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打铁趁热。
在陈青竹看来,坤道们能不惧靖南侯府的权势,冲上去便给靖南侯府的仆人一顿痛打,是需要及时褒奖的。
如此,她们才会印象深刻,并且下次有更大的动力毫不犹豫地冲锋陷阵。
这和那些擅长带兵的将军们,都会在一打完胜仗就立刻犒赏士兵是一个道理。
有了三个虔诚的香客供奉,再加上洗劫了慈安的小金库,如今她根本不缺钱,一人发一两多总共也不超过四十两,完全不算事。
众人顿时欢呼起来:
“观主英明!”
“多谢观主!”
陈青竹微笑着点了点头,又朝一旁的慧静示意。
慧静立刻把抬过来的赏钱挨个分到众人手上。
于是,按照参战一两,人头五两的旧例,刚才出去的众人,各分到了一千一百二十文赏钱,一个个的别提有多高兴了。
虽说没有上次多,但这次远没有上次危险啊。
纯粹就是单方面揍人。
这钱可真是挣得无比轻松。
靖南侯府的名头也太值钱了些。
下次要是再来,她们一定要打得更狠,才对得起观主这赏钱!
发完赏钱,陈青竹扫视了众多坤道一眼:
“慧明是哪一位?”
她虽然接手了慈航观,却忙于修炼,并不认识所有的坤道。
“观主,我是慧明!”
一个身着道袍,脸上还有些稚气的坤道站了起来。
她个头比陈青竹只矮了半个头,小麦色皮肤,头发长度堪堪只够挽起来一个小发髻。一张有些方的脸,眼睛也不大,长相十分普通。
望着陈青竹的眼神,却是闪闪发亮。
陈青竹走到她面前。
“今年多大,什么来历?”
被观主单独问话,慧明有些激动,一股脑把自己的身世倒了个底朝天:
“回观主,我今年十五岁,八岁那年家里欠了税,借了财主家一两银子交税,后来利滚利还不起,就把我和姐姐卖给人牙子抵债。”
说着,她挠了挠头:
“不过我长得不好看,当时年纪也小,没卖上几个钱。然后就被慈安老尼买回来做苦役了。”
陈青竹之前就听慧岸说个这个叫慧明的姑娘。
她平日里训练是次次最优,休息的时候,自己还会额外用功练习慧岸平日教授的对战技巧,大概也还有几分习武的天赋,是以上次竟是凭一己之力就抓住一个地痞。
这孩子明明身世也很凄惨,但在说这些的时候,她的语气没有任何自怜自艾。
哪怕无人对她好,她也犹如野草般坚韧地长大,一旦得了任何养分,便拼了命地往上冒头,为自己争取更多的阳光雨露。
这让陈青竹想到曾经的自己。
目光不由柔和了几分。
“脸上的伤还疼吗?”
慧明摇了摇头,得到崇拜之人的关心让她很开心,笑得脸颊边都露出了小酒窝:
“不疼的观主,这不算什么。以前慧缘她们打我打得比这狠多了。”
陈青竹心中一叹,随即伸出手抚上她尚且带着稚气的脸,运转灵气,不过片刻,便消掉了她脸上的红肿与指印。
慧明愣住了。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在观主的手放上来后,就消失了。
观主这是为她使用了神力!
“观主,这太浪费了!我……我不用的!”
她这样的人,怎么配让观主在她身上浪费神力。
陈青竹含笑道:
“竟敢把靖南侯夫人的奶嬷嬷打成猪头,勇气可嘉!这是对你的嘉奖。”
听到嘉奖二字,慧明顿时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
“有观主在,我谁都不怕!”
她这全然信赖自己的模样,让陈青竹坚硬如冰的心,也不由得生了一丝触动。
拍了拍她的肩膀,朗声对众人道:
“慧明说得好!有我在,你们谁都不用怕!我们慈航观,不惹事,也绝不怕事!”
“从今往后,不管是谁犯到我们头上,都只管狠狠还击!”
这话让众坤道眼眶发热。
以前她们只是隐约有这个感觉,慈航观如今大不一样了,她们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可如今,却是观主亲口保证,谁欺负了她们都只管狠狠还击。
那种身后有靠山护着的安全感,让半生飘零无依的她们,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能跟着观主,真的是她们几世的幸运。
陈青竹无形中又将属下们的忠心加强了一次。
要狠狠还击的话言犹在耳,当天晚上,便又有一伙不长眼的家伙们犯在她们手上。
没什么意外的,又是靖南侯府的人。
靖南侯府的人在她们这里吃了大亏,不管是陈青竹,还是慧云慧岸,都是会提防他们报复的。
都不用陈青竹吩咐,慧云下午就派人去向李千户报了信。
陈青竹如今可是李千户的财神爷。
李千户丝毫不敢怠慢,立刻就让张六带了二十个好手,在慈航观外安营扎寨,保驾护航。
慧岸也安排人加强了慈航观内部的巡逻。
何旺毕竟要去买柴火,火油等物,还是比李千户的人来得稍微晚一些。
于是,当何旺半夜偷偷摸摸带着人来到慈航观外,下了马车就对众人吩咐:
“赶快,把火油浇到柴火上扔到她们道观里,今天老子定要把慈航观这些贱人全部烧成焦炭!”
话音刚落,就被张六带人逮了个正着。
二十个军旅好手对十个家丁,那简直是吊打小儿。
何旺等人很快就被制服。
张六唾了何旺一口唾沫,狠狠一脚踢在他肚子上: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火烧慈航观!爷爷打不死你个小鳖孙!”
正在此时,慧岸带着戒律堂的人走了出来,询问道:
“怎么回事?”
张六义愤填膺,又带着些邀功的意思道:
“这些人竟想在慈航观放火,被我逮了个正着!”
“还请道长去请示一下观主要怎么处置他们,只管发话,我张六定给观主办得漂漂亮亮!”
如今来慈航观取了很多次银子,张六对慧岸这等观里的管事人,那是要多客气有多客气。
当然,他这话的主要意思,还是想通知观主,让她也知道自己的功劳。
张氏可真是着急了啊,上午才派了人来捉拿她,晚上又派人来杀她。
让她想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叫她如此狗急跳墙呢?
按照前世轨迹,应当是张家嫡支的人快来了吧。
作为嫡支堂姐过世后,被送来当继室的旁支,她根本不敢让嫡支发现,她对堂姐留下的嗣子做了什么。
那张家嫡支,可是很重视曾经过世的嫡女和留下的唯一外孙的。
张氏想要遮掩,那她就偏要闹出点动静来,叫她食不能安,寝不能寐。
“先拷问他们的来历,背后主谋。”
“然后让他们把火油浇到西苑最破的那几间禅房去,按原计划放火。”
“观主?!”
慧岸震惊地望着她,很是不解。
陈青竹道:
“他们不放火,没烧起来,我们怎么以纵火的罪名报官惩治他们?”
慧岸也反应过来。
纵火可是重罪,以几间破旧的禅房把事情闹大,让那些人去吃牢饭,还是很划算的。
“是!”
慧岸传达了陈青竹的意思,张六这奸诈小人很快心领神会,拍马屁道:
“观主好计谋!既如此,那咱们就先来好好拷问一下这些鳖孙!”
于是,何旺等人立刻被剐了外衣绑起来,吊在慈航观面前的大树下,开启拷问程序。
“你们之中,谁是领头的啊?”
众人都不敢搭话,毕竟怕出卖了何旺,之后被他打击报复。
“他奶奶的!不说实话是吧,一人打上二十棍!”
于是,十个靖南侯府的家丁全被吊起来用棍子狠狠打。
何旺自从跟自家老娘来到靖南侯府后,就一直养尊处优,哪里吃得了这个苦,二十棍子还没打完,就大喊大叫地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是领头的!”
心里后悔不已。
原以为慈航观不过是一群姑子,杀人放火对他们这些男人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谁知道竟是踢到铁板了。
能调集这么多壮汉来守夜,这慈航观身后,明显是有靠山的。
早知道,他就不该来,让夫人派别人来踢这铁板!
张六抬了抬手,其他人便不再继续行刑。
何旺连忙道:
“大哥,我是靖南侯夫人奶嬷嬷的儿子,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该冒犯慈航观!求大哥看在靖南侯府的面子上,放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我愿意赔钱,向慈航观道歉!”
他以为抬出靖南侯府,此事便有转圜的余地。
没想到,对方连脸色都没变一下,抬起蒲扇大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打得他头晕目眩:
“放你娘的狗屁!你们都要放火杀人了,赔点钱就算了?”
面对这样的壮汉,何旺还是很害怕的,强忍着嘴角的剧痛结结巴巴道:
“那……那大哥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当然是要让你们都付出应有的代价!”张六阴恻恻地笑着,喝道:
“说!是谁指使你们来杀人放火的?”
何旺自然是不敢把张氏供出来的。
只说是慈航观的道姑们白日里打了他老娘,于是他带人来给她们些教训,给自己老娘报仇。
张六看向慧岸。
慧岸摇了摇头。
张六便又给了何旺一巴掌:
“不说实话是吧,来人,上刑!”
刑具是西苑刑房友情提供的。
为了不让这些人表面有太多刑讯痕迹,特意选了又痛又不显眼的。
首先便是用针扎手指。
“啊啊啊啊!”
刚扎第一根手指,何旺便杀猪般惨叫起来。
待要扎第二根手指,顿时就哭着喊着开始求饶:
“别扎了……别扎了……饶了我……”
“说不说实话?”
张六问。
何旺哪里敢把张氏供出来,咬牙道:
“我说的真的是实话!”
于是刑讯继续。
何旺到底是个软骨头,才扎完一轮,又听张六威胁要剥下他脚背上一块皮,顿时吓得裤裆一热。
“我说!我说!是靖南侯夫人吩咐的!”
一股脑把张氏让他杀人放火的话吐得干干净净。
慧岸在一旁记录,此时把记好的两份一模一样的口供递给张六:
“让他签字画押!”
何旺深知,张氏知道肯定饶不了他,可此时根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半推半就签了字画了押。
“好了,把这人松开,再选两个去放火。”
于是,何旺和另外几个核心人员,被一起驱赶着去放火。
浇了火油的柴火,很快便把西苑的三间破旧杂物房烧了起来。
慧岸早有准备,立刻组织人救火。
半夜里,大家便都知道了。
靖南侯夫人因为白日里的冲突,要派人放火烧死她们。
这些人甚至还带了刀,看样子是烧不死她们就要把她们砍死。
如此恶毒的心思,叫众人愤怒极了。
陈青竹扫视众人,道:
“靖南侯府欺人太甚,我观必须报官让他们被律法严惩,还要将此事闹得众人皆知,狠狠揭下靖南侯府的脸皮!”
舆论宣传的事,可以交给李千户的人。
去衙门报官,却必须是慈航观的人亲自去。
“谁愿意下山去报官?”
所谓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这个时代的平民百姓,对进衙门有着天然的畏惧。更何况,她们要告的,还是权势不小的靖南侯府。
许多人都心里发虚。
慧岸,慧云,慧明三人,却同时在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观主,我愿意去!”
三人异口同声道,目光坚定无畏。
随后,又有好些个坤道跟着站了出来表示愿意去。
陈青竹的目光扫过首先站出来的三人,慧岸要留在山上主持大局。
慧明是个可造之材,武力值也不错,只是在成算和机变上要差一些。
慧云则在武力值上要差一些。
两人正好互补,也可以趁机锻炼一下慧明。
“慧云和慧明去吧!”
于是,大半夜两人便带了一份口供出发,一大早就到南都府衙敲鼓告状去了。
与此同时,张六的人则是敲锣打鼓在府衙附近人多的地方大声吆喝: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靖南侯夫人派人放火杀人,被告到南都府衙了!”
人都是爱看热闹的,更何况此事涉及到南都有名权贵家的夫人。
立刻便有人围上来问:
“什么?靖南侯夫人杀人放火?烧的哪里?苦主是谁?”
“是城东一家叫慈航观的道观!”
“快去府衙看吧,苦主告到南都府衙去了!”
“这可是大事,走走走,咱们快去看看!”
这个时代,涉及到官司,己方若是没人在府衙撑腰可不行。
作为虔诚香客的同知夫人,自然没被陈青竹忘记。
同知府外那条街上,也是重点宣传地点。
于是,严夫人很快便被底下的仆妇禀告了这个消息。
“夫人,出乐子了!”
时下女子名节十分重要,一个金尊玉贵的侯爵夫人竟然牵扯上官司,被人告到府衙,那可不是出大乐子了么。
仆妇本是抱着讨好的心态来告知严夫人这个趣闻的。
严夫人刚理完事,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漫不经心问道:
“什么乐子?”
“有人去南都府衙状告靖南侯夫人,说她放火杀人!”
严夫人这才提起点兴趣:
“竟有这种事?可知苦主是什么来历?”
“好像是一家道观,叫什么……慈航观,对慈航观!”
严夫人惊得腾地一下站起身:
“什么?!慈航观!”
第47章 这同知府献殷勤的机会,不就来了么!
“对啊,就是慈航观。夫人,慈航观有什么不对吗?”
府里除了三个主子和严夫人之前带去慈航观的那几个仆人,其余所有人都不知道府里和慈航观的牵扯。
来嚼闲话的仆妇很不理解,为什么严夫人反应这么大。
严夫人自然不会跟她解释,挥挥手就把人打发了。
自己却是后怕不已。
那张氏看着柔柔弱弱,竟然如此狠毒,居然派人去慈航观杀人放火。
这可是把慈航观给得罪死了!
亏得当初老爷主意正,拦住了她告诉张氏慈航观的事。
不然,如今他们同知府在观主心里,只怕是罪加一等。
就算她天天去上香,把同知府家底全掏出来供奉,观主可能都不会原谅他们。
幸好幸好!
庆幸了一会儿,严夫人突然灵机一动。
慈航观要状告靖南侯夫人,而他家老爷又正好是衙门里的人,这不正是他们家彰显虔诚的绝好机会!
送礼献殷勤,都讲究一个送到对方心坎上。
供奉再多次金银财宝,只怕都不如在此时鼎力相助更显诚意。
只是……这便少不得要得罪靖南侯府了。
严夫人有些拿不定主意。
但也知道此事耽误不得,立刻便叫来心腹嬷嬷:
“万福家的,你立刻去一趟府衙,去问老爷拿个主意,慈航观被靖南侯夫人派人放火,都告到府衙去了,我们要不要帮一把?”
嬷嬷领命而去。
于是,此事这才传到了严同知耳中。
南都府衙每日里接手的案件可不少,试图状告权贵的平民也不少。
府衙中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一般来说,衙门里都不会理会,直接把人赶出去。
慈航观的慧云和慧明,毫无疑问也是这个待遇,敲鼓鸣冤后,被书吏带进去询问案情,然后就坐了冷板凳。
严同知身为府衙的二把交椅,这样一个案子自然是不足以送到他跟前的。
因此,他虽然身在府衙,却是等到府里来报信,才知道慈航观的人已经到了府衙。
略一思索,他便下了决定。
“去叫那告状的苦主进来,本大人接了她们的案子!”
他比严夫人要果断得多。
慈航观有那神使观主在,前途不可限量,但凡是个聪明人都能看出这点。
他们同知府,若能在观主面前早早的占上一席之地,不说以后家里人的生老病死都有了保障。
就是往后家族里甚至京中有其他权贵或大人物得了病,恐怕也要求到他们头上。
这其中的好处,靖南侯府可给不了。
所以,踩着靖南侯府上位,这买卖划算得很。
府衙的案子,并不都是由府尹一个人就能审理得完的。
身为府尹副手,同知也是有权责升堂审案的。
当然,身为陪都,南都府衙升堂审案的大堂也不止一个。
于是,慧云和慧明两人很快便被请进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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