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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


死脑快想,没记错的话知识点就在五毒蛊前一页!
车寿:“情蛊不会让你爱上我,但你会依赖我从此离不开我,我的承诺依旧作数,在我身边你仍旧可以想如何便如何。”
他也不必担心自己的行踪被出卖,梓桑离开他。
待到依赖转化为爱,她只会更紧张他的安危。
这话听得梓桑眼前发黑,思索是不是真如他所说,可惜当时只在意五毒蛊竟然略过了情蛊,现在是满眼抓瞎。
她强撑起一个笑,这笑是那么牵强。
“情蛊……有破解之法吧。”
车寿替她掖了掖滑落的锦被,摇头:“一旦种上,双方必须忠诚,永远离不开彼此。”
梓桑颤颤巍巍地指着他。
“你太坏了。”
本想骂人辣鸡,但死嘴就是吐不出这两个字。
车寿将她的指控当做夸奖:“过奖。”
又想了想,他觉得还是为自己正名一下,挽回点形象,“论坏比不得那鸿图,他才是出了名的阴险,你可知他过去是如何抓到我的?”
梓桑抬头挺胸:“当然!”
真刀真枪地干!
咱们是铁血真男人!
车寿觉得她开玩笑,一个只知道行医治病的人哪有空关注战场。
“他在崇山峻岭中埋伏我。”
梓桑:“没毛病,带兵打仗都这样。”
车寿:“诱我前锋倒戈,如今那所谓的八上将便有一人是我的旧部。”
梓桑:“识时务者为俊杰,有前途。”
车寿盯紧了梓桑,这一瞬间他竟然觉得她分外骄傲。
为那鸿图感到骄傲吗?
她是在乎他的?
一想到这,手中梳子便出现了裂痕。
“他将我十万投降的军士屠戮殆尽,又在那死绝之地立碑,一点点覆盖整个山谷,而后由此入手一座座石碑占领平原,令无数马匹无从下脚,从此将我军挡在龙牙坡之外。”
梓桑:“明智。”
车寿深吸一口气,额头青筋却凸起,想起后来的事几乎抑制不住升腾的戾气。
他记得那之后他只能往前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后一马平川,竟然都是平原。
“他为了野草不遮挡视野,一夕间又令无数绿野变荒原,绝了寻常游牧民族的生计。”
由此足可见,那鸿图有多么不计代价。
一座座碑立起的同时还有那一个个瞭望台,那鸿图一点点围剿而来,压缩他的生存空间。
车寿不得已兵分几路,却不知已悄然中计。
平原的背后便是一望无际的海,他不善水,将士们也是,所以一直企图找到突破口再寻找机会整合队伍。
谁知道那鸿图早就料到,在他兵马分散时逐一击破。
兵力的削弱,还有对骑兵的掣肘,车寿险些渡海求那一线生机,可偏偏那鸿图又在碑中留缝,让瞭望台的士兵在换班时露出破绽,于是他以为步兵可行,反去制伏来不及换班的将士,占领瞭望台,反杀回去,结果他却在荒原里点火,那一个个瞭望台就是密闭的熔炉,所有蛇虫鼠蚁,将士,几近覆没。
说完,车寿手里的木梳也变得七零八碎了。
他侥幸未死,辗转多地想重新来过,这人又假冒南中族人,用稀有蛊虫诱他入套,这才把他抓进了刑狱。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得到蛊皇的,又是哪个族人惨遭毒手,现在想来他此前防范蛊虫的方法也令我惊异,怕是早就对我族人出手。”
梓桑:……有没有可能是我研究出来的。
那蛊皇嘛……和车寿交流医术蛊术的时候就会认了,行医途中又走遍千山万水的,怎么也能开出一只稀有吧。
等等,不会是身体里的这只吧?
梓桑按揉着太阳穴。
现在的身体由不得她想东想西。
“这些实在算不上阴险,兵不厌诈便是如此。”
再说那一座座碑,它其实就是她/他用来祭奠因诈降枉死的军士,后来的平原之争才是真的战场。
至于游牧民族……她/他后来不是给了他们牧园的活计嘛。
梓桑一点不觉得自己阴险。
见她这么明显地维护那鸿图,车寿倏地拔高声音:“他不仁不义,不折手段,便是小人,你安敢在我面前维护他!”
梓桑了解来龙去脉,清楚战场诡谲,没那么容易被带偏,面上就有些不敢苟同。
又劝他冷静:“别这样,你的虫又毒又险,那你是什么,绝命毒师吗。”
刚说完,车寿冷脸转向暴怒,冰寒彻骨般的语气质问她:“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梓桑简直瞠目结舌啊,他一句话给她整不会了。
“我……你……我……”
有病吧,“我们在聊战事啊。”
“言谈之中你对他尽是欣赏,对我却各种贬低。”
车寿胸口上下起伏,他很久没有这么大情绪了,就连在刑狱受刑都没有过,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有这样令人气急败坏的本事。
“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拉踩的意思……”吧。
以她现有的人设也做不出贬低别人的事啊。
梓桑很善解人意:“这没有什么好气的,冷静些,胜败乃兵家常事。”
车寿更无法冷静了,尤其是看着她好似关怀,实则无动于衷的样子。
脑中闪过许多念头,随即想到了什么。
“难道传言有假,你二人貌合神离的戏码是给外人看的。”
车寿不知怎么的突然得出这样的结论,焦躁得直转圈圈。
“是不是!”他又指着梓桑鼻子问。
“对,那鸿图一惯狡猾,一定是这样。”
梓桑:“……”话都让你说完了。
“说话!”
久等不来答复,车寿更加暴躁,哪还有运筹帷幄的从容模样。
被吼的梓桑平静地顺了顺头发:“你说是就是吧。”
随便,无所d谓。
一魂二体的事说出去也没有人信。
退一万步讲,都给她种情蛊了,还怕她心里有人?
车寿:“每逢你不愿意配合便总是想着逃离,如今我戳破了你们的谎言,你便不管不顾了?”
梓桑撩起眼皮,生无可恋的看着他。
她现在很虚弱,在精力上就输给了这个突然发狂的人,她能争辩什么,反正他也不信,不说啦。
但车寿不放过她啊,箍紧她的双肩,目中的怒火令人心里咯噔。
“不喜欢。”梓桑只好这样说。
车寿刚要转怒为喜。
原本透着淡淡死气的她正得发邪,面对逼问十分客观。
“才不是,比起你,我可太喜欢了。”
满意了?
“梓桑!”车寿将人推倒在床上。
这是真动怒了。
又一眨眼,车寿瞥见银光一闪,手直接按住了梓桑的银针。
“又是这样,还是这样!”这一幕仿佛带他们回到初来良月阁的那一个晚上,他们的关系还是那样糟糕。
“明知不可为,却还要冒着中毒的风险刺我。”
车寿恨恨地闭上眼。
软的没有用,硬的也没有用。
他到底要怎么做。
“你对其他人的善意宽仁就不能分给我吗,为什么偏对我强硬,你知道我对你的要求不高,只要留在我身边。”
车寿松开对她的钳制,希望梓桑能说些好话。
但自从蛊虫入体,吞**血,她的情绪几近归无。
平静的口吻只会让车寿越来越愤怒。
梓桑说,“我最初对你也无可指摘,可你却要囚禁我,如今再问为什么都多余了。”
初见时某个江湖游医医术不精,藏着偷师的心同她虚与委蛇,哪怕后来知道他目的不纯,梓桑也没有吝啬过教导。
更在他试药出现岔子的时候圣母心发作痛患者所痛。
她自问仁至义尽。
待他换个身份,欲行不轨之事,她当然不会束手就擒,对待普通人有对待普通人的方法,对伤害自己的,她也不会傻到让打了一巴掌又伸另外一张脸。
她是圣母玛丽苏,不是圣母傻子嗦。
要这么玩,初初穿越的时候她就该嗝屁了。
这番话就差没明着说车寿忘恩负义,他果然生气。
可惜气得仪态全无,好像除了强迫她别无办法。
他眼中的梓桑,长发披散在床上,瓷白的脸蛋泛起一丝死气,没有哭泣,没有情绪,比那一夜还要平静,可柔弱的模样更甚,仿佛下一刻就要与世长辞。
他哪里敢碰。
于是只能负气地起身,来到书桌前写写画画,也不同她说话。
梓桑乐得如此。
很快又闭上眼睛。
【系统,打开《驱蛊燃犀录》】
情蛊情蛊情蛊……
刷啦啦翻页。
找到了!
【情蛊,由心头血供养,象征忠诚的契约,蛊在契约在,伴侣双方将情比金坚,生死与共。】
谁要看这个,梓桑要找破解之法,她还心存侥幸,怀疑车寿诓骗她。
【种上无解。】
“……”
【种不上另说。】
“!!!”。
农家小院内,那鸿图制香暂停,他开始磨枪。
“尼玛的生死与共。”
合着双人行变三人行呗。
必须种不上!

她现在这个阶段就处于养蛊阶段,怎么才能养不活。
【封锁心脉,蛊虫自会脱落,注意必须是幼虫阶段,或宿主濒死。】
其他两个不用看了,明白后梓桑刷的一下睁开眼。
满目的橙黄映入眼帘,又是一个黄昏。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她偷摸看向四周。
抬眼就是车寿坐在对面下棋的画面。
他真的在贯彻连体婴儿方针,一整天都在屋子里监视。
除了落子的声音便没有其他动静了,过分安静的空间好像少了什么。
而不远处的水碗也还是满的。
梓桑终于意识到猫不见了。
她担心猫,但不妨碍此刻的脑子酝酿出一个计划。
此计名为:顺势而为。
于是她尝试着叫唤猫猫。
车寿收回放在棋盘上的目光转向她。
猫没有回应。
又叫了几声依旧没有回应。
“你将它处置了?”梓桑问。
车寿可不背这口锅,开了尊口:“没有,许是出去野了过一会就自行回来了。”
可等了好一会猫还是没有消息,眼看吃饭的时间都要过了。
梓桑开始焦急,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夸大,她表现得越忧心,车寿就越在意,只能赶紧让人找回来。
可一直等到日落月升还是没有猫的消息传来,梓桑决定亲自去,奈何刚站起身眼前就天旋地转,她不得不扶着东西。
车寿知道她虚弱,白天的气还没消,现在又忍不住心疼,将她挡了回去。
当然气头上的他,说出的话就未免扎心了些。
“训了多日竟是这样的成效,当真没用。”
显得他白担心了。
梓桑盯着他,忽略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分析上猫猫不见的原因:“你是不是凶它了,否则这个时辰它早该回来吃饭了。”
猫猫是差生没错,但它到底是一只猫,准时准点回家吃饭的能力还是有的,之前放它出门的时候都会掐着点回来。
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车寿,令他想起早晨猫对他炸毛的样子,沉默了。
他的一丝丝心虚都被梓桑看在眼里,心中闪过了然,再次提出要找猫。
车寿态度强硬,出院门一事,休想。
仿佛知道他的顾虑,梓桑不紧不慢道:“你弄丢的那你去找。”
这样总行了吧。
赶紧走吧。
她慢慢挪向床尾,眼角余光都是她的随身药包、百宝袋。
当然车寿的警惕性也不是一般的高。
又是拒绝:“不行,我若离开,只怕下一刻你该做出我不喜欢的事了。”
梓桑:“……比如?”
“比如剜心取蛊。”他寸步不离的真正原因。
情蛊还未彻底活过来的时候还盘踞在心口,幼虫弱小,真到了剜心的那一刻,它就真的活不成了。
如今挑明了他也不怕梓桑做出什么,反而伸手点了点离她不远的药包。
多亏了她又拿起银针对着他,他才想起情蛊的致命弱点,里面类似于针或匕首这样的利器已经被他拿走了。
说完,他看向梓桑,发现她的脸又白了几个度,车寿微微无奈,她果然有这个打算。
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的梓桑还不放弃。
“……我不会拿身体开玩笑。”我用针,不拿刀。
“你的银针也不行。”车寿从容应答。
剜心如果做不到的话,车寿绝对相信她能用银针封住经脉,到时血液不通,蛊虫自动脱落也有可能。
梓桑:呵呵。
白看一下午书。
疑似失去所有手段的梓桑萎靡了一分钟,垂死挣扎般又问了个问题:“我对你无意,这虫真的能种上吗?”
这个问题直指要点,车寿眼中流露出一抹惊叹,她果然已经着手对付情蛊,似乎已有眉目。
要知道昨夜梓桑还对情蛊一无所知,不愧是神医。
但他并不打算正面回复,只说:“我对你有心就好。”
气得梓桑晕了过去。
“大人,猫抓回来了。”
短暂不用工作,从青楼鬼混回来的林姜二人拎着一只三花的后颈向那鸿图复命。
距离安阳夫人被掳走已经五天,这五天里郢都上下风声鹤唳,反王车寿再次现身的消息令所有人不安着。
夫人被带走的消息虽然被压着,但也有小部分人知道,他们都想知道车寿这么做的目的。
而大人这边调兵却不救人,只让虎枭军四处巡视,没有半分着急找人的样子。兵马司更是只潜伏在暗处。
总之除了动静闹得大了点,并没有要救人的意思。
原地待命的过程中安息香的量也远超预期达到了惊人的量。
“大人咱们还不行动吗?”
车寿没抓到安息香倒是越做越顺手,没日没夜忙活的林枭姜纨苦啊。
“原料快用完了。”林枭提醒。
而且部分材料在短时间内都处于短缺的情况。
“快了。”
那鸿图回答,一边将瓶瓶罐罐收起来,猫这种贱贱的动物喜欢推倒一切放在桌子上的器皿,这些好不容易做出来的香可不能让它浪费了。
收拾完,那鸿图才看向猫:“给它准备点肉。”
他刚说完,又注意到林枭和姜纨有些狼狈的仪容仪表。
林枭穿着一身夸张的金丝宽袖锦袍,装成贵气逼人的败家子,但现在金丝外套抓痕明显,尤其是衣摆的位置布料都成条了。
姜纨打扮成美艳贵妾,穿得花团锦簇的,出门一趟胸口那朵白牡丹成了黄牡丹。
“怎么,遇袭了?”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两人顿时想起什么,一边否认遇袭,一边一人一个巴掌拍在了猫屁股上。
林枭那张脸上更是少见地出现羞恼,姜纨也是胸脯起起伏伏,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一听那鸿图问,顿时委屈地告状。
“您让抓的这猫乱尿!”
那鸿图没想到他/她顺嘴提的标记,丧彪竟然记住了。
“动物做标记是喜欢你们。”那鸿图给亲儿子挽回形象。
“不是啊!”姜纨跺脚,“它尿我……”
实在难以启齿,她只低头示意了一下胸口那团污渍。
她们好不容易找到猫,但是这只小流氓跑到她胸口上就不下来了,非要撒泡尿才肯离开,好好的衣服都被糟蹋啦!
那鸿图抿嘴。
死嘴,别笑。
对不起姐妹。
再看林枭,她又被尿哪了。
她的脸不是一般的黑。
但衣服上不脏。
“噗嗤。”
刚才还在委屈姜纨笑出声:“这猫在林统领身上找不到落脚点,几次都从身上滑下来,最后委委屈屈地在靴子旁撒尿哈哈哈。”
“闭嘴。”
林枭嫌恶地看了眼鞋:“大人也小心着点吧。”
她提醒完,把猫放下。
但是猫乖乖坐在她腿后,只探头,根本不敢动,身上的毛发一层层地竖起,浑圆的猫眼只有那鸿图。
很明显它怕那鸿图不敢造次。
林枭多余担心了。
“过来。”那鸿图对猫说。
丧彪歪头,好一会才挪过去。
“喵~”爸?
那鸿图知道它是认出他了,很是欣慰,不愧是爸爸的好大猫。
姜纨:“大人你为何要我们费尽心思带这只猫回来?”
“调虎离山。”将猫提溜到腿上的那鸿图。
和以往的猫咪一样,丧彪越靠近他也越发颤抖,看来还是怕他的,但是等那鸿图用熟悉的按摩手法挠它,它又迷糊了。
这是爸爸还是妈妈?丧彪发出呼噜声。
林枭的声音传来:“大人的意思是车寿会来找这猫?这是它的猫?”
那鸿图摇头。
林枭姜纨又不懂了,等着他解惑。
“猫是……我夫人的,”夫人两个字是真烫嘴,那鸿图说完就别扭了,赶紧转移注意力,将老小子弄丢了猫,本来想诱他出来找猫,但他没上当的事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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