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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当扶摇上)


时砚抚摸她的手,“绵绵,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许绵在他后背蹭了一下眼泪,被拉到怀里坐下。
“是什么?”
时砚轻啄她的脸颊,“明日咱们就启程回京城去,孤已经飞鸽传书告知了父皇母后。”
许绵搂着他脖子,一声不吭。
“绵绵,你若是喜欢灵山,日后咱们再来玩。”
“嗯,我还挺想母后和雪莲的。”
时砚给她喂鸡汤,哄说:“绵绵,咱们在路上走的慢些,就当游山玩水了好不好?”
许绵心情好了些,给他喂包子吃。
“阿砚,早点回宫去也好,我就可以安心养胎,而且你都荒废这么长时间朝政了。”
说到回京城,许绵有些担心,“阿砚,父皇和母后会相信孩子是你的吗?月份差一个月呢。”
时砚笃定道:“孤早就想过了,到时候可以说你胎相不稳,早产了,再说有皇祖母发话,没人会有质疑。”
这几日时珺在山上,时砚心里惴惴不安,生怕许绵不小心告诉孩子是他的,还好没有说。
亲吻她的小红嘴,“绵绵真乖,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交给孤。”
太后担心时砚此次回宫以后的处境,带着时舞一起回京。
翌日,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灵山。
云浩道:“殿下,咱们走官道,最慢的速度大约六七日就能回到京城。”
前面一辆马车是太后和时舞坐着。
后面一辆马车上是时砚和许绵,“阿砚,我好困啊。”
许绵软软的躺下来,明明马车里有窄榻,可她非要躺在时砚的腿上睡。
时砚就喜欢她这黏人劲儿,有力的臂膀搂着她,“绵绵安心睡,不用担心路不稳。”
许绵哼唧了一声,一下子就睡着了。
时砚瞧了眼她的肚皮,好似又长大了一点,真是神奇,低头凑近听了一下,只听到许绵肚子里咕噜咕噜消化食物的声音。
暗自分析,孩子多大点了呢?再大些,两个孩子会不会挤得变形了呢?
到了徐州地界,快要到城里,突然出现一群人追着两个小孩在打。
时砚揭开轿帘看到,吩咐道:“去把那两个小孩救下。”
“是,殿下。”
云浩带着人把那群人赶跑,两个小孩跑来道谢,“恩人,你们要不要去我家?我家很大的。”
时砚说:“不用客气,你们赶紧回家去吧。”
本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一个高大的壮汉带着孩子来了。
隔着轿帘,问道:“是尊驾救了我家孩子?”
时砚揭开轿帘,咦?怎么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那人马上跪地道:“太子殿下,老臣有礼了。”
时砚想起来,笑说:“原来是章老将军,你是徐州人?”
“是,老臣告老还乡后就在徐州生活,殿下若是不嫌弃,今夜去老臣家里住一夜,让老臣能尽地主之谊。”
时砚指指前面的马车,“章老将军去问问皇祖母吧。”
章老将军一听,“太后娘娘也在?老臣马上去拜见。”
一行人今夜没有住驿馆,而是去了章府。
“太后娘娘和殿下,太子妃亲临寒舍,实在蓬荜生辉,请。”
太后道:“章老将军战功赫赫,即便如今,在军中的威望也让人竖大拇指,太子,你要和章老将军好好聊聊。”
时砚心领神会道:“是,皇祖母。”
在章府的院中用晚饭,时砚问道:“老将军,今日打你孙子的是何人?”
章老将军道:“是当地最大的乡绅,想着老臣退下来,人走茶凉,抢夺犬子的土地。”
他没说,时砚也能猜得到,乡绅的背后是地方官纵容。
“老将军放心,孤明日会找州长问询此事。”
章老将军和儿子跪地道:“谢殿下,日后殿下有用得着老臣的地方,老臣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时砚扶起他,“老将军请起。”
收编了章老将军,相当于拥有了军中的势力,时砚非常高兴。
回到屋里歇息,却看许绵撅着小嘴,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绵绵,怎么了?”
许绵纤纤玉手推他不让靠近,“你刚才为何冲章将军的孙女笑?”

时砚听她一问,怔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瞳仁里闪着星光。
被人吃醋的感觉太美妙,他望着她,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替她将凌乱的碎发绾到耳后。
许绵咬了咬唇,翻了个白眼,他弯下腰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带着安抚的温柔。
“绵绵,孤没有冲她笑。”
“明明笑了,我看到了,你的嘴都翘到这里了。”
许绵在他唇边比划着,时砚握住她的手,“那便是孤的错,只要让你不开心,都是孤的错,日后孤再也不冲旁人笑,只对着你笑。”
认错态度如此好,许绵没再说什么,从前时砚这样要求她的时候,她可没这么好脾气。
“在马车上坐了一整日,累了吧,孤给你放松放松。”
扶着她躺下,按摩了一会儿,许绵舒服的昏昏欲睡,听到时砚把软垫子扔了下去,人也下了床榻.....
“绵绵?”
。。。。,许绵半阖着鸦睫,晕晕乎乎溺毙在了温柔的漩涡里。
“阿砚....”
“绵绵还生气吗?”
她的脸颊泛着薄红,漂亮的眼睛里微微沁出水来,在烛光下实在明艳四方。
“......不气了.....”
。。。。。
时砚起身,将她合衣抱在怀里,许绵软软的伏在他胸前。
“绵绵,孤也可以很温柔,很温柔,再也不想他了好不好?”
”嗯。“许绵无力的应承了一声。
两日后,在富州地界,临近天黑,却还没到城里的驿馆。
时砚总觉得一到这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交代了让侍卫们小心。
“殿下,再有一个时辰就可以到富州驿馆。”
刚入夜,荒郊野岭,能听到动物的叫声。
许绵钻进时砚怀里,“阿砚,是不是狼的叫声?”
时砚看了眼轿帘外,神色凝重,不知为何,越接近京城,越感觉危险逼近。
“绵绵别怕。”
话音刚落,忽然一阵冷飕飕的暗风袭来,紧接着听侍卫喊道:“保护太后,保护殿下!”
从天而降一群黑衣人,直直朝时砚和许绵坐的这辆马车冲过来。
侍卫们和十二生肖一起将马车围住,与黑衣人厮杀起来。
太后揭开轿帘,急忙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马上去保护太子!快去!”
女侍卫长道:“太后娘娘,那您怎么办?”
“他们的目标不是哀家,快去!”
“是,娘娘。”
时砚把许绵护在怀里,从轿帘里望向外面,思索几次三番刺杀他的人到底是谁呢?
黑衣人训练有素,杀了不少侍卫,十二生肖武功高强,和女侍卫们一起死死抵挡着。
许绵伸出小脑袋看了一会儿,“阿砚,他们好厉害,咱们的人会不会打不过?”
时砚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亲吻她的额头,叮嘱道:
“绵绵,若是等会儿孤出去收拾他们,你就跟着皇祖母知道吗?”
许绵听出弦外之音,紧紧抱住他,“不,阿砚,我要和你在一起。”
她在乱想,这些人是不是时珺派来的。
“绵绵,他们的目标是孤,你听话,孤等会儿出马车把他们引开,你就去皇祖母那边,乖。”
许绵急的哭起来,“阿砚,我哪儿也不去,只想和你在一起,别赶我走。”
时砚抚她头,沉声道:“好,咱们不分开。”
眼看局势不利时,突然出现几十个灰蓝袍的道士,他们武功高强,很快就将局势扭转了过来。
时砚一眼瞧见林道长,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道士们,十二生肖,女侍卫共同逼退了这群狠辣的黑衣人。
时舞在马车上喊道:“这个道长我见过,是上次救了裴煜的高人!”
裴煜才知上次救他的是林道长,径直走过去,躬身道:“在下谢道长救命之恩。”
林道长轻拍他的肩膀,并未多说什么。
时砚下了马车,拱手道:“道长,又是你救了孤,请受孤一拜。”
林道长看了眼前面的马车,“殿下,此地不宜久留,速速开拔去富洲的驿馆,咱们再细细聊。”
时砚喊道:“启程!”
前面的马车上,太后往后瞧了好几眼,总觉得这个林道长的身形很熟悉。
深夜,富洲驿馆里。
到时车马劳顿,受伤的侍卫们让大夫看诊,二楼时砚叫来了时舞陪着许绵,多番交代后才出了屋门。
隔壁大客房里,是太后住。
门被叩开,“皇祖母,林道长求见。”
“进来吧。”
时砚也不知为何林道长非要拜见太后,并让他禀去所有人,仿佛要说一件天大的秘密。
一进门,林道长行了一个大礼,而后又放下拂尘,跪了下来。
这怎么也不像是普通的觐见。
林道长缓缓取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让太后和时砚惊诧万分的脸。
“母后。”
太后老泪纵横,从软椅上起来,“皇帝,母后的孩儿。”
母子俩相拥泪目,时砚在旁边惊得张大了嘴,不是,林道长怎么成皇帝了?那宫里的皇帝是谁?
难道是桓王?老天奶啊,自己叫了十八年的父皇是假的?
母子俩手拉手坐下,互相细细看了对方许久,感慨万千。
太后拭泪,招呼道:“砚儿,还不赶紧拜见你父皇。”
时砚连忙跪下,一头雾水,“皇祖母,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道长娓娓道来,“当年父皇一时不慎,被桓王胸前刺了几刀,幸得父皇心脏长的有偏移,才没有死透,而后被宫里的御前总管,也就是阿全的师父救出了皇宫。”
时砚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明明宫里的父皇自小对他很好,怎么会是桓王?
慢着,他是桓王,就是时珺的父王,“难道这几次刺杀儿臣的是桓王?”
林道长点头道:“砚儿,从前时珺还未出现的时候,或许桓王不会对你不利,可亲生儿子出现后,一切都变了,父皇之所以此时告诉你实情,就是希望此次回宫,你能有所防备。”
太后赞同道:“砚儿,你父皇说的不错,皇祖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从灵山和你一同回宫。这次回去,有一场难以预料的恶战,你要有心理准备。”
时砚瘫在地上,幸福的一家三口,怎么父亲竟是披着狼皮的,那母后怎么办?

时砚回到客房,许绵已经歇息了。
他心情沉重,从前认为自己对皇位势在必得,现在才知道原来握有主动权的是那个他一直以来没放在眼里的弱者,时珺有桓王在皇位保驾护航,而他变成了被除去的眼中钉。
许绵感觉出他回来了,伸手拉他,闭着眼睛,呢喃道:“阿砚,快睡吧。”
时砚上了床榻,伏在许绵怀里,仿佛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兽,有很多惊恐和难以预料的迷茫。
许绵搂紧他,软声软语问道:“阿砚,怎么了?”
时砚低哑道:“绵绵,孤什么都不怕,唯一怕你会被他抢走....”
许绵睁开眼睛,轻抚他的大脑袋,“阿砚,我哪儿也不去,会一直在你身边。”
“哪怕孤不做太子,没有皇位吗?”
时砚问出这话就后悔了,若是皇位被抢走,他拿什么把许绵留在身边?
皇位之争,你死我活,或许他会成为丧家之犬,又怎么能带着许绵吃苦?
“阿砚,我心悦你不是因为你是太子。”
时砚抬头,“绵绵,那你心悦孤什么?”
这个问题他一直不敢问,明明许绵从前总躲着他,不喜欢他吧。
许绵抚他的脸,转了一下眼珠,“阿砚,那你喜欢我什么?”
“你刚满月,孤第一眼见你就喜欢,就想你是孤的。”
许绵感概道:“阿砚,咱们从小到大的每一次见面,每一次冲突,每一次吵架,每一次和好,其实都在我心里打上了烙印,只是那时我没读懂你的好。”
原以为这些就够了,时砚已经心满意足,解开了许绵不喜欢他的心结。
却没想到她接着说:“其实,小时候,我也会盼着入宫看到你,只不过我结巴,很多话和你没法好好交流,你又着急,咱俩驴唇不对马嘴,不欢而散。”
时砚欣喜若狂,搂紧她,哽咽道:“绵绵,所以说成婚之前,你就是有些心悦孤的对吗?”
这对他很重要,他不想是因为时珺假扮他才促进了许绵接受他。
“是呀,我很早就喜欢阿砚了。”
这番话仿佛有魔力,时砚一扫晦暗,有了信心要守住太子之位,守住皇位,守住许绵。
翌日,皇宫里。
黑衣人详细地汇报了情况。
桓王听后,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更深的谋算。
他心里清楚,如今太子的羽翼已经逐渐丰满,此次他回宫后的布局要加快进程。
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御前宫人慌张地跑进殿内,跪在地上焦急地喊道:“陛下,不好了。”
桓王心头一紧,“何事如此惊慌?”
“皇后娘娘突然吐血了。”
桓王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立刻站起身来,匆匆走出宣政殿,朝着坤宁宫赶去。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萧皇后身边。
终于到了坤宁宫。
宫殿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宫女们都神情焦虑地守在一旁。
桓王快步走到床榻前,看到萧皇后虚弱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
他心疼地握住萧皇后的手,轻声唤道:“雪儿!”
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粒丹药,然后轻轻掰开萧皇后的嘴巴,将丹药放入她口中。
过了许久,萧皇后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雪儿,头还晕吗?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萧皇后微微点头,虚弱地说道:“好多了……砚儿快回来了吗?”
桓王点头道:“快了,再有两日就能回到京城。”
萧皇后如释重负,“陛下,臣妾恐怕不行了,就想看看砚儿。”
桓王眸光含泪,握紧她的手,“雪儿别胡说,你不会有事的,等会儿朕就闭关去给你炼制长生丹。”
萧皇后摇头,“陛下,没用的。”
“有用,雪儿,你要坚持住,你走了,朕怎么活?朕不能没有你....."
桓王泪流满面,给她喂了滋补汤,哄着睡着。
起身道:“你们务必悉心照料皇后,若有任何闪失,杀无赦!”
宫人急忙跪地,“是,陛下。”
桓王叫来了许道长,赶往祈年殿闭关。
祈年殿里,有一个大的炼丹炉。
“皇后的病情加重,朕要把药量加倍,是否能救她?”
早在五年前,萧皇后的身体就每况愈下,桓王用续命丹稳定了她的病情。
许道长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只不过此续命丹想要加大剂量,需要借助许多年轻人的精气,此伤人行为有违天理,陛下还需三思而行.....”
桓王不管不顾,“不必说了,朕必须救皇后。”
金陵乃是晋王的封地,此地物产丰饶、人杰地灵,是名副其实的鱼米之乡。
如今的晋王府焕然一新,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曲水流觞美不胜收。
三匹骏马如疾风般疾驰而来,稳稳地停在了王府门前。
为首的是一名身穿玄色锦衣的高大男子,他利落地跳下马来,目光深邃如寒星。
身后卫鑫禀报:“王爷,我们的人马现已扩充至一万有余,足以应对外敌入侵。”
时珺阔步走进府内,语气坚定地说:“远远不够!今日的操练力度还需加强,明日起,要将更多的实战元素融入其中,本王要打造一支最为凶悍的战队。”
“遵命,王爷。”
话音未落,青鸾急匆匆地从长廊一侧跑来,气喘吁吁地道:“主人,这是京城来的一封密信。”
时珺迅速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当看到落款竟是皇帝玉玺印时,不禁微微眯起双眸,陷入沉思。
少顷,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皇帝老儿竟然要本王速速返京,也罢,本王便去会会这父子俩。”
“王爷,此去京城恐怕会有危险。”
时珺神色冷峻,毫无畏惧之意:“无妨,你们率领一队人马随本王入京,暗中埋伏于京郊地界,以防万一。”
青鸾已经多日未见时珺的笑意,主人是因为去了京城能看到太子妃,所以才高兴吗?
只有她知道时珺每个夜里是怎么度过的,因为每日早上去打扫房间的时候,里面都是堆砌的酒壶。
这夜,时珺又在屋里买醉麻醉自己。
绵绵,你有没有想我呢?
夜里好冷啊,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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