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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番主角能不能远离我的生活(木倚危)


“……好吃,”我说。
米饭蒸得很好、紫菜很好、鳗鱼也很好、制作寿司的手法超级好。
根本说不出一点“不好吃”的话来。我咽了下去,认真地竖大拇指:“十分。”
“满分是多少?”
“十分,”我说,“如果满分是一百分,那阿武就是一百分。”
我戳了戳旁边的沢田纲吉:“对不对?一百分?”
彭格列果然不吝于夸奖:“一百分!是超级厉害的寿司呢!阿武也很厉害!”
狱寺隼人也没有唱反调,而表达了肯定:“比便利店卖的紫菜包饭好多了。”
山本武被我们哄得眉开眼笑,士气大振地说,“好!接下来会继续努力的!请好好地享用!”
他在厨台边转来转去地忙碌,完全是在享受着这一过程。看上去是把对待棒球的认真放到了对待寿司上。如果案板上的是敌人而不是寿司,那对手肯定一瞬间就会千疮百孔、失去作战能力。
我偷偷问Reborn:“他知道他父亲的事吗?”
Reborn在并盛町布置下的机关简直数不胜数,我多次怀疑这片小镇的地下已经成了一片空。他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我身边,回答我:“不知道噢。”
“看来你知道。所以他是谁?”
Reborn眨了眨眼睛,好像才意识到这个事实:我居然还未成年。
虽然我谎话连篇,但我的年纪是难得的、没有撒谎的15岁。这不仅意味着过去的我多次违反了未成年法,更意味着我对很多久远的事实并不了解。
就比如说山本刚——
“往上数二十年,他的名声挺大,是时雨苍燕流的继承人和发扬光大者,很多人败在他的手下。”
Reborn的声音不大,正好够我听见:“杜尔曾和他打过一场,不过据说胜负未分。很多人觉得他会更出名,但又一年过去,他退隐了。”
杜尔是斯库瓦罗之前的一代剑帝,我未曾谋面,但绝不是易与之辈。能和杜尔打个胜负未分,山本刚绝非平常,这似乎也能说得通,小镇出身的山本武资质放在里世界也是顶尖的那一批。
只能怪我背调没做好,搬来并盛町前不知道这里藏龙卧虎。……虽然现在也不怎么觉得后悔了,但不管怎么说,并盛町这地方魔力也太大了吧?到处都是高手。
杀手不顾我深思的表情,跳到了桌面上,沢田纲吉被他吓了一跳:“Reborn!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跟踪着你唷,其实我不是你的家庭教师,而是你的背后灵。”
“……这个世界上的背后灵还能轮到小婴儿来做吗?”
“忤逆师长、大不敬!”列恩表演传统艺能,吐一吐舌头变成了锤子,把彭格列捶下了椅子。Reborn光明正大占据了他的位置,绅士道:“请给我也来一叠寿司,谢谢。”
“这是鸩占鹊巢啊……!太无耻了吧!!!”
沢田纲吉从地上爬起来,对杀手怒目而视。狱寺隼人从椅子上跳下来,要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Reborn欣慰地抽出手帕擦眼泪:“太好了,长久的奋斗终于迎来了曙光,你的国文学得还不错嘛,阿纲。”
“不要用妈妈的表情和语气来说这话!”
沢田纲吉从地上爬起来,在剧烈的抗议之下,杀手轻飘飘地把位置还给了他,显然这家伙就是恶趣味犯了、逗他的弟子玩。
他坐到了我的怀里,高高兴兴地说:“请把寿司端到这里来。”
他小小的身子软软的,完全无法想象这人是里世界第一杀手,我敲了敲他的帽子,他幽幽地说:“我不是魔术师,再敲也不会有鸽子蹦出来。”
列恩顺着手指爬到我的肩上,舔了舔我的脸,我笑了:“你也可以去当魔术师。”
山本武很纵容地把寿司送到了他面前:“请用!小婴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代替杀手回答:“因为他来当你的背后灵了。”
山本武发出爽朗的笑声,把一叠新做的金枪鱼寿司递给我。
其实一说到金枪鱼就会忍不住犯恶趣味。因为“金枪鱼”和“纲”的发音在日本是极相近的。我坏心地问Reborn:“你要吃掉‘阿纲’吗?”
“当然。”
沢田纲吉受了惊吓似的瞪我们两个,我若无其事地说,“不是纲,是金枪鱼!”
“不要玩Jump烂梗了!我明明听见了!你们说的就是我的名字吧!”
狱寺隼人为他作证:“没错!我也听得清清楚楚!你们怎么能吃掉十代目呢?!”
“阿武,你能作证吧,”我一本正经地拉证人,“我说的是、吃掉你做的金枪鱼寿司。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对不对?”
山本武歉意地看了看同伴,毫不犹豫地奔向我们这边:“没错,阿临说的就是这样。”
狱寺隼人当即拍桌而起:“棒球笨蛋!你居然背叛十代目!”
山本武举双手投降,却忘了他手里还拿着切寿司的刀:“抱歉抱歉,我没有背叛阿纲,不过,阿临喜欢金枪鱼寿司也没什么吧?狱寺你要不要也来一叠?”
“等等等等、先把刀放下不要挥来挥去啊!”
沢田纲吉的惨叫声就像背景音。
狱寺隼人根本不是山本武的对手。沢田纲吉则是我和Reborn的玩具。
哼哼、哼哼。三比二,完完全全的胜利嘛。
回到家后,我第一件事是给佐藤拾也打电话。
“佐藤先生……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佐藤临和五条悟的婚约是怎么回事?嗯?”
佐藤拾也的拿手好戏:支支吾吾、拿手帕擦额头的汗、三秒之后泪哭流涕地把想好的借口拿出来糊弄我。
“是这样的,大小姐,上次您走之后,家族进行了重建,同时开始追究为什么五条悟会突然过来……”
“以及,有佐藤家的小辈说看到了您扛着RPG,还说您和五条他们在交谈……”
我一边听着佐藤拾也狗屁不通的解释,一边推开门,家里的灯亮着,伏黑甚尔简直千年如一日地躺在沙发上,赛马频道热闹得有点冷清了。
他微微扬起头看我:“哟,大小姐,你还舍得回来?”
我冲他点了点头,没理他,佐藤拾也在电话那头继续哭:“上次的流言压不住后又出来了,几个佐藤出外应酬的时候忍不住吹嘘您和五条关系匪浅。”
佐藤拾也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讹传讹之后……就说您和五条定亲了。”
早知道上次的RPG往祖宅的祠堂那里来一发了。还是闲的!我骂:“那五条悟为什么不澄清?”
佐藤拾也诡异地沉默了:“不,不知道。但他好像默认了。”
“……”
“咔嗒”一声,我把电话挂了。
伏黑甚尔还保持着抬头看我的姿势,我摸了摸下巴:“有个活儿你接不接?”
“……什么活?”
他不大乐意地开口。
我斩钉截铁地说:“付你一百万,你去把五条悟捅个对穿。”
“他惹你了?”
“他纵容谣言说我和他订亲了。”
“……”
伏黑甚尔从沙发上坐起来,扭了扭拳头,骨骼摩擦发出“咯嗒”的爆响,男人露出个笑,阴森森道:“捅个三刀六洞都行,不用谢。”

第51章 Chapter 51
人生之所以被称之为人生, 就是因为猝不及防,绝对没有预定的剧情、而沿着单线程前行。
——还没等伏黑甚尔把捅人的消息传回来,还没有赴约, 我就穿越了。
当然不是老套的《穿越到异世界后成为骑士打败恶龙拯救公主》的剧情,也不是轻小说式的《异世界杀手》, 严格来说, 我没有去往异世界。
而是突兀地, 站在了不知名的街头。
一辆车斜刺里冲出来, 直向我的方位, 我向左偏移几厘, 车身险而又险地擦起我的制服裙,司机惊魂未定地从窗口探出头来大骂:“你疯了吧站在路中间——!”
但我本该走在学校的小径上才对。
这事儿邪门。前一天,云雀恭弥派风纪委员来找我、让我第二天到风纪委员办公室一趟。我本来就要过去午睡的, 没有犹豫地同意了。
没有参加午饭便当聚会, 在下课铃响后, 我轻门熟路地饶一条小路向目的地前进。我早就勘测过了, 从这里走是最快的、只需要翻过一堵不算高墙,代表风纪委员长的办公室就会映入我的眼帘。
变故就发生在我翻过那面墙的刹那间。
突如其来的烟雾将我全身笼罩、我抓按着墙壁的手指突然失了目标,蜷缩起来,无重力感持续了一秒时间, 待我的脚尖着地时,不远处的草地已完全变成车水马龙的钢筋怪物。
司机怒气冲冲地骂了一通, 并没有下车的勇气,生怕我讹他似的, 一脚油门开走了。
“嘟嘟嘟——”喇叭催促声, “快走啊快走啊红绿灯要变了,喂喂那家伙又闯红灯,”过路人的抱怨声,“怎么回事啊突然这么多奇怪的人,”普通市民张望着。
并盛是个小城镇,难得有这样车水马龙的时刻,此外,这些人说的语言我听得懂,却不是日语,而是标准的意语。
穿着一身中学制服裙的我,规制得和浪漫遍地的城市格格不入。但哪怕如此,也有人隔着车窗对我Wink,甚至有人把车驶过来,关怀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美丽的小姐,你为什么愁眉不展?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要上车吗?”
我冷淡地说:“把你车后座的毒/品往里塞塞。一眼就看到了,蠢货。”
他脸色大变,再不敢说什么,踩着油门就跑了。
五分钟很快就过了。我走到了街头的咖啡馆,从附近的地标中认出这是那不勒斯。好消息,我在那不勒斯有认识的人,坏消息,我现在身无分文。而且,不能确定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十年后火箭筒。
口袋里只能掏出两个买午饭的钢蹦,还是日币。在意大利,这玩意只能打发给小孩儿玩。我张望着周围来往的人,不远处,几个青年正合伙插队买快餐,身后一个老年女人大声嚷嚷:“这里是我先来的!你们这群小伙子,为什么不体谅体谅我?”
青年笑嘻嘻地拍了拍外套口袋,把里面东西的形状露出来:“你为什么不体谅体谅它?”
枪。样式很新的枪。
“……”女人闭嘴了,嘟囔着往后退了几步。
我选定好目标,屈指敲柜台。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发秃,眼神锐利地问我需要什么?
“劳驾,标准意式,顺便把你们这里半个月的报纸拿给我,没问题吧?”
咖啡馆提供报纸刊物,这是从十九世纪开始沿袭下来的传统,老板同意了,开始研磨咖啡豆,又问我要报酬。
“等着,很快就有了。”
我扭了扭手指,尾随刚才那几个青年走了半条街;不久局势转变,他们盯上了我,几乎半威逼地胁迫着我走进了一条狭小的街巷中。
“学生来这里做什么?”他们搓着手指,“还穿成这样……什么意思?”
我穿的是并盛中学的标准制服,裙子几乎没过膝盖、上衣的袖子包裹住手臂,没有半点失礼的地方。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我说,“穿成这样简直是在勾引我。”
“喂喂,你这女人……这张嘴是在找死吧?!”
恼羞成怒的青年们扑了上来,试图将我制住。如果是平时,没准我还会纵容地看他们表演一会三脚猫功夫。但我现在心情烂得可以。
为首的青年打头当先,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往身后顺力掼下去,他尚且来不及反应,我的膝盖就顶了上去。
“咚、!”
他弓着身体呻吟起来。另外几个青年大吃一惊,硬着头皮冲上来,我没带意币,但带了刀——将他们每个人的小腿割开后,没再有人敢眨眼睛。
“混、混蛋!我可是有——”
为首的青年摇摇晃晃地甩了甩脑袋,手抖了几下去掏口袋里的枪。
眼前真实到不可复加的环境加剧了我恶劣的心情。我几步过去,拽住他的衣领,用行云流水的动作将他的头在墙壁上沉闷地撞了几下,“咚、咚、咚”,剧烈的疼痛和撞击让他的声音越发微弱,血液在墙面上留下暗红的印记,剩余几个被我放倒的青年抱成一团往后缩,痛哭涕流:“求求您了!我们什么都没干啊!我们甚至没开过枪!我们只是想开个玩笑!”
我把手里瘫软的躯体扔到地上,一脚踩在背上,努力地前后拧动着以擦干净我鞋底沾着的血液。他没撑住多少秒,匍匐在地上,嘴里吐出几颗牙齿,枪在口袋里露出了头。
我弯下腰,将枪捡了起来,左右翻看,有些嘲弄道:“这么新的货色,你们什么都没干?”
意大利的持枪党很多,但不是谁都有资格买到最新式的枪械。大多数人吹嘘的“家里有枪”不过是老掉牙的、祖父辈的猎枪,而眼前的这一支,我曾在不久前暗网发行的排名中见到过。
青年们愣了一下,战战兢兢地道:“可是、可是这枪是,十年前发行的了啊!”
“……”
十年前?
我再次弯腰,在青年的口袋里翻找,摸出一支像手机一样的东西。款式新颖、滑动流畅,连屏幕都扩大了,仅从这些表现来看,我敢肯定,这世上没有哪一款手机能比得上眼前这支。
解锁要求指纹。我不耐烦地问他,“哪只手指?”
青年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不敢耽误地伸出来。手机侧面留下带血的指印,我在他的外套上擦干净,打开了系统时间。
……十年之后。
我来到了十年之后。
——可是,早就过了五分钟了,哪怕是十年后火箭筒也早就该失效了。
——我,穿越到了十年之后。
我绷着脸把手机扔回给青年,搜刮走了枪和所有人身上的钱包。期间他们一副看阎王的表情看我,我不大高兴。
“以后还敢跟踪落单女生吗?”
“不敢了不敢了!”他们连连摇头。
我仍然一人赏了他们一脚,够他们在医院里躺个半月。其实意大利民风开放、青年之间彼此追求、看对眼了就上床是很正常的。但一群青年围住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女生,不用想都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我回到了咖啡馆。
老板用了然的目光看我,识趣地什么都没问,而是用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的位置:“都已经准备好了,客人。”
半月份量的报纸被整齐叠放在桌上,意式咖啡刚好地散发香味。我一口气放了两颗方糖,拿起报纸,老板很懂看客心理,没有给我正经报纸,而提供了一些不知名小报。
过了十年,我的手机已经连不上现在的网络,而且我昨晚还没有充电,形同废铁。不能进入特定网站,我几乎无法得到任何里世界相关的资讯——
除非从这些小报着手。
#西港口夜晚发出冲天火光,当地居民惶然出逃,发现五具尸体#
#地下世界新王者?密鲁菲欧的标志#
#彭格列十代目确认死亡!!!何时举办葬礼?#
“……”
“………”
报纸上的图片模糊地拍到了青年的面部轮廓,在硝烟中,一双灼灼的眼睛穿过墨水的涂染,直视着看报人,如此耀眼、富有生命力的人物,头顶上却刊载着大字,“彭格列十代目确认死亡”。
我抹了抹报纸,在沙沙声中发现它并没有印刷错误。
图片上的人是沢田纲吉。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死了。
心脏被捶了一记,让我短暂地屏住了呼吸,想起了才不久之前,沢田纲吉大声抗议着我把“金枪鱼”喊成他名字的捉弄。
他那张涂抹着色彩的脸庞放到了十年后,终于变成了报纸上无关紧要的灰白。彭格列十代目,他成功上位了吗?突然死亡,是因为遭遇了仇杀吗?我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是因为十年后的我和他分道扬镳了吗?
疑问堆彻在我的脑海,一时间无法得出答案。而比这答案更快地出现的,是我意识到,我——正在关注于一个人的死亡,并为之愤怒。
八兆亿的世界中唯一的我,有了羁绊。
我把加了糖的咖啡灌进了肚子里,后知后觉我加了三颗方糖,实在太多,咖啡的味道已经怪异了。
我走到柜台去,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纸币,问老板:“这里最近的营业厅在哪里?”
老板收下纸币,为我指路,擦拭杯子时,他好心地提醒我:“意大利最近都不太平。走夜路时要小心。”
我没有回应他,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
我当然知道那不勒斯不太平。
没关系,我是来让它更不太平的。
青年身上没什么钱。几个人东拼西凑加在一起的纸币,将将够我买一部新手机。
新款手机能连上这个时代的网络信号,插上卡之后,通讯录里都清空了,但我完全能倒背出那几串数字,故此毫不犹豫便拨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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