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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父皇他居然开挂(霖小墨)


唯独就有那么一位清流,每日勤勤恳恳,从不偷懒,
若是有他在的话,好歹还能有个人帮着招待一下圣安公主。
可偏偏他这两日又总往城外跑,好像是说要看看城外堤坝的情况,于是正好也没在!
如今这水务司里空荡荡的,圣安公主等了半天,那怒气值明显都已经被拉到了一个高点,
他们这时候若是说了实话……
“万大冲,牛守全你俩人呢?躲哪儿偷懒去了!
我们辛辛苦苦在外头忙活,你们可倒好,竟还躲起懒来了是吧……”
就在两名小吏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
外头忽然传来一阵稍显杂乱的声音。
云舒抬了下眸,立刻有懂眼色的侍卫走过去打开了大门。
嚷嚷的声音戛然而止,为首那人穿着一身老旧,甚至还打了两块不起眼的补丁的官袍有些震惊地往屋内看了一眼,
而后慌慌张张地提着衣摆快步进门跪地行礼:
“微臣不知公主大驾,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头发隐约都已经有些花白了的老头儿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质朴,活脱脱一个两袖清风一心为民脚踏实地专干实事儿的大好官。
云舒眉梢轻挑,眼底似有疑惑:
“你是?”
“微臣水部郎中,唐炳富!”
像是刚刚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还忘了介绍自己,唐炳富连忙又补了一礼,顺带着“不经意间”露出自己手上“不小心”蹭到的泥土。
而云舒也果然注意到了这些小细节。
她偏了下脑袋,眸光越过跪在自己正前方的唐炳富,看向后头那些或挽着裤脚,或戴着斗笠,总之就是一群看起来刚刚下地劳作过的官吏们,
饶有兴趣地扯了下唇角:
“唐大人你们这是刚从哪儿回来?”
“让殿下见笑了。”
有些窘迫地把手往衣袖里缩了缩,唐炳富干笑一声:
“殿下有所不知,这眼看着便要入夏了,入夏之后各处雨水都会增多,京城也不例外。
微臣身为水部郎中,每年这个时候,都得带人去城外巡视修筑堤坝,确保就算京城暴雨,城中也不会出现太过严重的后果。”
“原来如此,那唐大人还真是辛苦了。”
云舒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就是不知今年堤坝的修筑,是否已经完成了?”
“回殿下,已经差不多了!”
唐炳富恭声道:
“微臣今日过去,其实就是为了验收成果。”
“已经修完了啊……”
云舒面露遗憾之色:
“那不知本宫可否同唐大人一道过去看看?”
“这……怕是有些不妥。”
没想到云舒好端端的竟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唐炳富微微一怔,原本真诚无比的神情当中,隐隐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城外那条路本就不好走,再加上堤坝最近又刚刚加固过一遍,好些地方还没来得及收拾,到处都乱糟糟的,殿下千金之躯……”
“千金之躯也得去!”
云舒一脸认真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父皇让本宫来水务司任职,回头肯定又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本宫。
本宫若是一问三不知,那可不行!”
“陛下让殿下来……来水务司任职?”
唐炳富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他茫然而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殿下不是总商会会长么?”
“是啊,但父皇嫌本宫那职位太过悠闲,他看不过眼。”
舒服地又往身后椅背上靠了靠,云舒眉眼轻抬:
“怎么,唐大人不欢迎本宫?
那要不,你去替本宫劝劝父皇,让他收回成命,别总给本宫找活儿干?”
“殿下说笑了,殿下能来水务司,那是水务司的荣幸,
微臣岂会有什么意见?”
他算老几啊?还去劝陛下……
这跟让他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唐炳富连声否认道:
“微臣只是不知殿下来水务司任的是何职位?”
“你这问题,本宫还真不清楚。
父皇昨日也只说了是个闲差,但具体是哪个闲差,本宫也不知道。”
云舒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被赶鸭子上架的咸鱼公主既视感,瞧着像是什么都不懂,纯纯过来打发时间的。
唐炳富心下稍安:
“那,不如殿下就先在这屋里歇会儿,等陛下那边的旨意到了,微臣再领着殿下去熟悉这水务司的各项事务?”
“不行!”
云舒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父皇说了,今日回宫之后,他可是要考校本宫的。
本宫必须得去堤坝上亲眼看看才行。
唐大人若是累了,不愿去的话,本宫自己去便是了。”
“哪有让殿下自己去的道理?”
见云舒坚持要去堤上,唐炳富无奈,也只得应声道:
“还是让微臣随殿下一道吧!”

第196章:人可救下了?
因为云舒的坚持,唐炳富也只能无奈地跟在她身后,准备再去城外的堤坝上转上两圈。
两人自屋内出来,走到前头的院子里,
之前那些同唐炳富一块儿回来的官吏们也都还没有离开。
云舒只淡淡地扫了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外走去,
唐炳富特意落后两步,不动声色地朝着院中的心腹比了个手势,
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清晰地落入了隐在暗处的龙影卫眼中。
一行人骑马出城,原本应该是比坐马车要快上许多的。
但因为唐炳富不太会骑马,稍微跑快一点儿就在马背上摇摇欲坠,哎呦哎哟地嚷嚷着自己一把老骨头要散架了。
云舒便耐着性子放慢了速度,陪着这老头儿以一种出城郊游的速度,溜溜达达地朝着河堤那边去了。
上午出发,到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偏西了,
堤边的路也确实如唐炳富之前说的那般,泥泞不堪。
远远看去,河堤上是一层明显的新泥,但或许是因为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没有完成,
所以堤上还能看见不少挑着泥土石块的人在往返忙碌着。
云舒他们过去的时候,还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唐炳富的身影,路过时熟稔地冲着他招呼了两声:
“唐大人不是早上的时候才刚来过?怎么这会儿又来了?”
“随便看看。”
唐炳富把手拢在袖子里,乐呵呵地直点头:
“你们忙,不必在意本官!”
“这些干活儿的,似乎都和唐大人你很熟?”
云舒饶有兴致地在边上看着,也不出声,
直到那上来打招呼的人走远了些,才轻挑了下眉:
“想必唐大人之前也没少往这儿跑吧?”
“是啊。”
唐炳富溢满了笑容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感慨之色:
“这些人都是附近的农户,生活也不容易,像这样农事不怎么忙的时候,就想着能找点活儿干,挣些辛苦钱回去补贴家用。
咱们这堤上每天给他们提供两顿吃食,额外还能再给五十到一百文的工钱,
他们心里高兴,对微臣这个明面儿上的主事者,自然也就多了几分感激。”
“原来如此。”
云舒点了点头,停顿片刻,忽然又一脸疑惑地转过了身:
“可咱们今日从水务司出发,到这边总共花了两个多时辰,
唐大人一大早便跑了个往返……那岂不是花了四个多时辰?
算算时辰,唐大人应当是半夜大概……丑时甚至子时便已经动身出门了。
那么晚跑来这堤上,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
坏了,方才路上光顾着拖延时间了,竟忘了还有这么一茬儿需要圆回来!
唐炳富面上洋溢的笑容僵了一瞬,而后那僵硬的神情又无比顺滑地转化成了叹息,
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因为想到了什么不太美妙的事情,才有了表情上的一个转变一般:
“说来也不怕殿下笑话,昨夜……的确是闹出了一些丑事儿。”
“哦?”
云舒差点儿绷不住笑出了声。
她掩唇轻咳了一声,勉强维持住傻白甜公主的表象:
“什么事?”
“就是……”
唐炳富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好半晌,才叹息着道:
“微臣方才也说过,这些人来此修筑堤坝,那是有钱拿的,
除此之外,还有其它诸如结算物资的费用更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微臣之前为了图方便,户部那边拨款之后,便直接让人送了两箱过来放着,
平时那钱箱子就锁在屋子里头,也有侍卫看着,只有咱们自己人能进去。
结果昨夜忽然传来消息,说是银子失窃了!
那前来禀报的人言辞间虽有些含糊,但分明就是在说盗窃那银子的,必然是咱水务司的内贼。
微臣为了查明此事,便连夜将所有人全部召集过来,
最后发现……还真是咱自己人干的。”
“盗窃官银,那人胆子倒是不小!”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能编出这么一个勉强可以把事情说通的故事,
这唐炳富不去给她的京城周报供稿,也属实是有些可惜了啊!
也不知道被他推出来背锅的倒霉蛋又是谁?
云舒挑了下眉:
“那人可抓到了?”
“……逃了。”
“逃了?”
云舒语调微微拔高了几分:
“你们这么多人抓他一个,还让他逃了?”
“是微臣之过。”
唐炳富惭愧道:
“那盗窃之人,微臣还算是比较熟悉。
平日里为人十分老实,虽然话少,不爱与人打交道,但该干的活儿他也从不推诿,
只是家中贫寒,又有个病重的爹,这次想必也是实在走投无路了,这才一念之差,走错了路。
微臣也是一时心软……但微臣也已经派人去追了,
想必应该是能把人抓到的!”
“那就好。”
云舒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说话的时候,脚还碾了碾堤上洒落的泥土,瞧着像是有些不习惯这边的环境。
唐炳富见状,也适时地再度开口道:
“殿下,这堤上的情况您也瞧见了,到处都乱糟糟的,这修筑堤坝的泥土也洒得到处都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找不着。
再加上这时候也不早了,要不……咱这就回去了?”
“行吧。”
来这一趟,也算是弄明白原剧情里为何会发生溃堤的问题了,
云舒也不打算再继续待下去,转身便又朝着之前下马的地方走去。
那架势,活脱脱一个吵着闹着要过来瞧瞧新鲜事物,瞧见之后发现不好玩儿,立马又调头便走的任性小公主。
唐炳富不明真相,只当自己成功忽悠了过去,一颗悬着的心也彻底落回了原处。
却不知云舒回宫之后,立刻就把身边的龙影卫叫了出来:
“可有查到什么?”
“回殿下,今日唐炳富答应随您前往城外堤坝处后,曾暗中用手势指使心腹下属。
属下尾随那下属一路疾行至堤坝上,亲眼看见他们强行带走了一个人,并打算将其淹死在一处不起眼的小河道之中。”
“人呢?”
云舒神色一凛:
“可有救下?”

第197章:圣安公主不足为惧?
“属下为免打草惊蛇,特意先调走了唐炳富那些下属之后,才将人救起,如今已经将人安顿在了一处安全的地方。”
阿苦从怀里掏出几张纸,呈到云舒面前:
“据此人交代,他名为谭丰年,是宣武七年的进士,被调任至水务司已三年有余。
整个水务司上上下下极为闲散,每年城外堤坝的修筑也都是敷衍了事。
他虽看不过眼,奈何人微言轻,便是提出意见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只能竭尽所能,办好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两日,他因为发现了修筑堤坝所用的泥土有问题,已经连着三日前往堤上,想要收集证据,状告唐炳富。
但没想到证据还没收集完全,今日就先出了事。”
他递来的纸张上,是谭丰年更为详细的一些交代。
云舒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心里也大致有了数。
“查一下那个唐炳富吧。”
户部每年拨给水务司修筑堤坝的银钱可不少。
小小一个水部郎中敢贪这么多,要说他背后没人,云舒是不相信的。
她暗暗盘算了一下自己去找小元子把水泥做出来大概需要花费的时间:
“三日,够吗?”
“属下领命。”
龙影卫办事,从来不存在什么讨价还价的问题。
主子规定了时间,便是再难,他们也会竭尽全力去把事儿办成。
若办不成,那就是他们的能力不足。
而龙影卫是绝对不可以能力不足的。
阿苦拱手领命之后,见云舒再没什么别的命令,便一个闪身直接消失不见了。
至于云舒,则是回到别墅,认认真真在网上查阅了各种“古法制水泥”、“穿越后怎么在古代大量制作水泥”等问题,
最终确定了一个可以在天盛朝实现的法子,第二天一大早便风风火火地拐去了水务司……隔壁的隔壁,找上了小元子。
她的理由也十分理直气壮——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隔壁玩玩泥巴怎么了?
对此,唐炳富表示“公主殿下言之有理”、“公主殿下玩得开心”,并反手就让人给太子那边去了一封信,
将云舒这不足为惧的表现,一五一十地传达给了太子。
“不足为惧?”
收到信的太子看着那四字评语,牙都快要咬碎了:
“今年以来,云舒先是十三岁入朝,成了总商会会长,之后又作为春闱主考官,赢得了无数寒门学子的敬仰,后来更是取代孤,举办了今年的诗会!
如今父皇更是让她进入到工部历练,
都这样了,他竟还敢说云舒不足为惧?
难道要等到云舒彻底取代了孤,才算足以为惧吗!”
“殿下息怒。”
太子太傅最近一年叹气的频率,也是直线上升:
“陛下如今待圣安公主确实有些过于信重了。
但这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儿。”
“太傅此言何意?”
太子眯了下眼:
“这难道还能是件好事不成?”
“听闻前两日的诗会上,宣平侯府的大公子季永兴以及王家和李家的那两位因为言辞冒犯了圣安公主,
陛下听说后,直言这三人心性不佳,便是入朝了也难当大任。
虽未直接革其功名,但有这样的评价在前,这三人再想在殿试中获得好名次,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之前诗会上发生的事情,因为牵扯到了宣武帝,所以云舒这边出了闲庭之后一句多的闲话也没让人往外传。
至于宣平侯府,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干净净,这般有损颜面之事,自是更不会外传。
剩下那些个贡士们也都是聪明人,见两边都没有把事情嚷嚷出去的意思,同样也都保持缄默,选择了明哲保身,
以至于太子太傅这边最终收到的消息,也都是含含糊糊的阉割版。
不过他也没想深究,
毕竟这件事中唯一一个值得他在意的点,便是云舒与宣平侯府以及王家、李家彻底闹翻,断无再重归于好的可能。
这于他们而言,恰恰是一个大好的时机!
看着太子明显意识到了什么,骤然放松下来的脸色,太子太傅面上也多出了几条细细的笑纹:
“殿下之前说,圣安公主俘获了不少寒门学子的心,这话的确不假。
可与此同时,她也将世家望族推得更远了。
殿下,以您之见,一个世家望族所能带来的能量,需要多少寒门子弟才能勉强与之匹敌?”
“一群蝼蚁,还能翻出天去不成?”
太子先是冷笑一声,片刻之后却又有些迟疑:
“不过太傅之前不是一直反对外祖父为孤拉拢世家望族势力的行为么?
现在……”
“今日不同往日了!”
太子太傅叹息道:
“虽然不想承认,但陛下如今待殿下您,的确已经大不如前了。
从前陛下信重您,您只需讨得陛下欢心,便可高枕无忧,
这种时候,老臣自是不建议您去和那些世家望族走得太近的。
毕竟陛下对世家的态度,那是众所周知的。
可如今……”
如今宣武帝对太子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
用句不怎么恰当的话来说,那就是破镜难以重圆,缝隙既已存在,便只有越来越大的可能。
这样的情况下,讨好已是不成了,
那便只能努力壮大自身,只要他能壮大到皇帝也无法轻易动他的地步,
那这太子之位,也照样能够稳得下来。
想明白这一点,太子的面色也重新变得冷峻起来:
“太子太傅说得不错,孤一会儿便让人给外祖父传个消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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