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他们家能在慈航观信徒尚少的时候,在观主面前占据一席之地,已经很幸运了。
不得不说,他想得很是在理。
就算秦夫人自己不出去嘚瑟,陈青竹也会安排李千户暗中去做同样的事。
目的么,自然还是袁老夫人和她背后的袁御史。
曾经的首辅,如今的二品大员,可不仅仅只有弹劾裴骁这么一点作用。
那本就曾是一柄无比锋利的刀,如今只是生了锈,只要重新磨亮,便一样会锐不可当
若非如此,也不值得她花费如此多的精力去降服。
第67章 拿什么把这些非富即贵的信众比下去?
且说袁老夫人从慈航观回到御史府,尚且抱着一线希望,立刻派了人出去打听慈航观的虔诚信众,想求个比严同知更得力的虔诚信众进行引荐。
然而,御史府如今没落,在外头没什么人脉,打听消息本就很难。
两天过去,除了打听到秦家去慈航观去得勤,根本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
想起自己先前被严夫人拿谎话搪塞的经历,袁老夫人这才明白:
所有的虔诚信众,都会将自己与慈航观的联系捂得严严实实,非至亲之人绝不外传。
所以,她别说能找到足够分量的引荐人了,就连一个普通的虔诚信众都很难打听到。
如此看来,她还是只能走那位曾老夫人的路子了。
打定主意,她立刻给住在城东的曾老夫人递了拜帖。
“老夫人,御史夫人递帖子说想明日前来拜访您。”
曾老夫人这几年虽说把对外交游的权力下放给了儿媳妇,却依旧耳聪目明,对南都城排得上号的达官贵人都有所了解。
“御史夫人?是督查院右副都御史关大人家的夫人吗?”
督查院如今,右都御史不问政务,正三品的副都御史才是真正的话事人。
南都城里说到御史,一般都是默认的那位关大人。
翠玉嬷嬷道:
“不是,是右都御史袁大人的夫人。”
曾老夫人十分惊讶。
若不是对方主动找上门,她都几乎要忘记南都城还有这样一号人物了。
从无交往的人,突然上门来做什么?
可人家到底是二品大员的家眷,她也不好不给面子,只得允了。
第二天上午,袁老夫人果然准时来访。
客套地寒暄了几句,便直入主题:
“敢问曾老夫人,是否经常去慈航观参拜?”
慈航观!
曾老夫人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到底是哪里听说的,不会是想让她做引荐人吧?
那可不行,她在观主那边的份量可还不够呢。
就算要求观主出手,那也只能为自家人,岂能便宜了外人。
而且,她最近刚得的两颗新牙别提有多好用了!
有了这两颗牙,她想吃什么吃什么,人都胖了几斤。
等她在观主面前攒够了情面,她还想再求观主赐她两颗呢!
“倒也没有,只不过偶尔去了一次。”曾老夫人搪塞道。
看她这遮遮掩掩的样子,袁老夫人顿时就明白了对方在想什么,但也没有怨怪的意思。
“老夫人不用瞒我,我已经听人说了,您也是慈航观的虔诚信众,还被观主赐予了两颗新牙。”
曾老夫人的面色顿时尴尬起来:
“这……好像确实有那么回事,哎呀!年纪大了忘性就大……”
袁老夫人也不戳穿她拙劣的谎言,只继续道:
“老夫人放心,我知道引荐的机会可贵,此来也不为别的,只想问问,您当初是供奉了多少银两,去了几次,才求得观主出手的?”
曾老夫人顿时松了口气。
看来这位袁老夫人也是和她一样找不到引荐人,打算走自己成为虔诚信众的路子。
心中顿时生出些同病相怜的感叹来,也没隐瞒,如实道:
“前后大概去了七八次吧,连同后来捐给慈幼堂的三千两,总共花了五千五百多两。”
袁老夫人的心顿时就凉了一大截。
她之前就想过,曾家毕竟是富商,自己捐的钱可能比不上对方。
可这也差太多了。
袁御史是农家子出身,她家也只是个穷翰林,当年的嫁妆不过九百两。
袁御史为官清廉,朝廷给的俸禄不高,即使做首辅的时候,俸禄折算下来也只有三百多两一年。
加上宫里的赏赐,以及她多年的经营,原本家中也攒下了三万两的家产。
然而,开销也大,袁御史被下狱的那次打点就花了两万两。
几十年下来,进进出出的,全府上下总共不过六千两的财产。
但这包括给茉娘准备的嫁妆,要留给庶子的家产,以及如今府上的日常开销。
她能动用的,只有自己手上那大约三百多两的现银和首饰。
回到家中,她便一直愁眉不展。
思索了一夜,还是不死心,用自己三分之一的私产,去置办了一份五行俱全的供品,第二天一大早去了慈航观。
她来得不算晚,可抵达观外的时候,专门停车的空地上已经停了好几辆马车了。
走进慈航观,一路参拜走到主殿外头,便见里头有两位穿着富贵的中年妇人,正围在慧云道长身边献殷勤。
“道长,这是我太白楼的贵宾身份牌,每月可以点三桌高规格席面,一文钱都不用给!”
“也不值什么钱,您可一定要收下。听闻贵观月休时可以进城,到时候正好带着其余道长来我们太白楼,吃吃席面,听听曲子松快松快!”
另一位贵妇人也不甘示弱:
“道长,我家是卖布的,别的什么都不多,唯独布多。这些布也不值什么钱,就送给道长们裁几身新衣裳!”
袁老夫人往这人身边看去,所谓的不值钱的布,除了上好的细棉布,单是三十多两一匹的上品杭绸就有五匹。
总共二十多匹布,由四个健壮的仆妇,两人一组用扁担抬着。
这两人提供的东西,一个太白楼的贵宾牌,那是每年要在太白楼花销三千两以上才有的。
另一个贵妇送的布匹,也至少是一两百两的价值。
慧云道长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不合规矩,还是请善信拿回去吧。除了规定的供品,其余的我们一概不收。”
两人神情不由得有些沮丧。
其中一个忍不住嘴快地道:
“那秦家送的不也……”
慧云微微一笑,道:
“秦家得观主青眼,自然是与别家不可同日而语的。”
两人眼中流露出羡慕的光,也只好作罢,表示自己下次再送价值更高的供品过来。
余光看到袁老夫人在一旁,慧云便打发了那两位富商家的夫人离开了。
“袁老夫人!”
慧云有礼地一揖。
“慧云道长,老身前来参拜供奉。”
袁老夫人道。
“请跟我来。”
在慧云道长的引领下,袁老夫人进入主殿。
一眼便看到那摆放供品的台子旁边增添了好几张桌子。
据说信众供奉的供品要在神像前摆放三日。
如今,这上头放着总共十二个托盘的供品。
每个盘子里的东西,有的有好几个十两的金锭,有摆着上品的玉雕,有的是极品清茶,总体价值都不下五百两。
这一对比,袁老夫人顿时觉得,自己咬牙置办的一百多两的贵重供品,完全拿不出手。
“这……”
她面色有些难堪。
一旁的慧云仿佛没看出来一般,有些烦恼地道:
“唉,也不知是谁,将观主的本事传扬出去,近几日观中来了好些个夫人,都说要成为观中的虔诚信众。”
这个“不知是谁”当然只有秦家人。
直到观里一下子来了好些个贵妇人,慧云才明白观主当时突然给秦夫人的脸上用那么多神力,似乎还有另一层用意。
观主都铺垫得如此到位了,她自然是要全力激将袁老夫人。
“观主的神力多宝贵啊,这么多人,个个都想求观主出手,总不能都安排上吧。以后倒少不得要为难了。”
袁老夫人心中,顿时就危机感大增。
慈航观的信众可是越来越多了。
观主的神力宝贵,以后要求她出手将会越来越难。
虽说上次慧云道长说观主看的是她们的诚心,可她两次来这慈航观,就没见过什么普通香客,个个非富即贵。
可见这让观主出手的机会,也是有能者得之。
在供品价值的绝对差距面前,她拿什么体现诚心,才能将那些富商家的信众们比下去?
第68章 秦家可是时时为慈航观着想。
大受打击的袁老夫人,神不守舍地送上了供品,又参拜完其他大殿的神像,终于恢复了些清明的头脑。
要像曾老夫人一样供奉五千多两的供品,她是绝对拿不出来的。
而且,如今多了那么多身家富裕的竞争者,五千两或许还打不住。
她可没法和她们竞争。
可既然观主发了话,要以诚心论虔诚,那她就只当是真的。
除了奉上足够多的钱财外,怎样才算是有诚心?
与其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地试错,不如直接问慈航观。
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了慧云道长。
不怎么意外,慧云道长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
“老夫人,我只能提点你一句,你和观主都认为有价值的东西,方显诚意。至于到底是什么,还得您自己去悟。”
袁老夫人真的悟不出来。
对她来说最有价值的东西,对观主来说不见得有价值。
所以此事最关键的便是,她不了解观主。
慈航观的人也不可能告诉她答案。
那么,还有谁最了解观主?
仔细在脑海里筛了又筛,她终于圈定了人选——
秦家人!
目前她所认识的人里,就属秦家人最得观主欢心。
这同时也说明,秦家人是最能体察观主心意的。
或许她可以让他们帮忙看看,到底有什么,既是她这个老太婆拿得出来的,又是观主正好需要的。
她第一个找的,就是秦夫人。
因为秦夫人有个女儿,比较容易同情茉娘。
事实证明她看人的眼光很不错。
听说袁老夫人来访,秦夫人有些诧异,两家素无交情,袁老夫人怎么会来?
唯一能想到的关联,便是慈航观。
别不是还想找她引荐吧?
想到自己上次已经拒绝过袁老夫人,并且理由很充分,秦夫人倒是不怎么担心,毫无心理负担地接见了袁老夫人。
两人寒暄了一番,袁老夫人便开口道明来意:
“秦夫人,实不相瞒,老身这次来,是有事想请您指教一番。”
她的姿态很谦卑,把秦夫人捧得很高,叫秦夫人心里十分受用。
这可是曾经的首辅夫人啊,如今也是二品诰命,能对她一个商户人家的妇人如此敬重,说出去都能吹嘘一辈子了。
“老夫人客气了,说什么指教不指教,您有事直接问便是。”
袁老夫人把自家的情况说了,又道:
“秦夫人是观主面前的红人,老身思来想去,也只能请您指点迷津了。”
再次被吹捧一番,秦夫人跟吃了蜜一样。
心道,就算是商会会长和南都首富家的夫人,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果然抱紧观主的大腿,是他们秦家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不过,袁老夫人问的问题,她也觉得有些棘手。
“您能做什么,方能在信众里脱颖而出,您得让我好好想想……”
若说不出有有用的答案,岂不是堕了她“观主面前红人”的名号。
秦夫人脑子飞速运转,沉吟半晌,才开口道:
“说句不敬的话,您别不高兴,老夫人您,恐怕确实无法为观主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袁老夫人心中咯噔一下,紧接着又听秦夫人道:
“不过,袁大人却可以。”
峰回路转,袁老夫人心中一喜,赶紧追问:
“夫人快说!”
“袁大人可以帮观主对付慈航观的敌人。”
“敌人?”
“没错,就是靖南侯府。靖南侯府派人火烧慈航观的事您应该听过,先前送钱去赔礼道歉,看观主的态度,只怕没打算要宽恕他们。”
“您想啊,靖南侯府原本,可是要置慈航观众道长于死地的,若非观主神机妙算有所防范,只怕就叫他们得逞了。敢对观主如此不敬,观主能饶过他们吗?”
“袁大人身负监察百官之责,参他靖南侯一本,必叫他官位不保。如此,方才能显出您御史府的价值和诚意。”
为了增加自己这话的可信度,她又补充道:
“我看同知府也没供奉太多金银,却因为在府衙审讯靖南侯府案子的时候出了力,如今慧云道长就待严夫人有几分亲近之意了。”
袁老夫人有些犹豫。
靖南侯府近日所做作为,被参一本绝对不冤枉,还能同时震慑一下那些为非作歹的权贵和官员,也算为百姓们做了一件好事。
唯一的问题便是,她家老头子已经心灰意冷,不问政事好些年,如今参靖南侯一本,便等于重新蹚进朝中这一滩浑水里了。
他会答应吗?
见她面露犹豫,秦夫人添了一把火:
“老夫人可要尽早做决断。此事您如今不做,将来必定也有其他人想到。那时候,您可就很难有其他拿得出手的东西来打动观主了……”
袁老夫人心中一凛。
秦夫人的话非常有道理。
凡事都得趁早,越到后头,难度就越大。
以御史府如今的情况,若不抢占先机,往后很难与其他有实权的顶级权贵竞争。
“多谢秦夫人指教,老身这就回去安排。”
得到这个准话,秦夫人心下一喜。
她给袁老夫人出这个主意,也不是没有私心。
首先,靖南侯这个南都守备,对秦家也是个极大的威胁。
靖南侯毕竟手握兵权,如今眼见着与慈航观结下的仇是越来越大,很难保证事情风头过去后,他不继续报复慈航观。
慈航观身后有别的权贵信众,未必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
可他们秦家,身为慈航观的红人,却很可能遭受池鱼之殃。
当然,要因为这种风险让他们放弃观主这个粗大腿也是不可能的。
但他们可以选择先下手为强,直接铲除靖南侯府这个祸根。
右都御史可是二品大员,有督查百官之责,可以直接上书皇帝。
但凡袁御史肯上书弹劾,哪怕不能将裴骁拉下马,也会叫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毕竟,被御史盯上了,又岂敢再轻易授人以柄。
另一方面么,也是为了向慈航观邀功。
毕竟这事儿若成了,那也少不得他们秦家在中间的功劳呢。
晚上,秦大富一回来,秦夫人便把此事跟他说了。
果不其然,这是个妙点子,秦大富狠狠夸了她。
心中对自家夫人的机敏很是满意,先前因她胡乱显摆,为秦家招来对手的那一点芥蒂,也彻底消散了。
“明日你便亲自去向慧云道长说明此事。”
不管御史夫人会不会去办这事儿,能不能办成,他们秦家可都是时时为慈航观着想的。
这份心意,自然是得让观主知晓。
第69章 成了。新目标。
袁老夫人回到御史府的时候,袁御史早已下值回来,正捋着胡须,在正堂喝茶。
袁家没钱自己购置或者租赁宅子,住的是朝廷分配的宅子,不是很大,却离督查院衙门很近。
他每天去督查院都是点个卯,向来都回来得很早。
这几日回来,都不见老妻踪影,不由得有些奇怪:
“夫人,你这几日去哪里了,怎么每天都回来得这么晚?”
袁老夫人道:
“自然是为茉娘的事想办法去了。”
“可有访到可靠的年轻人?”
说到这,袁老夫人冷笑一声:
“我们家如今这个样子,哪有什么有前途的年轻人愿意娶我们茉娘。”
袁御史叹息一声,站起身准备去书房。
每每说到茉娘的婚事,老妻总会怪他过于倔强,不向陛下服个软。
可陛下并非明君,也不支持他的改革措施,他若服软认错,岂不辜负太后的知遇之恩。
“你站住!”
袁老夫人喊道。
“我这次出去,访到一个可以把茉娘的脸治好的高人,只是,求高人出手很不容易,需要你出些力。”
说着,就把那慈航观观主的本事,慈航观的规矩,以及慈航观与靖南侯的恩怨讲了一遍,并且讲了秦家出的主意。
听完这一切,袁御史顿时拧起了眉头,眼中满是冷意:
“什么隐世高人,受命于神的神使,不过是个心胸狭窄又贪婪的小人!”
“单看她们无所谓的引荐制度与虔诚信众认可,便是恨不得将每一个送上门的香客,都敲骨吸髓!想让老夫为她所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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