挡住电梯门框,继续说道:“医生虽然解释是梦游,但老孙他们一家并不太相信。你想啊,小源当时可是徒手把钢做的防风推杆生生掰断了,这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力气吧?”
阎煦不置可否:“先去看看吧。”
两人很快来到孙源所在的VIP病房。
赵立群还没推开门,就听见孙源在里面扯着嗓子大喊:
“爸,我真没被鬼上身!都什么年代了,您得相信科学啊!”

第7章 “跳大神?”
病房里还在不断传来孙源的叫喊声:“爸!您是不是被人骗了啊?医生都说我是梦游了,您能比医生还懂?
“大清早就灭亡了,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新世纪可不兴神棍这套!”
赵立群右手搭在门把手上,尴尬地打圆场:“小源这会儿正青春期,叛逆着呢,大师您可千万甭跟这孩子一般见识。”
阎煦下巴微抬:“先进去看看。”
“哎,好好!”
赵立群推开门走进去,孙源正靠坐在床头,手舞足蹈地跟他爹辩论着。
余光瞥见赵立群的身影,孙源眼神一亮,就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求助道:“赵叔,您快来劝劝我爸,他不相信医院不相信医生也就算了!他居然还跟我说要找个跳大神的给我看病!”
赵立群虚虚握拳抵住下唇尴尬轻咳一声,假装没听见孙源的话,“老孙,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阎大师。”
孙兴怀被自家这个不孝子气得够呛,正打算跟他发火呢,听了赵立群的介绍后迅速变脸,转过身恭恭敬敬对阎煦道:“大师您好,久仰大名。”
他平时逛古玩市场时听摊主聊起过各种各样跟古董有关的离奇故事,心底多多少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超自然的东西存在。
因而赵立群跟他说完小海和翡翠的事情,他立刻求着对方帮忙引荐一下这位大师。
孙源:“???”
他简直不可置信:“赵叔??怎么连你也??”
赵立群同孙兴怀说小海的事情时,孙源还在昏迷中。
等孙源醒来之后,赵立群刚听孙源说完昨晚做的梦就收到赵小航的消息说他们快到了,他顾不得多言,赶紧下楼去候着阎煦。
因此,孙源并不知道这大师就是赵立群给他爸介绍的。
阎煦瞥了一眼孙源周身若有若无的邪煞气,对赵立群和孙兴怀微微点头:“他的情况和小海一样,都是受到了煞气的影响。”
“你!”
见爸爸和赵叔都不理自己,孙源干脆把矛头对准阎煦,气呼呼大喊:“你年纪不大,长得又漂亮,干点什么不行?干嘛要学着跳大绳那一套装神弄鬼的骗人!”
孙兴怀板起脸,厉声呵斥他:“闭嘴,不许对大师无礼。”
阎煦倒是没生气,笑眯眯地摸摸脸颊,微微颔首:“谢谢。”
她确实是很少生气,因为她有仇必报,从不内耗自己。
——仇都报了,也就没什么生气的必要了。
孙源:“……喂!你谢什么谢!我没有在夸你好不好!”
孙兴怀赶紧替他向阎煦道歉:“抱歉啊,大师,犬子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不碍事儿,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嘛,不相信也很正常。”阎煦弯下眉眼,唇角噙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她朝着孙源走过去,对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双手抱胸:“不是,你别过来啊。”
阎煦没理他,走到床边,指尖轻点他眉心。
灵力从指尖没入眉心,他身上的邪煞气霎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孙源近日睡眠一直不好,每天晚上都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一夜怪梦后早上醒来又觉得很累,白天上课时都无法集中精力。
可就在刚才,孙源感觉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突然不见了,身体轻松又舒坦,脑袋也清明了不少。
他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下意识想求助父亲。他刚朝着孙兴怀的方向一转头,正好对上一张满脸褶子的老脸。
他吓得一哆嗦,猛地向后一倒,差点儿翻下床。
“我靠!这他妈怎么回事儿!”
孙兴怀瞪了他一眼:“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说脏话!别以为你现在病着我就不敢揍你啊!”
“不是!”孙源指着床边老者,“这是谁?”
孙兴怀见他指着空气,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是谁?哪儿有人?”
孙源简直要崩溃了,“就是这儿啊,你看不见吗?”
赵立群若有所思。他家里有个能看见鬼的儿子,见孙源这个反应倒是猜到了什么。
孙兴怀神色一凛,紧张道:“大师,我儿子他怎么回事儿?这是又出现幻觉了吗?”
阎煦摸摸下巴,笑容意味深长:“也不能说是幻觉。”
正说着,停好车的赵小航推门进来。
“孙叔好。”他和孙兴怀打完招呼,目光转向孙源床边穿着病号服的老者。
老者年纪很大,白发苍苍,脸上都是岁月留下的沟壑。
这位老者他没见过,但是见了长辈招呼还是要打的。
他犹豫了下,干脆用最保守的称呼:“爷爷好。”
老者笑眯眯地点点头:“你好啊。”
孙源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航哥,你也能看见他对不对?”
赵小航听了这话沉默了,艰难地看向阎煦。
阎煦啧了声,嫌弃地别开视线。
赵小航:“……”不是他蠢,主要是这位老者穿着病号服,浑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他就以为是孙家哪个也住在这家医院的亲戚过来看孙源呢。
孙兴怀没明白俩孩子在打什么哑谜,正好床头柜上的手机来了电话,他走过去拿起手机,匆匆走到病房外接起电话。
孙源方才眼睁睁看着自己亲爹右手从老者身上穿来穿去,小脸一白,恨不得原地晕过去。
阎煦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朝他抬抬下巴:“跳大神?”
孙源:“……”
“装神弄鬼?”
“…………”
“骗子?”
“………………”
孙源默默拉起被子,嗓音带着哭腔:“姐,我错了!您快把他弄走吧我求求您了!”
这只老鬼刚死没几天,一直在病房门口徘徊,任由匆匆而过的行人从他身体中穿过。
阎煦既然看见了就没理由放着不管,她进来时顺手揪着老者后衣领将它拽了进来,打算一会儿处理完孙源的事情就送它走。
阎煦小仇已报,心满意足。
她抬手掐了个诀,屈指轻轻一弹,一束金光射入老鬼眉心。
紧接着老鬼身体渐渐透明,在即将消失之际,朝着阎煦深深鞠了个躬。
它刚走,空气扭曲了一瞬,接着一位穿着黑袍,肤色发青的鬼差出现在病房内。
孙源一口气儿还未松完,又被突然出现的鬼差吓一跳,胸前这口气儿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差点儿给他卡背过气儿去。
鬼差双手合于胸前,朝着阎煦作揖:“阎大人。”
阎煦淡声问:“这是你负责的辖区?”
鬼差语气恭敬:“是的,大人。”
“刚才的鬼魂我送走了。”
“谢谢大人。”
许是怕大人怪罪自己对分内的工作完成的不好,鬼差又赶忙解释:“最近人间又闹了一波厉害的流感,带走了不少老人,我和同事们加班加点四处奔波,难免会有收魂不及时的情况。”
以往鬼差都是提前来到将死之人身边,等对方咽气了直接将魂带走。
如今人口老龄化的严重,人间的传染性疾病一波接着一波。
年轻人尚能靠着较好的抵抗力从一波波病毒中拼杀出来,可老年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尤其是身体虚点的,可能不小心染上某波流感或肺炎,人就不在了。
因而近年来死亡率一年高过一年,鬼差的工作量也大大增加。
即便鬼差们日夜不停四处奔波,还是会有收魂不及时鬼魂跑路或迷失的现象。
阎煦很清楚近年的状况,并没有难为鬼差的意思,“放心,道理我都懂,不会为难你的。”
鬼差放下心来,又朝着她拱了拱手:“谢大人理解,若大人没别的吩咐,小的就先行告退了。”
阎煦颔首:“嗯,忙你的去吧。”
鬼差身影淡去,病房里其他三人大气不敢出。
赵小航缩在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孙源脖子伸得老长,嘴巴微张,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小鸡仔;赵立群看着阎煦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又见着那俩人怂兮兮的模样,什么都明白了。
等孙兴怀打完电话再进来,看见病房安静如鸡,奇怪地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身体上的问题解决了,你们要是不放心也可以让他多住几天院。”阎煦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方便的话,可以把翡翠交给我吗?”
“当然没问题!”孙兴怀小跑到窗台前,拿起上面被报纸包好的翡翠递给阎煦。
“其实我也知道点这方面的禁忌,我捡着这种来历不明的漏儿之后都会先放在阳台阳光最充足的地方晒三天,然后用旧报纸包一周。”孙兴怀叹了口气,郁郁道,“谁能想到这两招对这翡翠没用,还让小海出了事儿……哎,老赵,我对不住你啊!”
赵立群走上来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老孙,你也是好心,我跟你嫂子都没怪你。”
“晒太阳确实能去煞气,不过一般古董上面的煞气可不是晒个一两天就能去掉的。”阎煦一层一层揭开报纸,取出里面的翡翠,“以后记得少买这种来历不明的物件儿。”
孙兴怀苦笑一声:“是是是,这次我是真记住了。”
说罢,他又小心翼翼问道:“大师,我家里还有些别的古董,您能受累帮我看看吗?”
“可以,到时候提前联系我就行。”
双方交换了联系方式,阎煦还是老样子,拿了人家古董翡翠便没要高价,收了两万元便告辞了。
临走时,孙源如梦初醒,突然大喊一声:“大师,我的眼睛……”
阎煦意会,扯了下唇:“放心,以后就看不见了。”
孙源立马掀开被子跳下床,朝着阎煦深深鞠了一躬:“谢、谢谢大师!”
孙兴怀奇怪地看了自家不孝子一眼,纳了闷儿了。
刚才还要死要活叫人家神棍说人是骗子,他出去接了个电话的功夫,这不孝子态度居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变?
事情解决完,赵小航和赵立群开车送阎煦回家。
汽车到达单元门口,阎煦道谢后下了车,手里把玩着刚从孙兴怀那儿要来的翡翠进了单元楼。
阎煦所住的小区属于老破小,没电梯。
她刚进单元楼,就听见楼道上方传来一阵砸门声。
伴随着砸门声,还有一道熟悉的声音。
“阎煦你快开门!我知道你在家!我上来的时候听见你家电视响了!”

敲门的人是阎煦的大伯阎光志及其妻子李梅。
阎煦轻手轻脚地上了楼,站在他们身后慢腾腾地开口,“不好意思,我还真不在家。”
李梅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反过来抱怨她:“你这孩子怎么走路没个声儿啊!故意吓我是不是?”
阎煦环着双臂,微微抬起下巴,冷冰冰的目光在对方身上流转,仿佛是在欣赏一件拙劣的工艺品,“可能是你聋了吧。”
她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我人都不在家,你从门缝里钻进去给我开电视吗?”
“小煦!”阎光志拉下脸严厉训斥,“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她可是你大伯母!你爸妈平时就这么教你对待长辈的吗?”
阎光志说话间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阎煦。
尽管他从来都不喜欢阎煦这死丫头,但他不得不承认死丫头长得漂亮,知书达礼,孝顺踏实,脾气也好,确实容易讨人喜欢。
可不知为何,这次见面他发现这丫头神态气质似乎变了不少,总觉得没以前好拿捏了。
阎煦嗤笑一声,没搭理阎光志,走到门前用肩膀撞开李梅,拿出钥匙开门进屋。
钱溪悦隐去身形乖乖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一个遥控器。
不用想,阎光志和李梅听见的电视声就是它搞出来的。
阎煦换好拖鞋往客厅走,头也不回道:“你俩找我有什么事儿?”
阎光志正准备跟进去,却被李梅一把拉住。
“孩儿他爹,你也听见了吧,她家刚才真的有电视声音传出来。”李梅压低声音附在阎光志耳边,“可她家没人啊!”
阎光志没当回事儿:“别自己吓唬自己,可能是从他邻居家传的电视声,咱们听岔了。”
李梅还要再说什么,却听见屋内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问你俩话呢听不见吗?还是说你俩真聋了?”
阎光志三番五次被阎煦下了面子,心底极度不爽。
他正要发作,又被李梅摁住。
“正事儿要紧,先别跟她起冲突,而且我总觉得她今天不太对。”李梅想到刚才听见的电视声,内心总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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