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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


谁知道那鸿图怎么树了这么个敌人,父皇那里肯定不会动他,所以他只能来找自己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古往今来的道理。
曹文翰想抚掌大笑,但眼下不合适,只声音透出笑意:“真是天助殿下,无论和公公与殿下联手是否真心,微臣定会加深彼此羁绊,尽早助殿下得偿所愿。”
天子近侍与继承人有首尾是大忌,要留下把柄太简单了。
开局这么有力,曹文翰对之后的谋划更有了信心。
“既如此,还有人需要殿下去接触,内宫之中臣不好走动。”
林景焕:“谁?”
曹文翰:“皇后,贵妃。”
他解释道;“早前皇后扶持寒族与自家敌对,收揽新贵给陛下添堵,满朝文武都觉得她发了昏,可据为臣所知,在她广撒网下手中还真有那么些人可影响官员升迁任免,而贵妃娘家……臣不必说您也知道。”
一个有权,一个有钱,都是两个不俗的女子。
林景焕蹙眉;“那两位是三皇子的生母养母,你让孤去找她们。”
只要这么一想他就要摇头。
曹文翰忍俊不禁道:“她们啊,恐怕比您更厌恶陛下。”
能不能忍到三皇子独当一面,救她们逃离樊笼还真不一定。
曹文翰在皇帝身边见过无数个女人,也跟着参加了许多应酬,久而久之前朝后宫那些人的条条道道也摸清了。
他肯定皇后贵妃和皇帝是十成十离心的。
而且女人的气量就那么大,忍耐的久,不代表能一直忍。
林景焕还是觉得不靠谱,亲近的儿子不扶持,反来帮他,他用着也不放心啊。
“您只管去交好,永恒的盟友做不成,但总有机会与她们谈成利益互换,削弱陛下,只怕也是那二位乐见其成的,至于三皇子……”曹文翰嘴角的笑落下一点,叹气,“这孩子就是多余生下来。”
没有三皇子一切会顺利很多。
到时候会不会兄弟相争也不好说。
看曹文翰感叹,林景焕反倒乐观了些,“只消让孤找到机会安插上一个人,那便还有第二人,第三人……那时便不需要皇后了。”
曹文翰点头:“是。”
后续的安排大致定下,两人都默契地不说在朝堂上获得话语权后怎样行事。
林景焕是想早登大宝,可现实是能顺利夺权,不一定能顺利夺位。
能架空皇权就很了不起了,两个人暂时还不想当乱臣贼子,所以谈话戛然而止。
不过他们心里终归有个共识,被架空的皇帝就算不想退位,只怕朝臣也会为了巴结林景焕逼着永隆帝变成太上皇,皇位易主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正统继承人就这点好处,只要不兵谏那就是名正言顺。
曹文翰慢吞吞收拾东西:“殿下一会带个女子回去吧。”
林景焕想也不想就拒绝。
“延河路远,清姬会武,”赶在林景焕又要拒绝前,曹文翰又说,“当然殿下也会武,无需她保护,只是灾情下恶民不绝,多个人多个帮手,而且你我之间的联系也需要一个人作为掩护,娇养的宠妾给家中发信抱怨也是人之常情。”
清姬会用暗语将路上发生的事传回郢都,如果他这边有情况,也会用同种办法传信。
林景焕还有些不情不愿,曹文翰:“往后殿下与臣可再没有机会如今日一般会面了。”
林景焕只能妥协。
两人再不开口,聚气亭重新归于寂静。
不久后,林景焕身后无人,身前的长亭里缓缓走出一个曼妙女子,于花丛中翩翩起舞。
林景焕冷眼看了一会,“行了,花已闭合,无甚好跳的,随孤回去吧。”
清姬一愣,娇颜垂下,恭顺道:“是。”。
酒过三巡,群臣醉归。
宫门里能顺当走出来的没几个,有些是真醉要人背出来,有些嘛,谁知道。
值得一提的是,没有一个人醉得在殿上耍酒疯,可见都有一两分清明在。
所以当梓桑和那鸿图分马车坐时,能察觉到暗地里有不少双眼睛在看。
不远处,曹文轩见梓桑自坐一辆马车,武安君一个眼神都没给夫人,不禁叹息好女错嫁,遗憾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坐上马车离开。
此一遭毫不掩饰的貌合神离,只怕又要让安阳夫人承受流言蜚语了。
“其实君侯也没错啊……”
小厮听到家主感叹女子嫁人如同换命的言辞,忍不住为武安君叫屈。
虽然曹家与其是死敌,只是他在得知君侯诸多战绩后还是不免生出敬仰,以至于有些变扭地维护他。
“家主您不在时,有人瞧见安阳夫人和永安伯拉拉扯扯呢,不怪君侯不待见她,其实以她的身份来看也配不上君侯,不就是会治病嘛,该配个太医的。”
话落,曹文翰勃然大怒:“胡说八道!”
“我没有……”小厮委屈。

那时她被一个毛手毛脚的宫女弄湿了衣服。
由于这种戏码代表着会出事,她愣是屁股没挪,等待自然风干,也不存在去换衣服一说。
而后就见高位之上的皇帝皇后表情一紧一松。
梓桑心想应该是逃过一劫。
可茶水喝多了容易有三急orz.(此处感谢林景焕)
后面嘛,梓桑解决完三急就见到了房间外的人。
眼角的褐色胎记,一副病殃殃模样的永安伯徐承平,不同于在刑狱里的落魄怯懦,此刻的他衣冠楚楚。
终于逮到她落单时,显得有些激动。
梓桑差点把手里捏着的迷药撒过去。
徐承平呼吸急促地走近一步,然后做贼似的看向四周,生怕有武安君的人出现。
好吧,看着还是很怂。
可既然怕为什么还冒险来。
“我观你夫妻二人彼此视线都不曾交汇过,明明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中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我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
这说辞,梓桑是万万不信的。
果然他又说:“也想再问问当时那个提议可心动了?”
梓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徐承平鬼鬼祟祟地低声道:“与我兄弟二人一道,助你从那鸿图手上脱困。”
梓桑想起来了,这货又想带她逃跑。
不过很快她发现还低估了男人的心眼子。
“你医术如此高超,又日夜在那鸿图身边……习武之人运功岔气的症状想来你也知道,而且他这么些年打打杀杀,必有暗伤,沾染杀孽的他若是暴毙想来也不会引人怀疑……如此你就自由了。”
“我兄弟二人既已归顺朝廷,日后做个富贵闲人也是可的,你同我一起必定吃穿不愁。”
徐承平越说越色胆包天。
“哈……”
梓桑无意识呓语出声,徐承平长进了啊,不仅要带她走,还吃了熊心豹子胆利用她报仇。
哈,男人。
她和男号的关系在他眼里差到这个地步吗,让他以为她能成为男号的突破口。
“你……”梓桑斟酌半天,眼神怪异,“还是不要折腾了。”都自身难保,再蹦跶也改变不了成为笼中鸟的结局。
“他死了,对你也没有好处。”梓桑委婉。
徐承平激动地握住她双肩:“我是为了你!”
“我为阶下囚没关系,可你是自由的,你听我和大哥的便能破局。”
男人的嘴啊,梓桑心下感叹后,又问:“是太平侯让你来的?”
自然不是,现在的大哥谨慎得不行,只想巴结那鸿图求活,要不是他看到梓桑和那鸿图的相处模式,怕是也想不到这么个铲除那鸿图的法子。
这一生若都要在郢都蹉跎了,那也要让死敌付出代价。
徐承平眼神闪烁:“你是不是又怕了,没关系的,我们会保护你……”
梓桑都不稀得说,你大哥的死士今夜之后都不知道会怎样呢,还保护,空口白牙的画饼男。
她转身欲走,徐承平自然不愿意,于是拉拉扯扯了几秒。
直到又有人如厕,他才不甘不愿地放人。
可这一幕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去。
从宫里出来的路上,一早等在马车里的年安向那鸿图汇报今夜的情况。
“大人,太平侯的死士末将已经派人看管住了。”
徐承志的印鉴是真的,要见他们比预想中简单。
四千人分批藏在了郢都外的城镇,有些充当匪徒,有些有正经的身份,都暗中伪装了起来,他们不敢在郢都留许多人,在人口普查力度小些的地方却是可以的。
“经盘问,他们透露太平侯确有买马,只是预定的三千匹良马不计入他们的战备中,不知道是给谁用的。”
那些不事二主的死士在刻意隐瞒下还不知道换主人了,盘问结果有一定的可信度。
至于太平侯剩下的财产在问出来的那一刻就有人去接管了,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处理死士。
马的买主找到了,但真相还是蒙着一层雾,这种熟悉的金蝉脱壳之法,让那鸿图想起某个人。
他厌烦地撇撇嘴。
“既是死士,与主人一道同生共死也算全了这场恩义。”
徐承志知道那鸿图吞了那笔巨资,如不上缴国库就是一个把柄,他必然不会留这人,效忠他的人自然也是一个下场。
想明白的年安:“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那鸿图:“还有他那个弟弟也别忘了。”
如此就定下那兄弟二人的归宿。
年安又提起一事:“暗部的人已经摸进曹叶夏三家,曹家未有异动,叶家……叶家一向神秘,我们的人折在里面了,而夏家那位嫡子近日突然有些春风得意,也不避着人了。”
所以嫌疑在叶家,夏家身上。
“恩,”那鸿图闭眼,“再探。”
年安应是,最后就是汇报车寿的事了,汇报完这一天的事就结束了。
年安有些羞愧地低下头:“仍没有车寿的消息。”
那鸿图:“那是能在石头缝里长大的蛆,找不到也正常。”
可今晚这种时候明明可以趁乱做点什么,他真的会什么都不做吗?。
思索间马队遇到了岔口,一条路可通往兵马司,另一条则是直接回武安君府。
因为早有准备,不需要换乘,车队很快一分为二。
靠后一些的那几辆马车缓缓驶向北阙官街。
梓桑从闭目养神的状态中回神,撩开车帘,清冷的街景映入眼帘。
为了这次反王面圣,街上很早就戒严了,现下虽然还不到宵禁的时间,但也没有多少小贩在路上,到官街这一路想来更是一个都没有。
前一辆车在蛐蛐死敌,她这边倒是岁月静好。
梓桑就这么趴在窗户上看外面的景物,打了个哈欠。
从平民百姓的商铺看到威严的官署,从书肆小楼到街巷酒馆……
当一丝血腥味从敞开的窗户飘进来时,她/他,他们知道有事发生了。
马车悄悄改了方向,本该路过的街景也不见了,连带着缀在身后的人马都没了声息。
梓桑放下帘子,正襟危坐。
那头那鸿图沉着脸命人折返回去。
梓桑坐下的马车仍不急不慢,好似一点也不着急将人带走。
等了一会,有东西啮咬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定睛看去,马车地面蒙了一层黑泥一样的东西,会蠕动,会不断逼近梓桑。
不一会越来越多,眼看着就要啃食到梓桑的绣花鞋。
她欲起身。
“它们不会伤你,不要动。”
这不是马夫的声音,十分磁性雄厚,有些淡淡的严肃。
梓桑一下就听出是谁了。

那是从宫宴回来的林枭和姜纨,回来后两人就被惩罚了。
在那鸿图看来,两个人不顾场合生出事端,可见是精力太旺盛了,正好回来操练一番,再关几天水牢冷静冷静。
而林枭的‘婚事’,他会替她俩操办,她们安心关到大婚就是。
两个人暗中较劲一晚上早就疲累不已,现在又这样练着,更是累得要死,半死不活地拖着脚步,好似下一秒都要倒地。
姜纨在军营里仍用易容术,眼下那人皮面具黏糊糊贴在脸上,难受得她直哼哼。
林枭翻着白眼直抽气,两个人从宫宴一路打到军营,便是跑步的时候都要见缝插针给对手来上一脚,彼此身上的伤相当可观。
二人在宫宴上大打出手差点下不来台属于自作自受,只是也怪不了她们,两个人早就习惯性看对方不顺眼,生理性厌恶罢了。
“都怪你!”
两个人可能是想到一块去了,异口同声后,一个挥拳,一个伸脚。
“嘶”、“啊”,又是伤上加伤。
气得又要停下‘切磋’时,号角响起,一个个军帐亮起火光,年安纵马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林枭和姜纨暂时偃旗息鼓,看着年安点了一千军士。
军士整合的时间里,两人都撑着一口气走到他面前。
“发生了何事?”林枭问。
年安露出苦笑。
“反王车寿现身了。”
林枭和姜纨齐齐皱眉。
尤其是林枭:“抓人的话一千人马怕是不够吧。”
“这千人是为了寻安阳夫人的,”说起这,年安丧气道,“车寿绑了夫人。”
他们折返回去的时候夫人和车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君侯一下看出车寿的手笔,这才让他来召人的。
只是他也觉得区区千人怕是不够啊,整个郢都那么大,万人进城都不嫌多。
“不过城内的兵马司可一同追查,大队人马进城毕竟不妥,许是会奏明陛下后再进一步行抓人之事。”
“不同你说了,我先走了,”年安急急说完,“对了这几日,几位上将都不回军营,城门戒严,你们要是进城要提前上报。”
他都忙糊涂了,忘了林枭刚被惩处,不得外出。
千人队伍很快集结完毕,一下出了军营。
姜纨捶着腿往马厩的方向去。
林枭想了想,也跟上。
月色下,身后的影子太明显,便是腿脚不适,也下意识对着林枭的影子呸了一声,姜纨:“跟屁虫,哪都有你。”
林枭:“两人受罚,凭什么你能走,到大人面前,我也有理。”
“这种大事我不能不在,比起容易打草惊蛇的官兵,我暗部的人更隐蔽,大人需要我,我就要在他身边,而且……”姜纨抿唇,撇嘴,“那女子被掳,风言风语又要落在君侯府,我得把她找回来。”
“需要你?净给自己脸上贴金。”正在给坐骑套马鞍的林枭回嘴。
姜纨冷笑一声,把林枭刚安好的一半鞍扔到地上,“我警告你,别跟过来。”
林枭捡起自己的马鞍,拍去灰尘:“怕我抢功?”
姜纨:“我怕你顺势把人害了,那女子只是嫁给大人,不是犯事,拆散可以,可人命关天,我是不会让你胡作非为的。”
林枭一顿,扯了扯嘴角,最后试了下马鞍的牢固性,果断一踩鞍镫,利落坐好,调转马头后瞬间如离弦之箭冲出马厩,姜纨只来得及听到一句:“管好你自己。”
“诶,你回来!”
姜纨挥开马蹄扬起的尘埃,气得不行,赶忙追上去。
两个有志一同地不去想这一趟后可能要加重的惩罚。
不知过去多久,马车停在一处荒凉的院落里,那里破败得只剩尺椽片瓦。
伪装成乡绅富户的车寿掀开车帘子,只轻轻敲击了两下木板,那堆恶心的东西就又消失了。
他先是往车里看了两眼,果然瞧见梓桑见到他后一脸惊惶未定,苍白着脸尽显脆弱。
“下车。”
他跳下马车,从马车底拉出梯子,然后等在了车边。
梓桑在车里狠狠吸了口气,刚才大气都不敢喘,那些虫子害她紧张得手心冒汗。
她本想用身上的各种药粉对付那些虫,可车寿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
“它叫五毒蛊,平常无毒,可要是死了,尸体便是剧毒。”
也就是这句话硬控了梓桑一路。
见她迟迟不出去,车寿也不催,似乎对这次的绑架有十足的信心。
他自信的倒挺对,刚才的五毒蛊不仅困住了梓桑,还把车帘和窗子糊住了,本就是路痴的她更难分清这是哪,这也间接导致那鸿图将人跟丢了。
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梓桑才露出头来,车寿伸出一只臂膀让她扶着。
梓桑偏不去碰他的手,自己下车。
脚踏实地后,举目四望都是一人高的枯黄杂草,和残破的墙体,风一吹,灌进半数寒气。
车寿看到梓桑冷得哆嗦了一下。
目光落在她单薄的衣服上,他一把握住女子纤细的手腕,往破屋子里拉。
梓桑被拉得踉跄。
车寿这人力气大,手指有力,包合住手腕时,能感受到梓桑的脉搏。
倾听之下,大致将她的身体情况了解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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