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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拿稳权宦剧本(小北兔有点黑)


又经历了一通内心不是那么平静的上药过程,白惜时在将腿从解衍身上收回来之际,问了一句,“咱家的伤口可以碰水吗?”
解衍:“今日之后便可。”
闻言一喜,白惜时立即道:“咱家下午想要沐浴。”
相比于睡眠,她更久没有做过的事便是好好洗过一回澡。特别是从山鹰嘴回来后,她腿上又添了伤,为了避免伤口进水每日只能用热水擦身,头发也是另洗。她知在军中需一切从简,但眼下解衍来了,战事又已平息,白惜时实在是不想再忍受这浑身的不适。
遂一圈圈放下裤腿,白惜时愉悦看向解衍,“你帮我提水,顺便在外头守着。”
在对方算得上殷切的注视下,解衍一点头,“好。”
辽东夜间太凉,营帐中也只是用简易的火盆取暖,为免夜间寒气入体,白惜时选择了在下午温度最高的时候沐浴,不过饶是如此,因担心她受凉,解衍还是多添了三个火盆,一时间将整个营帐烧得都有些热意上涌。
一帘之隔内的白惜时除去衣衫鞋袜,伸腿轻点水面试了下温度,继而才跨进浴桶,当周身肌肤都被温热的清水包围,她轻轻闭上眼,思绪放空,连日来的压力和疲惫仿佛都被水流一扫而空。
白惜时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时光,因而也洗的仔细又缓慢,撩起水将头发一点点打湿,又探身拿起皂角,在发间和身体上涂抹,水声不止,哗啦哗啦于营帐之内响起,白惜时将自己沉浸于一片宁静之中。
但对比之下,解衍显然不大宁静。
起先他手持书卷,身处外间预备用看些书来打发等待的时间,但随着水声起伏,男子看书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这时候,白惜时的声音从里间传来,“水有些凉了。”
解衍下意识从背身的姿势回过头去,“浴桶旁另有热水,掌印可有看到?”
“唔~看见了。”
继而便又是一阵更大的水声哗啦,白惜时起身出浴去加热水,然后透光的帘幕上便这么猝不及防的,勾勒出了一段女子才会有的玲珑曲线。
没想到帘幕会映出里头之人的影子。
解衍见状,骤然收回目光,木然地盯着面前的书本看了片刻,继而重新拿起,试图接着方才的内容看下去,不过试了两次之后都是徒劳,索性将书放下,单手捏了捏眉心,半晌之后,缓然吐出口气。
白惜时没顾及帘子会出现倒影之事,她就是单纯觉得沐浴到一半还要自己提热水甚是麻烦,再回到水中,突发奇想,她和解衍有一天是不是也会发展到对方能够大方走进来,帮她加热水的程度?
想想其实也不赖,至少不用自己动手。
思及此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材也还可以,应当拿得出手?
啧~她在乌七八糟想些什么?
越想心跳越快,白惜时觉得应当是沐浴久了的缘由,遂后续加快了速度,将全身上下洗净,又用干巾帕将湿漉漉的头发擦干,白惜时换好衣衫便绕过帘幔,走了出去。
只不过一双鞋子因为方才换水,已然被浸透,走一步就落下一个湿鞋印,白惜时不欲将周遭弄的都是水,遂唤了一声背对着自己的男子,“解衍,帮我将床榻边的那双鞋拿来。”
刚刚沐浴完的女子,面上犹如覆了一层桃粉,中和了平日里的威势,黑发瀑布般披散于身后,仿若出水芙蓉。
男子只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看,走过去替她找鞋。
但放眼望过去,床榻边并未发现她口中所说之物,解衍又折了回来,“没有。”
白惜时:“就在那附近,你仔细找。”
果然不能指望男子找东西?
解衍这次视线在周遭都过了一遍,但仍未找到鞋,男子略一迟疑,不欲在她心中留下办事不力的印象,这回再折返时,他直接走到了白惜时的面前。
没提鞋的事,男子问她,“掌印可是要去案前?”
“嗯。”
她确实换了鞋准备去案几前喝一杯茶,太热了,有些口渴。
“不用这般麻烦。”
得到白惜时肯定的回答后,男子随后跟了一句,紧接着在白惜时毫无预料的情况下,他双臂一抬便这般横过女子的后背和腿弯,将人直接原地抱了起来。
震惊于他的动作,白惜时威严的掌印当惯了一时不知如何面对,反应了反应后才于半途中冲着男子说了一声,“大胆!”
可能面上的桃粉未消削减了锐气,至少男子没有被她吓住,而是继续将她这般打横抱过去,最后放在了案几之上。
等白惜时坐好,解衍望向略显色厉内荏之人,不由眉眼含笑,又不想她真正恼怒,遂轻轻点头,很配合的应承下白惜时对他“大胆”的评价。
“掌印说的是。”
他胆子确实挺大的。

第95章
坐在案几上,白惜时很轻易便可望向床榻,确实没看见她所说的鞋子,这时候方想起来,那双鞋早前已经被她收进箱笼之中。
不怪解衍。
但白惜时没想到过这辈子还能被人打横抱起,此刻又被不算太规矩的置于案几之上,她强势惯了,这会便有些拉不下来脸。
心里瞎想归心里瞎想,碰上真格的,她其实没什么经验,面皮亦没想象之中的厚。
但她这人惯不会露怯,即便心跳有些快,面上亦要做出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
她开始围绕解衍那句“掌印说的是”做文章。
“咱家‘说的是’什么?”白惜时一边说一边侧过身去够茶水,手伸到一半,解衍已经为她拿过来,又倒入已经凉好的温水。
将茶盏递入她手中,解衍答道:“大胆。”
白惜时将里头的水喝干,慢条斯理盖上盖子,又问了一句,“哦,有多大胆?”
此问一出,解衍果然不接话了,只一双清透的眸子望向白惜时。
觉出自己占了上峰,白惜时心情舒畅,甚至放下茶盏后双腿交叠,整个上半身于案几之上微微后仰,就这么悠哉悠哉的欣赏解衍一副被问住的表情。
兴之所至,又抬起赤足点了对方一下,“怎么不说话?”
自己眼中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于男子眼中,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撩拨的厉害。
在解家未出事前,解衍也曾设想过那时的未来,他自认是对情爱之事不太热衷,定力也尚可,他会将主要精力放在朝堂,然后到了时候,听由族中安排定一门亲事。
他对会娶一个什么样的人从没有过期待想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谁好似都无甚差别,他循规蹈矩的按时间节点完成每一个应当完成的任务,婚后尽到应尽之责,与一女子相敬如宾。
但一切在解家的分崩离析后全然被推翻。
现下,望向眼前之人,他对想要携手一生之人有了具象,相敬如宾怕是也很有些困难,解衍高估了自己,于白惜时面前,他定力未见得有多好。
做不到相敬如宾。
比方说现在。
见解衍好半天仍没说话,白惜时得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趣味,好几个月未见,解衍变害羞了。
示意了眼后头的箱笼,“咱家方才记错了,鞋已被收进去,帮我拿过来罢。”
不为难他了。
但解衍听完却没动,还是这么盯着白惜时。
“去啊。”
闻言,解衍回头看了眼柜子,然后重新望向白惜时,摇头。
他摇头?举手之劳,他竟然不乐意?
白惜时作势就要跳下去自己拿,但解衍却顺势揽住她的腰,道了一句“地上凉”。
他还知道地上凉?
侧过头便想要与解衍掰扯,谁料一个字还未说出,张开的唇突然被人轻轻啄了一下。
……这么的猝不及防。
白惜时未脱口的话咽了回去,随着“咕咚”一声吞咽声,在午后安静的帐内尤为明显,腰上的手臂也随着这一声越发收紧。
白惜时侧头望向男子。
这个角度,解衍能清晰看见她红唇上的纹路,形状饱满,解衍看得那么认真,低下头,又试探般地触碰了一下,随即分开。
四目相对,柔软的触感让两个人的呼吸均是一停,解衍观察着白惜时脸上的表情,继而在她的注视下,再一次贴了上去。
这一次没有立即分开,而是停留了片刻,温热的唇瓣粘合在一起,白惜时想要后退,但解衍很快倾身跟了上来,另一只手顺势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不再是气质温润的谦谦君子,男子深深看了身前之人一眼,继而不再克制收敛,含住她的双唇细细舔吮起来,在唇缝之中流连加深,辗转研磨间攻城略地,舌尖相触,湿热缠绵。
这是解衍自辽东见到白惜时的第一面便想要做的事,抱紧,拥吻,用行动告诉她,他对她的思念,他有他的占有欲。
不过那时候解衍没有这样做,时机不对。
现在,他不想再有所保留。
白惜时从最开始的怔愣、尝试,再到想要叫停,最后到投入沉溺,亲吻的水声从唇齿间溢出,让人觉得有些脸红,她不知道一个吻原来可以持续这么久,久到她不自觉就闭上了眼。
解衍亲的有点凶。
几个碳盆继续燃烧,温度居高不下,气息交融间无尽的情意与炙热在帐内蔓延,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气氛也恰到好处,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帐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通传之音。
“掌印可在帐内?属下想与掌印再商议下金舒城之事。”是郭明的声音。
接吻骤停,唇瓣分开,白惜时闻声如梦初醒般推开解衍,整个人都显露出从未有过的乱,没有回答郭明的询问,而是与解衍大眼瞪小眼,又瞥了营帐眼入口,仿若做贼心虚。
怎么跟偷情似的?
然而都这个时候了,解衍竟还能,用拇指抹去她唇上的水渍,回身替白惜时去箱笼中取鞋。
短暂的平复之后,白惜时亦找到了该有的声音,清了清嗓子后,冷静道了一声,“咱家刚沐浴完,郭将军稍候。”
郭明“啊”了一声,恭声道:“那属下过一会再来。”
内宦沐浴与常人不同,毕竟少了个物件,郭明认识的好几个太监都对此事皆有避讳,因而很识趣的没再逗留,离开了。
被帐外守卫拦住时,郭明听闻距掌印沐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他还以为早就结束,因此才想询问一声,没想到掌印沐浴倒确实许久。
郭明离开,方才的一室旖旎随之散去,白惜时等穿上鞋后也不看解衍,跃下案几,拢起头发开始穿外衫。
暧昧被打破,理智回笼,白惜时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然,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早知道亲完会这般尴尬便不亲了,她打死不会承认解衍其实还有点好亲?
男子去熄灭多余的炭盆。
再回来时发现白惜时已将一声行头穿戴整齐,此时见她比往常要略显单薄的身躯,突然问了一句,“为何不见掌印的金丝甲衣?”
已经许多天都没见过白惜时穿它。
白惜时叹了口气,“丢了。”
“如何丢的?”
“与滕烈逃亡时意外落水,丢在河里了。”
解衍听完眉峰一蹙,“所以滕烈已知道掌印的身份?”
“嗯。”
见解衍表情实在凝重,白惜时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他答应会替我守密,他也当是个言出必行之人。”
“你用太担心。”
闻言抬眼,解衍问了白惜时一个问题,“掌印如何看待滕烈?”
白惜时认真思索片刻,给出了答案:“生死之交。”
解衍听完,理解的一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生死之交,多么厚重的四个字。
滕烈在白惜时心目中,有不可取代的一席之地。
解衍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解衍离开后没多久,郭明便又来了。二人对金舒城后续的布防安排进行了一通商讨,继而到了傍晚,听闻滕烈已醒,二人匆匆赶往主帐。
去的时候,得知滕烈正在换药,白惜时本想于帐外等候,但耐不住亲兵未加阻拦,郭明就这么大喇喇走了进去,不仅他自己走进去,还催白惜时也快点。
此刻再不进去反而显得怪异。
人的心理可能就是这样,当滕烈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白惜时亦能坦然面对,但当对方得知自己是女子,她也会有所回避。
毕竟滕烈这人还挺传统的,他应当也不想让她看到。
索性真进去了滕烈的药已经快要换完,身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也只有亲眼瞧见才知滕烈伤势的触目惊心,白惜时看了两眼便移开视线,有一刀应当只差一点便会伤及心脉。
连郭明看得都忍不住破口大骂,“妈的,真没想到那朱文杰竟是奸细,被乱箭射死真他娘的死有余辜!害死我们多少兄弟。”
“对了,查没查出那刺客到底受谁指派?”
整个军营当中,眼下除了白惜时、滕烈、解衍,其他人还不知此事出自太后的手笔。
滕烈换完药,又被人扶着躺了下来,闻言看了白惜时一眼,言简意赅答了句“没有。”
滕烈的话本来就少,此刻又受了重伤不便多言,剩下的时间主要是郭明和白惜时在说话,男子于床榻上听着,偶尔才会加入讨论两句。
郭明对带兵打仗很是有钻研精神,一时聊到兴起便忘记了时间,最后还是白惜时看时候差不多欲结束话题,他才晓得起身。
“主将,我们是不是吵到你休息了?”
滕烈:“我眼下睡不着,你们再聊会无妨,我也可解闷。”
郭明闻言,站起的身躯复又有坐下的趋势,若是旁人他必以为是场面话,但认识滕烈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说这么长的句子挽留自己,看来当是真心实意。
但白惜时却很快跟了一句,“不了,指挥使当以静养为主,需得谨遵医嘱。”
说完白惜时一拱手,转身便欲告辞,这个时候滕烈从身后问了她一句,“听闻解衍已到辽东?”
白惜时回头,“是。指挥使尚在养伤,便没叫上他一起前来。”
按道理滕烈眼下是辽东大营主将,一切由他做主,京官入营,二人合该是要见一面的。
白惜时自然而然也以为滕烈问的是这个。
“嗯。”
闻言,似是药效发挥作用,滕烈缓缓闭上眼,闭上眼,便看不见提解衍时她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光亮,亦可,隐藏他的情绪。

第96章
原巡抚陈越被问罪斩首后,新任巡抚已到达辽东,解衍此次前来便是奉命送新任巡抚赴上任,兼代传达天子抚慰前线将士书。
按例,巡抚属封疆大吏,由四品以上官员会推后,天子亲自任命,巡抚到地方赴任亦由吏部高级官员陪同,但这次天子选中的是解衍。
很明显,皇帝有重用培养之意。
解衍的腾镶左卫应当不会再持续太长时间。
对于这一结果,白惜时自然替他高兴,解衍本来就应当回到他该去的位置。
滕烈养伤期间,白惜时与郭明与新任巡抚做了事务上的交接,待到一个月后,滕烈基本痊愈,一行人也开始陆续收整行装,准备回京。
一晃几个月过去,来时风雪飘摇,此时已是春暖花开。
收整行装这种事白惜时本欲亲力亲为,但收拾到一半,解衍掀帘走进营帐,见白惜时忙活的额上起了一层薄汗,很自然的接替了白惜时手中的活,并塞给了她一袋核桃。
白惜时回到案几前坐下,问他,“哪来的?”
“方才与巡抚一同回城,路上买的。”
闻言“唔”了一声,白惜时一边看着男子将箱笼归置整齐,一边砸开核桃,开始剥核桃肉吃。
既然解衍愿意代劳,她自然乐得轻松。
吃着吃着,见他动作利落,速度也快,想着等日后解衍穿回那一身官服,应当不会再有那么多机会进入内廷,白惜时突然调侃了一句,“不知解大人日后身居高位,可还能够这般不辞辛劳,替咱家分忧。”
解衍闻言,看了眼白惜时,辽东大局已定,近来事务少,白惜时已与他玩了多日类似的桥段。
有时候她是监军,他是被监军看上的军中小将,不能表现的顺从,需得宁死不屈。
有时候她是良家女子,他是强取豪夺的外派京官,她也宁死不屈。
总归白惜时一通“乱花渐欲迷人眼”的言行举动,解衍前两次宛若开了什么了不得的眼界,但后来才领会到一旦到动真格的,结局都是宁死不屈。
解衍要屈她也不会让他屈,还会得到一通代入不合理的点评。
白惜时这会子看上去又有趋势,解衍便配合的回了一句,“替掌印分忧是属下分内之责。”
白惜时一点头,又送了颗核桃仁入口,“这忠心表的不错,什么忧都能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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