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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简直是可恶至极!
更可恶的是,明明事情都已经那么明显了。
人家请得动南都城的金牌讼师,竟然还巧舌如簧地脱罪了。
百姓们无比愤慨!
再加上反正是法不责众,上次砸了张氏也没什么后果……
于是,哪怕裴骁的脸色冷得吓人,依旧被百姓们围住,砸了满身满脸的臭鸡蛋烂菜叶子。
没错,是臭鸡蛋。
上次大家没经验,还浪费了不少上好的鸡蛋和菜叶子。
这次听说靖南侯要来应诉,许多人中午就跑回家拿了臭鸡蛋烂菜叶。
裴骁一辈子都没这么丢脸和狼狈过,几乎可以说是从府衙门前落荒而逃。
哪怕回到侯府,洗了又洗,都依然觉得周身仍被令人作呕的臭味环绕。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张氏那个蠢妇,裴骁咬牙切齿地吩咐道:
“把张氏那个贱人给本侯叫来!”
长随刚要领命而去,又被裴骁叫住了。
“回来,不去叫她,就算她来了也不许让她进来!”
他想起上次张氏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架势,叫他忙着收拾烂摊子的同时还要到处给她请大夫,心中厌烦不已。
明日,又要再次为此事扫尾,到处送礼赔笑脸装孙子。
他完全不耐烦再看张氏一哭二闹三上吊。
张氏听说裴骁回来时的狼狈情况,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她不敢想象,天之骄子的侯爷被如此对待,心中到底憋了多大的火。
而她,面对这滔天怒火,又该怎样才能保全自身。
然而,满心焦虑地等到晚上夜都深了,她也依然没被裴骁传唤。
这叫张氏无比心惊。
一个晚上没睡好,一大早就赶紧收拾一番去求见裴骁。
却听说侯爷已经出门去了。
晚上回来试图再次求见,却又被外院的长随告知,侯爷说了不见她。
张氏越发心惊。
然而,此时她还不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准备再次出门送礼的裴骁,比她还心惊。

昨天只去了锦衣卫,司礼监两处送礼。
然而,听这两人的口风,这次事情闹得太大了,民怨沸腾,他们若不对陛下禀报此事,风险很大……
意思就是得加钱。
裴骁心中暗恨这些人的贪婪无度,却不得不接受他们的要挟。
仗势欺人,暗箱操作的权贵的确不少,可只有他们家,被闹得人尽皆知。
他不能给陛下留下任何削爵的把柄。
锦衣卫司礼监两处,今日将要再次各送去五千两。
总共便是花了三万两。
如此,督查院右副都御史那里,又岂能比上次的五千两少。
甚至,能直接向陛下进言的兵部尚书,操江提督处,这次也得打点一番。
三个人加起来,少说也得一万六千两才能拿得出手。
当他让人把补给锦衣卫,司礼监的银子送出去后,便打算去兵部与督查院。
正要让大管家去取银票,谁知道,对方却面露难色:
“侯爷,府库里的钱……不够了!”
裴骁难以置信地皱眉。
钱不够?
他堂堂侯府百万家财,居然有人跟他说,钱不够!
“怎么回事?本侯记得,年底交账的时候还有十一万两现银,如今才二月,怎么可能没钱?”
大管家跟他细数侯府这两个月的开销。
过年走礼,侯府日常开销,年底给侯府下人发赏钱,以及为纵火案两次扫尾,已经花费了八万余两。
如今,还剩下一万两,现银不够了。
裴骁可不是不会算数,零零总总一加,还是少了一万九千两。
才二月,竟然就有一万九千两对不上数。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朝中一些出身一般的中下层官员,全部身家也不到这个数。
这只能说明,有人在暗中偷他的钱!
“还差一万九千两,钱呢?”
他目光如刀地盯着大管家。
大管家冷汗涔涔:
“这……这,小的知道的开销也就这些……不如侯爷问问夫人?”
他哪有胆子从侯爷的府库里捞这么多油水啊。
可也不敢明着说是夫人干的。
裴骁如何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不由得脸色铁青。
他原还当张氏是个好的,温柔贤惠,持家有方。
谁知,她除了不断给自己惹出大麻烦,竟还是一头硕鼠!
短短两个月,就在他的府库里贪墨了一万九千两,还不知以前拿了多少!
哪怕侯府拥有百万家资,也经不住她这么掏!
“去把账本拿来。”
在侯府,张氏和大管家是各有一套账本的,本就有互相监督制衡的意思。
但这些年,裴骁越发信重张氏,大管家对于张氏在侯府捞油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在此时,心急如焚的张氏再次求见。
听到长随的禀报,裴骁咬牙切齿:
“来得正好,叫她进来!”
张氏终于得以见到裴骁,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然而,她一来,就看到裴骁不光不善地盯着她。
她赶紧扑过去,一只手拉住裴骁的衣袖,抬起脸泪光盈盈地望着他:
“侯爷,您听妾身解释!妾身不是故意要给侯府招祸的,妾身也是被刘嬷嬷那刁奴胁迫,才让张贵拿了名帖和银票去赎何旺啊!谁知,竟中了他人算计……”
裴骁冷峻的脸上,此时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可一旁熟知裴骁的长随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当他暴怒之后,反而不会有太多情绪遗留在脸上。
他会直接做出让人痛入骨髓的反击。
夫人这次,只怕要倒霉了。
裴骁眯眼看了她一会儿,直接拉开她的手,往外一推。
“滚开!”
张氏本就体弱,被这一推,直接摔倒在地,发出啊地一声惨叫。
她摔倒的时候,受伤的左手着地,伤上加伤,顷刻间便痛得额上冒出了冷汗。
即使她面白如纸,痛得灰白的唇又白了几分,裴骁眼中也没有丝毫怜惜与担忧。
“被刁奴胁迫?那你倒是说说,你是因何事被刁奴胁迫?”
经过一夜的思考,张氏已经想好了对策。
此时强忍着疼痛,泪眼朦胧地道:
“侯爷,那刁奴拿瑾哥儿中毒的事来威胁妾身,说妾身要是不满足她的要求,她就将此事告知大伯娘身边的李嬷嬷。”
“她是妾身身边的心腹,她的话不比一般奴婢,妾身不敢拿侯府与张家嫡支的情谊做赌啊!”
又解释了自己的计划。
表示自己根本没打算让刘嬷嬷带着银票离开,也没打算让何旺真正逃狱给侯府惹来祸患。
然而,裴骁此时对她已经失去信任,如何肯信她这番巧言令色的解释。
他眼中满是讥诮:
“哦,这么说本侯还要感谢你一心为侯府着想?”
张氏听得出他的讽刺,可她一时间也找不到更稳妥的说辞。
正在这时。
“侯爷,账本拿来了。”
取账本的大管家回来了。
裴骁接过账本,一看现银的数目,府库的实际存银果然比账上少了一万九千两。
张氏依旧跪坐在地,裴骁直接把账本砸在了她脸上。
“啊!”张氏再次痛叫一声,额角沁出了鲜红的血液。
裴骁丝毫不在意,质问道:
“这你又怎么解释?开年才两个月,府库里的银子就比账册上少了一万九千两!”
“好啊,本侯竟不知道,硕鼠竟是枕边人!”
张氏赶紧捡起账册翻看,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症结所在。
侯爷不知道怎么发现了府库的银钱数量不对,再加上她刚给侯府惹下如此大祸,所有的怒气便积攒到一起了。
心中无比慌乱。
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咬牙道:
“侯爷!妾身说实话,除了瑾儿中毒的事情,刘嬷嬷那刁奴还拿我趁着管家中饱私囊之事威胁妾身!”
“妾身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侯爷宽宥妾身一次!”
既然侯爷已经知道了她中饱私囊之事,她便不如顺势承认刘嬷嬷是用此事威胁她。
总比其他事情也跟着暴露好。
裴骁这才觉得事情合理起来。
张氏既然会做出中饱私囊的事情来,又如何会像她刚才所说那样,为了侯府的利益如此紧张。
只有为了维护她自己的利益,她才会如此上心。
若不是顾忌着张家还有淑妃娘娘的情面,他非得休了这个贪婪的蠢妇不可!
“来人,把夫人带回瑶光院,没有本侯的命令,一步也不许踏出!”
这便是变相禁足的意思。
张氏刚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裴骁的惩罚还没完。
而且是对她伤筋动骨的那种。
再一次,张六漏夜前来,向陈青竹禀报他在靖南侯府打探到的消息。
“哦,竟是还夺了她的管家权,叫她十天之内赔偿以往所有贪墨银两?”
陈青竹笑容愉悦,颇有兴味地道。
“没错,如今靖南侯夫人正让外头的副管事到处卖产业填补亏空呢!”
陈青竹轻笑:
“看来裴骁也真是为了打点这次的事情,出了不少血,竟是如此没风度,叫自己的嫡妻赔银子!”
张六道:
“那是自然,这么个又蠢又贪的毒妇,为靖南侯惹了多少麻烦,填了多少银子!”
“靖南侯那样的权贵看似清高,其实对利益算得清楚得很,不找补回来才怪呢!”
陈青竹讽刺地笑了一声,眼中满是冷意。
裴骁这就开始心疼靖南侯府的损失了,还对往日里爱重信任的娇妻如此不留情面。
那面对之后的雷霆重击,他们又该如何?

第66章 完了,慈航观的名声藏不住了!
此事虽说要借他人之力,却依旧还在她的掌控中,有条不紊地顺着她指引好的方向发展着。
首先便是秦夫人这边。
她给秦夫人治了脸的第二天,秦夫人就没来慈航观,主事人换成了秦大富。
一问,说是参加城中商会会长家的生日宴去了。
第二天下午,慈航观就来了一位夫家姓万的富商夫人,按规矩带着五行供品,态度恭敬地表示要成为慈航观的虔诚信众。
第三天,又有另外几位富商夫人一起找上门来,个个都带着贵重的五行供品。
毫无疑问,是秦夫人在宴会上走漏了消息。
陈青竹对此丝毫不惊讶,甚至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范围内。
几次接触下来,她一眼便能看出,这位秦夫人是有点喜欢炫耀的性子在身上的。
她的那张脸,突然就变得那么白净,还年轻了十来岁。
她怎能独自忍受这样的喜悦。
就算能忍住不炫耀,也想多出去走动走动。
她的脸变化那么明显,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不同。
肯定会有人向她打听秘方。
哪怕她不想说,也总有那么一两个让她无法推脱的人。
事实正如她所料。
在商会会长的这一场生日宴上,秦夫人可谓是艳惊全场,吸引了所有相熟的富商夫人们的目光。
一坐下,就有人向她打听是哪里得了美容养颜的秘方,怎么才一些时日不见,竟是年轻了这么多,脸也变得那么白净好看。
对于韶华不再的人来说,无论男女,都对能抗衰,让人变年轻的东西十分向往,甚至有许多人可以堪称狂热。
秦夫人当然不想说,只随意拿个大家都听说过的方子搪塞。
但这个方子不是没人坚持用过,要见效早就见效了,肯定是还有什么别的关键之处没说。
众人很快便明白她是在敷衍她们。
按理说,但凡知情识趣些的,别人不想说的隐秘就不该去探问。
可在座的那是些什么人。
都是哪里有利益就往哪里钻的商户人家。
但凡对自己有用的消息,那必定是千方百计都要打听到的。
众多夫人里,有好些个都是对驻颜保养之事特别热衷的,几人悄悄交流了眼神,便去后花园聚在一起说话了。
很快大家便商议出了对策:
秦夫人的闺中密友万夫人,也是个对美容养颜很有追求的人,别人去问,秦夫人不肯说。
万夫人去问,肯定不一样。
于是,大家便派了人去留意万夫人的动向。
果然不出她们所料,万夫人当天下午便坐了秦夫人的马车,和她一起离开会长家。
两人几十年的交情,秦夫人有好东西,在自己已经占得先机的情况下,自然也还是想自己的好友也能沾点好处的。
见万夫人特意来问起她的脸,到底是用了什么方子,秦夫人便压低了声音对万夫人道:
“这事儿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不能跟别人说。”
说着,便低声将自家与慈航观如何结缘,观主又有何等神奇的本事都给她说了一遍。
万夫人听得瞠目结舌。
可自家好友这张年轻了十来岁的脸摆在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恍然大悟道:
“难怪最近来找姐姐,下人都说姐姐不在家,原来你是去了慈航观。”
“没错。正是因为我秦家殷勤供奉,观主才额外开恩,赐予我白净年轻的肌肤。”
万夫人兴奋地问:“那我若虔诚供奉,是不是也能让观主出手,让我年轻十岁?”
秦夫人摇摇头道:
“观主一般只治病,不过,要是得了观主青睐,也未必不肯答应你。”
“而且,你也别老想着一张脸的事,观主可是能顷刻治愈百病百伤的,还会断续重生之法。供奉好了,全家人都受益无穷!”
又叮嘱她,要趁着如今知道慈航观的人还不多,赶紧好生供奉,争取早日成为虔诚信徒。
不然,等以后权贵们知道了,就轮不上她们这些商户人家了。
除此之外,还教了她一系列去慈航观的注意事项。
万夫人自然将她的话牢记在心上。
两人分道扬镳后,一回家就命人去准备了五行供品,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慈航观供奉,并言明以后会常来,力争成为虔诚信徒。
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入了严密注视着一举一动的人眼里。
几位十分爱美的富商夫人,听派去的人回来禀报,万夫人一大早就去了慈航观,拿了好几百两的供品供奉,还说要成为慈航观的虔诚信徒。
更关键的是,他们在慈航观还看到了秦家的当家人秦大富。
身家数十万的富商巨贾,亲自去给慈航观监工,而且对慈航观的道姑十分讨好。
两下一结合,众人哪里还不明白,秦夫人的巨大变化,肯定跟那慈航观脱不了关系。
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还得问问万夫人。
这些人里,可有会长夫人。
她亲自出面相询,又点出了慈航观,万夫人也不得不说。
想起秦夫人的叮嘱,她也担心这些人去了,不知规矩,冲撞了慈航观的道长们,反而连累她和秦家姐姐。
只得把各种注意事项都说了一遍。
又说如今知道慈航观名声的人还不多,希望她们不要传扬出去。
不然,等知道的人多了,要求观主出手只怕会很难。
这些夫人何其敏锐,从秦夫人遮遮掩掩的态度以及秦大富亲自去讨好慈航观的行为,便已经知道这是多么了不得的机缘。
就算万夫人不多说这一句,她们也不会轻易对外泄露。
而且,也不知那观主在一段时间内出手的次数有没有限制。
万一被其他人先去了,把次数用完了,那后去的人岂不就只有干瞪眼。
这般想着,包括会长夫人在内的七位夫人,都有志一同地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慈航观供奉。
此时秦大富也刚到没多久。
刚给观里送完点心吃食讨好观里的坤道们。
正打算去监工,一出门便遇上了这浩浩荡荡的夫人团。
顿时就眼皮子一跳。
“你……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会长夫人站出来道:
“秦家来得,我们怎么就来不得?”
秦大富一看是会长夫人,只好赔笑脸。
“来得,当然来得!只是,道门重地,各位夫人可千万要尊重些。”
会长夫人冷哼一声:
“那还用你说。”
转头看向门口守门的坤道,又是笑得皱纹都挤出来了:
“道长,妾身前来参拜供奉,烦请指引一番!”
看她这又和善又恭敬的态度,秦大富已经完全确定她们的目的。
心中顿时咯噔一声。
完了,慈航观的名声,终究还是藏不住了!
下意识不由埋怨妻子不该去参加宴会,引来这一群人的注意。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对妻子过于苛责了。
以观主之能,慈航观早晚会在南都城名声大震。
不是妻子,也会是其他信众因为各种各样的缘由,将观主的能力传扬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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