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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腴(桂花芋圆)


吃完汤圆,谢之骁便带着她去看舞龙灯,舞鱼灯。
她在人群中,被他保护的很好,一点也未被挤到。
龙灯壮观,鱼灯新奇,全都让尤今今意犹未尽。
逛到最后,尤今今自己都已经困得不行了,还硬是拉着谢之骁猜了几个灯谜才肯走。
最后尤今今又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而这一睡直接就睡了一个多时辰。
再醒来时已是在北屋,女郎迷迷糊糊睁眼,发觉自己躺在了床榻上,她坐起身,觉得身上似乎有些黏腻不舒服,便准备起身去沐浴。
而许是睡得有些迷糊了,小女郎竟忽视了盥室里那正“哗啦啦”的水声,惺忪着睡眼,一路褪掉了不舒服的裙裳,就这么不着寸缕推开了盥室的门。
正在用水冲凉的谢之骁猛然一怔,便和做梦似的看到了门口那浑身雪白的女郎。

那雪白女郎似乎是还未觉察,半闭着眼朦朦胧胧地往水雾中去。
直到水声渐停,尤今今才恍然清醒,睁眼瞧着那蒸腾热气里的高大身影,霎时脸蛋飞霞,转过身就要落荒而逃。
可下一瞬,她腰上一烫,一条热气偾张的有力手臂直接将她揽了过去。
盥室里连通着后山的温泉眼,用干竹铺成管道,设了木制的阀门,使用时便有源源不断的热水流出来。
此刻盥室热气腾腾,白雾似的瞬时将尤今今笼罩,腰间的那只手臂劲瘦而滚烫,箍在她的腰上,力道越收越紧。
女郎白腻的肌肤和他晒的微黑的胳膊形成了鲜明对比,柔软而又纤细,轻轻一握,仿佛就能折断一般,谢之骁都不敢再多施几分力气。
他低眸,此刻朦胧水汽中,依旧能窥见那身绝色。
乌发及腰,肌肤丰腴而雪白,嫣红之处更是艳色无双。
谢之骁喉结微动,收尽所有旖旎之色。
多日的念想终在这一刻溢出,他握着她的腰肢,滚烫而炙热。
似是觉察到了他滚烫的视线,尤今今慌张抬手去遮。却被他钳住了腕子,被迫退后几步压在了那打磨光滑的竹板墙上。
后背碰触到那抹微凉的墙壁,女郎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她颤着眼睫抬头,看到了他漆黑眼底那簇愈来愈烈的火苗。
尤今今有些被惊到,慌张就要扭头,却被谢之骁掐住了下巴,低头夺去了呼吸。他俯身,劲健的背肌起伏偾张,垂头热烈地吻着她。
蓬勃的热气将女郎强悍包裹住,鼻尖全然是潮湿的冷松香。
盥室潮湿的水汽,蒸腾的热气,还有t竹板墙上那倾泻着往外流淌的清澈温泉水。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空气中热烈纠缠的气息,温热的水流汇聚在二人的脚下。
尤今今有些腿软地站不住,却在滑落之际,又被他牢牢箍在了怀里。
谢之骁将她的腕子松开,分开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霎时,劲瘦起伏与娇软馨香紧密相贴。
这样灼热暴烈窒息的吻,就在小女郎觉得肺部中的空气都要被剥夺殆尽时,谢之骁终于停了下来。
他埋在她的肩上,呼吸间热气喷在了她细嫩的颈项上,低低地喘着。
“我要你。”他低沉微哑的语调在她的耳边响起。
不是商量,而是笃定又不容拒绝的语气。
他的渴望不言而喻。
尤今今知晓这一天迟早会来,毕竟她是谢之骁的妾室,早晚都要侍寝的。
可她未想到会是这般情形。
盥室,这是她从未想过的场景,会不会太过出格了。
可谢之骁似乎……尤今今咬唇,脸颊在热气的熏腾下粉扑扑的红。
她掀眸,看了他蓄势待发的那处一眼,又飞快错开了眼。
“那你、你要轻一点……”
小女郎娇柔的语调落入了潮湿的空气中,轻轻的,似乎要被水汽而吞噬,但砸到了谢之骁耳中,犹如天籁。
他瞳孔一缩,漆黑眸子霎时亮如曜石。
盥室中的水汽弥漫,热气腾腾的白雾笼罩。甜腻馥郁的木犀桂和凛冽冷松木香在潮湿的水汽下浓密地纠缠着。
院外的夜空不知何时阴云密布下起了雨,雨柱倾盆而下,篱笆里才开不久的娇艳花骨朵,躲都躲不及这及时雨,可怜兮兮地被浇灌了个彻底。
这时辰好像快了些。
一刻钟?
尤今今怎么觉得和梁珩也的时辰差不多呢?
虽然谢之骁的那…外貌明显更可怖一些。
不过男人都是这样的吗?那确实没什么好可怕的呢,她身子乏了,想要休息。
尤今今轻轻呼吸,觉得身上有些黏腻,便推了推他的胸膛,杏眸清润。
“沐浴歇息吧。”
谢之骁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也惊诧到了。
怎么会?他怎么会?
懊恼之际,似乎又被小女郎的神情给刺激到,谢之骁闻言脸皮发烫,羞恼地咬住了她的耳垂。
“歇息?还早呢!”
这场纠缠持续了很久,从盥室到内室。
直到天蒙蒙亮,屋里的动静才渐渐停下。
床榻上被褥散乱,纱幔中尽是浓郁的桂花香和积雪松木香,而整个内屋中隐隐透着石楠花的气息。
尤今今瘫软在被子里,一头青丝散乱,哭得小脸酡红一片。
不一样,根本就不一样,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谢之骁撩开她汗湿的额发,将女郎从那团软被中捞了出来去亲。
尤今今浓密的眼睫微颤,剪瞳中水雾弥漫,她掀眸瞧他,知道他又要继续,顿时惊恐地推了推他。
“别、不要了,妾身好累呀……”
谢之骁被她推的一愣,继而又凑上来去亲女郎的小脸,漆黑的眼底有些失措,语调低哑祈求:“最后一次好不好。”
尤今今一听这话,心尖一颤,顿时就怒了,杏眼狠狠剜他:“你明明一个时辰前就是这么说的!”
谢之骁耳热,却依旧死皮赖脸地求她。
最后谢之骁还是得逞了,他抱着女郎低声下气地哄,卿卿乖乖宝宝的胡乱叫着,身下的力道却是半点未卸。
不知过了多少个“最后一次”,他才终于歇下。
昏睡过去的那一刻,尤今今欲哭无泪,她觉得谢之骁就像一只被激发出食肉本性的饿狼一般,根本就令人难以招架。
什么和梁珩也一样,怕是一百个梁珩也恐怕都敌不过一个谢之骁!
翌日,尤今今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的时候,身侧空空如也,榻上的被褥都已经换好了,屋内热意融融,她身上的寝衣也换了一件干净的。
一切恢复如初。
若不是此时腰肢还酸软着,小女郎都要以为昨夜的全是梦境了。
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尤今今坐了起来,正想要唤蒹葭进来,可在低头窥见那满身的红痕后霎时止住了口。
前胸后背,甚至一路蔓延到脚背。
尤今今脸颊瞬时火烧火燎。
谢之骁这个色狗,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啊。
而谢之骁就是在尤今今愤愤揪着被褥的时候进来的。
他刚进内室,便看到了小女郎哀怨的眼神。
谢之骁耳根一烫,大步走到了榻前。
他俯身去捞女郎起来,却被她没好气地拍掉了胳膊。
“还疼吗?我找郎中拿了药。”他看她雪白胸口那点点显眼红痕,眼底有些不好意思。
她真的太娇了,明明没用多少力气,稍微碰一碰,就会留下痕迹。
尤今今扬着眼儿剜他,可那美目水光点点,似是带着软钩子似的,毫无一点杀伤力,反而徒增了几分软绵绵的媚意。
谢之骁顺势黏了上来,将那药膏盖子揭开,漆黑眼瞳晶晶亮,“我给你抹,这次一定轻轻的。”
尤今今拥着被子,眼里全然不信,经过昨晚那一遭,她再不敢胡乱相信他的话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自己来吧,郎君放这儿就行。”
看她防狼似的揪着被子,谢之骁脸皮微烫,想到自己干的那些好事,确实不能怪小女郎不信他。
可他又不是禽兽,她都这样了,他当然不会继续折腾。
于是将尤今今一把捞过来后,不顾她的抗议,就给她浑身抹起了药膏。
尤今今一开始以为谢之骁又要做那事便去推他,后来见他确实规矩涂药后,这才没再抗议,不过任他揉搓了好一阵后,还是被人捞在怀里狠亲了好几口,直至娇人儿两腮泛红,杏眼含水才罢休。
而接下来的日子,尤今今才知晓,一只野兽一旦尝过荤腥,那便也再也回不到过去茹素的日子了。
就好比谢之骁,自从十五那晚后,便是各种黏她。就算她撒娇埋怨说疼,他也会各种低声下气地哄她,就算不做到最后那步,也能用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招式去胡乱折腾。
不过尤今今埋怨归埋怨,几日一过,她似乎也觉察了一些昔日从未有过的极致欢愉。
前世在梁珩也的府上,她虽也曾侍寝,可就如先前所觉得的那样,梁珩也往往只有半刻钟,通常刚开始就结束了。
尤今今大多数时候是不曾有过欢愉的,她还怀疑过,若是这种事情这般无趣,那为何胭脂楼中那么多的人沉溺于它呢。
毕竟当初楼里的一名女郎还对她说过,男女之事乃是世间之极乐,若是遇到极品郎君,女子才会享到极致欢愉。
以前的尤今今觉得那只是杨妈妈哄骗她们留在楼中的说辞罢了,可如今的尤今今倒是懂了,原来那女郎并未骗人,这世上竟是真的有这种欢愉……就是有些令人难以招架罢了。
想到了这些,尤今今一阵脸热,立刻遮掩似的去喝桌边的茶水。
所幸小女郎如此情状并未被旁人察觉,萧夫人和虞氏还在热切聊着。
“你们父亲自立后,这些日子有不少人来投诚,大郎二郎也忙的脚不沾地,府上人多嘴杂,后院的事也只能多辛苦你们两个打理了。”萧夫人目光慈爱,笑意盈盈地看向面前二人。
虞氏闻言立刻笑,“哪里辛苦,这都是我们应做的。”
尤今今闻言也轻轻点头。
自谢父自立后,各州纷纷拥兵自立,如同前世一般,乱世局面已成。她知道谢家父子如今在谋划大业,现下每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她若是能在后宅帮上一二,自然最好。
毕竟谢家安稳,于她百利而无一害。
萧夫人又同二人说了几句,虞氏似乎想起了什么,朝萧夫人开口道:
“母亲,昨日我叔父来信,说是冀州自立,他定会支持父亲,只是兖州局势紧张,唯有我堂妹他着实不放心,便想着能否将堂妹送来与我住一段时日,待局势平稳后,再接回她。此事嬏儿不敢私自决策,便想着来问一问母亲。”
一旁的尤今今闻言瞬时怔住。
虞氏的堂妹?
便是那个能鼓上一舞,引众人追捧的虞氏女郎,关东二姝之首的虞婉儿?
萧夫人闻言笑答道:“这无妨,你叔父帮你父亲甚多,如今只是送女儿过来暂住,我们自然得答应。你如今又身子渐重,你堂妹过来,也能照顾照顾你。”
尤今今知道萧夫人这话的意思便是答应了,心里便隐隐有些发慌。
从东屋回到北屋后,女郎心里还是难捱的紧。
而这难捱的原因自然是那个要过来t借住的虞婉儿。
尤今今对虞婉儿的了解只存在于前世的记忆中。不论是她的家室,还是她的才气与美貌,昔日的她唯有羡慕,而羡慕之余便再无其他情绪。
可如今不同,她是谢之骁的妾室。
前世便有传言说谢之骁迷恋虞婉儿,曾为她冲冠一怒为红颜。
尤今今不知道传言具体如何,她只怕二人的情缘便是从此番借住开始的。
若是届时谢之骁真的如同前世一般,迷恋上了虞婉儿,那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尤今今叹息,倚在榻上情绪低落。
而女郎这份低落的模样,到谢之骁回来准备同她用膳时便被一眼发现。
“怎么不高兴,难道被我娘骂了?”谢之骁知道尤今今去了东屋,于是凑到尤今今的跟前去看她的小脸。
“不应该啊,我娘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骂你。”谢之骁皱眉,想到了什么,厉声,“是不是又有碎嘴婆子说你小话了,我把人赶出去!”
尤今今急忙扯住他衣袖,神色蔫蔫。
“我没有不高兴。”
谢之骁揪她脸蛋,“嘴巴噘得都可以挂油壶了,还说没有呢。”
尤今今闻言立刻抿住了唇,杏眼眨巴。
她表现的真的这般明显吗?
“说吧,咋不高兴了?”谢之骁大刀金马地坐到她面前,将小女郎被风吹乱的额发顺到了一旁。
尤今今见他问的认真,心里有些纠结,最后还是迟疑开口:“郎君认识关东二姝吗?”
“认识啊,不就是大嫂和她堂妹吗。”谢之骁答的随意,握着女郎的小手揉揉捏捏。
“那郎君见过大嫂的堂妹吗?”尤今今心思惴惴,好奇地问他。
谢之骁闻言挑眉看向她,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下,“你怎么突然对她起兴趣了?”

尤今今闻言一怔,继而眼睫微颤,向他解释:
“今日大嫂说她堂妹要过来住一段时日,我有些好奇罢了,毕竟关东二姝那般出名,我也曾听闻过。”女郎说罢杏眼微转,朝他轻轻道,“听说大嫂的堂妹能作鼓上舞,郎君可曾见过?”
“鼓上舞?你喜欢跳舞?”谢之骁对小女郎提的什么关东二姝没什么兴趣,听尤今今这样说,还以为尤今今也想跳舞。
尤今今听他这样说,一时有些无言。
她本以为谢之骁是故意岔开话头,可见他神色自若,一点也不似佯装模样,又觉得他好像真的不在意那位有名的虞氏女。
可尤今今又不敢轻信谢之骁是真的不在意。毕竟前世他和虞婉儿的传言那般多,就连她当时深处青州梁府的宅院,甚少出门,都能听见一二,可见那传言之广之多。
尤今今还依稀记得,那前世传言曾说,虞氏二姝之首的虞婉儿十六岁时,众世家郎君求娶,其中就有谢家二郎。但虞氏女最终却嫁入东宫,成了刘氏太子妃,而谢之骁心有不甘,便一路南下讨伐刘氏。
梁珩也则是刘氏拥趸,在谢之骁南下的途中,青州无力抵抗,便直接沦陷。
而后的事情尤今今便不知晓了,毕竟她当时已死在乱箭之下。至于谢之骁最后有无讨伐刘氏成功,夺得美人,尤今今就更无从得知了。
虽然尤今今不知这传言是真还是假,谢之骁又是否对虞婉儿有情,但可以确信的是,虞婉儿确实姿容极其出众。
不然当初梁珩也也不会在虞婉儿嫁入东宫后而哀叹连连,甚是惋惜了。
而虞婉儿的美貌,这也是让尤今今觉得自己最岌岌可危的地方。
虽然她与谢之骁如今关系算是融洽,谢之骁对她也颇为宠爱,可尤今今知晓现下谢之骁对她的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这幅皮囊罢了。
男人都是一样,贪图的不过都是女子的那身好皮囊。
当初夏荷在时,尤今今虽心中也有慌张,但当时隐隐自恃美貌,觉得夏荷容貌不及她,算不得太大的威胁。
可若是与虞婉儿相比,尤今今便有些不安了。
美貌家世才能,虞婉儿皆有。而她,除了一副尚可容貌,根本无所依傍。甚至她还出身女闾,与虞婉儿的权贵家世,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虞婉儿与她,明眼人都知该选谁。更何况,虞婉儿还是如今最盛行的瘦美人,比她可要轻盈多了。
尤今今越想越难受,忍不住情绪低落。
谢之骁终于察觉到不对,伸手抬起了小女郎的下巴,漆黑眸子去看她的小脸,见她眼中愁云密布,顿时眉头一拧。
“怎么了,今日怎么总是不高兴?”
女郎抬眸对上他漆沉沉的眼,眼神似愁非愁,似怨非怨的。
“郎君喜欢妾身吗?”她绵绵看向他,语调轻柔。
听她冷不丁的这么一问,谢之骁耳根猛然一烫。
“你、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喜欢?他喜欢尤今今吗?
谢之骁不仅耳根发烫,脸皮也开始烫了起来。
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但现在的他却是总想着尤今今。出门会想,在校场会想,看到什么好吃好喝的,也都会想是不是这个麻烦精也喜欢。
若这就是喜欢,谢之骁确实不可否认。
可此时被小女郎这么直愣愣地问出了,他就有些羞于启齿了。
不过她突然问起这个,是不是意味她也喜欢自己。
谢之骁这么想着,胸膛的那颗心脏“砰砰”跳着,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
尤今今以为他不肯回答,便垂下浓密长睫,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般情形了,于是她咬唇,轻轻开口。
“若是再遇到了旁的姿容更出众的女郎,郎君是不是要舍弃妾身了?”尤今今抬着那双水汪汪的眼,湿润又娇气,“那日后郎君若是真的娶了心爱的女郎,能不能给妾身一个恩赐,让妾身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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