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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父皇他居然开挂(霖小墨)


这边李德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另一边,跟季永兴一块儿的几个世家公子却还在不知死活地起着哄:
“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是不敢吧?”
“刚才还那么信誓旦旦地说圣安公主绝对在这院子里藏了答案,现在怎么哑巴了?
是不敢跪下来给我们磕头赔罪啊,还是不敢承认你是圣安公主的狗啊?”
“有何不敢?”
宣武帝怒极反笑:
“我只是觉得,这赌注似乎有些不公平。
不如这样,若我输了,一切便按你所说那般,
但若是我赢了,尔等同样要给我跪下磕头赔罪,并当众大喊三声,尔等愚昧无知,只是因为嫉妒圣安公主的才华,这才恶意诋毁!”
“就凭你也……”
世家公子高高在上的傲慢惯了,乍听到“寒门学子”竟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当即就有两个忍不住想发火,
但却被季永兴及时拦住了:
“他不就是料定咱们不会答应他这种痴心妄想的要求,想以此来逃掉这场赌约么?
咱们偏就要答应他!”
“没错!”
反应过来的几个世家公子连忙也都点头附和:
“我们答应了!在场诸位都是见证!”
正好在场的云舒:“???”
同样在场的云楚焕:“……”
“五姐姐!”
避开季永添那个还在兴奋看戏的憨憨,云楚焕偷偷拽着云舒的斗篷,压低了嗓音偷偷摸摸地道:
“我怎么觉得那个人好像父皇?”
云舒:“……”
好的,连云楚焕都看出来觉得像,那些人就是宣武帝无疑了!
季永添这大哥,还真是作大死的一把好手啊!
宣平侯眼光果真不是一般的差。
云舒轻啧一声的同时,脑海中也飞快地思索起一会儿该怎么不动声色地给出提示的问题——
这要是真让季永兴他们赢了……
那后果,真是想想都刺激!
要不让云楚焕或者季永添……
算了,这俩没一个靠谱的。
还是先看看吧,等会儿有机会再去找个闲庭服务生当托儿。
云舒这边还在琢磨着该怎么安排一段儿不经意的剧情,
那边,宣武帝的目光却已经落到了满院悬挂着的花灯上。
“你不会觉得线索能藏在这些花灯里吧?”
大概是因为大家都戴了面具,穿了斗篷,一个不留神儿就能消失在人群中再难找着地缘故,
季永兴他们生怕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寒门老家伙”会用这种方式逃脱,
全程步步紧跟,时不时的还要讥讽上两句:
“你以为会这么容易?”
宣武帝没有搭理他们,随手转动离着自己最近的那一盏绘着小狗画样的花灯,
底下字条上就只有一句话——
【烟销日出不见人】
谜底是“火”,这题倒是不难猜,但目前看来,似乎和诗词最后一句的答案沾不上多少边。
“怎么样啊,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跟在季永兴身边的李公子讥笑一声:
“需要本公子告诉你答案吗?
倒也不难,只要你叫本公子一声阿爹便可!”
“阿……阿爹?”
云楚焕目瞪口呆:
“他这是要上天啊!”
“确实是过分了些。”
一旁季永添听到这句,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继而又有些疑惑:
“但这跟上天有什么关系?”
“你这大傻子懂什么?”
非常之记仇的顺势把季永添之前凶他“小屁孩儿懂什么”的话稍微改了那么一丁点儿,又给还了回去,
云楚焕抬起胳膊肘怼了怼云舒:
“那个……他,应该不会输吧?”
“输不了。”
区别只在于父皇他是靠自己赢的,还是靠她助攻赢的。
云舒眨了眨眼,碍于季永添还在场,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好在云楚焕清楚她的身份,有她一句话在,立马就安下心来:
“那就好,这要是输了,也太丢我的脸了!”
云舒:“……?”
季永添:“???”
“你们和那个人认识啊?”
季永添这会儿颇有种吃到了大瓜的兴奋感:
“他该不会是你们的大哥吧?”
“不……”
“是啊是啊!”
超级加倍,和父皇称兄道弟的机会可不常有,云楚焕脑袋点得飞快,
生怕稍微慢了一步,这机会就被云舒给否了。
云舒:“……”
算了,这孩子也不是熊一天两天了。
眼瞅着云楚焕已经兴奋地和季永添开始聊起了自家“大哥”的事儿,云舒默默别开视线,继续盯着宣武帝那边的情况——
和云楚焕那一惊一乍的不淡定不同,宣武帝压根儿没搭理李家公子的无理要求。
他只是平静地看向了另一盏绘着骏马的花灯。
同样还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诗词,这一次它的谜底是“人”。
后面花灯上的诗词字谜有难有易,花灯上的图案也很丰富,
狸奴、狐狸、虎、狼、羊、牛,甚至还有龙凤麒麟和天盛皇室的族徽,以及一些乱七八糟,让人看不懂的奇怪图样。
至于那些谜底,看起来更是毫无联系,根本没办法连成一句完整的话,就更别说什么诗词了。

“怎么样啊?”
这前院里一大堆的花灯,宣武帝一个一个看过去,他自己是挺有耐心,但季永兴他们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谜都解完了,最后那一句词找着了吗?”
“我告诉你,你可别想着再继续拖延时间了,这院子就这么大,花灯也就这么多,你都已经看……”
王公子催促的话说到一半,宣武帝淡淡的一眼瞥过去,
很奇怪,明明也就只是轻飘飘的一眼,而且还隔着一层面具,除了那俩眼睛,什么面部表情都看不见,
但王公子就是莫名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子比自家老爹还要更甚几分的威势!
半是嘲讽半是威胁的话语一下子就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直到宣武帝转身又走到了另一边,王公子才猛然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
受面具的限制,宣武帝方才那一眼,也就只有王公子一个人看见了。
从季永兴和李公子他们的视角看来,王公子话说到一半儿,莫名其妙就跟被人卡住了嗓子一样,忽然就不说话了,还怪让人心慌的——
“你该不会发现最后那一句词的答案了吧?
真在这前院里头?那咱们可得想办法偷偷把它给毁了啊!”
“……不是。”
王公子深吸了口气,眼底还有些惊疑不定:
“我只是觉得这人好像有些不对劲,他方才扫我的那一眼,很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这种感觉,我平时就只在我爹身上感受到过。
他会不会……”
“是你看错了吧?”
李公子下意识地质疑道:
“今年考中的贡士当中比咱们身份高的可没几个,而且那几个咱们也都是知道的,
绝对不是这家伙!”
“可是……”
王公子皱了下眉,还想再说点什么,
一旁季永兴忽然抬手推了他一把:
“行了行了,赶紧跟上!
那家伙都快逃了!”
“对对对,可别让他逃了!”
李公子反应过来,也连忙拽住了王公子的手,急匆匆地追上了前头宣武帝的身影。
他们几个到的时候,宣武帝已经走到前院通往内院的那扇拱形木质大门跟前了。
木门的材质看起来十分厚重,从中间分开,
但与寻常双开门不同的是,它中间的门缝并不是一条竖直的线,而是呈锯齿状严丝合缝地紧紧关合着。
季永兴他们之前在前院久寻无果时,就曾来过这边,
但这门却怎么也推不开,更可气的是,就算找上那所谓的“闲庭服务生”,对方也只有一句“此门可开,但还需请您自己想办法开启”。
可笑,开个门而已,还需要想什么办法?
季永兴他们之前只觉得离谱,
可现在,亲眼见到宣武帝抬手拍下门边那一堆小假山里的某块石头,木门便缓缓向着两侧自动开启之后,他们只觉得更加离谱了——
“这不可能!”
季永兴第一个不相信:
“你必然是舞弊了!”
“舞弊?”
宣武帝不屑地冷笑一声:
“己所不能,勿及于人!”
听着还挺文雅,但翻译一下就是“自己废物,别以为别人也都跟你一样废物”。
季永兴他们人品如何暂且不论,但好歹也是凭着真才实学考上了贡士的,
自然不可能听不懂这一句话。
连带着原本还有些迟疑的王公子在内,几人瞬间恼羞成怒:
“你敢说你没有舞弊?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会无缘无故跑来拍这石头?
这门又是如何自己开启的?
你分明就是私下买通了这闲庭的服务生,以拍石为暗号,让人暗中替你开门!”
“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诗会便能如此费尽心思,你让我等如何能够相信你会试是凭自己本事考中的?
要我说,大家伙儿就应该让他摘下面具,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并自请让圣安公主重新再严查一遍!”
“没错!摘下面具!”
“摘下面具!!”
会试舞弊这种事情,本就是这天底下绝大多数读书人所不能容忍的。
季永兴他们后头说的这段话精准戳中了不少人对科举舞弊宁错杀、不放过的态度,
再加上在场众人都戴着面具,隐去身份之后,好些人心中不那么伟光正的一面似乎也都流露了出来。
一时间,这小小的一个前院当中,竟还真有不少人都跟着闹了起来——
“摘面具!摘面具!”
云楚焕也跟着瞎闹腾:“摘面具!摘面具!”
云舒:“……”
季永添都看傻了:
“那不是你们大哥吗?他若是真被查出来会试舞弊,你们也要跟着完蛋吧?”
“没事儿。”
云楚焕起哄起得正带劲儿,随口敷衍道:
“全天下人都科举作弊,他也绝对不会……摘面具!摘面具!”
季永添:“???”
这他是真看不懂了。
说这兄弟关系好吧,他就没见过谁家哥哥孤立无援,弟弟还混在敌对方帮着对方起哄的。
可要说关系不好吧……
这毫无保留的信任,又着实令人咋舌!
季永添挠了挠后脑勺,还没能想明白,
另一边,被众人群起而攻之的宣武帝却蓦地冷笑一声:
“就凭你们,也敢怀疑别人是否科举舞弊?
开门的办法就明明白白地写在那些花灯上,你们却看不出来,
真正该被怀疑是否靠舞弊才得以榜上有名的人,难道不是你们?”
“胡说八道!”
季永兴只当他是被揭穿之后开始强词夺理想要为自己开脱了,当即开口“揭穿”道:
“那些花灯我们也都是看过了的,全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字谜,哪来的什么开门方法!”
“那你可有仔细看过那些花灯上的图样?”
宣武帝沉冷的反问一出,季永兴他们还没反应过来,
离着宣武帝不远的地方,一名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起哄的贡士忽然恍然大悟道:
“是皇室族徽!”
“什么皇室族徽?”
旁边,又有人疑惑地出声询问道:
“那盏花灯上的诗词题目我也见过,它的谜底不就只是一个‘庭’字吗?
这跟摸石头开门能有什么关系?”

“不止是那一盏花灯!”
大概是为了应证自己的猜测,先前开口的那名贡士一边说着,一边迅速转身走回到悬挂着那些花灯的地方,
将那些绘着奇怪图案的花灯全都单独挑出来,一个一个按顺序拼凑在一块儿:
“诸位请看,这些花灯上的图样凑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皇室族徽!”
“这……”
站在近处的贡士们闻言探头一看,顿时发出阵阵惊呼:
“还真是这样!”
那些花灯上的图案单看过去零零碎碎,有些甚至还颠来倒去,旋转了各种角度,
也难怪众人一开始都没发现它们居然还能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皇室族徽。
“诸位再看。”
郑桥章接着道:
“按照这些花灯摆放的顺序,它们的谜底其实可以凑成一句话。”
“庭院靠门右二石,拍下开门。”
一字一顿地将那些花灯上的字连起来读了一遍,众人再度哗然:
“这也藏得太深了!这谁能想得到?”
“若不是这位兄台说起,我只怕是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从来没玩过密室逃脱的天盛朝优等生们发出阵阵惊叹:
“可我还是不明白,这门究竟是如何开启的?
方才这门边分明就一个人也没有,若是内院那头的人在后头开的门,他们又是如何知晓这石头被人拍下了的?”
“对啊!”
话题一下子就来到了云楚焕之前便格外关心的问题上。
他拽了下云舒的斗篷:
“这门怎么还真自己长腿跑了?”
“嘘。”
目光缓缓落到那一道正在门里门外两头转悠,脸上还戴着鹰隼面具的人身上,
云舒的视线也跟着对方一块儿转来转去:
“这人说不定能知道。”
“谁?”
云楚焕的眼神这会儿也还在好奇地打量着那扇“自己长了腿的门”上,下意识就以为云舒说的人是郑桥章。
他扭过头去,却见郑桥章略一迟疑,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下惭愧,经那位兄台的提醒,才勉强想明白了这花灯上真正的谜底,可这门是如何自己开启的,在下却实在想不透。”
他这一摇头,压力自然又重新给到了宣武帝。
宣武帝:“……”
这东西他也不知道啊!
小崽子之前忙活闲庭这边的事儿时,成天捂得严严实实,搞得神神秘秘的半点儿都不给他透露。
还是最近闲庭要开了,她想接着诗会的机会把闲庭“推销”出去,这才跑来找他大致说了一下,
但也仅仅只是说了这些机关的效果,却并没有告诉他这些机关的原理。
否则他今天也不会因为好奇而亲自跑这一趟!
早知道他之前就该把那小崽子逮住问个清楚了。
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宣武帝抿了下唇,傲然负手而立,没有吭声。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拿不准这人究竟是不知道,还是不屑和他们说话。
好在关键时刻,那道戴着鹰隼面具的身影又从内院绕回到了前院,一开口便直接打破了这份僵局——
“这个门的开关,不需要有人亲手来推动!”
少年人清润熟悉的嗓音一出,云舒顿时眉梢一挑,
就连季永兴他们都带着几分不确定地叫破了他的身份——
“你是……圣安公主的表哥,唐牧之?”
天盛朝年轻的贡士不算少,但能年轻到唐牧之这个地步的,却是屈指可数。
京城里和他同期科举的这帮世家望族子弟平日里就没少听唐牧之这个“别人家的孩子”的事迹,对他自然是熟悉得很。
只是一句话的功夫,便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了。
“圣安公主是你表妹,唐大小姐更是你亲姐姐,
想必唐公子之前便已经对这闲庭里的奇特之处有所了解了吧?”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酸溜溜地道:
“明明早就已经知道这门如何开启了,却还让旁人抢了先,唐公子这修身养性的功夫,还真是让我等敬佩。”
“圣安公主品性高洁,为公平科举做出了多少努力在场诸位可都是亲身体会过的。
这一点,便是连当今圣上都亲口称赞过。”
没想到只是穿戴了个面具和斗篷,就能让这些平日里都还掩饰得不错的一群世家公子都现了原型,
唐牧之原本因为发现了机关而显得有些兴奋的语气,瞬间也淡了下来:
“这位兄台如今认定在下早已熟知这闲庭中的一切,是怀疑圣安公主不公,还是在质疑陛下?”
“我何时说过这话?”
阴阳怪气不成,反而被人扣下了这么大一顶帽子,那人哪敢应下?
当即讪讪否认道:
“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关乎到云舒声誉的问题,唐牧之毫不相让:
“谨言慎行这四个字,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应当是初入书院之时,夫子便都已经讲过了!”
“……”
“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
旁边也有对争执不感兴趣的帮着解围道:
“唐公子方才说这门无需有人用手来推动,不知这是何意?”
“是机关。”
圣安公主第一次举办诗会,真闹出什么事儿来也确实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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