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上次买了虞文娇的新婚贺礼后,宋时玥身上的银钱所剩无几,平日也都是祖父祖母给她月例,这些看着少说也要一千两,着实是为难她了。
李贵云咬了咬牙,虽然心疼钱,但还是趾高气昂的说:“宋时玥,你姐姐都认定是你了,这笔钱就当你来赔。”
片刻,他依旧用贪婪的目光看着宋时玥,语气高傲:“爷知道你赔不起,倘若你肯低下头来,求求我,跟我回府。倒是可以考虑替你付了这笔钱。”
宋时玥紧咬着唇瓣,一时为难,却不等她开口,上官瑾钰压低了声音,温柔一句:“别怕,乖乖站在我后面。”
话音落下,上官瑾钰挪步过来,把女孩完全遮挡在身后,不让任何目光再停留在她身上。
“方才是你们欲对这位姑娘行蛮横之事,她自我保护而已,甚至没有接触到你。何来你倒地,她负责的道理?”
眼前的男人气场过于强大,眼神又可怕吓人,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焦急道:“那也和她们脱不了干系,我还受伤了。”
“我不管!她不跟我回去,我就不赔钱!”
宋佳仪望着男子清俊的面容,高大挺拔的身形,浑身上下散发出贵气十足的样子。这让她一颗心抑制不住的小鹿乱撞起来,捏着嗓子,拿出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
“公子,我家妹妹不懂事。请公子见谅,那是她未婚夫婿,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不等宋时玥开口解释,上官瑾钰不屑道:“欧?他是这位姑娘的未婚夫婿?”
宋佳仪见他疑惑,心想这么好的男人,可不能给宋时玥勾去了,当即诚恳点头:“是呀,他们是一对。”
连带着李贵云也不耐烦的说着:“罢了,懒得跟你们计较。宋时玥,再不过来,我可就不管你了。”
见两人蛮不讲理,上官瑾钰一字一句,缓缓道:“既是未婚夫婿,那可有交换庚帖或婚契文书?”
片刻的沉寂后,是李贵云略显紧张的解释:“没有又怎样!这是我和时玥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管。不就是要钱吗?把人交出来,我就给你。”
上官瑾钰冷笑一声,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唤她闺名。”
李贵云被气的面红脖子粗,却在下一秒,听到男子决绝狠厉的声音:“九卿,把他送去大理寺。叫许大人带兵来查,今日,我即便不要钱财,也必须让他躺着离开大理寺。”
“倘若有人出面,为今日之事作证,吾必有重谢。”
所有人瞬间明白过来,能使唤的动管事的人,必定是万宝楼的老板了。
方才大家都在,一番纠缠之下,也读懂了大概。
这男的不是人家的夫婿,却联合姐姐来抢人。这正义且有好处的事,大家自然抢着干了。
第177章 撕破脸皮,好自为之
坊间都在传,从江南来的富商是个年过四十的大老爷,不曾想居然如此年轻俊俏的少年郎。
“九卿,把证人一起带去。多派些人手,务必将他押到大理寺。”
楚九卿领命后,一边吩咐人去打理铺子,一边吩咐人去把还在嗷嗷叫的李贵云拉走。
“你凭什么押我!这些钱…我赔还不行吗?”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李贵云显然慌了神,也不打算继续为难宋时玥了,如今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上官瑾钰眉眼染上了些许戾气,依旧淡漠的说:“不光是这点银子,你欲当街毁宋小姐清誉,按律也该处罚。”
李贵云仗着自己有钱,出门在外从来没受过这般委屈,若是今日之事传出去。
日后在这京城还有何颜面混下去!
他厉声怒吼道:“爷可不是吃素的,趁现在赶紧把我放了!敢得罪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上官瑾钰不屑一笑,走近了些,冷眼扫过双臂被押住的李贵云。
上官瑾钰一脚踢在他的膝盖骨上,李贵云就这么直直跪了下去,店内传来一声跪地响。
李贵云宛如跳梁小丑那般,跪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而上官瑾钰面不改色的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道:“我这个人素来睚眦必报,你若是不服气,大可再来寻我,但我绝不会放你!”
李贵云疼的说不出话来,就这么任由人将自己拖拽走。
那边还瘫在地上的宋佳仪被吓坏了,不知宋时玥到底用的什么药,居然让人浑身绵软,提不起力气来。
万宝楼里,不少客人被请去了大理寺,余下一些人也被安排妥当了,先去二楼厢房休息片刻。
而今,周围一下子空落下来,上官瑾钰这才转头去看宋时玥。
女孩显然也被吓着了,但抬眼时多了几分自责与愧疚,她低声说道:“今日之事,给你添麻烦了。”
“时玥,深谢上官公子大恩!”
上官瑾钰见她这般样子,心里莫名一阵窝火,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只留下一阵叹息。
宋佳仪目睹了这一切,妒恨和疑惑交织在心头,她是何时认识这样的人?
这名男子明明才从江南来的,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难道就这么碰巧认识?
虽然心中都有疑虑,但如今不是追问的时候。
宋佳仪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如今瘫坐在人家铺子里,动弹不得的样子,任谁瞧了不得笑话她。
本就就是待子闺中的女儿家,那往后怕是议亲更加艰难了。
“好妹妹,快给姐姐解药。”
宋时玥扭头看去,女子倚靠在墙边,狼狈不堪的样子,倒是让人心情顿时愉悦了不少。
她迟迟没有走上前去,原因无他,是打从心底里单纯的不想救。
虞文娇给她这药粉的时候,也给了几粒解药。
可眼下宋佳仪苦苦哀求的样子,却让宋时玥不得不理会。
“妹妹,你看咱姐妹一场的份上,也不该对我下此毒手呐!”
“这位公子,你明事理,求你帮我劝劝妹妹吧。”
宋佳仪努力挤出几滴泪珠,挂在眼睫上将落未落,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这般矜贵的男子,宋佳仪瞧着便心生欢喜。说出这样的低三下四的话来,就是想勾起他的怜悯,求他帮助。
一也是想看看,他究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还是跟宋时玥有什么关系?
二来是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是贪图宋时玥的美色,而出手帮忙,那么岂不是人人如此,他都会不抗拒?
宋时玥就这么冷眼看着,心寒至极,明明她们是所谓的一家人,可到头来总是不肯放过自己。
上官瑾钰垂眸看向宋时玥紧攥成拳的手,一时间也是说不上来的心疼。
他漠然的朝宋佳仪说道:“我与二位姑娘萍水相逢,此乃家务事,属实不便插手。”
“不过依我之见,你身为姐姐却与旁人一同残害妹妹,弃情缘血脉,家族名声于不顾。莫说是这点迷药了,换作是我,便是自请族中长辈前来商讨,将你赶出家门也不为过。”
前一句,宋佳仪听出他们之间并不认识,那么自己也有机会勾搭上这个男人。
但后面的那句,显然自己已经给男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还是得赶紧解释。
宋佳仪暗自盘算了一会儿,肉眼可见的慌乱了起来,撑着仅剩的些许力气,只能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
“是那李贵云诓了我,居然带人来抢。我原是好心,想让他们二人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不曾想竟闹出这样的笑话来。”
此话一出,上官瑾钰嫌恶之心越发浓重,甚至都不想再开口同她多说半个字。
“虽说与我无关,但到底碍着我的地盘了。来人,把她丢出去。”
宋佳仪睁大了双眼,这番羞辱,岂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能承受得起的。
“不…你不能如此对我!为什么你对她尚且如此温柔,而我对我却不屑一顾,百般刁难。”
上官瑾钰依旧不予理会,但手底下的人动作很快,已经来到了宋佳仪身边。
眼看着就要抵挡不住了,手底下的小厮已经被扛了起来,她愈发的害怕和恐惧起来,歇斯底里的哭喊着:“宋时玥!我是你姐姐呀!”
“你怎么能默许他们做出这样的伤害我的事!宋时玥…你快让他们住手呐!”
宋佳仪本就中了药,挣扎两下无果,只能满目猩红的盯着宋时玥看。
满腔恨意涌上心头,恨不得马上把他们都撕碎了。
“且慢!”
宋时玥转头朝上官瑾钰温声说道:“她是我族中阿姊,我不能弃她于不顾。”
宋时玥缓步走上前,将药瓶丢入她的怀中,开口时语气十分决绝:“今日你我算是撕破脸了,往日别在来府上寻我。哪怕是借着祖父祖母的名义,我都不会再给你丝毫机会。”
“今日救你,为的是国公府的颜面,望你日后好自为之。”
宋佳仪顾不得和她呛声,急忙拿出一颗药丸服下。
这药效自然没那么快,宋时玥也懒得和她周旋,吩咐家中下人道:“你们把她送回府里去。同祖父禀告一句,我晚些回去。”
侍女经过刚才的事,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自然不愿离开小姐。
“小姐,我们何不一起回去?如今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
宋时玥摇了摇头,语气轻缓:“别怕。最危险的人,莫过于眼下这两个被收拾了的。”
“二叔他们估计还在府里,我现在回去只会让祖父更加为难,让他们别担心我,就说我去虞府,找明嘉公主了。”
侍女虽担忧,但还是听从主子的命令。
临行前,几人还不忘朝上官瑾钰行了一礼,毕竟是他救了自家小姐。
送走心有不甘的宋佳仪,这才彻底的恢复了平静。
宋时玥转身对上官瑾钰那双深邃的眼眸。
自责、不安、羞愧…
千般思绪萦绕在心头,她欲说却不知该从何提起。
“谢谢。”
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作这一声感谢。
上官瑾钰沉下一气,轻声道:“我命人备马,是送你回府,还是去家里寻娇儿?”
宋时玥望着他,片刻低声道:“有劳,我去府上找娇儿吧。”
天大地大,除了国公府,她如今不知道能去哪里,所幸还有虞文娇可以做那短暂的避风港,让她停靠一会儿,倒不至于太过孤苦无助了。
上官瑾钰点了点头,吩咐人将马车牵到后院。
他放心不下宋时玥的安危,见四下无人,也上了马车。
车内女孩抬眸看来,略显紧张的样子,颔首行礼,却始终一语不发。
上官瑾钰没有说什么,马车行至长街,与外面的喧闹不同的是,此刻马车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女孩柔软的青丝披泄在两肩,雪肤乌发,静坐在一旁,看起来乖巧温柔极了。
眼看着宋时玥略显失魂落魄的样子,上官瑾钰叹了口气,目光始终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
宋时玥听声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子,微微失神。
视线在空中交汇,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救了自己,还帮她惩治恶人,眼前人太过耀眼,她又怎能不心动呢!
可两人注定不同,家族中那些污糟事,不该将他带入这无尽的深渊,即便是表哥,她也早就打算好了,到时候离开京城,过自己的日子。
但上官瑾钰不同,他与虞家有关联,那国公府一众族人,保不齐会生事攀扯,她一介孤女,属实不该妄想,该立刻歇了对他的心思。
良久,各怀心事的两人依旧沉默不言。
上官瑾钰按耐不住,语气颇为严厉的说:“她这般对你,难不成还要忍让下去?”
“宋时玥,他们欺负你,你就还手呀!你别怕他们,便是国公爷没法子,你可以送他们去官府,再不济你可以来找我…我和娇儿呀!”
一时焦急,上官瑾钰险些没收住,将心意呼之欲出了要。
眼下情形还不明朗,上官瑾钰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是那么紧张宋时玥。
听到这些话,她张了张嘴,想到之前经历的种种,鼻尖一酸,竟是有了想哭的冲动。
“我…我不是不想,是不能。”
这一生,唯有眼前人如此。
在危难之际,护着自己。
在委屈之际,叫她不必忍耐。
饶是祖父,也必须为了家族百年基业着想,但宋时玥明白的,祖父既要为她撑着,又不能全然不顾其他血脉。
所以,她从不叫怨,也不诉苦。
但如今,被当街羞辱,被他们险些掳去,宋时玥原本坚强的心房也在这声安慰中破防,霎那间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随后,一双美眸中大颗大颗的泪珠掉了下来。
娇花落泪,楚楚可怜。
上官瑾钰瞬间慌了神,急忙起身蹲在她面前,语气柔软又温和:“你别哭呀!我说错话了…我错了,不该那么大声跟你说话的。”
一开始,宋时玥紧咬着唇,不敢哭出声来。
听到他安抚的话语,还自顾自的不停认错,她心里愈发难过,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我不会哄女孩子。好时玥,你别哭了…”
“要不,你打我两下,不哭了,哭坏了身子不值得。”
内心郁积已久的发泄口,她极力想要控制,却越是压制,眼泪越是汹涌。
她哭得越来越难受,越来越大声,仿佛要将上辈子的委屈都哭出来。
“诶…这我该怎么办呀?”
上官瑾钰顿时觉得自己头都大了,手足无措的,他生平难得见女子在面前哭得这般梨花带雨的场面。
毕竟,换作以前,除了自家妹妹,还没有哪个女子,敢这样在他面前哭,不然早就被丢了出去。
面前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真是叫他束手无策了。
上官瑾钰拿她没办法,顾不得男女大防,着实是心疼的不行。
他蹲下正好与坐着的宋时玥能够平视,女孩眼底微红,想来是压抑了许久,得了机会终于发泄了出来。
上官瑾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手轻轻拍在宋时玥的后背处。不擅长和女人打交道,也没太多安慰人的经验。
只能拿出哄虞文娇的那一套来,他动作柔缓,语气轻柔的说:“不哭不哭,我在…”
宋时玥头靠在他肩膀上,被他虚抱在怀里,难得感到心安的她,明知道不该如此,却还是贪恋他此刻带来的温暖。
上官瑾钰就这么哄着她,肩头传来泪湿,女孩的哭泣声渐渐停下。
宋时玥冷静下来,缓缓从他怀里出来,声音略显哽咽的说:“上官瑾钰,谢谢你。”
“我已经想好法子了,往后应该不会被他们欺负了。长辈年迈体弱,我身为晚辈,不该再让他们为我操心了。我总该靠自己走下去,一时隐忍还全家安宁罢了。”
“你和娇儿已经帮了我很多,与尔等相识,实乃时玥之幸。”
上官瑾钰望着她那坚强又透着股倔强的样子,心尖突然抽痛了一下。
是以,没人所处环境不同,生长环境也不同,无法相较而论。
面对时玥那抹淡淡的微笑,他不自觉地抬起手,为她抚去眼角的泪:“春水初生,春林初盛,幸见时玥,自此为伴。”
一句自此为伴,倒叫宋时玥乱了心神。
到底是友谊的陪伴,还是内心深处希冀的携手相伴,她不敢深究,恐自作多情,但打从心底里觉得应该是前者。
沉静下来的上官瑾钰,此刻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不过表明爱慕之情,不该是在这样紧张又充满悲伤的环境下。
再怎么也该让小姑娘欢欢喜喜的答应自己。
这一番言论,还以为她大抵是能够明白些许的。
而后,他更是没忍住,温声说道:“你心有成算,我便放心了。往后有任何事,我们一起扛。”
宋时玥感激不已,却给不了任何回应,望着他那双诚恳的眼眸,她当真是怕自己陷进去。
她缓缓垂下眉眼,错开他的目光,疲惫之中又略显失落,依旧只能用一句感谢来回应他。
“多谢你。”
此话一出,气氛在刹那间又变得尴尬了不少,上官瑾钰不愿听她一直道谢,显得格外生疏,可宋时玥并未察觉,只一心按捺着自己那不该有的想法。
由此,各怀心事的两人,就这么你瞧着我,而我不敢瞧你。
行驶在半道上的马车还未抵达国公府,便被来人拦下。
楚九卿快马而来,朝这马车喊道:“慢着,快停下,出事了!”
他不敢喊出少爷的名讳,生怕叫外人听去,又该拿来说事了。
马车顿时停下,上官瑾钰没来的及稳住身形,猛的向后翻去。宋时玥本能反应的去拉他,不料也没坐稳,就这么跌入了一个坚实又温暖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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