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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里巴和公主大盗(休屠城)


这吻愈深愈烈,闻楝忍到眉棱死死拧起,已经有汗意沁出鬓角,而他趁着最后一丝残存理智仰头后靠在沙发,把赵星茴推开。
赵星茴怔怔地盯着他,迷蒙的眼神带着亮亮的倔,唇瓣沾着水润润的光。
他脸色难耐又脆弱,眼神阴幽,嗓音压抑喑哑:“你下去。”
赵星茴不想。
“我不。”
她嗓音也哑,又一口,低头咬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清淡柔和的晨光照着,那尖尖喉结在泛红的皮肤上下滑滚……说不出的诱人。
赵星茴被他手臂带往怀中,满脸绯红,心如小鹿乱蹦,这感觉并不让人讨厌,只是心跳如擂,身体发软。
她只是讨厌他被别人占有,她不想把他让给其他女生,想也不要想,他欠她好多东西,他不打招呼就住进她家,他惹她生气,他凶她对她不耐烦,她还没报复回来,他就应该围着她转,把所有目光都放在她身上。
闻楝的理智是让她往后退别靠近,而赵星茴的动作是靠近他。
他几乎要倒吸一口气,眼眸暗如深潭,喑哑不成调的语气:“赵星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有没有跟别的女生谈恋爱约会睡觉?”她还是盯着他,星眸骄矜又沾着亮光。
闻楝头疼欲裂:“赵星茴,你——”
“告诉我!!”
闻楝眼角潮红,闭上眼,无力滚动喉结:“没有……”
“那你有没有幻想跟哪个女生睡觉?”
闻楝睁开眼,用那双沉默冷清又欲望弥漫的黑眸望着她,半晌才低语:“没有……”
话音刚落。
赵星茴已经驱前缠住他的肩膀,她脾气来得急,吻也急,撞上他的唇,柔滑香甜的丁香舌尖游进了他的唇腔搅动,纠缠他微微粗砺的舌面。
不知道那是天堂还是地狱,闻楝只觉自己要疯,脑子不清醒,可他又喜欢,又愿意在这疯狂里沉沦。
“赵星茴。”他含住她的唇,嗓音喑哑得像砂砾,“你想干什么?”
“我要睡——”
她捧住他的脸颊,把话衔进他唇间,“你。”
语气任性又笃定。
她要跟他接吻,她要他抱住她,她要他不许跟别的女生在一起,她要他给她快乐。
他抵住她的额头,用气音问她:“为什么?”
她不分心,或轻或重地咬他鼻梁,吻他闭上的眼睛和硬长的睫毛。
闻楝心有余悸,颤声问:“是不是跟储藏室那个吻一样?”
赵星茴抱住了他毛绒绒脑袋,嗓音漫不经心又娇滴滴:“我喜欢,我想要。你是我的。”
“那你呢?你是谁的?”他身心颤栗。
“我是我自己的。”
闻楝吻住她湿润饱满的红唇,不知道自己是爽还是痛,但不管是哪种他都只能接受,接受荷尔蒙的驱使或者欲望的奴役。
借着半明半暗的光线,两双对视的眸小心翼翼,赵星茴和他唇舌交缠。
“闻楝。”她第一次这样示弱,颤颤弱弱地喊他的名字,咬住他的唇瓣。
“嗯……”他的心像过电,低低哑哑地用吻回应她,神色是半压抑半舒爽的隐忍,漆黑眉眼低敛。
静谧而披着清柔晨光的客厅起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
真的还不够,要更多一点,更近一点,闻楝眼里的冷清已经不复存在,赵星茴贪心,那双眸也晶亮潮湿着,只是还闪烁着尚未餍足的任性和大胆的娇纵,脸颊秾艳如媚,舔舔唇说还要。
“闻楝……”她娇滴滴地喊,撒娇声酥入骨,“抱抱我。”
“你抱抱我呀。”
想要他服务,想要得到更多。
闻楝无法拒绝,又犹豫着想要退缩。
赵星茴眼角眉梢都是春色欲滴,咬住他的唇瓣咻咻喘气:“一分钟。”
谁也不想忍,浅尝辄止就好,点到为止就好。
让她舒服点。
闻楝用力含住她的唇,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手臂,赵星茴皱了下秀眉,把脸埋在了闻楝脖颈,终于忍不了,一巴掌拍在闻楝脖侧:“你轻点,痛死我了。”
闻楝看她蹙眉,潮红艳丽的脸痛楚地皱在了一起,愣住:“我……我把你弄疼了吗?”
“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她嘶嘶抽气,忍痛不耐烦,“你能不能一鼓作气?”
闻楝不知道那瞬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闻楝。”
她痛得要掉眼泪,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她在痛呢。他凑过去跟她接吻,亲吻抚慰她的眼泪,公主的眼泪,就算她待会要拿把刀弄死他也无所谓。
赵星茴揪住了他的短发,星眸含痛带娇:“不许结束,你让我舒服点。”
一切的一切都在清亮黎明到达时平息。
吻还在继续。
折腾了一顿,体验感很美妙,美妙得好像电话里那些吵吵闹闹都变得轻飘无虑。
赵星茴杏眼如饧,小声嘟囔:“闻楝,我好累,好困。”
“你抱我去床上睡觉。”她用手脚把他缠住,软绵绵地趴伏在他肩头,什么都不管。
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好像什么都变了。
赵星茴身上那件睡裙脏了,沾着各种东西,被闻楝扔进了洗衣盆里,她换了件宽松的男生T恤,慵懒舒适地裹进了空调被里。
这个回笼觉很好睡。
闻楝睡不着了。
他看着赵星茴闭上眼睛,她有卷翘绒绒的长睫毛和漂亮恬静的睡颜,饱满艳红的嘴唇和皎洁微红的脸颊,如果不是褚文兰带他进赵家,是他不可能靠近也不会靠近的那种女生。
我喜欢,我想要,你是我的。
这句话被反复咀嚼,咽进了闻楝肚子里。
他又不放心,还要取出来再端详,翻来覆去地想。
后来闻楝出去收拾完沙发上的残局,把洗好的衣服晾在阳台,倚着窗台看日出,暂时还不想去洗澡,皮肤上残留的是黏湿的汗意和指痕咬印甚至是她身上的气息,呼吸过了很久很久才平缓,四肢百骸都残留着快感后的倦怠。
他是她的。
她想要。
她喜欢。
绯红艳丽的晨曦洒满大地,穿过树杪落在他舒展的清俊眉眼,温和与冷清都沾染暖意,白皙脸颊上的酒窝也盛着朝霞的光辉,是正当年华的清澈煜亮。
赵星茴接近中午才醒。
早上只是清理了身体,她要去浴室洗个澡,趿着拖鞋走出卧室,厨房飘来食物的香气,闻楝听见脚步声,微微撇脸回头,看了她一眼,眉眼间罕见有点羞涩又沉默的内敛,低低哑哑地说一声早。
她不记得自己以前有见过他这种表情。
赵星茴后知后觉,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摆出一点不高兴的表情,毕竟他早上弄疼她,而且是在沙发上,这种地方很不符合她的期待和格调,她开始懊悔自己草率的冲动,一开始就应该去住五星级酒店,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间屋子里。
她不理他,神色慵懒地移步去了浴室。
温水冲过身体,隐隐还是有点不适,那种酸楚中泛着点疲乏,等赵星茴湿漉漉地从浴室出来,看见闻楝站在了门外。
距离隔得近,赵星茴看得清楚,闻楝皮肤上未褪的泛红是她咬他的杰作,而他手中拎着她的睡裙和蕾丝内裤,抿抿薄唇,温声道:“今天天气热,已经干了。”
那薄唇极力牵直情绪,可唇峰还是微肿的状态。
赵星茴咬住自己的唇,扭过脸颊不看他,板着面孔,努力憋回笑意。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骨碌一转,闻楝就明白她的心思,语调平静微窘又不失清润:“你笑我还是笑自己?”
“我自己有什么好笑的。”她溜圆的眼睛眨眨。
“正常人谁会这样咬人?”他眉眼平和又柔顺得要命,有种清柔的好看,“你属狗的么?”
赵星茴扬起下巴,瞪他:“你才狗呢。”
她夺过他手里的衣服,脚步蹬蹬地走向房间。
其实也不是生气——
就是……不然要聊什么?事后感言吗?
隔了两分钟,她换完衣服又探头出来,头发滴着水:“喂,吹风机呢?帮我拿进来。”

闻楝拿着吹风机走进房间。
赵星茴坐在床沿摁手机,她手机也是花里胡哨的风格,粉粉嫩嫩的颜色配着可爱的毛绒挂饰,纤细手指快速翻飞,专心致志跟方歆打字聊天。
乌黑湿漉的长发垂落在肩头,水珠洇湿睡裙,透出微淡轻薄痕迹下的白皙肌肤,闻楝刚往床边站,她自然斜斜往上睇他,甩甩湿发,红润樱唇微噘起,傲娇慵懒的表情明摆着要人服务。
指使人的态度从理直气壮变成了自然而然。
闻楝弯下了腰。
吹风机的噪音铺开,热风把长发吹乱,洒在脸颊鬓角,她眯起眼甩头,不满挑刺:“好了没有?”
“不要动。”他的手指牵起她细滑柔顺的头发。
“你吹得我好难受。”赵星茴哼哼唧唧,“这么大的人了,连吹头发都不会吗?”
闻楝说不会,眉眼垂得很清秀:“没吹过。”
“笨死了。”她躲他的手指。
“你以前也不爱吹头发。”闻楝的手指滑落在她颊畔,施力让她偏头,“总是随便吹两下就下楼做作业。”
男生的手匀称白皙,线条很好看,修长指骨很硬,触在她凉凉的脸颊能感觉到皮肤的热度。
赵星茴顺着他的动作扭头:“你还记得哦?”
“嗯。”他淡声道。
“还不是因为你不给我时间。”赵星茴嘀咕,“每天晚上苦大仇深地坐在餐厅看书,趁人看不见就拧起眉毛,生怕我耽误你睡觉,等我坐下来就装作没事人一样。”
“没有。”闻楝温声否认,“那只是你的错觉。”
“不要质疑女生的直觉。”她哼哼,但又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闻楝手指触着她的下巴和脸颊,尽职尽责地用柔风吹干她的脑袋。
赵星茴喜欢这种接触——他的手指像落雨,体温和力道融进她柔软滑腻的皮肤,让人觉得舒适。
“你的直觉总在我之外生效。”他微微挑起了眉。
“我的直觉认识你。”她扬起下巴。
她那样子实在太可爱,闻楝漆黑目光只能望见她熠亮的水眸和红艳艳的樱唇,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他没说话,只是手指扶着她的脸颊,把她的脸掰过来,仰面对着自己,很自然地低头吻了下去。
他低头的时候,长长的睫毛敛着,眉眼鼻梁的轮廓深邃极了,温热呼吸轻轻拂过,很自然地落在她唇瓣上。
赵星茴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吻。
两人的唇相贴,似乎像早安吻一样很快就松开,但分开之后,又似乎有意犹未尽的不够,默默对视一眼,又毫无犹豫地重新黏合在一起,唇瓣轻吸深吮,在安静的室内有说不出的柔和安定,心跳的感觉来的得快又自然。
是凌晨四点残留的那点感觉。
闻楝的鼻尖蹭在她脸颊,唯有耳廓的微红泄露情绪,嗓音轻若蛛丝,递在她唇畔:“还疼吗?”
她当然要说疼,星眸带怨,用同样音量嘟囔:“疼死了。”
她语气撒娇到没边,搀着蜜一样甜腻婉转,听在闻楝的耳里,心又颤又紧又窒,手揪得不知道怎么是好,耳廓的红晕更深,眸光也柔和得要化成水,只是不知道如何启齿:“我……那……”
闻楝总是沉得住气——今天上午满脑子都是等她睡醒,想关心,想看看,想碰碰他。
“你技术太差了。”赵星茴皱起鼻尖,不满凶他,“不及格!!!零分!!!”
闻楝目光微闪,脸色也蓦然暗了暗,抿了下薄唇,又掀起眼帘,眸光幽暗深邃,定定地望着她,问:“可以重修补考吗?”
用那种在教室课堂上,再正经不过的温和音调征求意见。
赵星脸蓦然红烫,起身要走:“你做梦吧。”
这事不能提。
的确不能提,两人坐在一起吃午饭,全程赵星茴都没抬头,只顾埋头刷着手机。
半个小时后至这日傍晚,陆陆续续有同城快递和门店物流敲门——都是她买的东西。
订购的插瓶鲜花,零食水果甜品,床品枕头四件套,内衣护肤品,咖啡壶和咖啡豆,蓝牙音响和香薰机,甚至还有一块漂亮地毯。
闻楝整个下午都在重新布置家。
家里窗明几净,明亮清香,桌上鲜花含苞吐艳,活泼俏丽的家居色彩,音乐从角落飘来,卧室灯光清透柔和,香薰机袅袅吐出香雾,那张铺着黑白条纹床品的双人床也变成了粉白绸质的带花边少女风格,床头的小夜灯和玩偶已经彻底地改变了卧室格调。
她好像喧宾夺主地占据了所有空间。
闻楝站在屋子中央找到了一点熟悉的感觉——那时候别墅二楼都是她的地盘,她的风格,她的喜好。
他一开始不被允许踏步楼上,后来可以送爆爆上楼,而后可以自由出入爆爆房间,接着走进她的房间,陪她在房间里打游戏玩拼图。
他记得自己登上楼梯的每一步。
赵星茴可没想这么多,她躺在洗好晾干又滑溜舒适的床单上,抱着毛绒玩偶惬意地滚了滚——今天晚上应该能睡得很好。
但谁也没想好晚上闻楝睡在哪儿。
沙发套需要拆下来清洗——而它的洗涤顺序排到了最末,现在还扔在脏衣篓里等待。
赵星茴也不会打开门吆喝:“喂,你进来睡吧。”
她只会说:“闻楝,我想喝水。”
闻楝自然而然地说好,依次拧灭了外面的灯,端着她的水杯走进了房间。
她喝了半杯水,抿了抿湿润的唇,把杯子还给他,摆出要睡觉的姿势,语气无比随意:“我要睡了。”
闻楝摁灭了床头的灯,在昏暗转身——面朝着床侧。
呼吸心跳好像就是从这一瞬开始急促微乱。
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伴随着床垫下陷的轻微声响,眼睛适应了光线后可以察觉一点点昏暗光线,仅限于望见模模糊糊的轮廓。
“睡得着吗?”
一点窸窣声后,有呼吸靠近,贴近她的脸颊。
赵星茴直觉这人是个伪君子——白天的闻楝端持正经,那张温良无害的脸怎么看都是清清白白,说话也是毫无轻浮,等到晚上关灯后,他的喑哑嗓音和压抑的气息就浮上来,听在耳里沙沙哑哑,浮想联翩。
赵星茴转过身平躺,抬起手扶他肩膀。
没有衣服的阻隔,直接是洗澡后清清凉凉的肌肤触感,是那种青丝柏的皂香,淡而清新的森林气息,很细腻的皮肤和微弹的薄肌,紧绷的肌肉和骨骼线条都很有韧劲。
同时落下的还有他湿润的吻,沾着水汽的清新气息,一直从唇瓣传递到她的舌尖唇腔,舒缓好闻地要命。
心旌摇动也不过如此。
接吻的同时,闻楝提起了她的睡裙裙摆,轻声询问:“可以吗?”
赵星茴皮肤发烫,指尖流连在他的后背和窄腰流连,娇声哼唧:“不可以。”
“好。”
闻楝从善如流,而后毫无阻碍地把那条睡裙揉在手里。
年轻蓬勃的身体掩在昏暗中,凌晨时分不过是粗略仓促的饱腹之欲,懵懂慌乱地一口咬下苹果,现在就是精雕细琢的反复感知和理解,想要熟知和品尝每一个细枝脉络的不同。
原来女生的婀娜纤盈是这样迷人荡漾的曲线,原来男人的硬朗利落是这样的线条骨骼。
越新奇,眼睛越熠亮湿润。
越奇妙,探索越深入刁钻。
她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急乱的呼吸,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指唇舌,这凌乱中还有轻笑和吸气和娇娇软软的抱怨和喉咙逸出的声响。
赵星茴咬唇说了十几次不可以。
他不可以这样研究她。
“我没有学过这门课。”闻楝的语气沾着浓郁的哑。
“生理卫生课你没学过?”
“没学过有关赵星茴的课……”他的话语淹没在舌尖,舌尖淹没在迷绚的触感中。
闻楝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控制不住地夸人。
他忍不住说:“很漂亮。”
赵星茴心跳如擂,嫣红滚烫的脸掩在黑暗中,外强中干:“好像你看得清似的。”
室内朦胧昏暗的,她看不清但能细细感知,红着几乎要烧起来的脸,惊诧加吸气:“好怪,好……”
后半句话猝然结束。
那种感觉有种从容不迫又随心所欲的美妙,闻楝以前参加学科竞赛习惯花样解题,赵星茴玩游戏的时候喜欢各种尝试,新奇纵乐的体验陷在甜腻泣音和沉重喘息中。
房间动静起起伏伏,直至半夜还未结束,半途闻楝还换了一次床单,真丝床单没有一点支撑力,湿透之后冰凉黏腻,条纹的天竺棉足够亲肤,像坠入柔软云层。
就这样赵星茴也睡得很好,连时差都不用倒,贴着枕头就闭上眼睡着,而陪睡的玩偶已经扔到了一旁,换成了闻楝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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