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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也很好哄(花开开开)


若不是她父亲稳坐了郡守的位置,能够让她有所倚仗,恐怕薛安日渐势大,在她面前连假装都不会装了。
薛安见她如此,亦是看不惯她高傲的官家小姐做派,甚是无趣地将手背了回去。
下山路要比上山路好走多了,很快马车便进了随州城内。
“生什么气?”
伶舟行揭了面具,好笑地看着扒在车窗上的萧知云,她已经就着这个背对的姿势看了一路了,也不嫌累,外头的景色有那么好看?
感觉圆润的后脑勺都大写着等人来哄。
萧知云回瞪他一眼,掀开自己的长发,露出颈处的痕迹来,指指点点地咬牙质问道:“这是什么?”
她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肯定是伶舟行趁她夜里睡着之后偷偷啃的。大半夜的又发什么疯,她还以为他早就改好了。
伶舟行按着她的下颌又上下欣赏一遍,神情自若地夸赞道:“……不错。”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揣着什么样的心思能说出这种话来,萧知云震惊地目瞪口呆,扬声道:“不错?!好几天都消不掉的!”
她义正辞严地教育他:“下次不准这里亲这么重!”脖子很脆弱的,她才不想一不小心就牡丹花下死。
难得见她这么大火气,伶舟行眨了眨眼,讨教似的弯了眉眼问道:“那哪里可以亲很重?”
“……?陛下不要曲解妾的意思。”
萧知云沉默了,

等等,难道她平常就是这样的吗?!
萧知云盘腿坐在软榻上和他干瞪眼,都没动,然后认命般地挪了挪屁股,捧着伶舟行的脑袋,在他脸颊上重重地嘬了一口。
她的声音冷静得不能再冷静了,像就只是无情地示范一般:“……这样可以。”
伶舟行按着她的后脑勺嘬了回来,属于是现教现学了。萧知云抬手搓搓自己的脸颊的肉,眼睛眨巴眨巴两下,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香囊给我。”
“做什么?”
“……朕还能昧了你的香囊不成?”
“噢,”那自然不是,萧知云翻出来给他,“陛下担心里面放的东西?应当就是普通的药草。”
伶舟行一言不发地敲敲她的脑门,把香囊扔给下人。萧知云回头看一眼,算了,多个心眼总归是好的。
她追着他跳下了马车:“诶……!还没说完呢,那陛下上午去找薛安是做什么?”
伶舟行不甚在意地道:“昨日席宴,南阳王便混在宾客之中。不过他也易了容,不轻易叫人发现罢了。”
萧知云提裙碎步跟在他后头:“南阳王起兵是要谋反,陛下不杀了他?”
伶舟行回头看她。
萧知云一下撞进他深沉的眸子里,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她的步子慢慢变缓,而后怔怔地停留在了原地。双手松开衣裳垂在了身侧,竟是有些迷茫。
她原本以为,伶舟行南下只是为了引出南阳王,斩草除根,但此时又有些猜不准他的心思了。或者他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阻止他们。
如果起义军一路北上,是他默许纵容的。那攻城,起义军闯入皇宫,那再之后发生的事情……
“愣着做什么?”伶舟行回过身来,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淡淡道,“离再去薛府还有段日子,过几天,先回一趟清河。”
去清河?!
萧知云惊讶地看向他,一下便将疑惑抛至脑后。总是如此突然,也不事先和她商量商量。
“不是想家了。怎么,近乡情怯?”
离薛夫人生辰还有半月有余,她只是从没想过进宫后这么快就能再回清河,还是和伶舟行一起。
萧知云重重地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而后欣喜地跟了上去。爹爹应当也很想念她,她还想要亲口告诉他,哥哥还活着的消息。
可是要回去的话,除了用银子能买到的东西外,她要送给爹爹什么呢?
萧知云好生想了几天,忽然瞥见被她放在一旁,薛夫人送的香囊。已经命人查验过了,那香囊里头放着的,不过都是些安胎安神药效的药材。
对了,安神。
爹爹年纪大了,她可以亲手缝一个枕头给他。但女红方面,萧知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枕头太大,不然就先从小小的香囊开始复习复习。
她拿起薛夫人绣的香囊左看右看,不仅针脚细密,绣的图样也栩栩如生。萧知云不禁叹道,估计她两辈子都绣不出这么好看的来。
兴致勃勃地忙碌了一整天,便只绣了个轮廓出来。不过怎么看,都挺可爱的,看来她的手艺这么多年也没有退步嘛。
伶舟行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她点着灯在勤勤恳恳地绣些什么。她的爱好如今越来越奇怪了,这么晚了也不怕伤着眼睛。
便上前捏捏她的后颈,把人提起来些。萧知云揉揉眼睛,很是自信地把绣花绷子展示给他看,仰头眨眨眼等着挨夸。
“这是……”伶舟行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目光落在绣样上的那团红色,隐约明白大概是个动物,皱着眉头猜测道,“红眼睛的鸭子?”
萧知云(沉默):……
“是兔子。”
她顿时挫败地泄了气,又马上重新拾起。算了,都是他眼光太差,哪里有红眼睛的鸭子。她指着自己辛辛苦苦绣出来的轮廓,介绍道:“这是耳朵,这是尾巴。”
明明就绣得很像。
这下伶舟行也沉默了,他以为耳朵是鸭子的嘴,尾巴……到真没看出来是尾巴。
于是灵魂发问:“为什么耳朵只有一个?”?萧知云拿近些仔细看看,这下她也沉默了。居然真的只有一只耳朵,那自然是因为她把另一只忘记了,但绝不承认,挽尊道:“……藏在后头。”
“噢~”伶舟行明白了,顿时贱兮兮地上下看她两眼。
萧知云红了耳根,顿时恼羞成怒地别过头去:“陛下别管了!”
伶舟行笑得很大声。
“朕不管这个,管你,”他敛了敛笑意,冷漠地抽走她手中的绣花绷子扔到一旁,把人拎回了榻上,装作不容拒绝地道,“夜深了,不许再绣,睡觉。”

第51章 第51章
总之她这个用来练手的香囊绣好后,萧知云便随意放在一旁没再管了,然后就不见了。
然后再过几天,就出现在了伶舟行的身上。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捡的,又是怎么想的。
萧知云扯了扯嘴角,放下手中在绣的枕头,拎起他腰间熟悉的香囊左右晃了两下……不是嫌弃她绣的鸭子,不是,是兔子很丑么。
她曲腿在靠窗的坐榻上,秋日的阳光洒在后脑勺上,暖洋洋的。日子过得安逸又清闲,想着若是不在宫里,就一直在南边呆着也不错。
而且还有眼前这位,时不时惹她情绪激动一二,人也不会太过于死气沉沉。
譬如此时,伶舟行就无情地把她的手拍开,很是冷漠地道:“以后若是别人问起,就都知道你的手艺很差劲了。”
萧知云(目瞪口呆):这这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原来怀的还是这个心思?
虽然她的女红确实很差劲,但是都多久没绣了。况且她学得很快的,现在给爹爹绣的枕头就很好看啊。
“妾又没说要送给陛下,也没逼着,是陛下自己戴上的!”萧知云愤恨不平道,说着便伸着爪子想去解他腰间的香囊。
这个“送”字明显有些戳人心窝了,伶舟行皱了皱眉,不甚高兴地后退几步,他太了解她了。
果然,萧知云是懒得下榻的,挥了两下手发现太远够不到他了,气愤地偏过头去,就此作罢。
表情难看得很,脸颊也气得鼓鼓的,伶舟行又没忍住笑出了声。
萧知云白他一眼,一会儿臭脸一会儿又笑的,真的很有病。她干脆勾勾手,阴森森地咬牙道:“……陛下干嘛站那么远,近些说话啊。”
伶舟行没动,稍微敛了敛笑意,理直气壮地摊手道:“朕送你了东西,不该收到回礼么?”
宫里的金银玉器,分明是她自己去拿来用的,哪里是他送的。唯一一件,萧知云把脖子上挂着的佛珠扯出来,使了点劲。算了,扯不下来,还勒得疼。
但就算要回礼也不能回这个吧。这个兔子香囊太扎眼了,戴在他身上过于奇怪,非常非常地不适合。
她便小声反驳道:“妾也没说要回这个礼。”
好吧,她承认确实不太好看,刚回忆针法的时候经常绣错,拆了好几回线,图样最后也歪七扭八的,兔子格外瘦得像只老鼠……说是她送的会觉得有点丢脸。
“那你再绣一个拿来和朕换。”
被压榨的绣娘义愤填膺:“……强盗!”
伶舟行危险地眯了眯眼,压低着声音道:“你说什么?”
糟糕一时太嘴快了,萧知云尴尬地捂住了唇,假装忙碌地挠挠鬓角的碎发,干笑两声迅速认错,谄媚问道:“陛下想要什么样子的?”
伶舟行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朕要鸳鸯。”
“妾不会,”萧知云很是诚恳地否决了他,而后建议道,“陛下想要可以回宫后让内务府送来,每天都不重样的鸳鸯香囊。”
伶舟行倒不觉得什么。其实随便什么都好,内务府再好的也没意思,他就只想要她亲手绣的。她那话本子里,不就有妻子送鸳鸯香囊给丈夫的情节么。
不过硬叫她绣鸳鸯,最后也肯定是两只鸭子。伶舟行看着她头上的海棠花簪子,很好说话地随意道:“那就要花吧。”
“妾也……”不会绣花,但萧知云抬眸对上他略带胁迫的眼神,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马上反应过来连连摇头,“不是,好的好的,妾明白了。”
伶舟行满意地轻哼一声,明晃晃地威胁道:“你一日不绣好,朕也没有别的香囊傍身,就只能戴着这个整日在外了。”
萧知云在心底呵呵笑了两声,心想反正他也不过整日在府里躺着,能带出去给谁看。
她还要先给爹爹绣枕头呢,多辛苦啊,绣完了还准备再休息休息,就让伶舟行好生等上个一两年吧,催也没用。
像是猜到她心中所想一般,伶舟行忽然勾唇道:“……还有一事暂未解决,朕要出一趟远门。”
萧知云抬头愣愣地看向他,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
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竟然是“出远门”……他们要分开了?去哪里,要去多久,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为什么不带上她一起去。
她微张了张唇,却是坐着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伶舟行看她迷茫的表情,心中顿时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也觉得不是很好笑,不逗她了。
他很是无奈地上前,搓了搓萧知云脸上的软肉,揉得她皱起了眉,好生叮嘱道:“出门记得戴着帷帽。”
“噢。”
“薛安和南阳王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朕已安排好了人护着你。”
“……噢。”她又僵硬地点了点头。
感受到心一瞬的刺痛,奇奇怪怪的。分明不是什么大事,伶舟行拧着眉,撩开她的头发,俯身吻了吻额心,沉声保证道:“最迟不过五日就会回来了。”
……才五日,那这算什么远门。
萧知云顿时松了口气。
她拍拍胸口,也不早点说,差点就被吓到了。可就算真的出远门又如何,她现在怎么突然如此别扭了。
伶舟行这才哑然失笑道:“等朕回来了,就启程去清河。”
萧知云什么也没说,闷闷地挂在他腰间不肯松手。
翌日萧知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她伸了个懒腰,在床上滚了两圈,还是爬不起来,习惯性得埋着脑袋唤他。
以往伶舟行就会闻声过来,然后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着。没睡醒的时候最为迷糊,反应也很迟钝,可以随便捏捏都不会生气。
来的却不是他,是早就听命候着的侍女。
噢,萧知云偏着脑袋皱了皱眉。她想起来了,伶舟行说了要出一趟远门。
这时她才意识到,进宫之后,除了她去行宫的那段时间外,他们几乎整日都呆在一处。甚至在睡在养心殿的时间,都要比在云意殿还要久。
本来感觉还好的。
吃了饭后不过就是晒晒太阳,再绣绣给爹爹的枕头。但每次回头都不见人,竟然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萧知云郁闷地抱着被褥坐在榻上,难得地失眠了。这是

第2回 了,上一回是伶舟行发疯半夜亲人,然后又自己生闷气走了后。
太奇怪了。明明就只是五天而已,掰着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况且现在只剩下四天了。
她在行宫的时候分明过的也挺好的。
房间内留着的一盏油灯,将她的影子在墙边映得很大。萧知云吸吸鼻子,突然心里一酸有点想哭,又马上忍住了。
不行,她每次哭伶舟行都能感受到。若是被他知道她夜里这么想着他,还睡不着,之后肯定会得意地笑话她的。
萧知云抱着被子迅速躺下了。
又翻了个身。
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又猛地坐了起来,将油灯拨亮些。
哼哼,如果她能在伶舟行回来之前就把香囊绣好的话,再一神气地摆出来给他,说不定会感动成什么样呢。
如此想着,她便马上下床打开柜子,翻出了新的料子,用绷子固定好。
她真是疯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还专门爬起来绣花……算了反正也没人知道。萧知云揉揉眼睛,绣些什么好呢?伶舟行想要花,但她连月季都不会。
想了半天,她便只勾了朵最普通的小花。别人都是什么牡丹啊,荷花啊,她朴素的大头小花就显得很特别嘛。
然后又觉得太过于单调,额外在旁边多勾上一朵云。
小云陪着小花。萧知云举起绷子来,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勾勒的图样,嘿嘿笑了两声,很是素雅嘛。
等她绣完后,一定会很好看的。
这几日陛下不在,娘娘起得都格外晚些,人瞧上去也不像是休息好的样子,有些憔悴。侍女暗自记下,只要与萧知云有关,都会事无大小地悉数报去给陛下。
她小心地为她梳着头,娘娘道今日要出门,便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萧知云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赶工了好几日,她的香囊绣得也差不多了,就差个好看的流苏坠子。但手边几种颜色的股线看着都不大相配,今日她决定上街去挑一挑。
虽然有点累累的,但一想到伶舟行届时惊讶的神情,还是不要太爽,一下就又有动力了。
萧知云戴上帷幔,由侍女扶着上了马车。
她的左眼皮跳个不停,萧知云抬手揉了揉眼睛,看来真是要好好休息了。不然等会儿回去后,再睡个回笼觉吧。
算上日子,明日伶舟行就要回来了。马车渐渐停了下来,萧知云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头面铺今日人往来众多,便让侍卫在外头等着她,只带了一名侍女,就不多进去惹人注意了。
香囊打底的料子选的是拂紫绵的,萧知云捏着剪下的一小块布料,挨个比着合适的股线。
她衣着华贵,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夫人,掌柜的迎上前笑着问道:“贵客是要打流苏坠子用?”
萧知云点点头。
这紫色的线可是要贵上许多,有时候紧缺,最普通的股线都能卖出高价。掌柜的笑着迎她进了里间休息:“贵客在此等候一二,小的待会儿将店里的合适的紫色股线都拿来,贵客再慢慢*挑。”
“好。”外头人多,她戴着帷帽,也确实不大方便。
不多时,便有店小二垂着头端着一列排开的紫色股线进来。萧知云刚准备摘下帷帽仔细看看,忽而便觉得眼前寒光一现,一把匕首从托盘底抽出,店小二瞬间抬头露出凶狠的表情来。
他的动作极快,萧知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反着光匕首便停在了她的颈前,甚至割断了一截白色的帷幔。
顿时呼吸一滞。
紫色的股线纷纷滚落在地,缠绕相交得乱七八糟。
而她身旁的侍女还未来得及惊叫出声,就被另一人捂住口鼻,胸口被利刃捅穿。萧知云听到利刃再拔出的声音,侍女瞪大了眼睛便倒了下去。
涌出的鲜血淌到了萧知云的脚边,她的长睫轻颤,手中的布料也落了地,落在了血滩边,染了半边红。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身后那人的剑便抵在了她的后腰上。萧知云不敢再动。
“娘娘可千万不要乱动了,不然,本王也不能保证手下人的手稳不稳。”南阳王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因着断臂,右手袖子只能空荡荡地,垂在身侧,表情狰狞地很是骇人。
“可真是让本王好等啊,若是娘娘一直乖乖呆在府中,本王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有机会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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