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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


梓桑眼神发飘:“……你猜吧,我听听。”
“最坏的结果是他耐心耗尽,届时便不会顾及你我性命,不管不顾地杀进来,拆了良月阁。”
拆?梓桑心说不会的,抓完车寿,她/他就该去搞来良月阁消费的高官名单了,不借机清算一批人,找出为教坊司建立添砖加瓦的老色批,怎么配得上她/他这几天的担惊受怕。
“这里……很赚钱吗?”梓桑问,“那些人里都是心甘情愿留下的?”
车寿坐正了些,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听到梓桑问起赚不赚钱的话题:“自然是赚钱的,现下让我组织一支军队也更容易。”
至于是不是甘心沦落风尘,谁在意。
“军队……”
梓桑呢喃着这两个字,突然想起某件事。
太平侯那些消失的马……
这事太过机密,直接问会让车寿怀疑牧园和她的关系,说是从那鸿图那里听说的恐怕又要发疯,就算冒险问了他嘴那么严也未必会说。
正纠结着,冷不丁就听到:“你熏香了?”
焯,给梓桑吓回神了。
“昂,什么?”她装傻,然后狂揉太阳穴。
车寿觉得空气中的味道不好闻,焦焦的,还有土腥味,要说香也有点香,但是混合起来还是奇怪了些。
他将这股味道贬得廉价、难闻。
梓桑听着就感觉是对她没日没夜工作的侮辱!
这拳头不由自主就握紧了。
“可能是昨晚猫猫带回来的气味。”
车寿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然后就让人换了新香。
然并卵,该吸还是得吸,就跟现代甲醛一个道理。
梓桑不紧不慢地给小炉子添炭。
过完还算平静的一天,屋里五毒蛊的行动速度更慢了,懒洋洋的好一会才挪动一下。
相当明显的变化令车寿提早发现。
他开始观察五毒蛊,给自己诊脉,咨询被自己囚禁的神医,都没能找出原因。
最后划开手臂皮肤。
大五毒蛊满满蠕动到手臂,探出头来。
地上那些不动弹的都不由自主地晃悠一下五条腿。

他双唇紧闭,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蛊虫说安眠就安眠了。
那只大五毒蛊足有拇指大,在体内蠕动时本就慢吞吞的,出来后行动更是迟缓。
明明距离蛊成只差一点了!
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
他逐渐将掌心合十包住蛊虫,看向梓桑。
眼神颤动,仿佛在说会是你吗。
淌血的伤口,睡着的虫,疯狂的寿,这一眼后增加了一个受惊的梓桑。
吓得她又往炉子里添了几块炭。
然后才慢慢向药包挪去。
距离良月阁开门迎客还有一个时辰的时候,一道角门被打开,呼啦啦地闯进许多人,一部分身穿甲胄,一部分还是平民百姓的衣着。
这些人往院子里一站,再没了多余的下脚之地。
良月阁明面上的妈妈被五花大绑地摁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最后进来的人。
一头小辫,俊美无俦的面庞。
就算不认识,但仅凭特征她也知道来人的身份。
武安君。
大昭杀神。
嗜血成性的鬼修罗。
完了,妈妈忍不住浑身哆嗦。
又一会,一个打扮得和她一模一样,五官也一样的人从武安君身后冒出头来,腰肢轻甩,一把团扇摇来摇去,冲她眨了眨眼,那张徐娘半老的脸硬是让人看出俏皮。
妈妈两眼一翻,直接昏过去。
“这点胆量,嘁。”扮成老鸨的姜纨白了她一眼。
那鸿图:“开始行动。”。
夜幕来临,良月阁亮起红灯,嬉闹照旧,美人如故。
空气中却弥漫着肃杀之气。
没有惊动原有的客人,兵马司的人今夜只凭栏喝酒,就算美人投怀送抱也无动于衷,一双眼睛只看向夜幕下的亭台楼阁。
扮作富家翁的叶佳瑜和曹文翰刚踏进良月阁就感受到不太寻常的气场,那些眼睛扫射在两人身上时让人感到不适,彼此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安阳夫人失踪的事他们两个就是知情人之一,两人先后借某些同僚的引荐进了内围,照面后知道对方的目的和自己一致便一起行动了,他们混进来的这几天一直在花钱,今天才被允许换到更大的院落玩耍。
本想一点点查清内围的情况,但今晚似乎很不对劲。
曹文翰:“叶兄如何看?”
其实他心中已有猜测。
不是武安君来了,就是他二人暴露了。
一好一坏,但也不能将希望全然放在那鸿图身上,也为了这几日的功夫不白费他觉得还要继续。
好在叶佳瑜和他想的一样。
他掩唇轻咳,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走一步看一步。”。
良月阁,离特殊区一墙之隔的地方,林枭和混进来的兵马司同僚行走在各个隐蔽处,见到可疑的同党抓,遇到通风报信的杀,不巧撞上毒虫毒蛊的则撒药……
若还有冒死预警的也不怕。
这一次,哪怕弄出动静,车寿也跑不掉了。
不过林枭还是想尽量不给车寿反应过来的机会。
车寿思考了一整天,五毒蛊也越来越不爱动,大的还会晃晃腿,小的已经彻底不动了。
他将虫重新送回体内,开始思考不对劲的地方,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一开始闻到的奇怪味道上。
他满屋子找手帕想捂住口鼻。
梓桑有,于是递了过去。
车寿看着那方从药包取出来的锦帕,迟迟没有接,甚至会下意识屏住呼吸怕上面有迷药。
他也不愿意去看梓桑。
一天过去,再多的疑虑焦躁都会找到出口,就如他早就有了怀疑的对象。
他此刻是了然的,恍惚的,也是悲戚的。
说不出什么滋味最多,他只觉心口被豁开一个大洞,始作俑者一直往里面撒盐,疼,疼得发胀。
“是你做的。”
他最终还是将锦帕拿在了手上,环视四周也看向梓桑。
普天之下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出克制蛊虫办法的,不做他想,只有眼前这个人。
所以,“是什么药,能使蛊虫安眠的药你又是从哪得来?我究竟输在哪一刻?”
所有所有的疑问最终化为一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我吗?”
梓桑看着他,强大的同理心让她能感受到车寿身上的无助。
枭雄最后的啸声本就自带苍凉。
而她存在的本身就是个bug,就算赢了也感到胜之不武,所以没什么可开心的。
“束手就擒吧。”她说,“没有了五毒蛊,你也只是肉体凡胎的普通人了。”
车寿摇摇头,他不会束手就擒,生来就不会,他伸手虚空点在梓桑发红的眼眶上,“胜利者的眼泪就如同你这个人一样,虚情假意。”
梓桑撇开头。
心说,拿眼泪敬你就收着吧,一会有人拿枪劈你看你怎么办。
她还想到某些热血漫,反派和主角对峙的场景,这时候一般都有战后总结:对反派最后的审判。
于是她说:“你本可以体面地死去,却要强求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机关算尽也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可以带你回刑狱留你全尸。”
可听了她的话,车寿只露出古怪的神情,关注点完全和她不一样。
“你果然和那鸿图关系匪浅。”他开始围着梓桑打转,似乎想将她全身都看透。
梓桑退后一步,车寿反手锁住她,将她拉入怀中。
“你想错了。”车寿贴着她耳朵说话。
“我可不是普通人,没了蛊虫,我也是杀敌万千的王,你太小瞧我了!”
梓桑这次没有挣扎,相反她看车寿像是在挣扎。
“来人!”
车寿高喊一声,哑仆很快带着一队人闯了进来,诡异的笛声也在这时响起,四处游荡的毒舌蜈蚣一瞬间快速飞窜。
但早就摸到药包的梓桑也不是吃素的。
没有了银针和匕首,她也能更好地用药,百试百灵的软骨散,一沾即死的万毒粉,还有那效果显著的断肠水、蟾酥毒……
哑仆带来的人一点用都没有,根本无法靠近她,反折进去大半。
就连闭气的车寿都因沾到一点,半边身体麻了一半,他没有了百毒不侵的能力跟其他人比只是略微健壮一点的男人。
梓桑很容易就挣脱了,面对面同他对峙着。
他眼里有不甘,有对她的痛恨。
“不要再负隅顽抗了。”她已经听到救兵到来的声音了。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传来,很快就会包围这里。
车寿也听见了。
是冲着他来的,他们早有预谋地闯入,而他这个当事人现在才惊觉腹背受敌。
想什么都没用了,他不想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能准确地找到这,又为什么没人预警,以及外面的蛇虫鼠蚁又为什么没拦住……
他只知道再坐以待毙就什么都没有了。
于是他拖着半个僵硬的身子再一次擒住梓桑,扔了那该死的药包。
“你又想带我从地道溜走?”被钳制住脖子的梓桑:“可你走不远的。”
侥幸只麻了一半身子是因为安息香不够,大五毒蛊还没完全安眠,但随着在这屋子呆的时间延长,后面也会变得全麻。
如果在地道突然全麻,无论是被里面的生物分解,还是那鸿图命人去搜,又或者直接放一把火进去,他的下场都不会好。
“呵。”
“你以为地道只能往外吗。”车寿摸着她的脸,已然冷静的大脑又生出新的构想。
深邃的眼神透着深沉的心机,此刻里面藏有棋行险招的孤注一掷,车寿:“你说我们伪装成普通人大摇大摆走出去怎么样,那鸿图要是知道你就这样被我带走只怕会气死吧。”
只需要走一小段距离,随便找一个族人都能带他正大光明的离开。
车寿吐出一口气,突然有了扳回一城的快感。
梓桑垂眸,最终松开了手里剩余的药。
他们从房间里的地道来到了外围,那地道入口就在车寿平常休憩的地方,用床榻遮掩着。
可以想见,如果车寿不是被她和安息香拖着,就算将士破门而入,他也能在一瞬间逃进地道,届时再利用其地势逃出生天。
为了融入人群,车寿将她包进大氅里伪装成客人,就如来时一样。
而他们离普通院落越近,车寿一早闻到的古怪香味就越浓。
原本还能动弹一点的蛊虫,在身体里彻底没了动静。
车寿第一个念头是阁里换香了。
第二个念头便是蛊虫安眠果然和那香有关。
重重院落,只差再走三道月洞门,他们就能出去了,可他突然停了下来。
外围的风吹不到内围,但那个人还是在外围点了香,仿佛就是在等他来。
而月光照在月洞门内,依稀可见人的影子,他们站在那,如标兵,等着他自投罗网。
他眼中不服输的光渐渐黯淡。
“我又输了。”
梓桑从大氅里走出去,这一次轻而易举就能甩开车寿僵住的手,解开禁锢。
如今他们再次面对面站着,门后那些将士也走了出来。
寒风吹过时,军刀跟着发出铮鸣。
那鸿图也已经站在他身后。
夹击之势已成。
车寿举目四望,只有萧瑟的风在全力托举他。
他的族人,旧部,毫无动静,是被抓了,还是见势不妙藏起来了,他希望是后一种,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趁五官还未僵化,他对梓桑说:“我还有最后一些话想同你说……”
还未说完,虎头湛金枪抢先一步对准车寿的后心。
屋檐之上林枭的箭矢瞄准了那处。

梓桑在思考一秒后才走向他。
车寿感慨她竟然还愿意靠近,他有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总是目光如炬,此刻却柔和万分,常年抿紧的薄唇再次上扬。
可惜说的既不是求情的好话,也不是将人软禁后的忏悔。
那张欠扇的嘴吐出三个字。
“蛊成了。”
轻柔的声音庆贺着另类的胜利,就像小孩子的炫耀。
梓桑不信。
怎么可能,还有一天呢,她掐着点的。
车寿故意说:“送蛊的那一夜便算一天,那一夜也是你最虚弱的一夜,你想想如今的你是不是比起那时好太多,至少不会动辄头晕目眩。”
梓桑感受一下身体。
她本来也体虚气弱的,现在腿发飘太正常了,至于头晕都是因为违背人设造的。
她不信,但是看车寿的表情又不确定,被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缠上的感觉像是回到以前,阴魂不散的东西见天给她/他挖坑。
难不成又被阴了?
“……没事。”
梓桑安慰自己,成了就成了呗,不给人种不就行了。
“你体会过发情的滋味吗?”
车寿又问,眉眼间具是戏谑,攻守反转,他好像才是那个稳操胜券的那个人。
梓桑预感到不妙了。
那鸿图也是脸上闪过惊悚。
书上也没说情蛊留在身体里会发情啊,那车寿不是从小就……
梓桑有点不信:“我不相信你们自己养的蛊会给自己带来这样大的限制和麻烦。”
车寿看她的神情明亮而炽热,眼底的血丝却越来越密集:“那你以为我族之人为何会走向亡国灭种的结局!”
他的神情逐渐狰狞,直接丢了一惯的冷静。
“我们明明可号令生灵!拥有世间最听话最强大的蛊人!甚至以此建国立业,万民臣服!还不是有太多族人死于爱而不得,错付真心,空耗心血。”
梓桑:“不信。”都是她的知识盲区,游戏背景没写那么多,而且男频里哪有那么多纯爱战神。
不信,一个字都不能信。
除非……两个游戏融合后连世界观也tmd融合了。
梓桑摇摇头,不愿意再想。
车寿定定地看着梓桑,片刻后又自顾自地说下去:“从我食得男女情滋味后,离你远些便会生出深重的思念,它在叫嚣着到你心里去与你心血相融。”
情蛊只会在生情的时候发作,一般多在成年以后高发,他还好些临到中年才有这么一遭。
梓桑:“……”
“……爱而不得还能找备胎难怪你没死,你不愧是你族人里活得最成功的那个。”
分身那鸿图张开淬毒的嘴,毫不掩饰嫌弃。
男人的嘴啊,思念一个人他还一点不耽误开青楼,睡小姐姐,这象征着忠诚的契约就是个笑话,在彻底结下前,为了纾解欲望合着是个女的就行呗。
这跟谈着恋爱去嫖c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些,狗都要摇头。
车寿顿了一下,才开口:“你没有给我对你献上忠诚的机会。”
梓桑/那鸿图:“……”又成我的错了?
车寿似乎看出她全然不信,那股十拿九稳的气势弱了下来,直接放下诱饵:“若是想毁了情蛊,便来找我,否则非死不可取。”
其实是非(濒)死不可取,但也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只是濒死有活下去的可能罢了,这两种方法适用于养蛊成功后和种蛊阶段。
情蛊只要成功存活,就算不做求偶用,种到爱人心间,它也会一辈子活在自己身体内,而谁又能保证清心寡欲一辈子。
车寿看着梓桑,眼中闪过锐利的光。
梓桑:“……没事的,我谁都不爱。”
没有爱情,就没有伤害。
车寿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既然这样不行的话……”
仿若图穷匕见。
“那么,为了这一城的百姓,你也该来找我的。”
梓桑还没什么动作,那鸿图就先用**穿了这家伙的肩膀。
虽然肩膀很疼,但车寿却哈哈大笑起来。
身后的家伙急了。
“不愧是当官了,也懂得体恤平民了,看来林元昭的走狗当得还算尽责。”
梓桑/那鸿图:“水道河道,沟渠江河,城内百姓,内外的活物都有人看着,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能及时反应过来。”
车寿的笑容收敛了一些。
“那就拭目以待吧。”
车寿被带回刑狱了。
临走前他看到了围绕在那鸿图身侧的猫,顿时明白是谁带他在内围来去自如。
他摇头,呢喃:“到底养不熟。”
梓桑先是一顿,而分身直接一拳给过去,车寿那张嘴都被打歪了。
“就你话多。”
车寿被押走,外表上良月阁丝毫没受他的影响,生意照做,只是一些看家护院,他身边的护卫都在悄无声息中被处理掉。
林枭的人还找到了专门放置画册的暗室,除官员画册外,连同官员隐私、国家机要的记录一并收入囊中。
一些正在内围酱酱酿酿的官员丝毫没有预料就被逮个正着。
其中就有叶嘉瑜曹文翰,以及宿在这好久的夏正英。
前者好一点,被发现的时候还算体面,只和舞姬喝酒,后者简直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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