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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腴(桂花芋圆)


可此刻看到二楼上的尤今今,李申那变态心思又开始在心中翻腾了。
此等绝色,才最应该套上金项圈,被他金锁链锁牢牢锁住后,成为他的“爱犬”。
似乎是想到了美人带着项圈匍匐在他脚下的情形,t李申的目光愈发激动兴奋起来,看向尤今今的目光尽是志在必得。
越来越多的人被赌注吸引,纷纷加入赌局,男人们贪婪的目光纷纷朝尤今今汇聚,下流露骨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此刻看着楼下那群宛如饥肠辘辘的鬣狗般的人群,尤今今忍不住脸色发白,有些不寒而栗。
尤其是那肥胖男人的眼神,浑浊淫邪,此刻黏腻阴湿地盯着她,好似毒舌一般,让她四肢发凉,无比恶心。
尤今今的心跌到了谷底。
她想要说些什么,可此刻的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赌局很快开始,下了注的人依次摇起骰子。
李申坐在靠椅上不慌不忙,看着一个个落败而归的赌徒,眼底的兴奋更甚。
他手底下的李四,可是混迹赌场的老手,这种赌局,轻轻松松便能替他赢下。
待李四上场,那摇骰子的动作果然异常娴熟,一个来回便轻轻松松地将点数摇到了三十。
看着骰盅下的五个六点,众人纷纷大呼。
“五个六,这也太厉害了!”
“这怕是不用赌了,点数最大就是三十,谁还能赢得过他啊!”
“可惜啊可惜,这么个大美人就要落入虎口了。”
周围已经有人开始恭喜起李申,李申也十分得意,起身看向二楼的谢之骁。
“谢二爷,这输赢已经分明,今日这赌注也该归我了吧!”
说罢李申便看向尤今今,眼中的淫邪急色已然藏不住,嗓音黏腻,“我还等着这只美人当我的新爱犬呢!”
说完男人便是看着尤今今大声**。
尤今今忍不住发抖,她看着李申身旁那个跪趴在地上套着金项圈的女子,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
方才她已经听到了其他人的议论,这个李申的变态程度根本难以估量。
梁珩也虽然好色,但并不会以折磨府中女郎为乐,可这个李申却行为古怪,手段狠毒,尤今今只怕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此刻见李申又拿了五个满点,小女郎顿时如坠冰窖,脸色煞白。
谢之骁闻言眼皮微抬,神色有些懒散。
“赌局还没结束,李老板未免有些太心急了。”
说罢便是一声轻笑,那漆黑的瞳孔看不出情绪。
李申闻言顿时不服,挺腰扬言:“我已是满点,谁还能比我高?难不成谢二爷今日想赖账?”
谢之骁起身,一旁惊恐尤的今今瞬时以为他是要认下赌注,立刻惊慌失措地扯住了他的衣袖。
“郎君不要!”
尤今今想到要被李申折磨的骇人景象,就忍不住全身发抖。
她不要做那个李申的爱犬,她才不要过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阴间日子。
“求求郎君……不要丢下我……”
女郎的眼圈泛红,仰头看着谢之骁的一双水润杏眼泫然欲泣,豆大的泪珠在眼眶中晃荡,好不可怜的模样。
柔弱无依,似乎此刻的他才是她唯一的求生浮木。
谢之骁呼吸微窒。
他垂眸,漆黑的瞳眸审视着面前扯住自己衣角的女郎,薄薄的眼皮下压,眼底带着几分说不明的晦涩意味。
“哭什么,赌局可还没结束呢。”

尤今今怔愣住,沾着泪珠的眼睫颤了颤。
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看着谢之骁纵身就从二楼的栏杆上一翻,飞身就下了楼。
而本来还气势嚣张的李申此刻看着面前高挑挺拔的谢之骁,自己那肥胖身材立刻矮了一截。
“谢二爷,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申顿时结巴,莫名有些怵他。
这谢家二郎,年纪虽小,但那一身煞气尤为吓人。李申早就听闻过他的名讳,自然也不敢太招惹他。
谢之骁扯唇轻笑,“没什么,只是我亲自下的注,自然也要玩一把。”
说罢众人便见这位谢家二郎利落地将牌桌上的五颗骰子扫入骰盅中,只在空中灵活晃荡地几下便飞速落桌。
而那只紧扣在桌子上的骰盅,霎时引起众人注意。
“李老板不如猜猜是几点。”谢之骁懒散抬着眼皮,神色讥诮。
李申看着谢之骁这幅唬人样子虽有些怵,但又觉得李四刚刚已经替自己摇了满点,这谢之骁再厉害也只会和他平局罢了,他何必畏惧。
而且若真是平局,他大不了就和这谢家二郎再接着比一场。总不能这小子的点数还能比他的满点要大吧。
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听说这谢二爷逢赌必赢,可今天李老板都已经开出满点了,他还怎么赢啊?”
“我看这谢二爷怕是要输了吧!”
“那可不见得,这谢二爷纵横赌场这么多年,从未失手过,我猜会是平局。”有人笃定道。
谢之骁仿佛听不到周围人的议论声一般,目光只锁向了面前的李申,漆沉眼底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
“李老板,你说呢?”
“谢二爷不必故弄玄虚,若今日是平局,咱们就再赌一场!”李申高声,自信自己不会输。
谢之骁闻言扯了扯唇,狭长的眸子半眯了起来,语调微扬。
“平局?那怕是要让李老板失望了。”
牌桌上的碗利落揭开,待众人看清点数后,周围瞬时一片哗然。
“一、二、三…三十一!”有人大声惊呼。
李申不可置信地看向牌桌,谢之骁面前的点数赫然是三十一。
明明五个骰子却被他摇出了六个点数。
“怎么会有六个骰子,这谢家二爷出老千吗?”人群中有人质疑。
而众人纷纷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其中一枚骰子竟是被谢之骁摇裂开来,一枚骰子被分成了两半,此刻五个“六”点,一个“一”点纷纷朝上。
“这、这不可能!”李申瞪大了他那双绿豆小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骰子。
“好了。”谢之骁收了唇畔的笑意,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森森然地暼了过来,语调陡然转冷。
“今天赌局就到这里,现在也该好好和李老板你算算帐了。”
听到谢之骁的话后,李申脸色一白:“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干嘛?!”
谢之骁扫了一眼站在李申身旁的李四,下巴微抬,示意两旁打手,“去搜搜他。”
那李四见要搜身顿时慌了,想跑却被几名打手团团围住。
在打手制服其之后,立刻搜了李四的身,最后在他身上果不其然地发现了两枚机关骰子
“二爷,您看。”打手将骰子呈上。
谢之骁接过那骰子随意扔高抛了几下,果然每次落下朝上那的面都是六。
霎时四周议论纷纷。
“原来这李老板出老千啊!怪不得谢二爷要亲自上来赌。”
“他胆子还真大啊,敢在谢二爷的场子上使这些手段!”
把玩着手中的骰子,谢之骁眼中划过不屑冷笑,狭眸半眯,尾调微扬:“王管事,咱们赌场的规矩是什么?”
“回二爷的话,出老千者断臂为惩。”管事立刻恭敬回道,面色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些什么吃饭喝水的寻常事。
李申听到这话顿时白了脸。
“李老板,自己挑只胳膊吧。”谢之骁抽出腰间的长刀,漆黑的长眉微微挑起。
李申看着逼近的少年,顿时连连后退,惊恐大吼:“不要!不要!你们谁敢动我!我祖父可是在朝为官!”
这话一出,谢之骁不耐烦地扯了扯了嘴角。
霎时只见寒光一闪,一声哀嚎响彻整个酒肆。那只肥胖又血淋淋的胳膊就这么直愣愣地掉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纷纷吓得尖叫逃窜。
谢之骁则挑眉冷笑了声,伸手拂去了脸上溅到的血渍。
“过瘾,这样的赌局才过瘾。”
青年半眯着眼,如同暗夜里捕食的野兽,漆黑的眸底竟是映着隐隐兴奋。
二楼的尤今今看着这幅场景,双腿早已吓得发软,她贴在栏杆上,浑身发冷,骨头缝里都忍不住泛着寒意,娇弱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似乎是察觉到女郎视线,谢之骁抬头,那双漆黑的瞳孔直视着她,如同山野之中锁定了猎物的猛兽。
少年提刀再次上了楼,那双玄色的靴子一步步地走到尤今今面前时,女郎似乎都能嗅到空气中那浓郁的血腥气。
尤今今的脊背一阵发凉。
似乎此刻她才认清了眼前这个人。
她真是太天真了。
谢之骁这种权贵出身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屈尊降贵的同情她这个出身女闾的卑微蝼蚁。
疏解心怀的剖心之策,对他而言根本无效。
前世,他能将不相识的她下令射杀。
这一世,他也能不顾她的安危,一箭射穿流民首的脑袋。丝毫不担心若是偏差了分毫,射中的便会是她的脑袋。
今日,他既能将她当作器物赌注,任由赌徒意淫,也能毫不犹豫地砍下李申的胳膊在酒肆赌场立威。
这样的人,只要是触犯到了他的利益,他便会无情又狠心。
想到这些,尤今今虽全身发寒,可心中却升腾出一股隐秘的恨意。
若不想在让自己的命运如同飘萍,她必须要在谢家,在冀州站稳脚跟。
可当一个t毫无地位的妾室,远远是不够的。
谢之骁,便是她此刻唯一的突破口。
尤今今咬牙,像他这种冷心冷肺的狠毒之人,就该得到教训不是吗。
既然他这般瞧不起她这种人,那就该让他彻头彻尾的,毫不保留地爱上她。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她付出一切,在他最瞧不上的女人面前摇尾乞怜,俯首称臣。
这才是他谢之骁应得的报应。
看着角落里失魂落魄的女郎,谢之骁眼皮半压着,漆黑的眼底晦暗不明。
他就是故意将尤今今带到赌场的。
为的就是告诉她,她这样低贱的身份也只配当个赌注。
而少女的惊恐害怕也自然在他的意料之中。
当然,凭他的手段,尤今今自然不会真的被人赢了去。
可让谢之骁自己都有些意外的是,在真的看到尤今今惊慌哭泣的时候,他的心中竟然没有一丝快意。
而李申那副急不可耐的,紧紧盯着女郎贪婪好色的模样,更是让他隐隐生怒,直到提刀砍掉了那只人渣的胳膊,心中的怒气似乎才平复了些许。
谢之骁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此刻看着垂眸看着缩在栏杆角落的尤今今,他的眉头微蹙,有些厌恶此刻的自己。
这样的女人如何值得他去费心。
谢之骁冷笑,转身就要离开,可下一瞬就被人紧紧拽住了衣角。
他不耐烦地回头,刚想嗤声,便对上了尤今今挂着泪痕的脸,如同一只将被弃养的小狸花猫一般,乌黑澄澈的眼中泪珠晃荡。
她又攥紧了他的衣角几分,湿漉漉的杏眼中带着婉转哀求。
“郎君,求求你……”
少女嘤嘤绵软的语调在耳边响起,让谢之骁呼吸微窒。

尤今今不知道自己的勾引算不算成功。
毕竟她前世只要对梁珩也眨眨眼,露出现在这副神情与语调,他便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心神恍惚。
可此时面前的谢之骁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只是愣在那儿,漆黑的眸子定定,不言不语。
尤今今仰头,尽力让自己的眼神更加楚楚可怜一些,嗓音也是愈发柔软。
“郎君……求你给今今一条生路好吗?”
如若说平日里的尤今今不喜用那些以色侍人的手段达到目的,那么可以说此时此刻的尤今今已经是将胭脂楼里所学到的一切勾人技巧全部发挥殆尽。
她本就生得娇丽,如今真用上那些蛊惑手段,更是明艳万分。
皎洁月光下,少女仰起的小脸如同珍珠般莹润,乌黑清澈的眼宛若葡萄,此刻泫然欲泣地汪着泪珠,贝齿轻咬着嫣红唇瓣,一副十分惹人怜爱的模样。
谢之骁怔住,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被眼前的人吸引。
而尤今今见他怔愣,心中暗生希冀,浓密眼睫微颤,神色愈发无辜可怜了几分。
而谢之骁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对劲后,耳根一烫,猛地不自在地偏过头去,语气极其生硬:
“我…又何时说了让你死!”
“可郎君赶我走就是让我死。”
少女似是哀怨,带着哭腔地喊出了这句话,又不依不饶地扯了扯他的衣角,语气更作几分娇柔苦楚。
“郎君,你看看我,今今只是个弱女子而已,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身后传来女郎娇婉的话语,一点一点的撩拨着他发烫的耳廓。
谢之骁莫名开始动摇,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
如今世道,一个女子,还是一个烟花之地无所傍身的女子,他若是真的就把她这么赶出去,似乎确实有些不太人道。
反正她在府中又碍不到他的事,若是只把她当个花瓶摆设或许也没什么大不了。
谢之骁眼底有些松动。
可下一瞬意识到自己竟然开始动摇后,少年的心脏猛地漏跳了几拍,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而尤今今见他不出声,便想再接再厉继续求他,于是更加放柔了自己的声音去叫他。 ”郎君……”
“别叫我!”
尤今今被他这么突然一呵给吓到了。
而谢之骁则看了女郎一眼,漆黑的眼底带着懊恼。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再看到尤今今那副怯生生,泫然欲泣的模样,又莫名止住。
“你——算了!”
谢之骁咬牙偏过头,眼底划过一丝难堪,愤愤转身就走。
看着谢之骁头也不回的背影,早已慌得出了一身冷汗的女郎扶着栏杆深深地叹了口气。
尤今今捂住有些余悸的胸口,眼睫微颤。
谢之骁没再说些什么,或许她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而这头的谢之骁几近是落荒而逃。
从未有过女子对他露出那样的神情,亦或是有过,但他此前从未注意过。唯有这个虚与委蛇的女人,竟然让他生出了几分不忍和动摇。
该死的,他竟然心软了。
而这一切都怪那个女人,娇滴滴地叫他什么郎君……
思及此处,女郎的娇软的声音似乎又开始在耳边回荡。
谢之骁按住了自己此刻这颗砰砰狂跳的心脏。
该死的,他明明最讨厌这种虚伪矫情的女人了!
被王管事送回府中后,尤今今已然精疲力竭。
沐浴完的尤今今躺在榻上,除了心有余悸以外,她也开始翻来覆去回想着谢之骁今日离开酒肆时的神情。
他的样子有些不同于之前的冷厉,走时似乎带着几分恼羞成怒。若是她没看错的话,谢之骁的耳根好像都红了一片。
这个发现倒是让尤今今颇为稀奇。毕竟严格说来,她方才只是稍微卖弄了一下自己的美貌,还没正式开始撩拨谢之骁呢,他便能有如此大的波动,想来也是颇为奇怪。
难不成这个谢之骁还是个纯情种?尤今今眼底微起波澜,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说到底,尤今今从未接触过纯情种。
她对男人的认知可以说是依旧停留在梁珩也这样浪迹花丛的浪子身上。
前世在梁府的三年,尤今今早就习惯了梁珩也见一个爱一个的薄情浪荡样子,如今的她早已不会相信真心。
男人,都是一个贱样,贪图的不过都是女子的美色而已。
色衰而爱驰,一旦遇到了更美的女子,男人便会抛弃无数心碎的旧人。
只是尤今今也没想到谢之骁会这么容易上钩。
毕竟她的手段明显拙劣。
但看样子,对付谢之骁这样的,她这拙劣的手段似乎就已经是够用了。想到这里,尤今今心里不禁生出了几分希冀与得意。
谢之骁不是瞧不起她吗?那她偏要勾得他爱上她,最好引得他爱她爱得发狂。
最后只能跪在她面前摇尾乞怜地求她施舍一点点的爱,而那时的她,绝对绝对不会施舍半分爱给他。
出身权贵又如何,她就是要让他这样的世家贵族爱她爱的不能自拔,就是要让他最看不起的卑微女郎将他的心玩弄在鼓掌之中。
小女郎越想越激动,似乎真的看到了谢之骁向她摇尾乞怜那一日,最后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熟睡了过去。
可此时的尤今今并不知晓,招惹了纯情种的后果,是需要她要终其一生去体会的。
而那厢的小女郎睡得正香,这厢的谢之骁却一夜失眠到天明。
好不容意到了凌晨,少年终于有了半分睡意,但却做了个不可言说的梦,而梦里竟全是那小女郎娇滴滴叫郎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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