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只不过眼下还是靠自己,他装出几分委屈模样,声音闷闷的说:“你回去不会就变卦了吧?”
“还有那李治,你怎么打算的?”
这人已经醋了一路了,宋时玥瞧着要是不给他留个定心丸,这是不会放她回去了。
宋时玥仰头看去,含笑哄着他,语气温暖又真挚:“倘若你没有那么坚定的选择我,或许我还是会心意不定。可你将一颗真心捧献于我,便断没有伤了你的道理。”
“表哥那里我会派人去说,我姑且不再相看了。不过祖父祖母那里,我还得徐徐图之。毕竟他们此前并不认识你,想来会多有担心。”
上官瑾钰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开心不已的说着:“好,我回去同家里人都说一番。倘若国公爷愿见我,你只管派人到虞府来寻,我定时刻准备着拜访。”
“过几日,我爹娘到了,再邀你去府上见面。”
上官瑾钰怀里的人含笑点了点头,他心满意足的看着,已下定决心,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
一双手落在她的腰间,暧昧无比,他亲吻着宋时玥的额头,克制着自己的荒唐心思。
“我等你,往后的路,我们一起走。”
上官瑾钰的话,犹如敲打在心头,一下又一下,将她所有的防备疏离全都释放出来,只留下满心的期待和感动。
他取下腰上挂着的玉佩,那是母亲打小给他请的平安玉,一带就是十几年,从不离身。
他把宋时玥腰间系着的荷包取下,把玉佩挂在她身上,温声道:“这是我母亲给我求的,意义非凡,算做你我的定情之物,荷包我也收下了。”
“宋时玥,你跑不掉了。若是你敢负我,那我只能拿着这块玉佩去街上哭诉了。”
宋时玥闻言,到底没忍住,她笑出声来,声音不自觉的带着些许宠溺:“你这赤裸裸的威胁,于我而言,很是有用。”
“为着你不奔走相告,把我是负心人的事昭告天下,我也只能认下你了。”
上官瑾钰只觉得自己越发飘飘然,整个人都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活力和热情。
马车内的温情气氛,被外面的侍女打断。
来人询问道:“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两人确实在这府门前耽搁了好一会儿,宋时玥柔声说:“无碍,我就下来。”
她回眸看着上官瑾钰,他露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活像是只被人抛弃了的小狗。
从前竟不知,他是这般模样。但宋时玥倒是觉得,如此性格也是件不错的事。
“我得回去了,明日我寻机会同家中细说一二。届时,我会拿借娇儿之名,送去书信,将长辈的反应告知于你。”
上官瑾钰点了点头,心有万般不舍,也只得先放她回府。
忠义侯府,马车才停下。
霍文景牵着虞文娇下马车,不等两人进去,就被匆忙赶来的阿力给叫住了。
阿力欠身行礼,虽带着笑意,却也透着些许难言之色:“边关来信,侯爷的家书已经在府上了。”
“军务紧急,陛下召集众将入宫议事。少爷,我们得赶紧去了。”
闻言,虞文娇神色焦急的看向霍文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虞安离京已近一月,上次刚刚抵达时,也曾传信边关一切都好。
而今,时隔不过半月,又传信相告于京师,怕是出了什么事。
霍文景不忍看她提心吊胆,安抚着:“娇儿莫慌,且先回府看看家书上所言为何。待我从宫中回来,就去找你。”
虞文娇点了点头,毕竟陛下还在宫里等着,她不能在这时候任性。
两人分开后,虞文娇便赶忙回府,而上官千羽深知女儿脾性,早就在前厅等着她回来。
见她快步上前,紧张的问:“阿娘,祖父来信了?”
上官千羽拉着她坐下,眉眼温柔:“瞧你这孩子急的。先坐下歇歇,信又不会跑。”
话虽如此,上官千羽还是从袖口处拿出了那封家书。
虞文娇迫不及待的打开,入目便是苍劲有力的几行字句。
“文娇亲启,祖父因边关事忙,无法按期归朝。赶不上你的及笄礼与大婚,孙儿莫怪。你与文景自幼相识,此情难得,还望你们二人能情深缘重,平安幸福。”
“祖父远在北灵关,而今一切安好,只一心放不下你,不知你这小妮子,有没有调皮捣蛋,有没有好好用膳休息…祖父并无他求,只盼着你能够圆满些、再圆满些…”
虞文娇看着这封家书,心里的不安不减反增。
若是事情好解决,祖父定不会错过她的及笄和大婚,便是赶在半道上,也会尽快回来,断不会在信上不言归期。
想起前世边关大乱,如今虽说没有宋启睿这个废物,宫内和边关也加强了防护,但就是不知道那些她从前不识之事和不明之人,会不会生出些什么变故来。
见女儿心不在焉的样子,上官千羽轻叹了一声,轻轻拍了拍着她的手,宽慰着:“如今没起战事,我们再多的猜测都是空想。”
“娇儿莫要担心,你祖父不都说了一切安好,也不要太过紧张。你该相信他,那可是我朝的第一战神,就连你家那个小战神都得排后头。”
“娇儿,不怕的…”
虞文娇知道母亲在安抚她,远在皇城,便是有心相助,也无能为力了,
她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但愿祖父一切平安顺利。”
虞文娇再过两日就是及笄宴了,而后七日便是大婚。
她想着等大婚过后,就同霍文景一起去边关看看,只求安心。
眼下局势不明,还是得等霍文景回来再看。
虞文娇就这么提心吊胆的等了一日,直到夜半也不曾休息。
乃至霍文景来到的时候,只见屋内燃着一盏昏黄的烛火,女孩依靠在床前,翻看着手中的医典。
只有看医书才能分去部分精力,能够让她安心的等待。
虞文娇听到脚步声,便抬头望去,霍文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但眉眼之间却似有浓愁。
他温声说道:“夜深灯幽,看书仔细伤眼睛。乖乖躺下,等我脱了外衣,再上床抱你。”
霍文景很快便褪去衣袍,就如往常般拉着她休息。
刚刚躺下的他,身侧的女孩便习以为得往他怀中钻。
怀抱中是温温软软的触感,霍文景忍不住将人抱紧了,轻声说道:“等久了吧。”
虞文娇靠在他心跳处,点了点头,心爱之人的怀抱让她内心的不安,得到了些许缓解。
霍文景能察觉到她的情绪,便立即同之诉说道:“边关尚且安定,幸好我们提前防范了。将耶律璟玄拦在了北灵关外。”
虞文娇不由得的疑惑道:“北灵关?怎么走得如此快,按理来说,应该不到北寒关呀!”
北灵关是边关的中心,此处直通东西两侧地方。而其前面还有一道北寒关,不过那里常年战乱,人烟稀少。
霍文景点了点头,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继而又道:“他们显然有所预谋,祖父便想着先拦于关外,再派人潜入耶律查探一二。”
“不过那耶律璟玄似有察觉,倒是没生出什么异动。同祖父见了一面,待了两日就回朝了。”
本就是派去商谈的虞安,自然是要见他们的。
然而,军事密函上的内容,他不能全部告知虞文娇,恐怕其中有她难以承受的事。
霍文景只能换了种说辞,叹息道:“耶律璟玄走后,探子来报,耶律一族在其城外的皇家密室中,饲养了大批蛊毒。”
“不过短短三日,祖父亲自前去时,毒物已经被几位医术高超的医者灭得所剩无几。不过他们被关押在了地牢里,毒物已入骨髓,被严刑拷打的不成人样。”
“祖父将他们几人救出时,不幸中了埋伏,好在安然无恙的救回了两位。如今都在北灵关养伤,由军医救治。”
虞文娇心头一紧,十分担心:“祖父当真无事?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在家书上不想竟然没有提到。”
霍文景把她搂紧了些,柔声说着:“祖父是不想叫你担心而已。眼下祖父当真无事,你别担心。”
“想来那耶律璟玄也没料到,我们最后会来这么一招声东击西似的打法。其筹谋多年的秘密,终究是无法完成了。”
“等你我大婚以后,父亲可能会离京一趟。前往边关,等到事情完全结束,他们一道回京。”
虞文娇听着霍文景确认的声音,心里的不安却没有完全消散。
见她久久没有回神,霍文景到底是把心里的打算说出来:“宫里还有敌人,我和父亲之间,想来他更能与陛下配合,也在京中更有威望。”
他顿了顿,望向虞文娇的眼睛,不舍道:“娇儿,其实离京的最佳人选是我。不过是所有人都希望我们大婚顺利,不受苦难。”
“我知道,亦明白你心中大义。”
“等我们大婚以后,便一起去边关。我去为受伤之人医治,你便同祖父一起护国安邦。只要我们在一起,便没有什么怕的了。”
虞文娇言辞恳切,她希望能够和心爱之人携手并肩,也盼着尽快把事情解决好,不再重蹈上一世的悲剧。
霍文景深知战事起,他必定要走,只不过他并不想让虞文娇参与其中。
男人保家卫国,该挡在她前面,为心爱之人遮风挡雨。
可他不能让还未发生的事情,影响到虞文娇的心绪。
霍文景贪恋如今的幸福,将她抱在怀中,只是觉得安心,这次倒是再没升起其他旖旎的心思。
他轻轻拍抚她的后脊背,垂下一双温和的眸光直视着虞文娇,低声哄着:“好,倘若战事未起,我就带着你一路玩到边关,去接祖父回来。”
“我的娇儿就要及笄了,很快我就能光明正大的跟你腻在一块儿,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他们自出生起,便承袭家族的教诲,家国大义为先,忠义勇敢在前。
所以,无论遇到再危险的困境,他们只会拾起刀剑,搏出一条生路。
虞文娇未察觉到霍文景藏匿着的心事,坚定的朝他点了点头,这一世,她定要求一个圆满。
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
待到第二日,虞文娇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伸手向旁边探去,已经失了余温,想来霍文景一早便走了。
昨夜回来,不过是为着她,怕自己会担心。
虞文娇沉下一气,收拾好就准备出去。
及笄礼这还得先走一遍流程,宫里为表重视,明日就连陛下都会来府上观礼,自是不得马虎的事。
同上官千羽演习了一道,就被匆忙赶来的安阳打断了。
“娇儿!我提前出宫来寻你,可觉着惊喜!”
瞧着安阳如今喜上眉梢的样子,虞文娇便知道这是好事将成了。
毕竟自打陛下为难许正清以来,安阳都被看管起来,不得出宫看望,也不得在御前求情。
安阳因此委屈了好些时日,想来要是陛下没松口,这小姑娘怕是断不会这么开心。
虞文娇缓步走上前迎接,含笑说道:“原是明日宴席,你倒是等不及出宫,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安阳闻言,笑意愈发浓烈,更是露出了些许女儿家的娇羞来。
“好娇儿,一会儿回房跟你说!”
虞文娇倒是不着急,可安阳倒是想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便向上官千羽问安后,拉着她就回房去了。
体己话自是旁人听不得,关好房门后,安阳喜笑道:“父皇松口了,答应明年开春为我和许正清赐婚。”
“届时,我也已经及笄,便是择个良辰吉日,我就能与他大婚了。”
虞文娇见安阳满心欢喜的样子,沉闷许久的心情,也在此刻得到了些许放松。
她含笑打趣着:“瞧瞧你,怕是许正清都不见得比你着急。”
“对了,陛下允他入公主府做驸马,那朝堂上的官职呢?”
安阳想到这就不开心,嘟了嘟嘴巴,小声的暗暗嘟囔:“父皇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老是吓唬人家。不过好在父皇都是动动嘴皮子而已,没真的要让他在府上陪我一辈子。”
“男儿志存高远,一身本领肯用在实处,那才叫不辜负了自己和所爱之人的期望。且那样的许正清才是我心中欢喜的模样。”
虞文娇见安阳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很为之高兴。
她感叹道:“你与许正清也算是好事多磨。我瞧着陛下虽是松了口,但时玥怕是要赶上你们了。”
安阳神思微凝,略显惊讶的问:“时玥也有意中人了?是哪家公子,我可曾见过?”
这些时日,待在宫里,消息属实是太过闭塞了。
竟然错过了这么大的事!
安阳一脸震惊的同时,更多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够入的了时玥的眼。
虞文娇嘴角微微扬起,打着谜语说:“远在天涯,近在虞府。”
安阳思来想去,这府上除了刚来的上官瑾钰,也没有在适婚年龄的男子了。
“该不会是你二哥吧?”
安阳试探的话语,在虞文娇缓缓点头的动作中,得到了解答。
虞文娇温声说着:“二哥已向时玥表明心意。至于如何选择,我倒是尚未可知。”
“不过瞧着二哥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多半是能成。而且他昨日回来后,吩咐人迎我舅舅舅母了,还准备了许多上门礼,就差杀到国公府里去了。”
这动作之快,倒是叫大家都没想到。
安阳微蹙眉头,叹息着:“我们这三对儿,该不会我和许正清是最后成婚的吧!”
上官瑾钰这架势,已经赶超了许正清不要太多。
这缘分来得快,他抓的更快,真是比不得、比不得呐!
瞧着安阳一脸无奈的样子,虞文娇宽慰着:“我二哥早已成年,时玥也及笄了。自是比你们快的多了。”
“好事多磨,是要得偿所愿便已经很好了。”
安阳点了点头,不等她再开口,房门就被敲响了。
兰月站在门外,忙说道:“小姐,慕风师兄携济医馆的诸位师兄弟来府上拜访了。”
慕风?!
自打他受清玄所托,前往台州支援,几人便于危难中结识。
可那日一别,大家便再没联系过。他的到来,必定和清玄有关。
虞文娇忙起身走出去,朝兰月问道:“那我师父可来了?”
前不久,她已经传信给师父,提醒他记得来参加自己的及笄礼和大婚。
不曾想却头一回没有丝毫回音。
如今世道并不太平,师父武功也一般,唯有用药上胜过旁人千百倍。
虞文娇得不到回信,自然担心。
须知师父最疼她,断不会在这大事上,还跟祖父扭捏着,不肯来相见。
兰月见小姐眉眼染上几许忧虑,心疼却也无能为力。
“没有,并未看见清玄师父的身影。”
虞文娇叹了口气,而后安阳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柔声说道:“不着急,许是有事耽搁了,我们先一起出去看看吧。”
虞文娇匆忙赶出来,前厅乃至门口都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嫁妆箱子。
上次这般,还是上官瑾钰来的时候。
看见门口围了许多看客,无人不知这忠义侯府的明嘉公主受尽宠爱,而今更是与济医馆有所关联,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清玄神医出自济医馆,其门下唯有一个徒弟,旁人并未见过真容,只知道其颇受疼爱。
眼下门,所有的嫁妆箱子上,都贴了济医馆的标志。
常年在外奔波的大弟子慕风,已是小有名气,不少人都认出了他。
慕风不顾周围人的目光,站在门外,朗声道:“师妹,吾等身为同门师兄弟,受清玄师叔所托,前来为你添妆之余,同贺及笄大喜。”
喜事自是人多才热闹,这番动作和言论,无非是来给虞文娇撑腰的。
所有人欢庆和贺喜之余,唯有虞文娇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从前,师父担心她年纪轻轻,被别人知道是他徒弟后,会惦记着这层身份不怀好意,做出些伤害虞文娇的事来,所以从未让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
而今,师父人未到,说他是忘了,却又记得叫同门之人来给她撑腰。这般要告诉天下人,虞文娇为济医馆掌上明珠的作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时,她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些许急促的问道:“那我师父人呢?他为什么没来?”
慕风并不知道师叔身在何处,只不久前传信于医馆,让人把他清点好的所有财物统统送来虞府。
只想着师叔本就是爱徒心切,自然想让大家都来为虞文娇庆祝。
慕风如实相告:“师叔只说将其在医馆所有的财物都给师妹你送来,让我们几人来贺你大婚。至于其中深意,还得由师妹自己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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